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文学与人生》

时间:2022-10-06 06:21:14

我与《文学与人生》

《文学与人生》要过30周岁生日了,我很高兴,也为能在这样一个重大的节日,为她祝福而感到万分荣幸。我的文学生涯起步稍晚了些,就像一株错过春天开花的树;但有幸的是,能在开放的第一时间,与《文学与人生》结缘。

犹记得《夏之三味》发表之初的那份激动,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业余作者来说,该是一种怎样的奖赏与鼓励。由此,我明白,一篇文章的发表并非像很多人所说,必须有什么名堂与黑幕:主要在于作者对待文学和文字的那份真诚,正确的态度,和对自己的信心。同样,稍显青涩的《村里村外》又被主编看中,并于2009年荣获中华宝石文学奖,成就了我的国土资源作家论坛南京之行。

感动,始终在心底充盈。

《文学与人生》走过的30年,正是国民意识与价值观发生重大转变的30年。文学很难再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辉煌局面。但是,《文学与人生》说――文学点亮人生,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当一个人逐渐深入物质的荒野时,精神却在日益空虚。追名逐利,也许在这个以现实为准则的时代无可厚非,但内心或心灵需要坚守的某些品质,我们还需十分珍视。叶嘉莹在她的诗论中说:如果我传的是诗教,而且是广义的诗教。要把中国诗歌里边这一份崇高,美好的思想、感想、品格、修养传下来,那我真的有这样的理想。我想,真的有这样的意愿和感情的。延伸出来,广义的诗教又怎能不是在指有关文学与思想的教义呢?

《文学与人生》所要担当的,便是这样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几年来,我一直在订阅《文学与人生》,倒不是因为她曾经发表过我的文字而心存感激。她的情趣与品质,她的隽雅与深刻,实在与我所要寻找的文学意蕴更为贴近。我是乡下人,写着有关乡村的一些事。说着最为平常的家常话,和文学在交流,和自己在交流,同时,也和正值好年华的《文学与人生》在交流。我的所谓的收获或成绩,暗藏于心;也把《文学与人生》的收获与成果暗自珍存。近几年来,《文学与人生》发表的文学作品,常常被国内一些知名期刊选载,这不能不让人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欣慰。《诗选刊》、《读者》、《散文选刊》相继选发多篇文章在重要版面,说明她正在寂寞的文学道路上稳步前进。2009年散文名家排行榜,更是将《鸡上树的那些日子》(作者:宋长征)、《黄瓜架,豆角架》(作者:郭宏文)、《小忧伤》(作者:赵瑜)三篇文章一起选发,鼓励了作者更大的创作热情。

作为一份市级刊物,《文学与人生》有很大的困难与瓶颈,资金缺乏,经费紧张,我想这也是很多纯文学杂志无法避开的困境。但是。文学从来都是寂寞的,就如大地上蓬生的野草。无疑,我走过的路是崎岖坎坷的,失学,漂泊,继而回到熟悉的乡村,但我珍视这个过程。并在流逝的时光中捕捉着星星点点的萤火,抒写下有关乡村的心愿与心声。在这个重要的人生关口,与《文学与人生》相遇,不能不说是我的一种福分。2010年,我以新人的身份被《文学与人生》推介,我有我的感动,我有我的坚持与自信,也有对《文学与人生》的深深感谢与感恩。

值此30周年大庆之际,我再次以一位普通作者的名义,送上诚挚的祝福。祝福文学的芳草地更远更青,祝福《文学与人生》脚下的路,更远,更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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