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人文历史下的巫舞历史延展性

时间:2022-06-19 05:51:41

探索人文历史下的巫舞历史延展性

舞蹈是一门古老的身体语言艺术,具有悠久的传统。舞蹈在没有文字的远古时代,是伴随先民图腾崇拜和祭祀活动的需要而产生的,具有浓郁的神秘色彩。

巫舞的诞生起源于巫术的祭祀活动。巫术仪式是世界各民族童年时期的一种原始宗教性的文化活动。而巫术仪式中的舞蹈是中国民间舞蹈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巫舞,是巫觋祭祀活动中的舞蹈。原始社会早期,由于生产力低下,人类对宇宙间物质运动的规律、自然现象等不能作出科学的解释,觉得冥冥中好像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在支配世界,于是,神鬼的概念产生了。巫觋则是被认为能与神鬼交往、代表它们说话、执行它们意志的人。

巫舞,在漫长的岁月中,充满封建迷信色彩,但它在民俗学、社会学、宗教学方面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在艺术上,也有相当的审美价值。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经过加工整理,许多巫舞已改造成民俗性节日中的舞蹈。

在中国巫舞的原生代表民族中,羌族普遍信仰万物有灵和崇拜祖先的原始宗教,他们在祭祀时以舞蹈娱神。一、羌族巫舞约有以下几种形式

(一)跳皮鼓或称羊皮鼓。是羌族巫的主要舞蹈形式,春秋战国时期就已流传。羌族人每遇病、丧之事,都要请巫师跳皮鼓。巫师一般为2人,1人举短戈在前,1人左手持单面鼓,右手持弯把鼓锤敲击,并摇晃鼓内的小铁环哗哗作响,开始在一阵阵吆喝和鼓声震天的热烈、紧张气氛中边击鼓边跳,走步时脚不停地颤动,带有神秘感。主要步法有:甩鼓步,两脚八字分开,鼓先落在两胯之间,然后向上甩,同时击鼓。两边踮跳步,前脚向前跳,后脚以脚尖点地跟出,左右交换击鼓。还有开胯下蹲跳步、松膝绕步等。也有原地打“旋子”的技巧动作,其动作节奏明快,激烈而敏捷。一般在老年人死后,跳皮鼓要进行3天3夜,死者的亲朋故友都要参加跳皮鼓,人数不限,跟在巫师身后,从右到左,或由左到右地跳动。先成曲线队形,然后成圆圈。跳皮鼓以表演者手中所持羊皮鼓、串铃等为伴奏。鼓点种类繁多,相传过去跳皮鼓的鼓点曾有108种之多。

(二)猫舞。是属于农节期间的祭祀舞蹈,这种舞蹈由巫师在祭祀中跳,是源于羌族古老民间舞蹈的一种。舞时双手做猫爪状,有单腿踮跳、双腿蹲跳、开胯甩腰踏步等动作,多模拟猫的动态,以灵活、短线条动作为主,独具特色。

(三)跳叶隆。是由巫师绕着火塘跳的丧事舞蹈。巫师弓身弯腰拍手跳碎步,用脚尖踮地前行,两手前伸,颤抖不停,动作有神秘和恐惧色彩。它的某些舞姿类似猫舞。

(四)跳麻龙。巫师在祈雨时所跳的舞蹈。舞者手持带把的龙头,龙身是用约六、七米长的粗麻绳做成。舞动龙头时,长麻绳盘旋飞舞,啪啪作响。其动作技巧难度大,舞步多采用以蹲跳为主的跳皮鼓的动作。巫师边跳边念祈雨的咒语。

(五)跳盔甲。是一种古老的祭祀舞,过去多用于有战功的民族战士,或有功德的老人的葬礼,故亦称大葬舞。表演时人数不定。舞者身穿生牛皮制的铠甲,头戴野鸡翎和麦杆皮盔,手中各持弩、矛,领舞的巫师要挂上肩铃。舞队形成对垒的两排,跳前高唱象征胜利的战歌,动作以踮跳步、模仿冲杀为主,弩矛飞舞,伴随着震天吼声、叮铃声,表现羌族人民的威武气概。

(六)羌族祭祀舞。是祭祀山神、祈求丰收的舞蹈,来源于古西羌风俗。舞者戴凤、狮、虎、豹、牛、羊、猪等面具,以凤领头碎步入场。舞蹈中有传统的套路动作,分“充柱”、“甘柱”、“央柱”3套,以鸟为祭。此种遗风在茂汶县羌族中仍有流传,每年十月初一,青壮年手执羽毛,到山上唱歌跳舞以娱神。

二、就舞蹈的形式而言

苗族巫舞与傩舞改变了狩猎中动作的不确定性,而形成一些可以相对固定的动作和套路。这对苗族舞蹈与傩舞的研究,发展,和舞蹈文化的传播,无疑是有积极意义的。

三、就舞蹈的技术而言

苗族巫舞与傩舞突破了狩猎攻防动作的局限性,较全面地挖掘人的形体语言的表达功能,丰富了苗族舞蹈语言,为苗族舞蹈艺术化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巫舞是人类舞蹈文化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人类的舞蹈是从巫舞开始走向舞蹈艺术的发展之路。巫舞对后世人类舞蹈发展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就社会活动而言:巫师职业的神圣性,决定了巫舞的神圣性,这使舞蹈的高雅性质得以进一步的强化。舞蹈是一种高雅的文化活动,舞蹈是上流社会的人必备的一种素质,这是至今,全世界的文明国家都很明确的一个共识。

人类的舞蹈从这里开始,走向舞蹈艺术的发展道路,而不再是单纯的集体狩猎劳动。但是,就巫舞的作用和本质来说,巫舞和现代舞蹈艺术的概念是不同的,巫舞只是和超自然的,无形的神灵通话的语言。巫舞的定义――人类与神灵通话的语言。这是人类舞蹈的又一个历史定义。

巫舞在人类舞蹈发展史上,曾经长时期地占据着舞蹈界的统治地位,至今,在一些寺庙舞中还保留着巫舞的形式。

巫舞,现在已泛指伴随巫术仪式而进行的各类舞蹈。本世纪以来,当国外文化人类学的研究在国内受到关注并广为推行之后,我们已经用“巫术”这一概念来涵盖 “原始宗教仪式”了。于是,无论是“巫”还是“舞”,其在华夏远古文化发生中的特定意义都被人们淡忘了。更确切地说,“巫”与“舞”的“特定意义”还是一种尚未完全破译的密码。我们“淡忘”的只是对那“特定意义”之源的溯探,而这正是本人的努力之所在。

作者简介:

唐雪婷,甘肃省歌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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