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参与 责任

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你们友好而热情的欢迎！尊敬的奥恩校长、斯滕伯格主席、教务长巴特女士、校董事会成员、教职员工、各位父母及其他家庭成员，东北大学2012届优秀的毕业生们，大家上午好！在这迷人春天的清晨，很高兴和大家相聚在这所培育了众多美国领导者的历史名校！

感谢董事会授予我荣誉学位！非常高兴能和其他优秀的学位获得者们一起分享这个时刻。更令我开心的是，能由好友斯滕伯格授予我学位证书。他和我都毕业于著名的纽约城市学院，斯滕伯格于1965年获得工程学学位，而我则早他7年毕业，放弃了工程学，转而成为一名军人。现在，斯滕伯格是纽约城市学院科林·鲍威尔领导力与服务中心（Colin Powell Center for Leadership and Service）咨询委员会的成员。

母校为斯滕伯格铺好了成功之路，他也从未忘记过对母校的责任。我要向他表示祝贺，因为他卸下了董事会主席一职，却仍就职于董事会，你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

我对波士顿并不陌生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环境优美、富有创造力和令人激动的东北大学，但我对这附近并不陌生。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许多年前，我的部队驻扎在马萨诸塞州的蒂文斯堡，离这里只有1个小时的路程。当时我还是一个年轻的步兵中尉。一天，一位朋友邀我去马尔堡大街，与一些住在后湾区的年轻女孩子约会，约会地点离这儿只有5分钟行程。

我的朋友对其中的一个女孩感兴趣，于是唆使我对另一个女孩展开攻势。在那之前我从未和女孩约过会，但他一直鼓动我去。那个女孩和我一样对约会不感兴趣，我是来自哈林区和南布朗克斯区的年轻中尉，而她则来自阿拉巴马州伯明翰的一个显赫的教育世家。当时她在波士顿的艾默生学院攻读硕士学位，同时也在波士顿听力缺陷辅导协会（the Boston Guild for the Hard of Hearing）任职。我感觉完全不可能追到她。

我走过去，好奇中带着兴奋，显然她也一样。我们的约会持续了好几个月，突然肯尼迪总统下达指示：“派鲍威尔到越南协助成立顾问团队，看有什么能帮得上越南人民的。”于是我成了赴越南部队中的一员。我对此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征程。我开车到马尔堡大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向她讲述了前方的旅程，那是一名士兵生命的全部意义所在。

她耐心地听着，安静地问：“那我们呢？”“没有关系的，我一年后就回来了，”我回答道。她眯起了眼睛，挑起了眉毛，那是女人有时会表现出的令人发憷的样子，我知道麻烦来了。

两周后，我们在伯明翰结了婚，只过了一天的蜜月，然后她就和我一起搬到了马尔堡大街372号。那儿是我们的第一个家，一个棒极了的小地方，只有一个房间。今年8月，阿尔玛，这个来自马尔堡大街的漂亮女人将和我共同庆祝我们结婚50周年纪念日。所以，感谢你，波士顿！感谢你，马尔堡大街！

值得纪念的一天

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你们。今天对你们的父母来说非常特别，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喜悦，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焦虑、关爱、不安和付出，他们终于能为你们取得的成绩而感到欣慰了。

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你们都在试图搜寻父母的身影，而你们的父母也在张望你们。所以，现在让我们暂停一下，所有人起立，找到你们的父母，给他们一个亲吻和拥抱，并大声说：“谢谢！我爱你！”

我要向东北大学的所有教职员工表示祝贺！你们将自己的智慧、经验传授给了这些毕业生，并言传身教地告诉了他们什么是服务他人。各位毕业生，他们给予了你们太多的东西，所以请大家将热烈的掌声献给这些杰出的教职员工们。

我还记得54年前自己在纽约城市大学的毕业典礼，那时我并没有打算参加。典礼设在晚上，在一个户外的大型运动场举行。像今天一样，那时也是人满为患，即使你绕讲台一圈也没熟人能发现你，所以我深信我母亲不会发现我不在场。

实际上，我和一群捣蛋的学生去了翡翠酒吧，离那个运动场大约一个街区的距离，我们在那儿玩得很开心，并决定一会儿再去参加毕业典礼。可是，母亲毕竟是母亲，她能从空气的味道中嗅到我不在，而且她知道我在哪里，母亲们都有这个本事。于是，她让我的一对堂兄弟去把我带了回来。她当时确实等了很长时间。

正如奥恩校长说的那样，虽然人们经常会忘记发言者说过什么，或者校长说过什么，但永远不会忘记演讲者是谁，就像我不会忘记45年前的毕业演讲者一样。他也是纽约城市学院的毕业生，乔纳斯·索尔克博士，攻克小儿麻痹症的沙克疫苗的发明者（在当时小儿麻痹症很常见）。我希望，45年后，你们也能记得自己毕业典礼上的演讲者是谁，记住他的名字是鲍威尔，一定要牢牢记住！

地位以外的追求

老实说，根据纽约城市学院的教育体制，我原本不能顺利毕业，幸好他们将后备军官训练的成绩纳入了平均绩点当中，也幸好我的后备军官训练成绩都是A，把这些成绩加在一起后，我的平均绩点就达到了2.0。他们说：“这个学生已经能为政府工作了，让他毕业吧。”

现在，我被认为是纽约城市学院最杰出的校友之一。你们不一定有艾米丽·巴特（Emily Batt）（此次毕业典礼上的学生演讲者）高达3.76分的毕业成绩，但一定要有信念，我年轻的朋友们，一定要有信念！这并不是你们人生的起点，而是一段人生的终结，是你在人生旅途中完成的一件事情。

你们会努力工作，学无止境吗？你们相信自己吗？你们是自己的榜样吗？你们对这个国家是否有信心？你们是否有远大的梦想？

我当过国务卿，做过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还是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有趣的是，很多人跑过来问我：“当你还是个孩子，生活在南布朗克斯的时候，有没有梦想过将来成为一名四星上将、国务卿？”

我笑着回答他们：“是的，我确实做过那样的梦，应该是在我12岁的时候，那时我站在凯利街163号的拐角处对自己说，‘科林，长大后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四星上将和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

当然，事实并不是那样，也没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我靠的是自己的勤奋努力。过去我所在的机构只在乎你的表现和潜力。当种族隔离仍然合法存在于美国的很多地方时，军队对黑人来说是整个国家中最凸显社会进步的地方。我取得成功的秘诀在于追随自己的内心，做自己热爱的事。对我来说，那就是成为一名军人。我喜欢做一名军人，也正是我的努力让我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并不是说要成为一名将军，我才会在事业上获得成就感，我也从未以此为誓。每天，我只要感到自己尽了最大努力为国效力，就会非常满足。我参军是想成为一名士兵，而不是将军。

有些人现在也许知道了自己喜爱做的事、擅长做的事，也确定了自己今后从事的工作。但同样有很多人还很迷惘。在今后的几年里，也许你们的想法会时常改变。但无论你们去哪里，走什么样的路，在东北大学接受的严格教育已为你们作好了充足的准备。

你们每个人在考虑将来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找到自己擅长并喜欢做的事，你所做的事情一定要让你每天都能获得满足感，并且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向我们的国民伸出援手吧，记住在为他人服务的时候一定要衡量好自己的时间、才智和财富。在我们国家，对“服务他人”的需求从未如此强烈。

这些不一定能带来金钱和地位，但一定能让你获得满足感。生命中一定要有所追求，但这种追求和金钱、地位并没有什么关系。东北大学的合作和服务课程项目向你们展示了一个非学术的世界，让你们真正接触并了解了自己将来要踏进的社会。总之，让我们参与国家管理，服务各地方委员会和董事会，如果愿意的话，去竞聘职位吧。

妥协的力量

今天，我们总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去抱怨政治，抱怨政治家，但是，我们不能坐等超人来拯救一切。我们就是超人，我们就是决策者，所以请理智地看待一些事件吧。不要只空喊口号，相互取笑，或是为了募集资金不折手段，不要相信那些讨厌的小贩和电视评论家所说的话，你要有主见，要会自己做决定。

如果你不欣赏一些人的所作所为，那就投反对票。如果你觉得他们做得尚可，那就投支持票。但千万不要做沉默的旁观者，请发出自己的声音。你们中如果有人有投票的权力但尚未注册，请在典礼结束后立即来找我。

我们需要在政治上达成共识，对于这一点我们的先辈们深信不疑。我仍然会联想到1787年在费城的那4个月①，我会拿现在的政治体制与那时相比。他们在那里坐了4个月，他们各自有强硬的观点，思想也都很伟大，但是他们知道必须相互妥协。为自己坚持的观点而抗争固然了不起，但是有一点必须记住：别人也有不同的观点，而你们必须共同前进。

所以在众议院的建设问题上他们妥协了，在总统的权力问题上他们妥协了，在参议院的问题上他们妥协了，在国会行使什么职能的问题上他们妥协了。面对当时最严峻的议题之一——奴隶问题，他们也妥协了。他们要建立的是一个国家，一套宪法，奴隶问题不是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因为他们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所以这个议题被搁置了。

这一群人坐在费城闷热的屋子里，没有媒体的聚光灯，但都可以如此长久地专注于这一件事。今天我们的政治家们难道就不能认真研究，拿出一套有意义的预算案么？

民主的范例

你们所处的时代与我刚毕业那会儿大不一样，你们要幸福得多。当时，我们面临和苏联等劲敌的竞争，那时彼此都将庞大的武装力量和核武器瞄准了对方国家。

冷战期间，我当了30年的兵，曾作为一名军团司令员和中尉在德国看守铁幕②（Iron Curtain），曾在越南进行了2年战斗，还曾服务于朝鲜的非军事区。终于，1988年的一天，在克林姆林宫内，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曾是里根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那段期间，他正准备对“魔鬼帝国”苏联进行第一次访问。他准备去莫斯科，于是就派我先去会会他感兴趣的新任领导者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去探一探他的想法。

这是一次很艰难的会面。戈尔巴乔夫一直在打击我，讽刺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当兵，讽刺里根总统的右翼政党，认为他们不能理解他在苏联的改革。他正在建设自己的国家，正在改革政治和经济体制，他认为这些我们都不懂。

我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后来他终于意识到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暂停了一会，抬起头，突然好像又有了主意，回过头来，开始严肃地盯着我，两眼发光，又很温和地对我说：“哦，将军，将军，我很抱歉，非常抱歉，恐怕你得去找一个新的敌手了。”

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瞄准了这个敌人，整整30年哪！你们一年过得糟糕就想让我们调转矛头？

但这种衰落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那次会面后的两年内，克林姆林宫撤销了铁幕，那段我防守了那么多年的边境。苏联解体了，德国统一了，《华沙条约》（The Warsaw Pact）不复存在了，戈尔巴乔夫了，因为他是一个改革家，而苏联需要的是一场革命。

我们的体制获胜了，那就是民主、自由经济、给予人民选择领导者的权力，并代表人民处理国际事务。人们意识到，对个人尊严的需求取得了胜利。我们是那场运动的领导者，这为我们在国际舞台上赢得了新位置。

世界的另一边是中国，这个有着13亿人口的国家拥有和我们不同的体制。就我们近些年的观察，他们也意识到要进行改革。于是他们开始向我们出售商品，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钱来买他们想要出售的货物，他们就会借钱给我们，根据那个简单的经济理论，中国已经成为地球上第二大经济体。

我们也在关注印度的崛起，拉丁美洲、整个亚洲、非洲也开始在缓慢地崛起。这些都是我们代表的民主和自由经济胜利的佐证，这并不意味着其他国家在政治上也要效仿我们，可我们的方式成功了。

对经济机遇的需求

然而，人们经常对我说：“我们生活在最差的年代。”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曾经历过比现在更艰难的岁月。我们生活的环境充满挑战，但就历史而言，更多的国家获得了民主和自由，相对于过去，更多的人获得了更民主的生活环境。过去20年里，上亿人摆脱了贫穷和绝望，步入中产阶级，过上了美好的生活。

阿拉伯世界动乱可能的原因之一是工作和经济机会缺乏，而不仅是一场纯宗教政治运动。阿拉伯世界有宗教、历史和文化，但他们更需要有效的经济体制、自主选择领导者的权力和制止的权力，所以他们开始创建自己的经济体制。对工作的需求成为了阿拉伯之春的导火线。抵制腐败也许是他们最艰巨的任务。

正当我们沉浸在取得这些成就的喜悦中时，世界上仍有百千万的人生活在绝望之中，他们缺乏食物、水、教育和医疗，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已受到眷顾，我们能够利用充足的资源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所以我们理应帮助那些没有得到这一切的人们。

是的，危险依然存在。每天我们都会听说恐怖主义、伊拉克、阿富汗、伊朗、朝鲜、伊利亚等危险区域的战乱，但这些都不足以与我们过去所遇到的威胁相提并论。今日的时局是：我们已形成了国际联盟，并试图齐心协力共同解决这些问题；而那些危险分子则孤立无援，他们没有共同的战友。世界渴望自由，而我们正被视为自由世界的领导者。

世界有70亿人口，而我刚才提及的那些危险地区中就有6亿。那些剩下的64亿人在做什么呢？搞经济建设，创造财富使人民摆脱绝望。是的，他们在大搞经济建设，在创造财富。在当今世界，经济建设才是一个国家最有力的政治力量。

前方的挑战

我们美国正面临着最大的挑战，即经济复苏。原则上这是私营部门的事，它们明确按照政府政策和财政体制办事。你们向议会抱怨不能忍受每年3万亿美元的支出，而收入只有2万亿美元。这样是不行的，至少目前是不行的。如何管理一个国家呢？

这个世界需要各种力量以使其经济保持增长，我们必须在不破坏环境的前提下，找到合适的方法来处理剩余的能源。我不是气候变化方面的专家，但作为一名普通士兵，任何能促进节能减排的方式对我来说都是有意义的。我们期待后辈们能完成这样的使命，并成为世界的领导者，成就伟业。

最重要的是，我们未能给予孩子们最好的教育。有远见的国家知道年轻人的教育决定国家的兴衰，这必须成为我们关注的重中之重。现在我有生之年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年轻人教育身上，帮助他们最可能接受到最好的教育。

15年前，为响应克林顿总统和其他总统的号召，我成立了美国希望联盟（the America’s Promise Alliance），由我的妻子阿尔玛打理，到现在有上百名合作伙伴，已成为美国最大的为年轻人提供服务的联盟之一。

现在我们最大的任务是让美国再次成为教育兴盛的国度（a nation of graduates）。我们有约1/3的孩子高中都没毕业，更没机会上大学。少数族裔的孩子中有一半都辍学了，这是我们整个国家的灾难。但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和能力，我们一定能够改变这一点，也必须改变。为此，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尽一份力。

我们知道怎样才能提携青年一代，这需要一系列承诺，而这正是美国希望联盟的宗旨。每个孩子的生命中都需要成人的呵护和关爱。若家长不能为孩子们提供这一切，我们就得联合诸如男孩女孩俱乐部（Boys and Girls Club）、大哥哥大姐姐项目（Big Brothers，Big Sisters）为年轻人创造体验成年人生活的机会。这样的经历让你们学会去做乖孩子，去做负责任的父母。

我们需要为孩子创建安全的学习和成长环境——男女生俱乐部、课后活动、延长在校学习时间，这些方式都能让我们为孩子们提供保护，提供更多他们所需要的教育。

我们的孩子都应该有个健康的人生起点。作为世界实力最强大的国家，作为地球上最富裕的国家，我们怎么能让街道上流浪着600万个未购买保险的儿童！这是一个国家的悲剧，也是一个国家的耻辱，我们必须改变！

我们必须确保孩子们能够通过教育掌握营销技巧，以适应21世纪的经济。

最后我要讲的事情，你们应该十分清楚，但我们必须落实到每个学业阶段，甚至要从幼儿园开始。给予年轻人回报他人的机会，为他人服务，这种品质会一直伴随他们长大成人。

政府改变不了这些，我们所有人都必须作出努力。我们不能只责怪学校和老师，相反，我想要给老师们提供更好的待遇，我期待更好的学校。但这不是唯一的问题，教育其实始于家庭，而不是学校。

在生命最初的几周里，婴儿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认识了自己的母亲。在那一刻，大脑拒绝任何其他声音，只听得见妈妈的声音。在那一刻，孩子和母亲的生命进行了连接，从那一刻，教育开始了，语言出现了。

接下来几年，如果没人读书给孩子听，孩子就辨别不了颜色，学不会数字，入学后第一年也会落后于其他小朋友。如果到三年级仍然没有对此进行调整，这个孩子就很可能辍学或是会误入歧途，我说的这一切都是有数据支撑的。

所有人都必须参与进来！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都能用各种方式来帮助年轻人留在学校，最大限度发挥其潜能。寻找你们可以参与的项目，你们是受孩子们尊敬的受过教育的榜样。去参与事情的解决，让服务他人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不要总想着拯救世界，要拯救世界请从帮助一个孩子开始。

你们的角色

不管你们怎样看待这个世界，比以前更美好还是更糟糕，世界等着你们来塑造，美好的未来等着你们去创造。而为全世界人民创造更美好的未来，美国需要在其中发挥主导作用。

尽管困难重重，但明天一早，美国在世界各国的领事馆和大使馆内仍会排起长队，人们走近窗口，说着同样一句话：“我要去美国。”

这就是我们的父辈们90年前来到的地方。只要我们坚定信仰，只要我们对世界其他地方敞开怀抱，我们仍旧是最大的希望。我们是所有国家的联合体。我们能接触到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国家也都能接触我们。

有你们这些新一代领导者，我们的实力会不断增强，未来就指望你们了。所以，祝贺你们，年轻的朋友们，和你们的家庭一起分享这美好的时刻吧。沿着先辈们的道路不断前行吧，带着家人的爱，老师们的祝福和骄傲不断前行吧！去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去承担你们的责任，去为我们的国家服务，去完成建立更加完美的联盟的使命！

前进吧！去建立无坚不催的家庭吧。正如艾米丽·巴特所言，要时刻谨记，你能所留下的唯有声望、成就和能在将来挑起重任的下一代。

让你的人生因梦想而伟大！祝你们好运！祝福你们所有人！

注释：

①指1787年美国制宪会议的召开。

②“铁幕”指的是冷战时期将欧洲分为两个不同政治影响区域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