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噪音案

时间:2022-10-15 10:16:15

音乐厅噪音案

大礼堂里飘起冰淇淋雪花,写作文的热情像火山爆发。

念出你的作文用最大声音,好的它向天上飘,差的它向地上落。

坐热气球的教授们在天上用网兜捞,哎哟哎哟,好沉啊!

卖作文啦!刚出锅的作文啦,热腾腾的、香喷喷的,1元钱两篇,5毛钱不卖啦!

这么多作文纸,都可以贴墙用了!

走开走开,这次可是优秀作文的展示会。我要让我心爱的学生们念出他们的得意之作,别来捣乱。

(一)来自“天堂”的委托

不知是不是因为贝克汉姆不能永久留在AC米兰队而让他烦恼,从凌晨5点开始,柯鲁坡斯就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拿小提琴拉来拉去,不时还用电子琴弹上几首名曲。不过说实话,他虽然是个音乐爱好者,可小提琴拉得并不怎么好。那声音,就像在地板上拉动铁椅子一样,极其刺耳难听。就算如此,他对音乐的热情依然不减。幸好隔壁邻居近期出门度假去了,不然我的朋友又会遭到许多不满的抱怨声……要不是电子琴还能弹出几首像样的曲子,相信房东太太又要发火,把我们的房租费加倍吧……

现在是6点钟,但窗外已经早早亮了起来。平时总要飞过我们公寓的几只小鸟,好像也被这令人厌恶的音乐惊走了。我实在忍耐不住,可我这位奇怪的朋友却总是这样回答:“你不懂的,包准。音乐起源于自然,自然是无形的,任何所谓的怪调都是音乐。音乐没有好坏之分―都是音乐。”想到这句话,我只有无奈地叹口气……

“笃笃笃……”是敲门声。奇怪,我和柯鲁坡斯并没有多少朋友呀,谁会一大早就来拜访我们呢?就在我要去开门时,柯鲁坡斯早早赶到门前,抢在我之前将门打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深黑色的眼睛……很具有东方人的特点。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好像十分焦躁,急得脸都发白了。见我们打开门,她便立即以渴求的眼神望着我们,发出颤抖的声音:“您一定要帮我,我快疯掉了!”柯鲁坡斯赶紧把她请进来,让她喝了好几杯水才使她冷静下来。渐渐的,她的脸颊又恢复了血色,清了清嗓子,总算开口说话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名女高音歌手,叫李琳,在天堂音乐厅当招牌歌手。可我在昨天的配乐演唱会上演唱时,会场内莫名其妙地传出一些怪怪的噪音,像拉锯的声音。虽然声音对演唱没有任何影响,但我对音乐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我不能容忍任何难听的噪声!更为奇怪的是,当我演唱结束时,我放在后场的玻璃水杯已经碎了!在碎片旁边,还留下了一封恐吓信,说我如果今天晚上举行演唱会的话,就要死在舞台上!这次演唱会格外重要,如果我唱得好,好莱坞将会把我招去演唱电影主题曲。我已经去了无数个警局报案,可那些无知的警察总认为这不过是无聊的“粉丝”开的玩笑罢了,还让我不要在意。没办法,我慕名来找您,因为他们说您一定能帮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激动。柯鲁坡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耐心地听完叙述,过了大约5分钟,他才缓缓地从椅子上坐正,平静地说道:“放心吧,我保证你能顺利地、成功地举办这次演唱会。在这段时间里,我会用我的方法捉住这个警察们所谓的‘无聊粉丝’的,祝你顺利!骑着自行车放心走吧!”

我把柯鲁坡斯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了一遍。我和这位女高音歌唱家都吃了一惊―原来,李琳的确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可是柯鲁坡斯的实验室没有窗户,他怎么知道李琳是骑自行车来的呢?

见我们都愣成这样,柯鲁坡斯看透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便用熟练的中文解释着:“很简单,so easy!你的右裤脚卷了起来,这是为了防止裤脚被自行车链条卷到;你的鞋子上没有沾上这附近特殊的泥土颜色,而这座公寓附近是不准机动车进入的……所以就能知道你是骑自行车来的了!”听完他的话,我和李琳都恍然大悟。这位女高音歌唱家似乎更加放心了,连声说谢谢,便满意地离开了。

“包准,真是一个有趣的案件啊!说不定这一次案件的片尾曲会很诙谐呢!走吧,到这家音乐厅进行暗地调查吧!”

(二)调查开始

柯鲁坡斯有时懒得出奇,可只要一调查案件就会显得精神抖擞,雷霆出击。客人刚走,柯鲁坡斯喝完一杯果汁,立即拽着我赶往“天堂”音乐厅。

天堂音乐厅离我们公寓不远,步行只需10分钟就能到。这个音乐厅和北京的人民大会堂差不多大,是个完全静音的巨大会场。为了迎接这次盛大的音乐会,许多相关人员正在忙忙碌碌地布置会场。不过,与其说这是个音乐厅,还不如说它是个“音乐水立方”―整个音乐厅方方正正的,显得十分庄重……托李琳的福,我们不用买票就进入了音乐厅,我们的委托人还特地给我们订了一个包厢供我们使用。离晚上的演出还有整整14个小时,柯鲁坡斯来到这里后,没有去包厢,而是先和我一起去了一趟后台―既是为了鼓励李琳,打消她的顾虑,也是为了深入调查,得到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来到后台,碰见了正在练声的李琳―我们的委托人。她早已换上正装,像个马上要上场的将军,霸气十足,随时准备“迎战”。见我们来了,她立刻跑过来,从一个“将军”一下子变成了祈求帮助的、可怜巴巴的人,认真地回答我们问题。柯鲁坡斯问,她回答,我充当翻译。

“你有没有什么仇人?”柯鲁坡斯问。

“不不,我专心于音乐,我都将我的灵魂交给音乐了,才没有那闲工夫去与谁结仇!”李琳回答道。

“每次都唱得很好?没有失误过吗?”

“没有,先生!我对音乐要求很高。”

……

“你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当然,我是指音乐方面。”

“有的,有小提琴手周正、钢琴家冯翼,以及指挥家张栋一……”

就当李琳回答这个问题时,我注意到柯鲁坡斯变得十分灵敏,拿出自己裤子口袋里的黑皮小本子边听边在上面记录着什么。柯鲁坡斯记一段停一会儿,用左手托住右胳膊肘,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托住下巴……这是他标准的思考动作。当柯鲁坡斯记录完后,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把小本子一扣,放进口袋里后,又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用中文对李琳承诺:“您放一万个心吧,我的调查已经向前迈出一大步了!”嗯?在这些对话中,我怎么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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