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比城市居民消费水平落后10年等11则

时间:2022-08-12 06:21:51

农民比城市居民消费水平落后10年等11则

农民比城市居民消费水平落后10年

据《中国青年报》9月7日报道:国家统计局副局长近日表示,城乡消费差距令人震惊。从总体上看,目前农村居民的消费水平只相当于上世纪90年代初城市居民的消费水平,整整落后10年。在“21世纪论坛”2005年会上还提供了这样一组数据:教育卫生方面,城镇高中、中专、大专、本科、研究生学历人口的比例分别是乡村的3.4倍、6.1倍、13.3倍、43.8倍、68.1倍。目前,全国农村合作医疗的覆盖率为42%。

评论:中国城乡二元结构从建国到现在,几十年来一直没有大的改变。从整体上讲,城乡都在发展、都在进步,但乡村的发展速度远远落后于城市,尤其是改革开放20多年来更是如此。我国的政府官员称,农村居民消费水平落后城市10年,这是平均来看,而在一些广大的中西部地区农村,远不是10年的差距问题。

要缩小城乡间的差别,提高农村的消费水平,我们认为除了国家对农业上采取的一些利农、惠农的方针以外,国家在其他方面的公共投入也必须向农村适当倾斜,如道路、环保、医疗、卫生、教育等。从本质上讲,提高农村的消费水平还要靠国家宏观政策和体制上的推动。

政府权力清单 看上去很美

据“新华网”报道:继8月末河北邯郸公布了一份拥有93项权力的市长清单之后,9月14日,河南省郑州市政府又推出了一份涉及整个政府的“权力清单”。根据郑州市公布的文件,政府共有4122项行政权力,其中包括行政许可257项,行政处罚3291项,行政强制175项,行政征收77项,行政裁决4项。

评论:现在公布“权力清单”似乎成了一种时尚。其实,从本质上讲只不过是对社会公开各行政机构、执法部门的职责范围罢了。无论你叫什么样的新名词,对于老百姓来讲,有其自己的判断标准,就是到政府部门办事,效率怎么样,是否公正,有无推诿扯皮现象发生等是他们最关心的。还有,权力与责任是连在一起的,如果公布出的仅是“权力清单”,而没有“责任清单”,应当说这样的制度是不完整的。

中国纳税300强 地产企业竟“落榜”

据《中国工商时报》9月12日报道:9月10日,国家税务总局和中国税务杂志联合公布了2004年中国纳税企业排行榜。在300强名单中没有一家房地产企业。另据《新京报》报道,这次评选纳税企业的500强中,只有一家房地产企业。

评论:从纳税500强的名单中来看,名列前茅的纳税企业,仍然集中在石油、石化、烟草、金融等行业,这是人们预料之中的。而使公众感到意外的是,在纳税榜单的前300名中,竟然没有一家房地产企业,而此前有不少媒体报道称:中国十大暴利行业中,房地产企业居首位。近期,国家税务总局在对7省市的调查中也发现,在各种涉税问题中,房地产业的问题占了90%。为什么位列“暴利行业”首位的房地产业,竟然成了纳税方面的“侏儒”?这确实需要我们从税法体系和监管制度等方面去认真思考。对此,有人向税务部门“建议”道:他们那怕拿出对街头小商贩十分之一的管理力度,房地产企业的税收就会大大增加。

北京取消高校教师的职称评审

据新华社9月21日报道:北京市属33所高校和成人高校,将全面实行教师聘任制和全员聘用合同制。这意味着教授、副教授等头衔不再是终身制。这是北京市教委、市人事局日前联合发出的《北京市属市管高等学校教师职务聘任制实施意见(试行)》中明确的。北京市高校教师职称评定从1987年开始,由市里集中一年进行一次评审 ,一旦取得教授职称,就成了终身不变的身份和资格。而实行教师聘任制后,由市里组织的一年一度的职称评审被取消,权力下放到各高校,高校根据自己的岗位需求进行聘任。

评论:在过去将近20年中,对于职称评聘我们实行的是终身制,并且与各种待遇挂钩。在实践中,人们越来越感到这种制度的弊端,虽然近年来舆论界打破职称终身制的呼吁不断,可真正能够改变的并不多。北京市在市属高校这样做了,相信能够收到理想的效果。因为这项改革把原来的“静态”变成了“动态”, 有利于竞争机制的形成,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贫困县”的“帽子”为何不愿意摘掉

据《新京报》9月25日报道:号称“内蒙第一县”的准格尔旗,财政实力超过一个下辖数个县旗的盟或市,但是至今仍戴着“国家扶贫开发重点县”的“帽子”,享受着各种扶贫优惠政策和资金的支持。准格尔旗隶属鄂尔多斯市,人口27万,因盛产煤炭著名。2004年,全旗国民生产总值达95.01亿元,年财政收入完成12.5亿元,在全自治区101个旗县区中名列第一。

评论:“贫困”这个词自古以来就是贬义的。一个人“贫困”,说明这个人生活能力差;一个单位“贫困”,说明这个单位“领导无方”。但这不是规律,如果某个县能获得“部级贫困县”的资格,那么,说明这里的领导“工作能力强”。为什么现在一些地方总喜欢戴上“贫困县”的帽子,这里的关键是一旦列入贫困县名单,每年就能获得大笔的国家扶贫款以及招商、教育等当面的政策优惠。

我们的贫困县名单是1994年开展“八七扶贫攻坚计划”时确定的。从1994年到现在,已有10多年了。在这10多年间,正是我们经济发展的高涨时期,特别是一些资源产地,经济发展优势更强。因此,“贫困县”的制度多年不予调整,显然不符合实际。大家争戴“贫困县”帽子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们对领导干部的政绩考核,从晋升、处罚以及日常工作考核,没有形成一个和“贫困”或“脱贫”相联系的激励机制。争做“贫困县”的事实说明,国家对“贫困县”的管理机制应当改进。

高校教育成本应该透明化

据《国际金融报》报道,亚洲开发银行北京代表处首席经济学家汤敏在出席“从教育收费看教育改革研讨会”时提出,应该有一个更透明更严格更制度化的高校使用财政资金制度,“你只要用了国家财政的钱,你得非常严格,高校成本不能快速无限制地增加”。

评论:这些年虽然我国的高等教育发展迅速,但是高校教育成本一直是一个谜,从而造成了许多问题。现阶段我国高校教育成本的评估与分摊体系均存在问题,这是教育高收费的主要原因。到如今,“高校教育成本”如何计算,仍然没有一个清晰的标准,也没有经过任何科学论证。假如我们的高校教育成本不能做到透明化,假如没有一套科学的高校使用资金的制度,那么高校的高收费就不可能得到有效遏止,高校的腐败也不可能杜绝。

“奥肯悖论”现象的警示

据《中国经济周刊》报道,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2005年上半年我国经济增长速度为9.5%,而与此同时,中国的失业率却没有下降。劳动保障部近日透露,截止到2005年6月底,登记失业率4.2%。按照“奥肯定律”,GDP的增长与就业增长应该是同步的,在中国却出现了反常现象。

评论: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就出现了“奥肯悖论”现象,尤其是1991年以来,我国GDP增长对就业的拉动作用与前期相比呈现出下滑的趋势。之所以出现“奥肯悖论”现象,是因为我国在经济增长的同时,产业结构也在不断地调整和优化,劳动密集型产业所占的比例明显减少。一些资本密集型产业在增多,逐步替代了原来的劳动密集型的工业,就业弹性系数自然就会下降。但是,“奥肯悖论”现象也有令人不安的一面。失业是中国真正的危机,而“奥肯悖论”现象的存在,无疑将加剧这一危机。

“奥肯悖论”现象说明我们一直未能处理好经济增长与就业增长间的矛盾关系。因此,我们必须在保持经济的较快增长的同时,更多地发展劳动密集型的中小企业和民营企业,大力发展服务业。从区域来讲,应该把劳动密集型产业从沿海到中西部地区扩散;产业升级的时候,要尽可能地涉足国内产业链,形成纵深的产业链延伸,使之达到中国整个产业的土壤中,这是能否破解“奥肯悖论”现象,能否解决就业的关键,更关系到中国的稳定和发展。

抽象行政行为不能游离于法律之外

据《法制日报》报道,天津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就李刚博士因“进津费”状告天津市市政工程局一案作出了裁决。法院认为:被告向原告收取通行费的行为不是具体行政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驳回原告李刚的。

评论:此案再次提醒我们,行政诉讼的范围应该把抽象行政行为纳入到行政诉讼的范围内,应该把行政诉讼的范围扩大。由于现行的行政诉讼法排除了对抽象行政行为的诉讼监督,其他监督机制又跟不上,致使抽象行政行为违法问题日趋严重。我国的行政机关权力十分广泛,行政机关的权力对行政相对人的影响是相当大的,如果对行政机关这么大的权力不加以约束,极易造成对行政相对人权利的侵犯。所以,应当允许相对人直接对抽象行政行为提起行政诉讼。只有将所有抽象行政行为全都纳入行政诉讼的范围,并且赋予法院撤销、确认违法抽象行政行为的权力,才能从根本上扭转抽象行政行为违法,损害大众利益的混乱局面,才能维护法制统一,保障公民的合法权益。

政府信息撵不上“谣言”的翅膀

据《新文化报》报道,长春市绿园区西新镇的村民听说这里要规划拆迁才急着分户,分了户补偿就多了,于是许多村民家不约而同地闹起“家庭”,“分家”的“分家”,“离婚”的“离婚”,办理分户的人把派出所围得水泄不通。实际上,2004年夏天长春市人大常委会就出台了一个有关拆迁的解释条款,规定2004年7月30日以后再分开的房证,将不再按规定增加补偿。不管是离婚还是分户,都不能多得补偿。

评论:显然,闹“家庭”的村民最终不可能多得补偿,他们都成为谣言的牺牲品。但是,我们不应该一味嘲笑村民的无知与愚昧,而应该追问:为什么早在一年前长春市人大常委会就作出的明确规定,老百姓对此却一无所知,反而被谣言戏弄得盲目进行“家庭”?难道政府信息注定撵不上“谣言”的翅膀?

如今,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信息时代,信息公开是现代社会民主与法治的必然要求,知情权也已成为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知情权是民主社会的基石,只有老百姓享有了充分的知情权,才能做出理性的选择,才能避免成为谣言的俘虏。政府应该建立让公众随时随处能够方便快捷、不受干扰地获取一切应当公开的政府信息的制度保障。这个制度一方面要保障公众的知情权,另一方面还要主动沟通政府和公众间的信息。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上演村民突击“分家”、突击“离婚”的黑色幽默剧,才能使社会越来越稳定。

自然灾害死亡人数不再“机密”

据新华社北京9月12日报道:国家保密局、民政部宣布:自然灾害死亡总人数,不再作为国家的秘密事项。过去,我们把自然灾害导致的死亡人员总数,作为国家机密事项,是基于当时的历史条件做出的决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减灾事业的发展,继续把因自然灾害导致的死亡人员总数作为国家秘密,既难以适应我国救灾工作发展的实际需要,也不符合国际社会的普遍做法。

评论:台风、洪水、地震等自然灾害,每年都会发生,只不过是对人类的危害程度不同罢了。我们国家宣布对自然灾害中死亡总人数的解密,表明了政府的自信,既显示了社会的进步,也反映出对公众知情权的尊重。过去,无论发生多么严重的自然灾害,死亡总人数很少对外公布,而这一点恰恰是人们最关心的,是公众对自然灾害损失状况的第一信息需求。这方面最典型的要数唐山大地震了。有关资料表明,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发生后,死亡总人数一直是个谜,直到三年后的1979年11月17日,在我国召开的地震学会成立大会上,才首次对外公布死亡总人数是24万人。这样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几乎不可想象。

在对死亡总人数解密以后,我们期盼国家能够出台相关的政策,规范灾情报告程序,处理迟报、瞒报等违规行为,以使公开的信息更加真实、可靠。

城市生活质量细节同样重要

据《北京青年报》报道:我国首部“城市生活质量报告”在2005年中国城市论坛北京峰会上正式公布。该报告在国内首次推出“中国城市生活质量指数”。对中国国民生产总值排名前100个城市生活质量进行了排行。排行显示:深圳、东莞、上海位居前三名,北京排第四位。排行榜的指标共12项:分别是居民收入、消费结构、居住质量、交通状况、教育投入、医疗卫生、消费结构、公共安全、人居环境、文化休闲等

评论:对一个城市生活质量的考核,由专家列出一些能够量化的指标当然是必要的。但是,我们认为,既然是城市的生活质量,还应当听听生活在这些城市中的老百姓的意见,因为他们对一个城市的生活质量如何,是最有发言权的,他们感受到的都是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比如,在对某个城市的考核中,各项量化指标分值都很高,可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整天面对的是买菜担心“农药残留”,买肉担心“注水”,门前的小胡同路不平灯不明,到医院看个感冒要花1000多元,为买一套经济适用房需排好几天队等。如果我们一方面生活在“生活指数”较高的城市里,一方面又总要与这样的“生活细节”伴随着,那样的“生活质量报告”还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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