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翻译的艺术

时间:2022-08-08 08:19:01

散文翻译的艺术

摘要:随着时代的进步,翻译行业快速兴起,翻译方向素质的培养更是尤为重要。然而,对于翻译的原则却层出不穷。究竟怎样的译文才是最佳的?一直是翻译研究者的探索的问题。希望就散文文体翻译的研究,展示翻译这门艺术的奥秘。

关键词:翻译;艺术;真善美;传神

中图分类号:H1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1)18-0082-01

翻译是一种艺术。严复曾用“信、达、雅”三字来诠释这种艺术。他认为“信”就是要忠实于原文,忠实的前提必须是准确理解、正确表达。“达”就是通顺易懂,而“雅”必须以“信”为准则,否则再“雅”的语言文字也如空中楼阁,没有实意。也就是说,翻译就是在“求真”的基础上“求美”,使译文达到“真”“善”“美”统一的境界。

在群星闪耀的世界文坛里,各类文体都闪烁着自己的光芒。然而,散文,以他通俗易懂,孕意悠长的特点,成为大众的亲耐。巴乌斯托夫斯基说过,“真正的散文是充满诗意的,就像苹果里饱含着果汁一样”,由此可见散文的特点“体物写志,行散神聚”,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形散而神不散”。形“散”是指写法不拘形式,清淡自然;神“聚”指意旨明确集中,虽散而聚;既有豪放的特色,又有清幽的特征。

如果说简约与节奏称的是美的话,那么对于散文的翻译则是这两种美的结合。对于散文的翻译如果过于拘泥于原文的句法和结构等形式,翻译出来的东西很可能只是“貌”合“神”离,只有将文章内在的思想和感情用散文的形式翻译出来,译文才称得上翻译的佳品。

就拿《匆匆》一文来说,最耳熟能详的译文属张培基和朱纯深的翻译。他们翻译各有千秋,都是对《匆匆》一文的翻译佳作,但两者有着极大的不同。首先从散文的形式上来说,散文贵以巧妙的构思创作隽永的境界,通过读者的联想和再创造活动,扩大其生活容量,加深其艺术感染力,这就要求在对其翻译时,译作要更忠实于原文,才能将散文的特点和感情传达出来。张的译文对仗工整,辞藻华丽,句式多样,可见其翻译的浓厚功底,但正因其过分复杂而与散文要传达的感情不合,与此同时还增加的了阅读的难度。相反,朱的译文,长短句交错体现了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文字韵律,用词通俗易懂,便于读者抓住文章的精髓,体会散文的意境美。他的译文称得上清新自然,又带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诵读之时琅琅上口,给读者留下美的享受。 例如对“时间流逝”一词上的处理。张译为“Thus the day flows away through the sink when I wash my hands; vanishes in the rice bowl when I have my meal; passes away quietly before the fixed gaze of my eyes when I am los tin reverie.”,而朱则译为“Thus ― the day flows away through the sink when I wash my hands, wears off in the bowl when I eat my meal, passes away before my day-dreaming gaze as I reflect in silence.”其中flow away,wear off,pass away三词,节奏轻快,每一个字都洋溢着美感。

另外朱的译文中比喻和拟人的翻译很到位,使读者完全沉浸在优美意境之中。例如,"Like a drop of water from the point of a needle disappearing into the ocean,my days are dripping into the stream of time, soundless, traceless.”和“The sun has feet, look, he is treading on, lightly and furtively; and I am caught, blankly, in his revolution."两句。

如将两篇译作细作比较,会发现两篇译文都有各自的亮点。比如张培基的译文,在“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一句将“藏在何处”对象处理为“them”,而朱纯深处理为“then”,个人认为张培基的翻译更恰当一些。在第三段描写日子流逝的几个动作时,张培基用了较为复杂的"edging away, vanishes, brushing past"等词汇,而朱纯深则用的是"flows away,wears off,passes away,reach out"等相对简单的词汇,但朱的译文却更具拟人性,将“日子”活化,更有阅读性。

散文翻译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艺术,既要做到“信,达,雅”,又要做到简约美,节奏美,意境美,其成功之处就在于对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真切把握,也就是在翻译的基础上再现散文优美特点。刘勰说过,“情动而言行,理发而文见”,可见只要译文传神到位,就算是寥寥数笔,也能给读者最美的视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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