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暴力,别说你的伤害我无所谓

时间:2022-07-14 01:40:33

【前言】语言暴力,别说你的伤害我无所谓由文秘帮小编整理而成,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家长和老师应该依据孩子每个阶段的特点去看待他们的错误,并用适当的方式来解决,而不是一定要采用暴力的语言形式。也许宽容和爱,会是另一种教育方式。 个案1: 老师,请多给我一点温柔 2002年9月24日的深夜,正在沉睡中的吴丽霞夫妇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儿子的惊叫声,...

语言暴力,别说你的伤害我无所谓

■执行/王小艾开河非糖

孩子的心灵是一部天真的童话,那里面充满了对美好世界的向往,一草一木都是可爱的卡通形象。他们希望永远生活在自己的理想国度里,然而现实却往往打破他们的美好。父母因为心情不好说出一句“我怎么生了你”,可能会让孩子认为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老师因为育人心切说出“你怎么这么没用”,可能会让孩子感到自己不行,产生自卑。这样的家长和老师不懂得对孩子言爱,只会粗暴地修理他们身上所谓的“杂枝”。

前不久,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公布的《教师语言暴力调研报告》显示:72%被调查初中生表示,老师使用的不文明语言对其造成了心理伤害。报告进一步指出,小学生们认为老师的语言暴力使他们“伤自尊”“害怕老师”等。初中生则认为“很伤自尊”甚至想“自残、自杀”。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他们的言行无疑是学生们效仿的榜样,那么一个说话刻薄的老师教育出来的孩子将是什么样呢?后果可想而知。

如果说老师是孩子灵魂的工程师,那么家长就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师。父母无疑是爱孩子的,但有时,家长会因为这种爱而变得刻薄,他们望子成龙心切,便把所有的期望都压在孩子小小的臂膀上,还没等孩子成熟起来就拔苗助长。他们不允许孩子出现一点错误,不允许孩子不上进……于是,孩子和父母都感到压力过重,这种条件下催生出来的爱必是扭曲的、畸形的,而用于交流的语言也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相比于身体上遭受的暴力,来自语言心理上的暴力侵害在一定程度上后果更为严重。身体上的侵害是外伤,而语言心理上的侵害则是“内伤”,它影响的时间更长,后果一般也更严重。

家长和老师应该依据孩子每个阶段的特点去看待他们的错误,并用适当的方式来解决,而不是一定要采用暴力的语言形式。也许宽容和爱,会是另一种教育方式。

个案1:

老师,请多给我一点温柔

2002年9月24日的深夜,正在沉睡中的吴丽霞夫妇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儿子的惊叫声,他们慌忙起床,来到儿子的卧室。打开灯的刹那,吴丽霞吓了一跳,她看到儿子张宇呆坐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惊恐。吴丽霞慌忙上前搂住儿子,问他发生了什么,张宇好一阵子才回过神儿,哇地哭出声来,他说他一直在做噩梦。见儿子一副失神的模样,吴丽霞好一阵心酸,她陪在儿子的床边直到他再次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吴丽霞发现儿子全身是汗、神色憔悴,她慌忙和丈夫张华一起把儿子送到了北京市回龙观医院,医生在了解了张宇的情况之后,诊断为应激性心理障碍,这样的结果让吴丽霞感觉无法接受。尽管她知道这一周的时间里,儿子在不断地经受着老师的指责,可她始终想象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言语竟会使儿子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

从医院回到家,吴丽霞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阳光将她的影子投落在儿子卧室的门上。卧室里正躺着虚弱的儿子,一想到这些,吴丽霞的泪就禁不住淌落下来,几天来发生的一切又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翻转。

9月18日,是上五年级的张宇新学期刚开始的日子,早上高高兴兴出门的他放学回来后却是一脸的沮丧,吴丽霞询问儿子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张宇支支吾吾,最后才说出真相。原来,课间休息的时候,张宇和同学彭力闹着玩,他用手胡噜了彭力的脸,闹着闹着彭力就急了,他打了张宇两拳,挨了打的张宇也不甘心就还了手,他把彭力给打哭了。尽管张宇一再道歉,可彭力还是向班主任陈老师告了状。

“我们是闹着玩的,谁知道他急了,我才还的手。” 张宇向陈老师解释着。

陈老师问彭力,张宇是怎么打他的。彭力在张宇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以做示范。陈老师开始发问:“这样扇人嘴巴,是叫逗着玩吗?”全班同学一致回答着:“不是。”

张宇还想再解释什么,却被陈老师堵了回去:“你买些东西给彭力补偿一下吧,如果打坏了人家的脸,整容还得花好几百,让你花二三十元买点东西,已经够便宜你了。”

张宇回来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母亲,那几天吴丽霞的身体不好,她打算等丈夫回来后再说,然而工作繁忙的张华当天回家很晚,那天他们没有买成东西。那晚,吴丽霞一再交待张宇,一定向老师解释清楚没有买成东西的原因,她还让张宇把彭力家的电话和住址打听清楚,他们打算去对方家里看望。

第二天,张宇照常去了学校。8点10分的时候,吴丽霞接到了陈老师的电话,询问她知不知道张宇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孩子都告诉我了,他说胡噜了人家的脸然后发生了争执。”吴丽霞温和地说着。

“他不说实话,那哪是胡噜,那是在扇人家的脸。”陈老师的情绪有些激动。

吴丽霞正要再解释什么,就听到电话里有儿子在一旁的争辩声:“我们刚开始就是逗着玩,后来他急了先打了我,我才还手的。”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听。”陈老师跟张宇吆喝着,之后她又转向吴丽霞:“你孩子不服管,以后我就不管他了。”

听陈老师这么一说,吴丽霞赶紧劝慰着,还不停地解释着前一天没有买成东西的原因。“那就让他爸下午把东西送来吧。”陈老师硬生生地撂下这句话后便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陈老师把张宇带回班里,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指责张宇:“让他给他妈打电话,他却说他妈还在睡觉。你妈是什么人物啊,是慈禧太后呢,还是国家主席?”同学们哄堂大笑。张宇涨红着脸,低头一言不发。

放下电话,焦急上火的吴丽霞就犯了病――甲亢性心脏病。张华中午下班回家,看到满脸痛苦的妻子,赶忙把她送到医院。得知母亲因为自己的事生病住院了,张宇一个人在屋子里伤心地哭起来,他一边用手臂抹着眼泪,一边看着窗外,肚子里是咕咕的响声,到最后他已泣不成声……

当晚,张华给彭力家打了电话,和彭力的母亲聊了几句。“没事,一个小手能打多重,不用去医院的。以后认识了您家的门,还让彭力去您家玩呢。可千万不用买东西来,先照顾好您爱人吧。”张华本以为彭力的母亲会比陈老师还激动,不想对方却是如此的温和。

接下的几天,张华一边忙着单位的事,一边照顾着生病的妻子,这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而陈老师在学校里仍对张宇“穷追不舍”,多次催促无效之后,陈老师在班里宣布:以后谁都不许再跟张宇玩,如果谁跟他玩挨了打,概不负责。听到陈老师的这些话,张宇心里一阵阵的难过,他觉得陈老师在他和同学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墙外只有他孤独一人。

当天下午,张宇所在的年级进行做操比赛,因为张宇没有踩准地上所画的T字点,陈老师就当着全年级同学的面大声喊着:“张宇,你知道不知道做操的规矩?”喊声引来了众多同学的目光,如针一样刺痛了张宇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

第二天,也就是9月24日的半夜,就有了张宇在睡梦中惊叫的情景。跟心理医生交谈的时候,张宇说,很多事情他都是一个人扛着,他怕再把母亲气病了。吴丽霞搂着懂事的儿子,又一次落了泪。

吴丽霞夫妇将陈老师给张宇造成的伤害反映给学校。两天后,学校派人带张宇到他们联系好的医院进行复诊和治疗。治疗了4天后,张宇开始低烧不断,吴丽霞夫妇赶忙给他转院治疗,然而张宇的低烧持续了半个多月,后经专家诊断为EB病毒,“EB病毒的产生是因为孩子有心理障碍,精神恐惧,多日不进食,身体抵抗力下降而造成的。”

接受治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张宇都惧怕去学校。他喜欢家,父母给他的是温暖。

2003年9月,张宇升入该校中学部,吴丽霞夫妇对于新环境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他们希望张宇能在新环境里慢慢恢复心态。然而,他们的希望还是落了空。

张宇的新班主任叫刘丽,吴丽霞在张宇进入新班级之前,和刘丽谈了张宇在小学的一些情况。当时刘丽态度温和地说让吴丽霞一切都放心。

期末考试前,在一次全年级的班歌比赛中,班主任刘丽跟同学们说,如果谁家里有《同一首歌》的磁带,就带到学校来练歌用。张宇想了想,家里好像没有这盘磁带,但瞬间有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产生。放学后,张宇立刻给吴丽霞打了电话,让她带自己去买这盘磁带。接到电话的时候,吴丽霞正在开会,但同事听说之后都积极支持她:“要保护孩子的积极性,快带他去吧。”

吴丽霞没开完会就出了门,她和张宇几经周折,终于买到一盘《同一首歌》的磁带,拿着磁带,张宇一脸的兴奋。看到儿子为班级做点事就这么高兴,吴丽霞感到一阵欣慰。第二天,张宇一早就带着磁带去了学校。

本以为张宇买磁带的事,会让班主任刘丽说出几句温暖的话,可刘丽的话却大大出乎了吴丽霞的意料:“我是说谁家有磁带就带来,可他倒好,拿来一盘没有开封的。”吴丽霞听着,心一点点地凉下去。

“买磁带事件”之后,张宇的热情似乎还没有消减,他利用自己会拉手风琴的特长主动提出为班里的合唱伴奏。为此,张宇每天放学回家后就开始练琴,有时候他还利用中午在学校吃饭的空当儿进行排练。那次唱歌比赛结束后,同学们都围着张宇说:“多亏了你的伴奏。”看到自己为班级所做的一切有了回应,张宇感到一阵欣喜,放学回到家,他兴致勃勃地和父母说起这件事。许久都没有看到儿子有这么高兴了,吴丽霞那晚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第三天,吴丽霞和班主任刘丽谈起这次班歌比赛的情况时,说到张宇对这个活动的热情。谁知,刘丽的话语再次敲痛了她的神经:“张宇就是这样,自己爱显摆。”吴丽霞的心有些痛,她知道这不是来自机体的反应,而是被那一句句如针一样尖刻的话语刺伤了。她想自己都承受不了,更何况孩子那一颗稚嫩的心。

那次唱歌比赛之后,张宇再也没有动过手风琴,班里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再多管,他又开始重复以前的问题:悲观、厌学。

“我不明白,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老师总说难听话给我,还有些老师给我冷脸看。”儿子的话语总在吴丽霞的耳边回绕,她知道,是老师的那些话,刺痛了他的心。

个案2:

妈妈,假如你不叫我“狐狸精”

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周韵从小就特别爱美,总是会趁着父母不在家,偷偷穿上妈妈的高跟鞋,擦一点口红,在镜子前旋转,幻想自己能快快长大。那个时候,父母的感情很融洽,都会争着给她买公主裙,带蝴蝶结的小皮鞋,自豪地听别人夸自己的女儿漂亮。

但是从她上小学一年级开始,一切都改变了,父母的关系变得很紧张。父亲常常到外地出差,一回到家就剑拔弩张,两个人吵起来就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周韵常常半夜被他们吵架的声音惊醒,隔着一条窄窄的门缝,看见母亲在抽泣,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放过那个狐狸精的。”父亲在一边沉默不语,一个劲地抽烟。

母亲将对父亲的不满全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父亲一出差,母亲就变得很失落,精神恍惚。有时候怔怔地看着周韵发呆。当周韵穿着父亲买的新裙子,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想要从母亲那获得一点表扬的时候,母亲的脸却骤然变化了,怒叱一句:“小妖精,长大了一定是个‘狐狸精’。”母亲说话的表情使7岁的周韵当时都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也不知道“狐狸精”是什么概念,她只觉得母亲变得好可怕,像童话书里血盆大口的狼外婆,令她不寒而栗。

那以后,“狐狸精”就成了她的代名词。母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骂她。而可怜的周韵,已经可以做到置若罔闻了。常常她能看得见母亲的嘴巴在喋喋不休地蠕动,但是她讲的什么,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见,她也不愿意去听清楚。

周韵上初中后,父母的关系才有所缓和,父亲不再经常出差,母亲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对她也变得关心很多。“狐狸精”一词才渐渐地从她嘴里销声匿迹。但是它像一个隐性炸弹一样,只要有一根导火索,就可以爆发。

中考前两个月,在表哥家里,趁着没有人,20岁的表哥对已经亭亭玉立的周韵动了邪念。他一把搂住了周韵,将手伸到她的背后胡乱地一通乱摸。周韵顿时吓傻了,深深的厌恶感让她使劲地挣扎着,最后咬了表哥的胳膊一口,才使他放了手。她赶紧逃了出去,一口气跑了很远才停下来。停下来之后,周韵感觉脸颊发烫,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充斥了大脑,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和侮辱,但是却不知道该告诉谁!在风吹干了泪水后,她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

她无法想象告诉母亲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情景。她只能默默地忍受,而且潜意识里,她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是不光彩的。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去过表哥的家里,一见到他就觉得恐怖和窒息。很多时候,在复习完功课后,她会不由地想起那件事来,觉得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越来越沉,让她都要呼吸不了,她需要一个渠道来将这块石头搬走,但是等着她的只有漫长的夜和玻璃窗上自己那双无助的眼睛。

终于在中考前,父母再一次就学习的问题指责她的时候,她才充满委屈地将这件事说出来。她想告诉他们因为这件事困扰着她,使她无法专心地学习。可是没想到,父母竟然是这样一副态度,竟然会对自己说出那样不齿的话来!竟然会将一切归结到自己身上!让她原本战战兢兢的心彻底地破碎了!

“早就知道你是个’狐狸精’,小小年纪不学好!心思不用到学习上,反而用在勾引男人身上!还是自己的表哥!”母亲的话一字一句像是鞭子一样敲打在周韵14岁稚嫩的心上。她的那种表情,充满了鄙视和不屑,令周韵顿时觉得如此陌生,她将视线转移到了父亲那边。父亲沉默不言,却在一旁摇头,明显是赞成母亲的观点。空气凝固了,周韵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狐狸精”“”这两个词像是寒光四射的飞镖一样从四面八方猛地向她扎过来,心口痛得喘不过气来。尽管她使劲咬着嘴唇,但是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四散开来。

周韵扭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无声而绝望地哭泣着。小时候,她不明白那些词是对自己的伤害,但是现在她长大了,她已经有了敏感而脆弱的心。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地伤害了,而且是来自最亲的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坏女孩!我不是”狐狸精”!她在心里一遍遍地为自己辩解着,却没有人听得见。不知过了多久,周韵哭累了,她才将头探出来。一片皎洁的月光照了进来,温暖而明亮,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她的心里都是这样豁亮的,但是此刻,她的心门却禁闭了,一点光亮都照不进来。

那以后,她变得更加沉默,沉默得像是一个影子,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考上高中后,选择了在学校住宿。她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屋子里去,只要一进那个房间,就像是掉进了过去的阴影之中,令她恐惧不安。只要一听见母亲说话,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生怕那个不堪的词又一次被母亲用在自己身上。在学校的时候,她几乎不怎么与男孩子交往,尽管父母看不到,但在她的潜意识里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愿望十分的强烈,她不允许自己做母亲嘴里的“狐狸精”。

每天她都觉得无边的恐惧将自己笼罩着,她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却绝望而无助。她开始变得吃不下东西,很多时候很奇怪吃的东西都会吐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生理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好像只有将它吐出来,自己的心里才会变得舒坦一些。

3年后,周韵考上了北京一所高校,远离了家乡,远离了母亲的训斥,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到了可以交男朋友的年龄,她发现自己无法正常地和男同学交往。她不愿意和熟悉的人多接触,对异性她有一些冲动和好奇,但是她选择了从网上找陌生人,不断地和他们聊天、调情,在网上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风情万种的小妖精,印证了母亲说的“狐狸精”的形象。

但是只要一见面,她会和他们吃饭、打闹,却绝不会和他们有进一步的发展,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在心底里她抵触这些。她已经有了一种深深的处女情结,她对自己身体的保护变得敏感而坚定,因为母亲说的那句“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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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母亲经常挂在嘴边的三个字,使得一个本应对未来充满美好向往的女孩,变成了在虚拟世界与现实生活截然分裂的“问题女孩”。母亲并没有意识到这三个字给周韵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严重伤害,而这也正是许多父母的通病。家长们认为自己不是有意伤害孩子,是为了孩子好,让孩子更加上进。但是这样真的能起到教育的作用吗?

父母的冷嘲热讽,也许是一种习惯。可是孩子不会忘记父母对自己的讽刺,有的讽刺甚至会给孩子造成刻骨铭心的伤害。家长的冷言冷语就像一堵墙,成为他们和孩子之间无形的障碍,造成了孩子和父母的对抗,孩子有了心里话也不愿意和家长交流。如果情况严重,孩子可能会在心里幻想着对父母的报复。父母的语言暴力行为会成为孩子的攻击性示范,儿童具有强烈地模仿他人行为的倾向,家庭成员,尤其是父母,他们是年幼的孩子最早模仿的主要对象。孩子长期受到父母辱骂,就会模仿父母的惩罚,学会粗暴、残酷,并照父母的这种示范来攻击别人。极度的压力使孩子难以承受时,他们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所以父母一定要谨慎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很多父母可能没有意识到,采用挖苦、讽刺、侮辱等过激性语言惩罚孩子其实是违法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父母应当以健康的思想、品行和适当的方法来教育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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