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远程教学

传统的远程教育的目的是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进入校园和课堂学习的人们，提供第二次灵活和高质量的学习机会，远程教育的对象也主要是在职成人，而且在高等教育的层次上。远程学习者中相当一部分人士是曾经在考大学的激烈竞争中落选，那么，这些曾经是落榜的学生，在多少年以后能否在工作的同时通过远程学习，来完成大学的学业呢？当时在远程教育界的设想是：这些学生虽然比那些考进大学的学生，在中学毕业时的学业水平有一定的差距，然而，这一差距可以通过以下三点来弥补：第一，成人学生的成熟度和学习动机，成人的学习动机来自于本身，他们需要自己交学费，并在繁忙的工作中安排时间学习，是他们自己要学；第二，他们的有关工作经验能帮助理解和掌握学习的内容，例如，学习工商管理专业的学生，他们在工商管理方面的工作经验，能够作为学习工商管理系统知识的支点，同时能在学习中把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第三，学习内容能与工作内容结合起来，提高工作效率，促进对学习的热情和保持学习的毅力。这三方面也是成人学习者的优势，如果这些优势能够发挥，同时远程教育的理念和方法能得到良好运用，相当一部分远程学习者是可以成功地完成大学学业的。这些设想逐渐在远程教育的实践中得到证实，远程教育从而也就得到社会和人们的认可。

随着信息交流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及在远程教育中的广泛运用，远程教育形成了多层次、多维度的教育模式。远程教育的含义远远超出了传统的远程教育的范围，这种教育模式不仅为那些不能接受面授教育的人们，提供一种灵活的高质量的教育机会，同时也为接受面授教育的学生，通过融入远程教育的形式，创造新的学习环境，提高学习效果。目前，远程教育已经成为一个国家实现终身教育和教育全民化的重要模式。在当今远程教育大规模的、飞速发展的时代，远程教育人才培养也就极为需要，因此，我们亟待建立远程教育的专业。

一、从国际的视野看建立远程教育专业的必要性

（一）建立远程教育专业是同国际接轨的需要

第一，从专业设置来看，远程教育作为一个独立的专业，培养远程教育的专门人才，在国外的许多高等院校都存在已久。如大家所熟知的开办远程教育专业的高校有：澳大利亚的南昆士兰大学；澳大利亚的迪肯大学；美国的马里兰大学；美国的凤凰城大学；加拿大的阿萨巴斯卡大学；英国开放大学；非洲的南非大学；德国的哈根大学；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大学；香港公开大学；印度的英迪拉·甘地国立开放大学等。就印度的英迪拉·甘地国立开放大学来说，1995年才建立远程教育专业，至今已有1万多名学生获得了远程教育专业的研究生文凭，培养了来自印度及亚洲、非洲等地一些国家的近600名远程教育专业的硕士生。又如，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大学最近申请三百万欧元（相当于三千万元人民币）的经费，专门培养本校在职教师攻读网上教育专业的硕士和博士生。然而，在我国的专业分类中，远程教育只是隶属于教育技术专业的一个方向，这种分类同国际上的分类是不一致的。随着远程教育的变革和发展，我国远程教育将进入一个国际竞争和联合的时代，我们有必要从发展的角度，重新考虑专业的分类。

第二，再从远程教育的协会来看，目前我国主要的的远程教育组织有二：一是远程教育专业委员会，二是高校现代远程教育协作组。这两个组织在我国远程教育的学术交流和合作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然而，这两个组织并不是我国教育领域中的一级协会。根据网络上检索到的25个国家的远程教育组织来看（张伟远，20__，487－494），这些远程教育协会无一例外都相当于我国的一级协会。如德国远程教育协会、美国远程学习协会、加拿大远程教育协会、澳大利亚开放及远程教育协会、马来西亚远程教育协会、印度远程教育协会、赞比亚远程教育协会等。因此，这种在协会层面上的不对等，不利于我国的远程教育在国际上同其他国家之间的学术交流与合作。

（二）国外远程教育实践的经验和教训对我们的启示

在远程教育的实践中，有的人误认为远程教学与面授教学的不同之处，就是远程教育中采用了信息交流技术。从国外的教训来看，一些教育机构和技术公司受到远程教育就是“面授教学＋技术运用”的观念的影响，认为网上教学只需要建立一个功能全面的网上教学平台，把现有的面授课程通过网上平台传递，就能招收大量的学生，从而获得可观的利润。正是由于这一错误观念的误导，导致国外一些高校的网上教学处于事与愿违的结局。纵观国际上一些大型的网上大学，目前大部分都处于亏本的境地，如英国网络大学（UKeU）亏损了近二千万美元，再如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大学、坦普尔大学、芝加哥大学、墨尔本大学等开发的期望盈利的网上课程都损失了至少一千万美元。许多网上教育投资者最初没有预想到情况是，在网上教学中，技术只是网上教学的因素和成本之一，而最更大的费用是学习资源、学生支持服务，尤其是教师在远程教育专业方面的训练。这些网上大学的管理者和投资者正在总结经验和吸取教训，开始把网上教学作为一种教育模式来考虑，准备东山再起，决心把网上教学从低谷推向新的高潮。

让我们再来看看英国开放大学的例子，在面对技术万能论浪潮冲击的时期，大学保持从教育的角度来探讨远程教育，对技术的运用建立在研究的基础上，最终使英国的开放大学的教育水平更上一层楼，学术水平升为全英高校的第6名。让我们看看当时的校长丹尼尔的总结(约翰·丹尼尔，20__，第2页)：“让我们回顾一下从1999年秋季持续到20__春季的网络公司的热潮，当时我是英国开放大学的校长，网络公司的狂热令我感到窘迫不安。若不是我的前同事DianaLaurillard（她是世界上对学习技术的作用保持最清醒头脑的人士之一）的影响，我或许已经惊慌地相信一些网络公司评论家所说的，开放大学将要成为‘远程教育的遗产’了。网络公司的狂热者 争辩，互联网将取代教育领域的一切，任何企图将新的事物嫁接在旧的系统之上的做法注定要失败的……。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对于那些技术效用的断言要持怀疑态度。信息技术经销商往往劝说政界领导人，让他们相信技术能解决教育的一切问题；而我们要说服政界领导人回到现实中来，这往往需要做出很大的努力”。

以上的经验和教训说明，开发有效的网上课程的成本是昂贵的，提供优质的网上教学课程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这不仅仅是技术设备方面的，更多的是优质的教学资源、良好的学生支持服务。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具有一支既具有学科知识、又具有远程教育知识和技能的师资队伍，这是我们面临的迫切需要开展的工作。二、从国内的现实看建立远程教育专业的紧迫性

（一）人才培养是远程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我国的远程教育已经成为大众化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整个教育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尤其是自1998年以来普通高校加入远程教育的行列，网上教学的发展更为迅速。然而，任何新生事物在兴旺了一段时间后会遇到一系列的挑战，现代远程教育的发展也是如此。如何能使现代远程教育持续、有效地发展呢？专业人员的培养就列到了最重要的议事日程。以教师为例，作为远程教育的高等教育机构的教师，不仅要和其他师资一样，首先是学科专家，同时，远程教育机构的教师还必须有远程教育方面的职业要求，他们需要掌握开展远程教学所需要的的知识和技能，才能进行远程教学，这就需要接受远程教育的专门训练。

（二）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体系已经形成

远程教育至今已经形成一个专业，有其专门的课程体系，就远程教育专业的骨干课程来看，它包括了远程教育学、远程教育研究、远程教育管理、远程教育经济学、教学和课程设计、学习支持服务、媒体和技术、远程教学论、远程学习论、远程学习者和学习、评估和评价、质量保证、指导和咨询等。远程教育工作者只有系统地学习和掌握这些知识和技能，才能保证有效地从事远程教育的管理、教学及研究。

（三）我国远程教育专业的培养对象

目前我国远程教育专业的培养对象至少有三类：第一类是远程教育的行政和管理人员；第二类是远程教育机构的师资和其他员工；第三类是远程教育的高级专业人员。

1.远程教育的行政和管理人员。由于远程教育的管理体系是多层次的，远程教育的行政和管理人员也是多层次的，它包括远程教育的决策者、远程教育机构的领导者、远程教育机构各部门的行政和管理人员、教学点的行政和管理人员等等。远程教育的决策者学习远程教育的专业知识尤为重要，因为他们直接决定着远程教育的发展方向和政策制定。对于远程教育机构内部的行政和管理人员来说，他们往往来自普通高校，如果缺乏远程教育的专门训练，他们易把普通高校的一套管理理念和方法搬到远程教育机构，远程教育的优势难以得到发挥。

2.远程教育机构的教师和其他员工。远程教育的教师是站在教学和辅导的第一线人员，它包括全职教师和兼职的辅导教师。要保证教育机构从事远程教育的效率和效力，任何新教师的入职训练和在职教师的岗位培训都是必要的。所有的全职教师和兼职教师都需要学习和掌握远程教育的理念、远程教育的管理模式、远程教学的教材设计原理、学生支持服务的方法、远程教育的质量保证、远程学习者的学习特点等等，如果在远程教育中教师采用课堂教学的模式和方法是难以奏效的。另外，由于远程教育机构的人员比较面授教育机构来说更加多样，除了行政管理和教学人员以外，还有技术媒体和技术人员、技术开发人员、技术支持人员、学习资源管理人员、艺术设计人员、以及产品发行人员等等。每一类人员也都在不同的程度上需要学习远程教育的有关知识和技能才能胜任工作。

3.远程教育的高级专业人员。远程教育的范围越来越广阔，加入远程教育的人员还会急剧增加，我们需要培养各级各类的、各方向的远程教育高级专业人员队伍。这些专业人员的职责将是培训各地区的远程教育的实践人员，从事和指导高质量的远程教育研究。这支队伍的形成需要通过高校培养一大批的硕士生和博士生，将是一项长期的任务。

（四）我国远程教育专业学习者的需求量

1.在职远程教育工作者的培训需求量

统计数据表明，我国从事现代远程教育的教职员人数是惊人的：20__年从事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作的教职员有33.6万。其中各类教师人数为17.1万人，包括专职教师1.5万人，兼职教师15.6万人（张尧学，20__）。以上数字还不包括电大系统中没有参加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作的教职员人数。根据电大的统计，在20__年，全国电大的专职教师人数就达4.25万（中央电大教育管理信息中心，20__年）。然而，这些人员中系统地进行过远程教育学习的人数比例很低，兼职教师很少接受过远程教育的上岗培训。

2.远程教育高级专业人才培养的需求量

我国远程教育的机构越来越多，普通高校已经有67所网络教育学院，这67所网络教育学院和中央电大的网络教育的校外学习中心已经达2347所（张尧学，20__）。再看电大的情况，包括中央电大一所，44所省级电大，961所地市级电大分校，以及县级电大工作站2075所。所有的网络学院、各级电大、校外学习中心，都需要有远程教育的高级专业人士的参与。如果为每一个远程教育机构培养两名远程教育专业的硕士生的话，那就有上万名的学习者的需求量。如果为每一所网络学院和省级电大培养一名博士生的话，那也需要培养上百名的博士生。因此，我国远程教育的高级专业人才培养的需求量也是很大的。

3.远程教育专业潜在的学习者

在教育实践中我们可以看到，远程教育的含义越来越广，面授教学和远程教学两种形式的界限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相互补充。例如，面授教学可以通过远程教学的方式实现虚拟面授教学；网上教学中可以采用IP课件，实现网上讲座；网上教学通过虚拟的手段，可以进行师生互动和学生互动、甚至网上学习小组活动等。在教育实践中，远程教学中辅以面授教学；面授教学中辅以网上讨论；印刷教材和网上资源的结合等等。所以，高等院校面临的可能是面授教学和远程教学两种模式共存和结合的发展趋势。这就有必要重新审视整个组织和管理模式，并重新从技术、教学、行政、后勤等全方位进行整体规划，可能牵涉高等院校中的方方面面，如技术运用、面授和远程教学的模式、员工的岗位规范和职责、师资再培训、财政安排、面授和远程学习的学分转换、以及远程教育的研究等等。尽管要进行全面的管理改革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 这是任何一所站在高等教育前沿的普通高校面临的迫切需要研究的主题。如果以上的观点成为现实的话，普通高校的教育工作者也需要进行远程教育方面的培训，同时需要更大数量的远程教育的高级专业人才。三、从课程内容看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远程教育专业的重要性

我国远程教育专业的人员培训和高级专业人才的大量需求，已经成为国外教育机构瞄准的市场目标。许多国外高校都期望在我国开辟和占领这一专业的教育市场。我国也有学者认为，国外已经有成熟的远程教育专业，可以提供证书、文凭、硕士、博士各层次的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这些课程可以通过远程的方式，大规模地培训和培养我国的远程教育工作者，这可能是一种捷径。然而，对于这一看法，我们必须进行审慎的思考，其主要原因在于远程教育专业和课程内容的特殊性：一所高校提供的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内容，往往是以本国的远程教育理念和实践为基础的。如果是英国提供的课程，学生学习的主要是英国的远程教育的理念和模式；如果是美国提供的课程，学生学习的主要是美国的远程教育的理念和模式。然而，在一个国家成功的远程教育的理念和实践，搬到另一个国家推行可能造成的是失败的结局。如果我国大批的远程教育工作者学习某一个特定国家的理念和模式，容易造成的是在实践中盲目地遵循这一模式，最终结果可能是失败而不是成功。以下例举几个材料来阐述。

第一，不同国家的远程教育理念和实践是不同的，甚至是背道而驰的。例如，美国和英国的远程教育有着极大的差异。美国的远程教育传统是从教入手，通过现代技术将教师的教学直播到学生所在的遥远的教学点，丹尼尔认为，这种远程教育是以“教师为中心”，是一种遥控课堂教学。他对美国的这一模式持批判的态度，认为只有英国采用的“以学生为中心”的远程教育模式才是有效而符合成本效益的（约翰·丹尼尔，20__）。英国开放大学采用的是远程学习的方式，以“学生为中心”，提供优质的自学课程和良好的学习支持服务，没有面授教学，这种模式在英国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英国开放大学试图在国际上推广自己的远程教育模式以扩大市场，在美国建立了一所开放大学，称为英国开放大学美国开放大学，由当了11年英国开放大学的校长丹尼尔亲自任校长。然而，经过几年的尝试和努力，却以失败告终，于20__年春季因缺乏生源而关门。从这一例子可以说明，一个国家的理念和成功的实践，完全照搬到另一个国家是难以获得成功的，因为远程教育同本地的教育体系、教育市场、传统观念、学习者的学习特征等因素有关。

第二，从远程教育中教学设计理论的运用来分析，美国学者特别强调建构主义，而英国的学者并不相信建构主义。当美国的教育界人士批评英国远程教育中没有能够采用建构主义的理论时，英国开放大学的远程教育在英国却获得了成功。例如，英国开放大学开设的第一门课程是社会学，由彼得·贾维斯教授开发。这门课程长期以来列于英国所有高校社会学课程的首位，但贾维斯教授不相信建构主义，他的课程开发也没有基于建构主义的学说（彼得·贾维斯，20__）。再结合我国的教育传统来探讨，建构主义从一开始就是以站在孔子的儒家教育思想对立面而出现的。建构主义基于主观主义的哲学，而孔子的儒家教育是基于客观主义的哲学。建构主义特别反对的是孔子提出的教师的职责是传道、授业、解惑。在美国的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内容中，为了帮助学生理解建构主义，往往是以比较对立面的孔子的教育思想来进行的。然而，孔子的教育思想长期以来对我国、甚至亚洲地区的教育理论和实践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是我国教育领域中的宝贵财产。值得提到的是，当90年代建构主义在西方兴盛的时候，由美国组织的西方学者联合进行的国际层面上的中小学学生学业评价中，普遍地发现中国学生的学业成绩、数学和语言能力远远超过西方的同年龄学生，不仅如此，亚洲国家的学生的学业成绩都居于国际上的最高水平，如新加坡、日本、韩国等。因此，在90年代以后，西方的教育学者从历来批评中国教学的落后，转而研究中国学生学业成功的奥秘，他们的结论是，孔子教育思想对中国、甚至亚洲国家的教育成功起了关键的作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可参见Watkins和Biggs主编的《中国学生：文化、心理、及背景的影响》一书（Watkins，1999），这本书已经成为西方国家的比较教育心理学的流行教科书。这个例子说明，当我们学习西方的理论时，有必要根据我国的国情，进行整体的分析和评论性思考。

第三，在远程教育的实践中，我们应该客观地评价每一种理论，不能被某一种理论所左右。这是因为不同的教学理论来自于不同的教学实践，任何一种理论只有在特定的场合、运用于特定的教学内容才是有效的。例如，行为主义派的教学策略是教会学习者“事实和知识”；认知主义派的教学策略是教学习者“原理和过程”；建构主义派的教学策略是教学习者通过探究来“自我建构知识”；社会学习派的教学策略是强调创建良好的学习环境；经验主义派的教学策略是强调学习者的已有经验对新知识的学习和掌握的重要性。虽然每一种教学理论源于不同的流派和有着不同的哲学基础，但是，每一种理论都在教学实践中起着一定的作用。因而，每一种理论都能持久地并存，不同的教学理论的教学策略，都可以在教学实践的不同方面得到合理的运用。例如，在远程教材设计和开发中，对于学生应知应会的基础知识，我们可以参考行为主义的策略，制定学习者应该掌握的、并能评定的知识要求；对于知识的呈现，我们应该分析学生的已有水平和可能达到的水平，用维果斯基的话来说，就是注重“学生跳一跳就能摘到智慧的果实”的水平，这就可以参考认知派的教学策略；对于不同的理论和派别的分析、以及理论在实践中的运用，需要学习者高层次的思维和创新能力，我们可以参考建构主义的教学策略；学习者的学习结果受到学习环境的影响，这在远程教学、尤其是网上教学中更为明显，如何为远程学习者建立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这可以参考社会学习派的教学策略。同时，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我国的教育理论，包括发扬光大我国的传统教育理念，因为这些理念往往是经过我国长期的实践和基于我国学习者的特征所形成的。

根据以上的讨论，作者的结论是，我国急需建立远程教育的专业，而且需要的是具有国际水平的、又能符合我国国情的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因此，远程教育的入职训练和岗位培训、以及高级专业人才培养的任务，不能依赖国外课程的进入，而是要依靠我国的高校和专家来承担，同时吸收各国专家的参与。只有这样，我国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内容才能既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又能符合我国远程教育发展的需要，真正服务于我国远程教育的实践。当然，少部分远程教育工作者学习不同国家的远程教育专业的课程，也将有助于我们了解某些国家的远程教育的理念和发展，供我们进行评论性思考和批判性的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