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场地 第8期

时间:2022-08-27 06:44:47

摘要:社区是建设可持续发展城市不能回避的主题。但当下我国的社区发展却面临着诸多问题,以社区为主导的城市发展模式尚未确立,有我国特色的社区内涵尚不完善和明确。社区景观美学是指导和规范社区环境设计不可缺少的重要依据,通过探讨研究逐步建立适合当代城市社区景观环境的美学体系对于更清晰认识社区重要性,推动建设环境友好、生态宜居的和谐城市有着重要意义。

关键词:城市文化;环境设计;社区;生命;生态美学;景观设计

中图分类号:J501文献标识码:A

Life Field: Aesthetic Connotation of Community Landscape

ZHU Yi

社区(Community)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它的现状却不容乐观:有时是老旧环境的代名词,给人以“贫困”、“陈旧”、“杂乱”和“粗糙”的印象;有时是满足房产开发虚荣的新噱头。与具有巨大商业价值的时尚住宅小区相比,社区缺乏合理的规划和足够的关注,社区面临着诸多复杂的挑战和矛盾。然而社区又是重要的:它是一个“生命体”,是包含诸多功能的混合物,“自然”地拥有丰富的机能和组织结构。人、住宅、学校、社会机构、服务设施、交通设施、商业设施和绿地等元素共同构成的社区系统是城市的内核和生命。在今天的时代背景下,合理规划和建设社区对于建设和谐的可持续发展的城市,化解城市生存危机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研究社区景观较之其它城市景观类型更具社会现实意义。

今天的社区迫切要求城市管理者和设计师,建立一套适合新时代社区景观特点的美学体系,来强化诠释场地特色和潜质,调和矛盾,进一步提高城市居民的生活品质。社区景观美学并不仅是为了解决城市的装饰或视觉问题,更是为了促进城市形成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社会文化和理念。因此,社区景观的美学内涵应该符合国家和地区发展的现状条件,体现时展的趋势和主旋律,具有社区地域特色。社区景观的场地特征告诉我们,受城市资源的限制和影响,社区景观不大可能创造出桃花源般的田园风光;不能比照投资巨大的城市形象工程;也能不像某些商业住宅小区那样,不为建设有效率和充满活力的城市,而仅仅是为了营造所谓舒适的居住环境和绿化环境。作为充满人性和生活气息的环境,社区景观定位不能套用简单化的现代主义模式或任何时尚噱头。城市是人与自然的平衡,作为承载城市文脉和市民希望幸福的场所环境,社区景观需要一套适合自身特点的美学体系,来建构满足科学可持续发展的环境系统。

一、调整美学观念

20世纪以来,科技的迅猛发展,深刻影响着人类社会,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科技及其所带来的巨大生产力对审美活动的影响是巨大的,20世纪诞生的技术美学和现代主义便是这种影响的产物。技术美学是工业时代的美学诉求,不仅带来实用至上的功能之美,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形式之美。它是凡尔纳(Jules-Verne)笔下的奇异钢铁巨物,是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密斯(Mies van der Rohe)、皮亚诺(Renzo Piano)追求的精密建筑机器,是本雅明(Walter Benjamin)的技术复制美学。可以说技术美学的特质构成了现代艺术特征,消弭了古典艺术的深度,扩大了审美视野,并加大了艺术传播的广度和速度,促进了审美的民主化,使现代艺术成为大众的艺术。然而技术美学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也不断地被误读或落入极端的窠臼:技术美学强调巨构形式,追求巨大体量、数量和宏大的气势,表达了人类对自身能力的自信和对科技发展的乐观理想,然而在缺乏正确理解、合理规划、有效制约和监督的情况下,一味追求巨构形式会造成空间尺度把握上的偏差,甚至是社会资源的巨大浪费;而本雅明的“技术复制”理论也会被异化为适合大规模生产(Mass Production)的雷同、粗糙、缺乏生气的城市建设;现代主义反对点缀和装饰,否定建设更丰富环境的可能性,建筑和城市被当作一部机器而丧失其丰富的传统内涵。各地的建筑和广场、步行街超然于历史性和地方性之上,表现出惊人的雷同,致使环境符号系统所载有效信息过少。此外单纯地强调技术的作用会刺激推动商品化的趋势,这也许是为了控制和保障普通人的利益,但却会导致艺术审美丧失个性和能动性。技术美学和现代主义虽然有着乌托邦式的美好理想,但其理论的局限性使得它们的作用非但没能促成理想社会,反而造成了简•雅各布斯所论述的社会崩溃。面对这些问题,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后现代主义关注地区文化、历史、环境和生态平衡就是对现代性反思后的修正和超越。

人类社会从原始部落时代、农耕时代到现代工业时代再到以信息产业主导的后现代,从安全危机到环境危机再到文明(经济与文化)冲突,面临越来越严重的生存危机,而我国的问题则更为复杂,面临着实用主义泛滥、环境污染、信任危机等诸多问题。这样多的矛盾需要我们在处理环境问题时,调整人类中心论、技术至上、唯美主义、功利主义和与工业社会伴生的美学观念,发展生态美学(Ecological Aesthrtics),实现人―自然―社会的和谐共存、共生、共同发展。生态美学不只是对艺术内在的、形式的与审美特性的探讨,不是封闭而独立的空想艺术世界,它主张从社会机制、价值体系上寻找危机的深层根源,关注的核心是解决人类生存与命运问题。生态美学强调“生命”,追求人的“自我实现”和“生态平等”。 这里的“自我”不是“形而上”的自我,也不是“个人本位”的自我,而是融入人类、自然共同体的自我。生态平等强调所有的生命事物具有同一性,即生存和发展的权力是相同的,都需要生存、繁衍和自我实现。20世纪90年代以来,生态美学研究在我国虽已取得了引人瞩目的成就,但仍然没有与环境美学相结合,进行有影响、有广度地理论实践。社区作为我国城市主要的环境平台,有必要也必然要实践生态美学,走出一条有特色的环境美学之路,为化解人、环境、社会矛盾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

二、生命――社区景观的审美核心

在现代高度发展的社会中,人们因高速紧张的工作而缺乏沟通、情感淡化。对优美健康生活环境的需要,不仅是个体的要求更是时代的要求。然而我们却时常面对这样的现实:被行人车辆压坏的草地绿篱,拥挤的道路,有限的交流和活动空间,单调的植物品种,缺乏特征的社区环境。它们少有技术语义和文化语义,没有思索回味的空间,环境的社会缺失。缺乏资金、管理困难、人均占有资源的矛盾可能是社区环境难以改善的典型原因。一个根本的解决之道在于管理者、设计师、居民都能明确城市社区不是大尺度的水泥森林和仅供安居的空间,也不是仅供欣赏的风景画卷,而是高密度的、小尺度的、拥有丰富多样性和独特个性的生命场所。这种拥有生命、延续生命、循环生命的状态应该作为建设和谐环境的目标,应该成为社区景观美学内涵的核心。

(一)环境美感在于可识别性

以生态美学为内核的社区景观美学首先并不排斥对形式化、风格化的研究。建立适合社区科学的视觉形象系统,有助于管理者和设计师站在较高的起点上,摆脱天马行空、不切实际观点的困扰,有助于透过表象形式,认为审美对象的表现性质。

过去30年来,许多欧美国家普遍采用视觉管理理论进行景观环境评价与管理。美国林务局和美国土地管理局分别建立了“视觉管理系统(Visual Management System,VMS)”和“视觉资源管理系统(Visual Resources Mana gement,VRM)”, 以加强规范环境景观管理和设计,强调对理想自然的视觉、风格化设计,特别是用科学法律的手段像保护规划景观美学资源。在我国,高速公路和大型铁路工程、新农村建设、城市建设都需要这样的视觉管理系统。在城市社区科学全面的视觉管理系统中“可识别性”可以作为重要的评价标准。“可识别性”的内涵是宽泛的,不但与视觉感觉有关系,更与人的认知体验有联系。透过视觉表象,起到重要作用的社区可识别性内涵可以被归纳为:生命的、系统的、适宜的、乡土的、象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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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市主义(New urbansim)的创始人之一多安尼(Andres Duany)认为社区必须有一个可识别的中心。社区的结构通常较为松散,从视觉上需要拥有标识性元素,在形成区域社会中心和区域环境风格发面发挥重要作用。同时识别中心还能起到丰富知觉的作用,留下典型记忆,满足社会性的需要。一般而言,可识别中心可以是广场或是绿地。而对于那些缺乏条件,拥有更松散场地、更小尺度空间的社区而言,可识别中心可以被概括为“地标”。社区的地标可以是人工构筑物如建筑、雕塑,也可以是自然物如树木、起伏的地形、河流。芬兰研究学者Y•瑟潘玛把这两类对象划分为强审美客体和弱审美客体,前者完全取决于主观的审美评价,其审美价值往往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后者则由伦理等其他价值充实,审美价值表现为环境社会的整一性。某些管理者和设计师常常站在主观角度,为拥有令人难望的视觉冲击力而热衷追求建设奇伟的标志性设施,作为城市环境的地标。但社区景观生活性的特质决定了它不需要这种审美对象。从生态美学的角度看,原有环境选择的自然物或经过合理定位的人工“设计物”,就能够满足社区环境的视觉识别要求。前者是指经过自然环境选择而留存下具有独特乡土意象的自然物,如古树、河流、山石等,它们能便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可以充分展现动态的生命价值,人与自然物的关系是互动的,是不和谐共生,就冲突毁灭的辨证关系。所以经由自然物带来的审美更为积极,能够满足休闲生活,提高生活质量的要求;而后者则是指适合场地环境的具有象征意味的能够产生积极互动作用的人工设定物,如移栽的植物,堆叠的山石,多功能的环境小品等,这些人工设定物可以不具有宏大的视觉冲击力,但必须体现出精微的美学品质,以供人们多感官地体会和品味。无论是天然物还是人造物,都不能仅从形式主义的角度出发。环境美学家卡尔松(Allen Carlson)主张对自然的审美欣赏不能仅欣赏自然物的形状和颜色等外在形式,而是欣赏自然物的表现性质,如海洋的澎湃、泰山的宏伟。它勿须借助科学认知的帮助,甚至不受文化差异的影响,这是每个人通过自然天性就能感受到的东西。

(二)环境美感来自于多样性的社区绿地系统

单调的绿化和装饰是低质的城市环境拥有的共同问题。无论从美化效果还是从生态学意义来看,社区环境中简单雷同的植物配置只能起到可有可无的绿色点缀作用。以整个社区为系统,结合场地条件和特征,合理有效地选择组合多样性的植物品种,可以使居民在有限的时空条件下更直接地感受自然所带来的诸多有益的环境生态作用。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有时会发现一些新建成的优美环境仍少人使用和关注,过于强调环境装饰美化的作用或仅仅关注视觉效果而又缺少其它功能及配套设施是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之一。绿化是社区环境美化的主要手段,今天出于发挥固碳等生态作用的需要,城市绿化的地位得到了空前地强化。但是,脱离工作、生活、学习、休闲、服务功能而独立存在的绿化,并不能给在城市社区居民带去最友好的舒适感。相反,由于缺乏统一的规划和目标,某些绿化种植还会造成社区环境的分离和隔离。因此,我们应始终明确:绿化只是社区系统的一部分,社区的生态美学体验是一种综合性的感受,它应该来自于对一个混合了多功能、多样性的友好社区环境的高满意度和由此产生的幸福感。

(三)环境美感在于变化和循环

积极的美学认为,一切天然的东西在审美上均有价值和值得保存,其被破坏的现象如病死状态等则是丑的,但整个平衡的生命过程任然被认为是美的。法国景观师吉尔•克莱芒(Gilles Clement)说“自然在演变中发展,花园是演变中的过客”。四季演替,昼夜往复,是人类面对的自然状态。生存在持续变化土地上的生命,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往复“成长――繁荣――衰败――重生”式的动态循环,展现并洋溢出着永恒的生命力。那些时而凋敝、时而繁盛、时而荒凉的真实环境,因为具备生命的动力,而能够引发人类原始、本质、持久的精神共鸣。相比较一件雕塑,一颗勃勃成长的榕树、一条流淌的河流会因其自然长久的生命力,更能够给人留下抹不掉的记忆。人追求自身生命的长久和永恒,是因为看到了自然物的持续生命力,人觉得生命短暂,是因为看不到生命的延续还可以体现为循环。人要遵循自然之法,既不人为中断自然主导的生命更替,也要推动人工环境的循环再生,即事物可以通过人们的合理使用而生长、发展和延长寿命,只有这样才能走上可持续发展之路。计成在《园治》中所说“虽由人作,宛自天开”,这不但是指中国园林艺术讲究自然天成,不露人工斧凿的痕迹,更可理解为“人作”要能“源于自然,高于自然”就必须按自然的规律来安排,参与到天地的循环中去。景观设计师只有热爱土地,深谙土地的特性,综合人文系统进行分析和决策,才能将场人、地空间与自然系统相融合,并达到和谐之状态。

(四)环境美感在于因地制宜地发挥场地资源潜力

埃克博(Garrett Eckbo)在《为生活的景观》中认为:持久的生命力在于因地制宜,而非预想的形式。任何的规划和设计都是预想的,但需要将“因地制宜”设置为前提。社区场地规划者需要以当地气候、地理、人文、社会等情况为出发点,创造出具有多样化地域特色的现代景观环境。社区环境要选择利用易于养护的本土性物种资源,要合理利用原有场地地形,要保留富有特色和历史传统的建筑、设施,使用乡土材料或废旧循环的材料以及某些传统的建造技术营建景观环境。这不但是延续社区环境视觉识别性的需要,也是体现文化传承,突显社会价值,保持场地长久、持续的展现活力之需要。建筑师张雷使用传统的红土砖、石棉瓦,采用传统的建造工艺,在扬州完成《三间院》作品就是对上诉观念的探索和实践。

芒福汀(J•C•Moughtin)认为可持续发展意味着需要对天然和人工环境进行精耕细作。这里所谓的“精耕细作”应是指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发挥资源潜能。城市社区环境资源是定量的,而随着人口的膨胀,人均资源却是不断递减,这是社区不可回避的问题。因此,要提高社区环境质量,就必须对社区环境“精耕细作”。

合理且最大限度地利用公共空间是精耕细作的一个着力点。被人们忽视的街角、墙面等都需要有效地加以利用。如大力推广建筑外墙和围墙的立体绿化,这种垂直空间的活性植物表皮,既符合社区环境不能远距离欣赏轮廓,只能近观细节的视觉特点,也符合生态美学中建立生态梯度链需要垂直层次环境的要求。

摈弃一切都要破旧立新的概念,合理改造好老环境也是精耕细作的要求。并不是所以城市环境都需要拆除重建才能达到最理想的目标,这既不需要也不现实。街区的核心生命力在于经过漫长时间形成的生活传统和习俗,由此形成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城市的性格和特色,是简单地环境改造和地产开发无法生成的文脉。因此,通过改造的方式提升城市社区环境质量既节约了资源,也能最大限度地保留社区文化和维持社区社会关系。在具体改造的过程中,需要有效地利用现有资源,如选择本地区地方性的建设材料,最大限度地回收利用可回收资源,大力推广使用清洁能源等。另外,要恰到好处地运用相对昂贵的环境装饰,将美化的重点着力于社区环境节点。

(五)环境美感基于场地环境的人文内涵

社区居民在长时间谋生、居住、休闲、交流的过程中会形成固定的生活习惯和传统,这往往成为居民社会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其幸福感的主要来源。同时社区居民的生活方式和由此形成的环境空间也是吸引来访者的目标,对于强化来访者关于城市的意象非常重要。丧失传统习俗和居民的环境空间,即使保有再优美的环境,也只是空壳而已。丽江古城和不少城市迁出老城原住民的做法,就导致了原文化的流失,破环了城市的原真性。城市环境与山林相比,其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充满着“喧闹”,没有“喧闹”的人气,城市便会丧失活力和效率。即割断原有的社会生态链,必然阻碍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也必然破坏生态美学存在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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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需要新建改建的社区而言,应注意挖掘和设计其人文内涵。主要方法可以概括为“营造符号”。使用符号这种典型化的方法是一种经济实用的手段,且具有强烈的象征效果。任何视觉符号都有一定的文化内涵,它们的运用必须围绕着一个特定的主题,符号的使用与创造一定要准确、要恰如其分.要与其他造型因素相统一并成整体。符号的表现形态可以是艺术品,也可以是设施,还可以是自然物等。一切在社区生活中有意义的东西都可以变成符号。营造符号首先应当注意避免生搬硬套。随着时代的前进,科学技术的进步和文化交流的频繁,符号元素和其应用方法有在发展中趋于统一的态势,但是一个民族、地区由于自然条件、经济技术、社会文化习俗的不同,环境中总会有一些特有的形式和排列方式。巧妙地注入这种特质可以加强环境的历史连续感和乡土气息,增强环境的感染力。这些方法其实就是尊重和承认环境的复杂性和矛盾性,并用用语义的多重性混杂性来反映自然的生态性。营造符号还应当注意避免缺乏联系地孤置。按照索绪尔语言学和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符号学的方式去理解,任何符号就像任何言语一样在它存在的上下文语境中都有着自身特定的意义,而众多的“符号”则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意指系统,就像语言学中“言语”和“语言”的关系一样。在社区环境中需要设置一系列相互关联的符号,以此构成成系统的社区视觉审美语言。符号化方法是一种手段,其最终目的还是要赋予空间更多的意味,增加审美内涵。三、结语

对社区景观美学内涵的研究探索,并建立成系统的社区景观美学体系,是规范和科学确立城市视觉管理系统的需要;是为了提高居民对生活环境的满意度;是为了减少城市资源浪费,增强城市活力;更是为了从思想上促进人们改变对待自然与城市的态度,从行动上由工业文明征服自然式的发展模式,转变为尊重自然的生态文明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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