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翻译中的文化障碍

时间:2022-10-22 03:00:50

浅谈翻译中的文化障碍

[摘要]语言是一套符号系统,更是一个国家文化的记录。自20世纪70年代的“文化转向”以来,翻译研究更多地侧重文化因素。而文化又具有极强的主题性特征,各个民族各种语言之间差异巨大。本文从文化本身的特征入手,简略地分析文化与翻译的关系以及文化给翻译教学带来的诸多障碍。

[关键词]语言 文化 翻译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4)10-0032-01

世界上存在着多种不同的文化,同时,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观察、描述现实世界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各种文化使用语言符号来表示生活经验的方式亦不相同。由于两种文化、文明之间,总是存在一些缺项、盲点,存在不可渗透的东西。翻译作为一种二语并用的作业,必须置身于相关文化背景下,才能顺利完成。因此,翻译中就会存在大量的障碍。但文化也具有较强的兼容性,文化的这一特性又保证了翻译的可能性。

一、翻译学视角中的文化

翻译学具有明显的综合性,翻译学视角中的文化必须是涵盖翻译所涉及的若干范畴和维度,并表现出其鲜明的学科特征。

在翻译学中,语言是文化的“主体或主干”(main stay or mainstem)。(刘宓庆,2006:3)离开语言,翻译学将无从谈论,也将无法谈论文化。在翻译学看来,语言是文化的主要体现和依据,翻译的操作依据和对象也是语言。一般来说,把握住语言就可以从主体上、大体上把握其蕴涵的文化内涵,不需要借助其他手段,例如图像等来感受、领悟原语中所包含的文化信息。

在翻译学中,实质问题是双语间的意义转换。徒具形式而无实际内容的语言,例如大多数无法破译的甲骨文,我们只能对其做一个说明而不能称之为翻译。此外,翻译学是以审美的态度整体地对待语言文化问题。审美判断作为一种杠杆,在内容与形式之间取得令人满意的平衡,以实现不同文化间的转换。

二、文化的主体特征

文化具有民族性,这是文化的本质特征、根本性质。这一特性全面表现在文化的各个层面。民族性最深刻的表现是心理的、精神气质的和思维方式的。而语言作为文化的“主体或主干”,对其民族性的表现更为直接。在语言中有一些词汇反映民族风情和民族习俗,以及人际的、社会的、阶级的和群落的惯用称呼、服饰、体语、行为特征、活动形式和生活方式等。

作为文化主体的语言所具有的这些民族性特征证明了文化的民族性特征。正是由于这种文化的民族性特征,在不同的文化中,我们会发现其差异是本质的、深刻的。这在理论上证明了,翻译是不可能不存在障碍的。

文化也具有相互渗透性,语言的转换还有其社会因素为之提供信息通道,那就是文化的渗透性,不同文化形态之间可以相互渗透、相互兼容、相互影响以及相互促进。对于翻译学来讲,文化兼容性具有重要意义。因为翻译置身于多元文化和多种语言中,正是文化的渗透性使得交际变得可能,为翻译的可能创造条件。

三、翻译中的文化障碍

通过前文对文化主体性特征的分析,我们不难发现,由于语言的民族性,翻译存在着不可译性。即使是同一种语言之间的转换,也存在一定的困难。说翻译不可能实现时,十有八九是因为内涵,从一种文化到另一种文化,不同的世界观、不同的人、不同的语言之间必然有所不同。但由于人类文化具有渗透性,存在广泛的共性,因此可以在不同的文化中找到切合的对应或者平衡的对应。这在理论上证明了翻译的可能性。但是,不同文化间的共性是相对的,而差异是本质的、深刻的。不同文化间总是会存在缺项、盲点,这给翻译活动带来了极大的障碍。最突出的例子也许就是翻译中国诗歌。因为中国诗歌中的季节、方位、颜色、气味,味道、宇宙星球、音符、气氛、人体部位、动物、数字、文学典故,等等,首先建立在主观关联的非常社会化的错综复杂上,而这些关联西方却不存在。(佘协斌,2003:136)

例如,“天诛地灭”这个成语用“天”“地”作为最高权力的象征,这种寓意只适用于中国。法语中的ciel与英语中的sky均无法表达这一成语中的文化内涵,但是我们能说ciel不是“天”的意思吗?再如“泰山北斗”,这里“泰山”就是一个文化意向,在中国表示德高望重,不了解中国文化的人仅凭字面意思是无法翻译的。不同的民族由于各自不同的生存环境、文化传统,往往形成其独特的文化意象。类似的文化意向不会给翻译带来麻烦,但相去甚远的文化意向则是翻译的重大障碍。

四、结语

语言所承载的文化信息量越大,翻译遇到的障碍则越多,翻译的难度便增加了。在文化翻译中,不仅要注意语言与意义的转换,同时还要把握审美这一杠杆,这更增加了翻译的难度。正如严复所言:译事三难信、达、雅。在文化面前翻译活动障碍重重,但是随着人类交流的不断增加,文化交融的不断进行,我们会在翻译实践中克服这些障碍,最大限度地使翻译接近原文,展现原文的风采。

【参考文献】

[1]刘宓庆.文化翻译论纲[M].北京: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6.

[2]佘协斌.法汉翻译研究[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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