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人类语言的出现

作者简介：段晶，女，河南三门峡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

摘 要：通过对动物的语言表达、形成中的人的语言表达以及人类的语言表达等每个阶段逐一进行分析，对他们的差异进行辨别，并简要提到有声语言对人类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人类有声语言 出现过程 语言表达 意义

当我们扩大语言的内涵和外延时，就会发现语言并不只是人类的专利。语言的定义可以归结为：一切可以相互交流信息的媒介。我们称之为“大语言”。大语言可以包括有声语言、文字、表情和身势等伴随动作以及旗语之类的辅交际工具。这样它的使用者就可以包括人和动物。严格来说，语言指人类沟通所使用的语言――自然语言，可以称之为“小语言”。小语言仅仅指音义结合的有声语言，它的使用者就仅仅是人。通过限定语言的范围，我们可以浅显地分析一下动物到形成中的人，再到形成后的人，通过对它们表达内部世界方式的变化过程分析，来说明人类语言的出现过程。

一、动物的语言表达

因为所有动物中，只有猩猩是与人类最相似的，无论从外表上还是从生活习惯上（它们也同人类一样狩猎、吃肉），甚至在智力（制造并使用工具）上，所以文中以猩猩为动物的典型代表来做一些分析。猩猩的内部世界应该是它们所感受到的一切外部世界，它们内部世界获得信息的方式都是和人类相似的。它们主要通过五种通道：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和嗅觉，来感受它们所能接触到的外部世界。它们大脑处理问题和信息的方式也是和人类相似的。

它们主要用三种语言方式来表达内部世界。第一种，所谓的语言，例如：菲菲在找不到母亲时发出的哀叫和哭叫声。影片中那些研究猩猩语言的学生把黑猩猩发出的声音录下来并进行记录就是一种对猩猩“语言”研究的最好证明。

第二种，身体方面的辅助语言。即表情、身势、眼神、手势及行为等非声音的交流方式。影片中佛林感到高兴了就跑跳，不高兴了就一脸生气的样子，还用手去抓和挠，用牙齿去咬他的母亲，尤其是他母亲在有了新的宝宝后不让他吃奶时。

第三种，借助工具来表达自己的感情。雄猩猩若要成为猩猩王靠的是智力而非力气。影片中有一个猩猩麦克发现，在珍妮的帐篷中找到的空煤油罐滚动时会产生很可怕的声响。它把油罐在树林里来回的滚动了几圈后，从原来最低阶的一跃成为最高阶的了。

二、 形成中的人的语言表达

“形成中的人”就是即将成为人的动物，也可称为“早期的人类”。形成中的人智力已经逐渐成熟，但它所能表达的内容还远远没有形成后的人表达的多。表达的类上具有相似性，但量上有很大的区别，表达的深度和广度也有区别。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它们具有了一些学习能力。芙洛是经验丰富的母亲，因此成为了她女儿菲菲最佳的模仿对象。菲菲通过抱和背佛林等一些行为学习她母亲如何照顾宝宝，以便日后成为一个好母亲。黑猩猩有足够的智能知道使用武器，因此连年幼的黑猩猩也会学习使用工具去威吓完全成长的狒狒。这些都是它们具有学习能力的表现。

第二、它们具有了多种表达能力。它们能够很熟练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无论从年龄还是从种类上，表达内心的感情已经不是它们的障碍了。菲菲在遭到曼娣拒绝她抚摸自己的宝宝时，摆出了一脸的沮丧。佛林小时候在看到珍妮拿的小猩猩玩偶时，就会摆出一些姿势慢慢地试探接近，表现出了好奇和害怕。同时，它们还会表达要求。甚至还能模糊地表达询问与联络。只是还不能表达描述而已，或者是我们还没有发现。它们区别于人类的一大特点就是不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情绪波动比较大。

第三、它们已经开始使用一些符号语言。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成熟的雄性猩猩在黑猩猩社会群中最具优势的而且对自己在阶级地位非常在意，这些雄性猩猩常表现出骇人的攻击冲撞等夸耀行为。雄猩猩由全身皮毛竖起及搬弄植被以壮声势，让自己显得比实际的外形更大更危险。其实这只是用来吓唬对方的方式。它们已经会虚张声势了，不得不说是一种表达方式的进步。

第四、它们会制造简单的工具并使用。白蚁是黑猩猩与狒狒的美味佳肴。但狒狒只能抓一些跑出或飞出洞外的白蚁，一旦外面没有白蚁，工蚁又将洞口封住，狒狒就离开了。但黑猩猩却不一样，它们会将光秃的草杆白蚁的洞穴去捉食白蚁，还会在草杆弄折后折断草杆尾端提高效用，更会选择枝条并将上面的小叶剥掉加以改良。而这就是黑猩猩不只是使用工具实际上也是在制造工具了。它们能够在树上造出需要一双灵巧的手和有推理能力的大脑才能细心编制出的窝。

形成中的人已经具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它们的语言表达方式已经比较先进了，这可以说是它们迈向人类的过渡阶段。它们的表达多是一种本能的指号表达，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才变为符号。它们的表达和人类还是有着质的区别。

三、 人类的语言表达

虽然人类也使用声音、表情、手势、身势、眼神和行为等这类表达方式，但人类的这六种方式可以同时为符号，也可以同时为指号。内心真实感受而形成的表达即为指号，不是本能的反应即为符号。符号表达成为人类表达的一种必然趋势，也是动物走向人的一种特征。因为人不仅可以把一种表达形式运用到极致，还可以在任何一种表达中都能运用符号，而动物不能。人类已经把这种正反面的形式运用到了极致。

从动物走向形成中的人，再走向形成后的人是一种历史必然。表达形式从指号走向符号也是一种历史必然，这是由于社会化使人类感受到的和需要外化的东西变得更多，而外化手段和内化手段的不对称性，以及指号具有局限性和符号没有局限性的特点所决定的。

怎么样用相对单一的形式来表达日益丰富的内部世界成为人类面临的一大难题。而解决这一问题的首要表现就是充分挖掘声音的内涵。人类从声音中抽取一部分为语言，即符号化为语言。声音获得了空前的价值和意义。声音的符号化，即让无意义的声音和它无关的东西产生关联。符号化的声音也随着交际而日益丰富和多样化，使得语言成为人类进行交际和思维的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其次，行为简化为写，表现方式为符号化的文字。表情、手势、身势、和眼神则作为一种副语言出现。最后，人类还发明了旗语之类的辅交际工具。人类为了方便生活会发明一些辅的交际工具，例如：旗帜、口哨、红绿灯等。

人在外化内部世界时，通常会用到声音、表情、手势、身势、眼神、行为等六种手段。有时候是正常生理的需要，有时候是为了达到一定目的而有意为之。前者是一种指号，而后者多是一种符号。判定一种手段是符号还是指号，最重要的还是要具体分析情形和准确的把握好概念。

人的表达和猩猩的表达的最大区别便是猩猩的行为多是一种指号的表现，而人已经发展到了高级阶段，可以“随心所欲”地把指号表现为符号。或者说，人能够把指号更好更多地符号化。当然，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最重要标志便是可以使用有声语言。有声语言的出现使得人类更快地走向文明，走出自然界，走向现代化。

结语

通过分析，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符号化声音出现的过程，人类演变过程中符号语言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从而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语言成为众多表达方式中最重要的交际工具的原因，也能够更好地理解符号语言出现的重要意义。（作者单位：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参考文献：

[1] 视频《情同手足黑猩猩》：这部影片完整的记录了珍・古德二十年来的辉煌成就，其中甚至包括了黑猩猩也能制造并使用工具等重大发现。

[2] 韩宝育.语言与人的意义世界[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