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针灸戒毒研究进展

[摘 要] 介绍了针灸戒毒在国内外发展的近况，包括针灸戒毒的疗效、选穴依据、影响疗效的因素、针灸戒毒的机理研究、针灸对吸毒者的心理调节以及发展趋势的展望。在目前尚无特效戒毒疗法的情况下，针灸作为一种戒毒的辅助疗法深受欢迎。目前针灸作为一种独立治疗手段用于戒毒的报道还很少，主要是用于戒毒期症状的处理，而非常剧烈的症状仍需药物处理。从尿检转阴的情况来看，针灸的脱毒作用是肯定的。[主题词] 物质禁断综合征/针灸疗法；吗啡依赖/针灸疗效

Advances in studies on acupuncture abstinence at home and abroad

Shu Rong1， Wen Xiuying1, Ru Liqiang2 (Liyuan Hospital of Tongji Medical College,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430077, China; 2. Teaching and Reseash Section of Neurobiology, Tongji Medical C ollege,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BSTRACT Recent development of acupuncture abstinence at home and abroad was introduced, including therapeutic effects, basis of acupoint selection, causes influencing therapeutic effects, and the mechanism for acupuncture abstinence, and mental regulation of acupuncture on narcotics, and trend of the development in acupuncture abstinence. At the present,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are less used as simple treatment method for abstinence, and it is mainly used for treatment of symptoms at the stage of abstinence, but very severe symptoms need still medical treatment.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has a definite action on t he withdrawal syndrome and it is popular as an adjuvant therapy of abstinence.

KEY WORDS Substance Withdrawal Syndrome/acup ther; Morphine Dep endence/acup eff

在我国解放初期已近绝迹，于20世纪80年代后又沉渣泛起，而且发展十分迅猛，严重危害家庭和社会，为聚毒资引起的暴力犯罪日益增多，共用针头引起艾滋病广泛传播。每年全球交易额仅次于军火交易，已成为世界性公害[1]。医学界为探索戒毒的方法也耗资巨大，但目前医学界尚无戒毒的特效疗法，一般多采用药物疗法，如各种合成药物制剂、中药制剂以及民族疗法制剂等，也有采用心理疗法和行为疗法进行治疗，如个人规劝法、强制戒毒法、催眠法、厌恶反射疗法、电疗电冲击法等，但疗效均不太理想。自20世纪70年代开展针灸戒毒以来，这种疗法逐渐被人们所认识，由于其价格低廉、操作方便、无毒副作用、不存在药物的相互作用、无依赖性，疗效肯定而在纽约市林肯医院得到了充分发展，随后这种戒毒模式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2]。1 针灸戒毒疗法1.1 针灸戒毒的疗效

针灸作为戒毒的辅助手段其疗效得到了普遍的认同。Cui氏认为，针灸是一种较为理想的戒 除各种物质成瘾的方法，它不仅能够暂时改变成瘾行为，而且能够持续改变这种行为。针灸戒毒的效果不比其他戒毒方法的治疗效果差，并且易操作，痛苦小，无损伤，副作用小，可抑制戒断后期稽延性症状，易被患者接受，亦可用于其它无明显治疗效果的稽延性症状[3]。Konefal等认为，常规戒毒治疗辅以针灸治疗可提高疗效，尿检转阴率较高，同时由于针刺带来的不舒适感使得脱失率较高[4]。Wahshurn等人也注意到，针灸戒毒不仅尿液检查阳性率较低，而且复吸率也较低[5]。张氏等对56例治疗后期有稽延性戒断症状的病人在某些穴位上施加特定频率及强度的电刺激，结果发现其疗效优于可乐定，尤其对失眠、疼痛及焦虑烦躁更有效，并可减少合并用药的不良反应，为今后的戒毒治疗开辟了又一途径[6]。王氏等人治疗100例戒毒患者，临床观察10天。研究结果表明：针刺配合药物美沙酮戒毒疗效明显优于对照组美沙酮戒毒疗效(P

一般认为，针灸疗法不能作为一种独立的方法用于戒毒，特别是对于一些剧烈的症状，必须借助药物治疗才能达到目的[9]。也有人认为，针灸作为一种独立的戒毒方法同样有明显疗效，如宗氏等在对针刺、中药、针药结合治疗海洛因依赖的对比研究中发现，针刺的作用略优于另两种方法，针药结合并没有协同效应，且三者均不能完全改善剧烈的戒断症状[10]。在针灸戒毒疗法中，耳针疗法的应用较早而且应用频率较高，效果也较肯定。近年来体针疗法也越来越广泛的被使用。

(1)耳针 Russell L C等以37名患者接受耳针治疗，49名患者接受非针刺对照研究，结果表 明，耳针组坚持治疗的人数明显多于对照组，复吸率也较对照组低，且尿检转阴较快[11]。接受耳针治疗的患者再次吸毒率也低于接受其他治疗方法的患者[12]。牛氏等将耳针与美沙酮的戒毒疗效进行对比，发现耳针疗法与美沙酮维持疗法的近期疗效相当，而复发率低于后者[13]。纽约市林肯医院自20世纪70年代初就开始使用耳针戒毒，证明耳针能明显减轻戒断症状，降低渴求，患者乐于接受，自愿接受长期治疗的患者日渐增多[14，15]。刘氏用以耳贴为主的治疗方法进行戒毒，主穴为神门、肺、脾/胃、皮质下、内分泌等，治疗40例，30例治愈，无效4例，有效率达到90%，深受患者欢迎[16]。

(2)体针 范氏以内关、大椎为主穴，运用针刺治疗海洛因戒断综合征20例，治疗期间禁用任何吗啡受体激动剂，不辅助任何镇静剂，结果19例平稳渡过戒断高峰期，使海洛因依赖者的戒断症状得到缓解，并有助于脱瘾[17]。赵氏等将112例阿片类成瘾患者接受亚冬眠治疗1周后，随机分组。电针组56例在内关、外关、合谷及劳宫等穴位上施加特定频率及强度的电刺激；对照组56例给予可乐定治疗；用阿片类戒断症状量表(CINA)作评定工具。结果电针组疗效稍优于可乐定，尤其对失眠、疼痛及焦虑的治疗更有效，无不良反应。证明电针(体针)是阿片类依赖戒毒综合治疗中实用有效的方法之一[18]。1.2 针灸戒毒的选穴依据

戒毒选用的穴位包括耳穴和体穴，其中以耳穴的应用频度较高，Cui氏认为，选穴的依据大致分为三类[3]：A.根据中医理论选择穴位。由于各种物质成瘾可能存在共同的机理，或成瘾主要损伤肾阳和肾阴，因此补肾是关键；或不同的成瘾物质损伤不同的脏腑，以及相同穴位可以治疗不同物质的成瘾，因而需针对病因或症状选择穴位。如美沙酮主要损及肾阳，进而影响心阳，戒毒易产生肾阳虚、心火上炎；海洛因损伤肺阳、但不伤及肺阴，损伤心阳及肠道，戒断时产生心火伴肾阴肾阳虚、腹泻便溏及肾阳虚的症状；可卡因损伤心阴，并产生虚火；致幻剂损伤肾阳，导致长期虚火上炎，还可损伤中枢神经系统等。B.根据现代医学理论选择穴位，如选择具有调节自主神经功能或具有调节体液物质分泌状态的穴位，如耳交感、皮质下、内分泌等。C.根据个人经验选择穴位，这主要是研究者在长期临床工作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发现一些传统穴位以外的有效穴点，并将其用于临床治疗。1.3 影响针灸戒毒疗效的因素

影响针刺疗效的因素很多，其中心理因素的影响不可忽视。Margolin等对48例可卡因成瘾者进行单盲研究，一侧耳选真穴，另一侧耳选假穴。结果表明，除真穴由于较敏感而痛于假穴外，其它方面都无差异[19]。仝氏等用调神宁心为主的方法治疗二氢埃托啡过量者获得成功[20]。这表明心理暗示在戒毒中能发挥较好作用，提高治疗效果。此外，针灸的刺激量与刺激方式也是影响疗效的因素[21]。如电针不同的频率；针刺的疗程不同；选用的穴位不同；针刺手法不同；耳穴用单侧或双侧同时使用；不同的戒断症是否采用了辨证施治，抑或为了观察的方便而采用固定的所谓标准化方案等都会影响针刺的疗效。2 针灸戒毒机制研究

从现有文献分析，针灸的戒毒作用涉及到多个系统，包括免疫系统、内分泌系统、神经递质 效应作用等。2.1 针刺戒毒的免疫调节作用

海洛因成瘾可导致免疫功能的全面损害。针灸对机体的免疫功能具有双向调节作用。田氏等 研究针刺对吗啡成瘾大鼠淋巴细胞增殖的影响，与东莨菪碱的戒毒效果进行对比，结果显示，吗啡成瘾大鼠淋巴细胞增殖能力受到显著抑制，针灸能明显改善成瘾大鼠淋巴细胞的增殖能力；东莨菪碱没有明显改善成瘾大鼠淋巴细胞增殖的作用[22]。阿片类依赖的动物和人在戒断时，反应性去甲肾上腺素(ACTH)和肾上腺皮质激素水平升高。在人体研究中，电针刺激患者显示出与血浆中ACTH和肾上腺皮质激素水平有关的变化。庄氏等用针灸结合中药治疗海洛因依赖者25例，有效率达到96%。同时，观察治疗前后患者的IgA、IgG、IgM及T-淋巴细胞转化率情况，结果治疗前血IgA、IgG、IgM分别为36%、20%、16%，治疗后分别提高至60%、44%、48%；治疗后血T-淋巴细胞转化率从治疗前的24%提高到76%。另外，针刺能提高脑脊液及脑内的内啡肽含量，从而有镇痛、镇静、减轻戒断症状的作用；中药戒毒汤通利大、小便以降低血毒浓度而达到戒毒的目的[23]。2.2 针刺戒毒的神经化学机制

崔氏等研究证实，针刺可促进吗啡戒断大鼠排毒、使[24]。Andersson S等人发现，在经过针刺及运动后，内啡肽在镇痛、调整血压和体温中起重要作用[25]。庞氏等采用佐剂性单关节炎大鼠慢性痛模型，应用放射免疫测定及痛行为评分法研究电针和吗啡对慢性痛大鼠脑内ACTH含量和痛反应的影响。结果表明，佐剂性关节炎慢性痛大鼠的痛行为评分和下丘脑及桥-延脑内Ir-ACTH含量均升高，该升高效应被电针与吗啡所抑制，推测此抑制作用可能与阿片受体有关[26]。2.3 针刺戒毒的神经生理学机制

有些研究者提出，针刺的戒毒作用主要表现在其能抑制痛感。戒断时的痛感是弥散性的，无 明确定位，主要与丘脑非特异性核团有关，来自穴位的刺激经脊髓-丘脑束到达网状结构和皮质从而改变疼痛信息。动物研究发现，电针可以减轻阿片依赖鼠戒断时的表现，使其身体摆动的评分减低[27]。吴氏等研究38例具有疼痛症状的患者在合谷穴接受TENS(经皮电神经刺激)或电针治疗。结果表明，患者的TENS镇痛及细胞中介免疫的效应均与电针的效应相似。小鼠的镇痛效应为吗啡>杜冷丁>电针或颅痛定，而细胞中介免疫的效应为电针>颅痛定>杜冷丁或吗啡[28]。敖氏等采用玻璃微电极、细胞外记录大鼠延髓头端腹内侧区(RVBM)神经元电活动的变化。发现2 Hz和10 Hz两种频率电针穴位时均能增强痛兴奋神经元的自发放电，并抑制其增频反应；2 Hz对增频反应的抑制效应可被纳洛酮完全阻断，但10 Hz的效应仅被纳洛酮部分阻断。认为2 Hz和10 Hz的电针均能激活RVM中的痛兴奋神经元，并主要是通过内源性阿片肽发挥镇痛效应，但10 Hz的作用除阿片系统外，可能还有非阿片系统的参与[29]。晁氏等发现电针内关穴对缓激肽(BK)诱发的升压反应有抑制作用，并可改善局部心肌运动功能。静脉注射纳洛酮(0.4 mg/kg)能翻转电针效应。表明电针能 够抑制BK诱发的升压反应和改善局部心肌运动功能，认为该效应与内源性阿片肽有关[30]。周氏等采用NADPH-d组化染色技术研究鞘内注射ACTH及电针刺激对甲醛痛敏大鼠脊髓背角浅层一氧化氮合酶(NOS)阳性神经元增多的影响。结果显示，ACTH和电针可能通过不同机制抑制甲醛痛敏大鼠脊髓NOS阳性神经元增多[31]。2.4 针灸戒毒的心理调节

海洛因依赖者存在普遍焦虑和抑郁，尤其是在脱毒期或脱毒后近期。表现为心悸、失眠、呼 吸困难、危机感、自卑和绝望等，这些症状使脱毒者对抗治疗，动摇治疗信心，是导致复吸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对脱毒者心理治疗是不可忽视的一方面。赵氏等[17]用电针治疗阿片类成瘾戒毒后期戒断症状，并与可乐定组的疗效对照，发现电针组对焦虑等症的治疗效果明显优于可乐定组，且无不良反应。吴氏等[32]以美沙酮组和美沙酮辅以电刺激组(2/100 Hz跨皮肤点刺激)进行对比研究，发现辅电刺激组所用美沙酮的临床用量明显低于单纯使用美沙酮组，尤其是脱毒者经过电刺激后近期焦虑和抑郁得到明显改善。3 评价与总结3.1 针灸戒毒的优势

针灸戒毒始于20世纪70年代初期，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由于针刺疗法价格低廉、操作方便 且具有较好的镇痛效果，能缓解对成瘾物质的渴求，促使排除体外，尤其对戒毒期的精神障碍症状如焦虑、抑郁等有明显缓解作用，同时能调节体内气机，促进新陈代谢，提高人体免疫力，有效治疗戒断症状，所以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尤其在西方国家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深入的研究，且研究的样本大，观察时间长，尤其对脱毒后期心理渴求的治疗、以及对复吸率的控制方面比国内深入全面。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后广泛开展了针灸戒毒的研究，在穴位的选择和配伍以及疗效方面优于国外。这可能与国内学者对中医理论及经络腧穴原理的掌握程度较深有关。3.2 针灸戒毒研究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针灸对戒毒的治疗大多基于对脱毒期及稽延期症状的治疗，而且治疗效果肯定。但对回归社 会后的治疗则力度不够，然而这一期的治疗十分关键，它关系到戒毒工作是否真正获得成功，患者是否能真正回归社会，融入到健康人群的生活和社会活动中去，永远告别。

根据中医辨证施治的理论，每一个患者都是一个特定的生命体，由于他们先后天所造成的个体差异，使得每个患者的病证往往各不相同，那么就要针对不同的个体进行辨证，制定不同的治疗方案。但在研究工作中，往往是针对具有共同特征的群体，要求有一个标准化的治疗方案、固定化的治疗模式，从而影响了治疗结果。这是现代统计方法的缺憾。

针灸戒毒的实验研究还缺乏系统性与科学性。应强调对穴位配伍的研究，不同穴位的配伍对戒断症状的疗效不同；应加强对针灸手法与时效的研究，不同针刺强度与不同的作用时间所产生的效果不同；还应加强对细胞及分子水平上的研究，为针灸戒毒机制探索可靠依据。

在疗效的评定方面还缺少一个客观公认的指标，如脱毒可以尿吗啡阴性为标准。观察指标要明确客观，对照组疗效肯定并被普遍认同，如所用药品疗效确切、采取随机抽样、单盲法、双盲法等，提高针灸戒毒研究的客观性。3.3 针灸戒毒的发展方向

西药对脱毒期的治疗问题已基本解决[1]，而对稽延期的戒毒症状的处理和脱毒后期对的心理渴求尚无很好的治疗手段，针灸戒毒的临床研究重点应放在这方面，尤其是对脱毒后康复期及其回归社会后的慢性稽延性症状的治疗以及对的心理渴求的缓解等方面还很欠缺，这是国内外戒毒工作的薄弱环节，也是一个工作量非常大而且非常棘手的问题，由于这方面的不足，以致很多脱毒后的患者又重新走上吸毒道路不能自拔，使前期的治疗成果毁于一旦。这项任务是很艰巨的，它牵涉到很多方面，需要全社会的支持。4 参考文献1.秦伯益. 戒毒现状纵横谈.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1999；8(2)：81 2.Brumbaugh A G. Acupuncture: new perspectives in chemical dependency treatment .J Subst Abuse Treat, 1993; 10(1):353.Cui M. Advances in studies on acupuncture abstinence. J Tradit Chin Med, 1995; 15(4):3014.Konefal J，Duncan R,Clemence C.The impact of the addition of an acupuncture t reatment program to an existing metro-dade county outpatient substence abuse tr eatment facilt.L addict Dis,1994;13(3):715.Wahshurn A M,Fullilove R E,Fullilove MT,et al.Acupuncture heroin detoxif ication:a single-blind clinical trial.J Subs Abuse Treat,1993;10(4):3456.张学芳，李翔，冯春霞.电针治疗阿片类依赖稽延性戒断症状的临床研究.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1998；7(3)：1527.王泽涛，袁宜勤，王军，等.针刺配合药物治疗海洛因依赖临床疗效观察.中国针灸，1999；19(11)：6578.欧桂珍，崔瑾，邹阳，等.艾灸“百会”穴对小鼠盐酸吗啡成瘾行为影响的实验研究.中国针灸，1998；18(9)：5499.Smith M O.Acupuncture treatment for crack:clinical survey of 1500 patients tr eated.Am J Acupuncture,1988;3:24110. 宗蕾，胡军，李煜，等.针刺、中药、针药结合戒毒的疗效比较.上海针灸杂志，2001；20(2)：111 . Russell L C,Sharp B,Gilbertson B.Acupuncture for addicted patients with chro nic histories of arrest.A pilot study of the Consortium Treatment Center.J Subst Abuse Treat,2000;19(2):19912 . Shwartz M,Saitz R,Mulvey K,et al.The value of acupuncture detoxification pro gram in a substance abuse treatment system.J Subst Abuse Treat,1999;17(4):30513. 牛文民，刘海洋，张育恒.耳针在阿片类戒断综合征治疗中的应用.上海针灸杂志， 2000；19(6)：1814 . Smith M O.Lincoln Acupuncture outcomes.Vancouver WA NADA (National Associati on of Drug Addiction),1992;1004:115 . Smith M O,Khan I.An acupuncture program for the treatment of drug-addicted persons.Bull Narcotic,1988;40(1):3516 .刘福信.耳穴贴压综合法戒毒40例.陕西中医，1993；14(2)：8117 . 范红.针刺治疗海洛因戒断综合征20例.上海针灸杂志，1998；17(1)：1118 .赵长银，张学芳，沈学武.阿片类成瘾慢性戒断症状电针治疗的对照研究.中国行为医学科学，1997；6(4)：28919 . Margolin A,Chang P,Avants S K,et al.Effects of sham and real auricular needl ing:implications for trials of acupuncture for cocaine addiction.Am J Chin Med,1 993;21(2):10320 . 仝桂兰，罗利，芦绍强，等.调神法戒毒成功11例.天津中医，1995；12(5)：3621 .马良，汤宜朗.针灸在物质滥用治疗中的应用.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1998；15(4)：18122. 田维毅，杨涛.针刺对吗啡成瘾大鼠淋巴细胞增殖的影响.贵阳中医学院学报，1997；19 (3)：5723 . 庄礼兴，陈兴华，江钢辉.针灸结合中药治疗吸服海洛因25例疗效观察.广州中医学院学报，1995；2(1)：3324 . 崔彩莲，吴鎏桢，田津斌，等.100 Hz电针促进吗啡依赖和戒断大鼠脊髓强啡肽的释放.中国疼痛医学杂志，1998；4(2)：8825 . Andersson S,Lundeberg T.Acupuncture from empiricism to scince:fanctional background to acupuncture effects in pain and disease.Med Hypotheses,1995;45(3):27 126 .庞勇，李希成，黎海蒂，等.电针和吗啡对慢性痛大鼠下丘脑、桥-延脑内ACTH含量和痛反应的影响.第三军医大学学报，2000；22(8)：72027 . Mclellan A T,Grossman D S,Blaine J D,et al.Acupuncture Treatment for drug ab use:a technical review.J Subs Abuse Treat,1993;10(6):56828 . 吴景兰，赵书民，吴同林，等.镇痛阿片样药物和穴位电刺激对机体的效应.河南医科大学学报，1996；31(1)：1829 . 敖鸣芳，魏劲波，谭振军，等.不同频率电针对延髓头端腹内侧区神经元电活动的影响. 针刺研究，1996；21(4)：4130 . 晁东满，沈霖霖，曹银祥，等.电针对用缓激肽刺激胆囊表面所诱发的心血管反应的抑制效应.生理学报，1999；51(2)：17531 . 周红杰，陈曼娥，王景周，等.ACTH及电针对甲醛痛敏大鼠脊髓NOS阳性神经元增多的影响.中国疼痛医学杂志，1999；5(1)：4932 .吴鎏桢，崔彩莲，韩济生.2/100 Hz电刺激可降低脱毒期美沙酮用量和脱毒后期抑郁及焦虑情绪.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2001；10(2)：124(收稿日期：2002-06-19，马兰萍发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