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眼 第10期

时间:2022-10-03 01:19:47

记者眼 第10期

石 静

[痴人说梦]

《盗梦空间》让很多人热衷起谈论自己的梦境,但我要说的是赫尔措格,一个宣称从不做梦的德国导演。我也是一个少梦的人,但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一个梦也没做过――他说他已经在白日的现实里把梦做完了。这也许就是作为导演的特权。而我偶尔还是会做做白曰梦的。

我常常想,那些在精神上与众下同的人,他们是用白天做梦的人。比如少一只耳朵的凡・高,诳语至死的尼采,10余年中60多次电震治疗的阿尔托,自称能看懂另一个银河系生物发出的密码信息的纳什,为邻居小女孩儿做数学题换取糖果的爱因斯坦,和那个认为“镜子和交媾都是污秽的,因为它们使人口增殖”的博尔赫斯,他们是否都是不用睡觉就直接做梦的人?

数学天才纳什在获得诺贝尔奖2年后,一次质问众多心理学家:“在失去理智后,重新恢复理智,恢复正常的生活,也许,不是一件美妙的事。假设你是一名艺术家,你很理智,但你画不出杰作,只能过正常的生活,那真的是治愈吗?”理智与疯狂,无疑,这是一个不愉快的领域,也是一个下愉快的话题。

王 欢

[医德,要怎么说?]

彼路易・切奇博士是一位有着30多年临床经验的意大利儿科专家。他在北京儿童医院特需门诊坐诊的2年间,观察到许多让他难以理解的现象。比如医院习惯打吊针,让孩子的体温降下来,那是靠药物强制性降体温,对孩子的恢复没有积极的意义,在国外,如果患儿没有出现细菌感染,就不会使用抗生素;再如现在医院还给孩子做“心脏膜手术”,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手术,孩子长大了自然就会好了,在西方,医生是不给孩子做这类手术的。

彼路易・切奇看到的我们已经见怪不怪。每次去医院我们都已习惯带着信任而又谦卑的复杂心态面对诊治大夫,但并不是每一个医生都能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的道德素质。

某一次我去看病,一个肿瘤科主任竟然可以在看病的时候接电话长达1个半小时,这还不算她领熟人去楼下插队看病,以及之前和另一个熟人聊股票的7个小时。记得那个大夫对一位等待好久的患者说:“你没事!”患者随即拿出一张肿瘤图片。这时,大夫说“哦,那你再去拍个片子吧。下一个!”这个患者还想说什么,却被下一个急着看病的人占了座位。

当病人只能以谄媚而病态的脸,面对冷漠而高傲的医生时,除了隐忍和,还能怎么办?

吕多多

[手机实名如何“实至名归”?]

曾经接连几天,手机出现了相同的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大意是本人的建设银行卡被划账180元,提醒我及时回拨确认。第一次,匪夷所思,然后删除短信;第二次,还是熟悉的号码,倍感无奈和愤怒。可是,拿着这个号码向谁举报?回拨了也许只是空号。

手机卡申请便捷,助长着垃圾短信、广告短信、诈骗电话现象。“购买手机卡,请出示身份证。”工信部宣布从今年9月1日起正式实施电话用户实名登记制度。全国不少报刊亭暂停销售手机号卡或者要求实名登记,摊主们抱怨这段时间手机号卡几乎无人问津。

手机实名制涉及公民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我绐你实名,谁给我安全?”很多手机用户则对个人隐私、信息安全表示出担忧。个人信息会不会被第三方非法获取,用以不正当活动?谁来监管拥有用户信息的相关单位?如何约束用软件群发短信的不法分子?

手机实名制经历艰难的过渡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除在法律层面完成立法外,对于违法行为应有明确的法律条文予以惩戒;对运营商的管理责任也都有明确的要求。权贵明确到个体不是最快速的方法,却是必不可少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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