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文艺理论与当今舞蹈创作的关系

时间:2022-07-25 06:41:32

马克思文艺理论与当今舞蹈创作的关系

【摘 要】中国的舞蹈创作正处于蒸蒸日上逐步发展开拓的阶段,发展方式与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的思想有着密切联系。简单论述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的概念以及特点,与中国舞蹈创作发展相结合,阐述马克思主义思想对中国舞蹈创作的发展及影响。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舞蹈创作;发展;影响

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使得人们对于生活中理性需求已超越解决冷暖、生活所需等并进入到了感性需求的阶段。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于是大量的创意设计融入到我们的生活,从而推动了整个社会的进步,同时刺激社会消费观念,对于社会的逐步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中国,是一个持有特别社会体系的国家,也有着她独特的设计发展道路,而其发展理论,正恰恰符合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核心思想。

新中国的舞蹈事业先天注定了它是意识形态的附属物,时代的舞蹈是社会和政治的工具:多强调“外部”文本,其内容大于形式。但其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还应提倡。

改革开放后的“现代舞运动”回归了艺术的自我,强调艺术形式本身就有内容,关注艺术的“内部”本体。但它也有一种反弹似的纠偏狂热,常常把舞蹈变成了纯个人的情感发泄。

今天的舞蹈创作既不反映社会现实,也不关注作品的美,变成了什么都不是,其中尤以精品工程为最。王枚在谈及《雷和雨》的创作动机时说“我是一个女人,并且也到了这个岁数,所以我有许多话想说(因此借《雷和雨》来说),相信我的感受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感受。”《雷和雨》在形式上无疑是完美的,但是其内容呢?王枚自己说的很清楚了,它不过是一个女人尽情尽性的述说而已.今天的中国舞蹈界,最优秀的作品也就应该如此吗?

艺术家首先关注“我”是对的,牺牲“我”而只知道娱人、娱神(或娱政治)那就不是艺术了。但“我”有小我、中我、大我之分,纯个人的小我低语彷徨,凄凄惨惨切切,是不会有人理解的;中“我”会代表一个圈子里的人,会感染一部分人;只有大“我”型的艺术家把小我容入最广大的社会基础之上,集自己、家、国、天下于一身,其创作的作品才会跨越时空,成为永恒。今天的中国舞蹈界,问题出在两个方面:一,个人的极端膨胀,艺术家们千方百计逃离现实,逃离政治,不屑于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其中又尤以现代舞为最。这既是舞蹈自身发展过程中的一种矫枉过正,也是对时期“大一统”现象的反叛,是马克思教条主义者们种下的恶果。另外还有一点:正如恩格斯晚年所承认的那样,马恩对艺术的形式问题关注不够,导致了其理论体系的缺陷,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些真正的艺术家反而更有发言权了。马恩都是现实的政治家,精力的不够以及关注问题的立场不同都会导致他们对事物的判断。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纵有千般不是,有一点却不可怀疑,那就是:艺术是社会和历史的,不能离开经济基础空谈艺术,这一点永远正确。离开现实、离开社会和历史的基础来谈创作既不可能,勉强弄出来的东西也注定不会有长久生命力。二,一些御用文艺团体变本加厉地把艺术变成了政治的附属物,所谓的政绩工程即是。由官方耗费巨额纳税人的钱搞个作品跳两场完事,也不知是跳给谁看,又能感动谁。这是改革开放与教条主义结合的怪胎,应该说是中国文艺事业发展的悲哀,但不知为什么却有人说它是文艺的繁荣。

如果说第一点多少还有可取之处的话,比如许多看不明白的现代舞内容虽然无聊,但形式玩得也还可以,学院派总还是贡献了一套编舞技法。后一种却是在犯罪了,除了几个官员和一帮吃文艺饭的人欢迎外,大部分人恐怕只会切齿痛恨的。反思这些问题,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恐怕最后都只有回到马克思。

如前所述,艺术太“小”我不行(事实上,离开社会能一个人活下去的鲁滨逊并不存在);失去了“我”而把自己变成了社会和政治的工具更不行(那是教条主义),最好的就是艺术家把小“我”融入到大“我”之中。不过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阶级社会没有全人类的大“我”,每一个我都隶属于某一个阶级,所以文艺也是有阶级性的,不存在超阶级的纯艺术存在。

新中国成立以后,共产党是真诚地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不管事实上办到没有,可以说当时的统治阶级就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新生的共和国朝气蓬勃,文艺工作者满怀激情地把自己与广大人民群众融为一体,他们到乡村采风,到民间生活,与时代同呼吸、与群众共命运,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入基层,所以产生了大量群众喜闻乐见的精品,这是历史的必然。当然,后期的社会主义实践走向了教条主义,也同时造成了文艺事业的僵化、死板,限制了个性的发挥,这偏离了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我们只应该把它归为社会主义实践方法的失败,却并不是质的变化。

然而,今天的中国却是真的变化了。有了执政党,也有了被领导的广大人民群众;有了多数在求生存的人,也有了少数管理者。按照马克思主义理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个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那么今天的文艺创作自然也是反映统治阶级意志的。《一把酸枣》宏扬的是晋商文化,追缅的是俺的祖先也曾阔过,那么自然也就与穷人没多大关系了。山西小煤窑里的工人在想什么,舞蹈编导艺术家们是不会去有工夫琢磨的,更别提去和他们一块生活了。

当然,愿意去反映现实的艺术家相信也还有,但是,反映时代的作品能上演吗?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理论,鼓励革命岂不是与强调稳定不保持一致。所以,想想我们的艺术家也是难啊:反映现实,与大多数站在一起不行;逃离现实的艺术也不行,那样很容易变成自恋;剩下的就只有去表现“宏大主题”,与意识形态保持一致了,况且,中国的舞蹈先天就是政治的依附品,不这么做还不行。

然而,那些所谓的“宏大主题”真的是代表时代的声音吗?它们所宣扬的真的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吗?恐怕不是吧!它们应该只是在经济上获利的那一群人的意志的反映,是某一种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而已。所以,今天的中国舞蹈界,许多问题已超出了舞蹈本身,特别是在跳什么内容这一问题上。艺术的问题一个是形式问题,一个是内容问题。舞蹈的形式及审美问题就是研究怎样把舞编得好看些,现代舞做了一些贡献,其实也还不够,编舞技法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学院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去发现舞蹈本身的规律,再让形式本身为内容服务(犹如理论科学与应用科学的关系一样)。内容问题就是要把作品放在社会和历史的角度去处理,这应该就是舞蹈学的任务,尤其是在不谈马克思,或者伪马克思横行的时候,我们更有责任担当起历史的重任。舞蹈学的任务可能是真的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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