我和婶婶范文

时间:2023-11-16 19:11:08

我和婶婶篇1

婶婶是插青,嫁给我叔叔时一样农活也不会做。叔叔是土生土长的回乡知青,非常爱这个漂亮的城市姑娘,手把手地教她,尤其在种菜方面。因为在农村,一年四季吃的蔬菜,全靠自己一双手。

婶婶非常喜欢我,常常会叫我替她拿一把浇水的勺子,跟在后面,她自己慌慌张张地挑了一担猪厩肥先走——当时热衷于“斗私批修”,肥料怎能肥了自留地呢?婶婶的菜地虽然不大,但很有条理。菜长势并不好——但也不能好,否则你怎么解释“先公后私”呀?

分田到户时,隔壁婶婶分到了一块很大的菜地,而且在水沟边,浇水非常方便。那时我放暑假在家,只要婶婶一看见我,就会说:“蓝,帮婶婶拿点工具,和我到地里去”。婶婶的菜地被她打理得非常合理,南面的四畦种的是低矮的叶菜,有蓊菜、苋菜、韭菜等,中间的四畦是稍高的茄子、西红柿、辣椒等,靠北的四畦是搭架爬蔓的长豇豆、黄瓜、丝瓜等。这个“等”字是我叫不出名堂的品种,婶婶常为此朝我“哧”的一笑,说我是个书呆子。我看着草帽底下婶婶的脸庞黑里透红,汗水湿透了洁白的衬衣,在一片充满生机的植物本色的背景下,婶婶还是那样的美丽。尽管此时已是骄阳如火,但她哼着小调,可见是那样的快乐。难怪插青上调,她选择了就地安排,因为在她的心底有那么一片绿色。

这一次回去,我没看到婶婶,因为这里拆迁后,婶婶不再在我的隔壁了,倒是碰到了她的女儿翠薇,我问起婶婶,她告诉我,因为种菜,摔坏了腿,住院了。原来,等大家都去上班了,婶婶在楼顶的平台上悄悄地忙着种菜,凡是可以盛泥的家什里面都种上了菜,一排一排的,仍象地里的畦那样的整齐,可惜没有了地里那样的方便。是啊!在本来不能种菜的地方,却把菜种得那样的碧绿,那样的充满生机,你想要多大的毅力和韌性啊!

我和婶婶篇2

有一次无意听到大人们听说了一件事例,是说一个骑出租三轮车的婶婶去探索时,因为路程很远,下公交车附近就有三轮车,婶婶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司机是个男的,大约40多岁吧!婶婶坐了上去,车夫一边蹬车,一边和婶婶拉家常。

车行了一小段路,婶婶觉得不对劲,上好的公路,车身却微微颠簸,不像坐其他他三轮那么平稳,而且车不是滑行向前,而是向前一冲片刻的停顿之后,再向前一冲,我正觉得我奇怪,婶婶后来接着讲,原来蹬车的人只有一条腿!

婶婶猛然间觉得很不是滋味,眼光直直地蹬着他的断腿,瞪着那悬在空中前后摇摆的那截黄黄的裤管,婶婶觉得很不安心,他叫住司机说:“我要下车”司机却说离目的地就快到了,婶婶的一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一位有着残疾的车夫,都能这样坚持,我为什么不行呢?我懂得了只要永不言弃就一定能够成功!

六年级:尚磊

我和婶婶篇3

“铃——”我拿起电话,是找爸爸的,我把话筒递过去,心中满是疑虑,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是远在湖南的姑姑,她很少打来电话,即便打来,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声音里竟透着哽咽……

爸爸接过听筒,听着听着,脸色渐渐晴转阴。我不安地注视着他,心里猜测着,担忧着。终于,爸爸挂了电话。“发生了什么事?”我连忙迎上去问道,爸爸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回到饭桌前,气氛一直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妈妈从爸爸口中问出了原因:

爸爸老家在湖南,他是长子,只身来到北京工作,而叔叔和姑姑两家一起,仍然留在湖南。奶奶通常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人们都说婆媳关系最难处,可婶婶和奶奶一向相处很融洽,或许由于脾气有些暴躁的奶奶和贤惠的婶婶“性格互补”的关系吧。但奶奶年纪大了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了,有时会做出令人哭笑不得或很不耐烦的事,长时间服侍奶奶的婶婶有时候便会抱怨两句,而奶奶又决不容忍,于是近来,她们之间时不时会爆发“小型战争”。但这次,婶婶的话说重了,重得好像一记锤,几乎把奶奶击蒙了……

那天,奶奶把家中的保姆轰走了,婶婶回家后对着收拾了一半屋子大发雷霆:“保姆走了,家务怎么办?有本事你来干?你不是总说大儿子好吗?为什么他中秋节也没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总说女儿孝顺吗?为什么不到她家去住?干吗非赖在我家,吃吃喝喝都让我们伺候?”

说到这儿,爸爸脸上露出淡淡的歉意:“中秋节那天,我出差,太忙,所以……”

据说奶奶听到这话,踉跄一下,差点摔倒,然后就坐在沙发里,一句话也不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当天晚饭也没吃,别人怎么劝也没用……

我默然了,也诧异极了,婶婶待人一向很热情。我对她的记忆总定格在捧着一把糖果的双手和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那么和蔼的婶婶怎么会……

妈妈倒没显得多么惊讶。她摇摇头:“这不能怪婶婶。作为儿媳,她已经算相当不错了。”“那难道能怪奶奶吗?”我有些激动地问。“当然也不能怪奶奶,老人嘛,有时候总有些任性,老小孩老小孩。”“那既然两个人都没错,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能避免?”妈妈叹了口气,“有一种东西叫亲情。你婶婶和你奶奶没有亲属关系,所以婶婶说这样的话奶奶才会伤心,若换成了儿子,说了,还是儿子,是骨肉,还有爱。或许,这就是所谓亲情。”我沉默几秒钟:“可是婶婶和奶奶也是亲属啊!”妈妈笑了:“这可不一样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嘛,有时候,对于老人,不要太认真,宽容一些,退一步说话,或许就海阔天空了……不过,”妈妈一笑,“这种话说了容易,做了难,你奶奶性子躁,你婶婶也算相当忍让了吧!”

我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这场家庭纠纷中,我想受到伤害的应该是所有的家庭成员。“家”,一个多温暖的字眼!我认为,作为家庭一份子,都被一种叫亲情的东西连在一起。不管它是浓是淡,我依然坚信,它暖得可以融化一切坚冰,牢得可以击碎一切矛盾。或许,一点点宽容,一点点理解,给予每个人的,都是天伦的幸福……

不要忘记,在你的身边,永远都有一种东西叫亲情……

我和婶婶篇4

老张来自一个吵吵嚷嚷的大家庭。母亲曾是公认的美女。美女始终不肯老。童年时代,孩子们就常看到母亲同父亲撒娇或者撒泼。物质紧缺的年代里,做母亲的会同女儿们争花布,与儿子争牛奶。老张早早立志要找一个贤惠顾家的女子。张太当年是单位里公认的能干女人,少有女子的娇媚,却天生就有一种当家人的风范。恋爱,让母爱缺失的老张重回母亲的怀抱。老张从此就没自己洗过衣裳倒过洗澡水。她还给她报名上夜大学,敦促他复习功课,让他最终成了一名脱离了车间的会计师,在若干年后成功地从“老张”转型成了“张老”。

结婚之后,张太成为张家全体信赖的“小婶婶”,多年之后,张家人几乎忘却了小婶婶还有自己的名字。老张原先在家里没什么号召力的。小婶婶那一手好厨艺立刻让他们家拥有了莫大的吸引力和凝聚力。老张夫妇因此建立了在两个家族中绝对权威的地位。小婶婶更是以她的明白和透彻,成为两家共用的律师、法官、心理咨询师和操盘手。近20年里,她参与了两个家庭5次法律诉讼,挽回了家族里濒临破裂的两桩婚姻,牵头终结了一场她觉得无可救药的婚姻和两场她看来极端不合算的恋爱。当炒股还是新生事物的时节,小婶婶就敢把全部积蓄投进去,并且把整个家族一起带入了风险市场,结果是,牛市的时候大家一起感激她,熊市的时候就有人暗暗地怪她。

生活被她干涉过的家族中人也会随着情绪的波动和生活境遇的改变,时而敬她时而怨她。老张的二哥要买房子,看中一套房子,下了定金,可小婶婶明断出房子和中介的问题种种,坚决地给他退了房子并要回了定金。只是,几个月过去了,房价又上涨了不少,二嫂怨二哥无能,怨小婶婶多事。小婶婶的大哥是个老实人,娶到一个漂亮却不那么安分的太太,大哥是个稀里糊涂的乐天派,可小婶嫂的眼睛里是容不下沙子的。大哥在她的严厉斥责下,终于挽回了一个大男人的自尊——离婚了。小婶婶干脆接过了每天给他做饭、接送儿子的义务。本来就懦弱的大哥其实已经习惯了为妻子等门,经常在无人问津的夜晚感到失落。小婶婶不断地给大哥打气:“没关系,再过几年她就老了,没啥前景的,她一定会后悔的,男人不怕老!”大哥听了这些话犹如打了一剂强心针。终于,有家人半开玩笑地道:“老大本来至少还有半个老婆的,现在倒真成了十足的光棍了。”

结婚二十多年,老张有了白头发,但小婶婶看起来变化不大,二十年前的旧衣服,二十年前的旧发型,因为不曾鲜明地年轻过,她在大家心目也就永远是那个样子。在家里,她似乎没有空闲的时光。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还在剥着毛豆,一边接电话一边还得在手机上查询股票信息。她知晓全家大大小小的口味,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家人生病了,她总是最热心的探望者。她生病了却永远封锁消息谢绝探望。老张也给她买护手霜、首饰和衣服,可她根本没时间用,只要在家里她的手多半是湿漉漉的。那些首饰和时髦一点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完全不是味道。这些年来,小婶婶成为公认的最贤惠的妻子,老张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最享福的男人。只是,生活安定下来之后,老张看到整洁的家和多少显得有点邋遢的妻子,心里经常五味杂陈。

令人丧气的事还是发生了,在进入耳顺之年后,年轻时理性的老张居然一头扎进了欲望的海洋,欣赏起火辣、肤浅、没心没肺的小女生来。这个老来堕落的男人出轨的理由居然是:同你小婶婶在一起,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年轻过。更令人难堪的是,传说他同那个女人居然还有了一个儿子。习惯了替别人解决疑难杂症的小婶婶终于开始给自己看病了。没有人从她脸上看得到伤感、失意和难堪。小婶婶一贯地处惊不乱,旧时代大太太识大体顾大局的卓然之风令她看起来无比崇高,她当着态度凶猛的老张凛然表态:“小孩子先领去做个DNA,是我们张家的,我带!那个女人,不许进门!”

陷入僵局的老张已经无从判断自己是幸还是不幸,只是隐约地觉得太太的包容与爱仿佛如来佛的手心,他,无处遁逃。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问,永远在付出的小婶婶内心深处可有怨言。

我和婶婶篇5

一身雪白雪白的长毛,浑身毛茸茸的。毛茸茸的脑袋上,长着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一对黑玛瑙似的眼睛,在长毛中半遮半掩,透出闪闪光亮。黑黑的小鼻头上一丝毛也没有,两个黑黑的小鼻孔露在外面,鼻子下面有一张黑黑的小嘴。四条短短的小腿被长长的白毛遮盖住了,都分辨不出哪是它的前肢,哪是它的后腿。毛茸茸的身子后面是一条短尾巴,见到熟人时,那尾巴会不停地一摇一摆,表示对你的亲热。这只可爱的小狗,就是我的朋友——小白。

小白是一只淘气的小狗,它很贪吃。它不仅喜欢吃肉,还喜欢吃鱼、虾、蛋。它每天要吃很多东西,可还是觉得不饱,到处找东西吃。有一天,它竟然跑到邻居家,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地一下子偷吃了十几个鸡屁股,结果消化不良,拉了肚子,害得婶婶花了几百元钱才给它医好。

但是小白乖巧,还通人性,非常讨人喜欢。主人如果把东西掉在了地上,它就会跑过去,用嘴一咬,把东西刁到你的身边交给你。有一次,我去婶婶家,小白见了我高兴得在我身上又是抓又是扑又是添,吓得我不知所措。婶婶见了忙呵斥小白:“小白,别闹了,快走开。”小白听了马上懂事地低下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躲到角落里去了。还有一次,婶婶带它去散步,它玩疯了,与婶婶走散迷了路,被陌生人抱走了。过了一个月,婶婶偶然路过一户人家,发现门口趴着的小狗,虽然面目全非,但有点像小白。婶婶试着轻轻喊了声:“小白”。小白一跃而起,一溜烟地跑过来,对婶婶摇头摆尾又是扑又是舔,亲热极了。它跟着婶婶又回家了,失而复得的小白,婶婶一家更是宠爱有加。

小白不但乖巧,还挺有爱心。常言道:鸡狗不相容。可小白却截然不同。婶婶家有一只老母鸡,小白从不与它吵架。最近,婶婶买了一窝小鸡,可老母鸡与小鸡争食吃,常常啄小鸡。小白见了马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勇敢地向母鸡扑去,吓得母鸡灰溜溜地跑了。如果邻居家的小狗来欺侮小鸡,小白也会冲上去把它们赶出家门。

我可喜欢小白了!常常和它玩得兴致勃勃,流连忘返。

我和婶婶篇6

王婶莫名其妙的病

王婶是个快60岁的人,夫妻恩爱,儿孙满堂。本该可以安度晚年,可近年来却总是疾病缠身。

王婶说,身体不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要不然就是全身不舒服。经常胸口难受,脑子难受,睡眠不好,肠胃不好,时常胡思乱想,担心谁和自己过不去,谁会伤害自己,严重的时候什么也干不了。医院没少跑,吃了好多药,也没治好自己的病。更可气的是,医生都说她没什么病。

咨询会话中,慢慢了解到了王婶的具体情况。

原来,王婶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用王婶自己的话说,简直是抢尖拔上,过起日子来,总想要在邻里数一数二的。如果谁的日子比自己好了,就心里不得劲,就得想方设法超过人家。

偏偏王婶的丈夫不喜欢争强好胜,什么事都不着急上火。这让王婶从一开始就成了家里的一把手,使她的支配欲大大得到了满足。

像王婶这样一个争强好胜的人,面对不满足,自然会更憋闷,更失落,更难受。往往脾气急躁、难受就常常大发脾气。丈夫知道王婶的脾气,也就不言不语息事宁人了。可是,王婶心里还是不舒服,总感觉自己一把手的权威随时受到无形的威胁。

因为王婶的脾气,和公婆的关系也很紧张,婆媳之间时常公开发生冲突。在小家里说一不二的人,面对婆婆的吵闹无可奈何,这让王婶的自信心很受打击,心里非常郁闷。

王婶的家乡闹起了改造搬迁的风波。邻里们争相盖房子,为的是到时候可以多分一些钱。争强好胜的王婶自然不甘人后,可是丈夫对此却一点也不热情,认为那样做不靠谱。这样,王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她一个人能办得来的。于是,王婶就只能看着人家忙,自己干着急上火。

大概就在这个时候,王婶的腿开始莫名其妙的疼痛,站不起来,走不了路,竟至于卧床不起了。可让一家人纳闷的是,医生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就这样,一个多月之后,王婶的腿病又慢慢地好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插话道:“这时候搬迁的事情也过去了?”

正如我的推测,搬迁的风波已过。

我再次插话:“不仅如此,与婆婆的关系也缓解了吧?”

我的推测再次被证实,王婶病倒后,婆媳关系有了缓解。

王婶的腿病虽然好了,可从此却经常闹病,这里不好受,那里不舒服。让王婶感到难受的,还有丈夫的不关心。丈夫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不会嘘寒问暖。而且,王婶经常闹病,丈夫还说王婶是没病找病。这让王婶很郁闷,感到身上更难受,症状就更明显了。丈夫没别的办法,只好事事顺着她。

心理解析

不是装病,是扮演病人

王婶的没病闹病,可以叫做扮演病人,在心理学上叫做躯体化现象。

所谓躯体化现象,就是在遇到生活困境难以面对的时候,人在潜意识里会让心理压力转换成某种躯体症状。人们生活中的许多病症,都是心理压力的躯体化。这是人在进行自我心理防卫,避免内心的痛苦和焦虑。人的自我心理防卫机制,都是建立在潜意识中的,是不知不觉中使用的。扮演病人是无意的,是潜意识的活动;装病是有意的,是思想意识里的活动。

这样说来,闹病其实是人为地给心灵找一个避难所。人的心灵总难免需要暂时避难的时候,闹病正好可以满足人的心灵避难的需要。这就是人们常常会躲进病里的心理根源。同时,病不仅是心灵避难所,还是战胜周围人,特别是家人的武器。谁都会给病人一份关心与呵护。于是,闹病就调控了与家人的关系,维护了自己的特殊地位。

王婶的躲进病里,就是得到了这样的好处。

第一是回避压力。王婶的腿病正好躲避了搬迁风波的压力。这也是王婶腿上闹病的原因,因为搬迁盖房的事儿需要跑腿,腿有病了,正好给自己一个减缓压力的借口。当然,搬迁风波过去了,压力解除了,腿病自然也就好了。

第二是战胜了家人。王婶通过闹病战胜了小家庭及大家庭所有的人。就大家庭说,缓解了婆媳关系,获得了心理平衡。就小家庭说,维护了自己在家中的权威。

但是,这并不能真正帮助她走出困境。一是习惯了扮演病人,躲进病里很难出来;二是需要继续扮演病人,以此来继续维护自己在家里的权威。

心理支招

让自己的生活正常化

沟通开导后,王婶母子有所领悟。

一是自我调节。自己不再扮演病人。为了不再扮演病人,首先及早停药,因为吃药本身是对病人觉得一种强化。还要不断给自己说“我没有病,我是正常的人”。同时,要带着症状生活。就是说,不要在乎病症,而要带着症状该做什么做什么,让自己的生活正常化。这样的结果是逐渐淡化症状。

二是家人配合。家人把关注点转换一下,不要等王婶闹病的时候再来关注,而应该在表现正常的时候给予关注。为此,我专门与王婶儿子进行了具体沟通。王婶儿子表示,回去一定在平时多多关心母亲。

我和婶婶篇7

可怜又懂事的小花,让我不觉得她是个孩子,她有着比大人更加宽大的一颗心。不管婶娘怎样对她,她却从来也没有憎恨过。

婶娘踩坏她的风车,这个风车不知对她有多重要,那可是她奶奶生前用爱给小花做的风车啊,看着小花用她那稚嫩的小手一次又一次扳着婶娘那双沉重的脚,可怜的她,让我真想上前帮她一把啊!

她上学了,一次又一次地考第一,还对老师说:“老师,你能拿铅笔改我的作业吗?这样我就可以把旧本子上的字擦掉重新再用,这样爷爷就不用那么辛苦的上山砍柳条了。”我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让我顿时觉得我们这些要什么有什么的孩子太幸福了。可我们还经常不知足,说要穿名牌,要手机……我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想想小花有馒头吃的高兴表情,想想她和爷爷互相让着吃鸡肉,想想爷爷每天为了让小花上学,天天上山砍柳条编筐挣钱,想想那一颗颗从爷爷身上留下的汗珠,我不禁热泪盈眶。

当她和婶娘做脚踏车时,她开心地吹着风车,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她并不知道婶娘要把她送走,当她知道时,婶娘已骑着脚踏车离去,她哭了,手拿着风车,向婶娘跑去,边哭边跑,嘴里还哭着喊着说:“婶娘!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婶娘!我听话,再也不坐脚踏车了!”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喊,看着小花跌倒了,看着她又爬起来追婶娘,我看了后真心酸。

尽管婶娘这样对待小花,可她一点也不恨婶娘,还做了土豆饼给婶娘吃,这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孩子啊 ,婶娘最终被小花的一切行为感动了,也就在婶娘让小花叫她“娘”的那一刻,我流下了我为小花喜悦的泪。

我和婶婶篇8

儿子用筷子挑着米粒,没精打采地说,好啊,怎么不好了,好着呢。

儿子的回答让张婶的心里反倒没了谱,儿子平时不这么说话的,这小子性子像他那死去的爹,闷屁股一个,唱个歌都跟蚊子念经似的,如今上了高三,话更是稀得像他姥姥的牙齿。这哪是她儿子说话的口气?有问题了,得说说了,今儿个,怎么也得和楼上那个桂嫂说说了。

张婶要说的事儿,就是桂嫂在床上的那点事。几个星期以前,住在乡下的张婶临时租了这个房。张婶的意思,儿子马上高考了,不想再让他吃食堂了,租个房,方便给儿子加营养。对桂嫂这家人,她了解得不多,只听说桂嫂不是本地人,孩子今年读初中,封闭式的那种,学费还挺高的。张婶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平时少言寡语,瘦小稳重的桂嫂,晚上衣服一脱咋就恁能得瑟的?也不小的人了,沾块皮都大呼小叫的,弄得楼下不得安生。也怪那个房东大姐不说清楚,早知道楼上有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胚子,这房子白租给她,她都不要。可要了命了!这事儿,对张婶来说,倒还能克服,都是过来人,年轻时,谁的腰没馋过?张婶男人在世的时候,这事也没缺过斤少过两。问题是,儿子的胡子还没长齐呢,他懂个啥?你这深更半夜的,嗷嗷地折腾,要是儿子听到了,能不胡思乱想?还能受得了?你瞧那一脸的青春痘哟!

可巧,也就是在张婶下楼买菜的时候,见到了桂嫂,张婶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不知该从哪儿说。眼瞅桂嫂要骑车走了,张婶想到这些天晚上遭的罪,那猫抓似的声音就开始在耳边不停地转过来,荡过去。张婶咽了一口唾沫,清了清嗓子,整了一副远亲不如近邻的笑脸,喊了声他姨你等等,你等等。

张婶绕了一个大弯,桂嫂也没听懂,只是对着张婶毫无内容地微笑,跟客服部门的前台小姐似的。直到张婶说孩子快高考了,你家的床要不要换个位置?桂嫂的笑脸僵硬了,桂嫂的脸立刻变成了盛夏傍晚的西天,红得没了底线,眼神慌得都收不回来了。桂嫂的窘相让张婶有些难为情,不知再说些啥好。桂嫂低眉颔首地说对不起,张婶也跟着人家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买菜的路上,张婶连腿都管不住了,走得飞快,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张婶慌张极了,尴尬极了,好像嚎得人家睡不着觉的不是桂嫂,倒是自己。什么事儿这是。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桂嫂送给张婶一袋酱猪蹄,这让张婶有些出乎意料。感动之余,张婶拎给桂嫂一条鱼。之后好些天,楼上的夜晚静哨悄。偶有一些动静,经张婶仔细辨认,只是一窝叫春的野猫,不成气候,和桂嫂没有关系。为此,张婶又送给桂嫂一条鱼,桂嫂又回了张婶一袋酱猪蹄。

然而,安静的好日子没持续多久,楼上又涛声依旧了。

声音来得很突然,张婶当时刚躺下来,听到这种熟悉的声和撞击声,张婶轱辘一下就爬了起来。张婶没顾得上自己的情绪,没穿拖鞋,光着个脚板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的门前,张婶趴在门缝上,看了看,又听了听,确定儿子应该睡着了,又踮着脚尖回到床上。一上床,张婶就开始生气、委屈,张婶躺了一会儿,觉得热,又坐了起来,可坐又坐不住,又躺了下去,墙面上有一块树影,树影一晃一晃的,晃得她头晕。张婶索性闭起眼,可眼一闭,脑子里又全是衣服的桂嫂,树影一样在来回晃动。

哎哟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张婶忽而撩起一巴掌!打的却是自己的头,疼死了。

张婶这一夜睡得断断续续的,断得没有章法,张婶第一次睡过了头,没能及时醒来给儿子做早饭。张婶起来时,发现儿子已经上学走了。儿子的房间有些凌乱,应该也是睡过了,走得急,以至于头一晚给他准备好的水果水杯都没来得及带。张婶迷迷糊糊地给儿子收拾床铺,一掀被子,发现儿子枕头边上多了几个子弹大小的纸团,细看,是用卫生纸捻成的,张婶捏在手里,发现这玩意儿只能塞耳朵用。张婶呆呆地坐在床沿,忍不住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张婶立刻有种被人欺负的感觉,没等鼻子开始酸,眼泪就出来了,孤儿寡母的眼泪哪是那么容易就刹住的,半上午,张婶哭得很彻底,连她儿子的眼泪也一起淌了。

几天后,张婶在菜市场上遇到了桂嫂,张婶一口恶气涌到喉咙口,想冲过去和桂嫂论理,又看菜场人多眼杂,就又把气咽了回去。桂嫂在人缝中瞧见了张婶,桂嫂主动和张婶打招呼,张婶头一扭,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张婶假装没看见。

这天,一个老太婆来张婶家敲门,说自己是楼上的邻居,家里生姜用完了,想借块生姜。张婶一打听,才知道是桂嫂的婆婆,家里头忙完了,闲着没事,一早来城里看看儿子,顺便捌饬顿午饭。不想厨房里没姜了,就来借姜。老太婆话没说到一半,张婶就听出来老太婆的娘家和她是一个地方的老乡,一论,还沾点个什么亲。两人越聊,重合的东西就越多,远处说完,就往近处说。中午快到了,老太婆捏着块生姜还没有走的意思。张婶心想这老太婆心直口快的,像个厉害的主,桂嫂的事,是不是可以和老太婆说说?桂嫂不听她的,她婆婆的话还能不理?

张婶遂将这个事连枝带叶地告诉了老太婆,老太婆听得面红耳赤,手指使劲地掐着姜,都有点像咬牙切齿了。老太婆哑着嗓子说,这还要不要脸面了,将来传到老家,老家的人咋议论?我这把老脊梁骨,还不被人家戳断了?

中午,张婶听到楼上有一些争吵,因为是关着门,张婶也听不清是谁的嗓门。张婶心想吵得好,既然敢和你婆婆说,就不怕你来找门,要是不怕丢人就来找,老娘准备了一肚子的理等着你,来吧,最好一栋楼的人都知道楼上住了个什么东西!

可那天谁都没来,那个老太婆也没再见过。此后,楼上的夜晚更不安静了,但和以前不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吵闹声,有时还摔东西,动静挺大的。张婶对此倒没意见,反倒觉得挺解气的。

高考结束当天,张婶就带着儿子回乡下了。张婶回去之后也没闲着,东西一放,逢人便宣讲这事,边讲边在里头丰富着令人心惊肉跳的细节。起先,也就是村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娘来听。后来,连那些小媳妇和姑娘家,也在旁边遮遮掩掩地偷听几句,有的听了几遍还没过瘾。张婶有时说得连饭都没工夫做。

这天,张婶进城办点事,恰巧遇到了房东大姐,就迫不及待地和房东大姐复习了这个事。张婶还没讲到一半,房东大姐就打断了她的话,房东大姐说,你以为你听到的声音,就一定是她倒腾出来的?张婶一听,脑子里嗡了一声,熟悉的情节一时间全都散了架。房东大姐说,你就不想她男人是什么东西?自以为当点个什么,手上有俩钱,就摆出个谁都得求他的样。你瞧他平时穿戴,也人五人六的,我就撞见过他趁她上夜班时,偷偷带着野女人回家的。那些野女人,为了图他点钱,还不使劲地折腾?

张婶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到房东的脸上,说这怎么可能啊,那声音要不是她弄出来的,我第一次和她讲这个事时,她能没数?她回去能饶了她男人?

房东大姐说,有数又能咋地?离婚?孩子都上初中了,离了婚,她今后咋办?我们楼栋里不就有过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吗,男的花心,女的和他离了,结果男的很快找了,四十了,脸长得跟秤砣似的,还找了个大姑娘。女的呢,到现在还一个人过,几年不见,老得都像个老婆婆了。何况,她又是个外地人,再拖着个孩子,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憨,还能咋过?

房东大姐说到这儿,使劲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也就是她在外面太好脸面。换了我,早就把那个臭男人给撕了!

张婶低头寻思了半晌,忽然拉着房东大姐的手说,不行,我得去找她赔个不是。之前让人家受那么大的委屈,想起来都臊得慌。房东大姐说不用了,现如今还用说啥呀?他俩头几天办的离婚手续,她这会儿都不知搬到哪儿了。你啊也真是的,干嘛和她婆婆说呢,你想想,本来癞蛤蟆垫桌腿还能死撑过去的事儿,你跟她婆婆添油加醋地一咋呼,那老太婆回去当着两口子的面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这层纸一戳,话再说得难听些,她以后还怎么跟她男人过?想不撕破脸皮也不成了不是?

回来的时候,张婶经过村头的小店,买了几包泡面,晚上不想做饭了,心里头堵得慌,老想哭。小店里面围着一群快嘴长舌的媳妇,嗑着瓜子聊着张婶之前讲的事,个个笑得眉毛都要掉下来了,欢得跟发了情的小母鸡似的。她们见到张婶,立刻很热情地闪出一块地儿,招呼张婶过去,张婶硬挤出个笑脸,说家里还有事,以后再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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