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日女性文学中的女权主义分析

时间:2022-10-23 01:22:57

当代中日女性文学中的女权主义分析

摘 要:在经济全球发展的时代,当代的文学也在发展中融合。最明显的属中日两国的女性文学,这些女性主义作家在形式上大胆创新,努力的追求自身的个性解放,将传统观念放在挣脱首位,试图突破旧传统的婚恋观与家庭观。通过作品可以明显了感受到她们迫切改变自身的处境和对旧观念的反抗,并尝试战胜男权并从中获得自由。通过对比中日女性文学的迥异,可以明显的感知其中强烈的女权主义。

关键词:中日女性文学;个性解放;女权主义

女权主义主要是运用一些女性的经验动机与思想的一种政治与理论结合的运动。除了对长久以来的男权制度的批判外,夹杂着对社会制度的批判。许多思想跳跃的女性支持者特别看重其在性别上的不平等、以及对妇女的权利、利益的歧视等。女性主义理论的主要目的着重于性别政治、性意识等上面。主要有生育权、政治工作歧视、家庭暴力、产假扣薪资、性骚然和歧视等等方面。另一方面还探究挑战了长期以来的封建思想,改变那些刻板印象、家里事务的分配。涉及方面比较广,主要针对被男性特权霸占的父权制度的世界、并反对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的观点。中日两国虽然在国别、言语和文化上存在差异,但是同处亚洲板块上,处于相同时代的人。在当代时期中日两国都涌现了大批的描写女性的作品,其内容将女权主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1、柏拉图式的中国爱情

在当代时期,中国的女性主义文学作品如雨后春笋,逐一破堤而出。其中有铁凝的《没有纽扣的红衬衫》、自己比较喜欢的是张抗抗的《北极光》和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他们都在不同程度上描写了当时的两性关系。其中以张洁的作品《爱,是不能忘记的》比较具有代表性。这部小说通过一种抒情散文的语调,由“我”来讲述一段关于母亲的感情生活故事。在叙述中将故事情节淡化,没有对他们的爱情故事经历进行详细叙述,情节变化与男主公的名字都大而化之。仅仅通过我的片段回忆描述母亲爱情的情感,并巧妙的运用议论抒情的手法将自己对爱情、婚姻和道德的人生感悟表达出来。文章通过对两代人的爱情、婚姻的描述。将女性在寻求自己的爱情中所遇到的层层封建阻碍。不仅背负着道德的枷锁,还要在爱中委曲求全的守着一个集道义、责任于一身的不可能的男人。尽管爱的轰轰烈烈却不能相守,从另一个层面上也反应出这种直白近乎到残酷爱情的戏谑性。作品中的男女主人公都曾经有过没有爱情的婚姻,尽管现在他们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厄运式的历史延续,即现实又普遍存在的不正常的社会现象。作品中的爱情被视为一种柏拉图式的爱情,是信仰、是图腾,虽然结局有些遗憾,但通过寻找与等待爱情,显示了女性开始自我寻找、并逐渐对男性进行批判的思想。张洁以愤怒的火花将悲伤之情伸入文中,通过具体、典型的艺术形象,对这种现实生活进行否定批判,告诫人们一定要找到真正的爱情才决定踏入婚姻的殿堂,避免让婚姻成为人们的枷锁。小说在思想上表达深刻而严肃,他所揭示的婚姻矛盾,实质上就是现实与理想的的矛盾。

2、当代日本文学的女权主义

在同时期20世纪末这一阶段,日本文坛涌现了大量喜爱女性文学作品的读者,女性文学在文体上独领。其中,津岛佑子在日本文学界是比较著名的,她的作品主要以颠覆封建主义的男权制度,不仅不局限于传统的家庭形式,而且将写作对象定位于不完整的家庭和以女性为主体的现实世界。

3、中日两国文学女权主义的异同

在当代最近的时间里,日本的青年作家们发表的文章非常迅速且数目繁多。其中新发表的就有柳美里的《魂》和《口红》、其中《口红》讲述的一名喜欢素面朝天的女子在情感、职场中所面临的种种经历,揭示了人们在社会中的失落与迷茫,并将在现代人在残酷的现实与梦想的诱惑中的摇摆跃然纸上,淡淡的忧伤中透出了女性的豁然和对生活的希望,将女性的自由与不受束缚的思想细腻地表达出来,用非凡的文笔将社会、人生、青春的真实面目展现在人们的眼帘。鼓舞青年女性不应该受到社会和财富的诱惑而丧失追求自由的激情。

当然还有很多像高树信子的、小川洋子、川上弘美等青年作家。这股由日本女青年鼓起的思潮,其文学作品与运动都很受人们的支持,以至于她们的文章经常在刊登处获奖。相对的在中国差不多的时间里,中国的青年女作家团队孕育而生,像王安忆的全国作协二等奖的《流逝》就是一篇非常优秀的短篇小说,她的《长恨歌》也是人们捧在手心的至宝,荣获畅销书榜的前列;

《长恨歌》用作者擅长的平淡而幽默的写作笔调,描写了一个女人四十多年情感的沧海桑田,将她写得绚烂细腻而哀怨感人,同时夹杂着上海都市弄堂的岁月变迁,将上海弄堂女人的理想从希望变幻想至灭亡,躁动的情绪和怨愤夹杂着她们对爱的追求和成败。文中的主人公是一个很漂亮爱打扮的弄堂女人,她美丽却不张扬,她没有什么大的梦想,却在现实的浪潮中活得像一场梦,随着历史的变迁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琐碎而坚韧的。她的人生在绚烂中平淡,在平淡中经历磨难,在磨难中坚强的生存。在那样一个男性为中心的弄堂社会里,女性的地位处在边缘地带,但是她们只是默默的承受,没有怨天尤人。当外面的世界凄风苦雨时,她们安静的坐在家里,暖着暖炉。品着香茗。她们有着上海女人特有的坚韧,这种坚韧让她们在以男人为主流的社会里站住脚跟。

参考文献

[1]记者江湖.中日女作家金秋北京对话[N].文艺报,2001年

[2]辛珏如.论女性价值理性传统及其实现[J].求索,2009年02期

[3]王颖.女权理性视野下的中国现代女性文学[D].山东师范大学,2003

作者简介:

翦岳林(1986-),女,维吾尔族,湖南省常德市,硕士,重庆三峡学院日语专业助教,研究方向:中日文学对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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