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长调“活化石”

时间:2022-09-04 09:56:38

蒙古长调“活化石”

据说成吉思汗的军队打仗时曾经以蒙古长调来齐唱助阵,金戈铁马的内涵显示出一种磅礴苍凉的气势,喋血草原的记忆成就了英雄无归的沉静,大漠有情的怀念隐约更生着一个马背民族沉痛悲壮的“秘史”――王朝没落的风干之泪,赋予长调风起云涌的悲壮之气、隐约哀婉的音乐旋律……有人说蒙古长调是蒙古民族的祖先从游猎山林过渡到游牧草原之后,生产方式由以猎为主转到以牧为主,于是人们对待鸟兽草木的态度由以“夺”为主转到以“养”为主――因此说蒙古长调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产物,是千年历史风雨滋养成的“活化石”。

有人说,长调民歌作为一种歌唱艺术,早在18――20世纪就呈现出高度繁荣的态式,它可以与意大利的美声唱法竟相媲美――不仅是因为蒙古族长调牧歌式演唱已经达到了极高层次,同时也出现了一批争芳斗艳的长调演唱的艺术家:一代歌王哈扎布,他将长调演唱推向了一个高峰,而且培养了德德玛、胡松华、拉苏荣等长调歌唱家。歌手达木汀,于20世纪30年代录下一首《圣主成吉思汗颂》,“其高音假声(舒日亥)能够轻松自如地唱出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度”。1955年,长调歌王宝音德力格尔,以一曲《辽阔的草原》在世界青年联欢节上夺得金牌,前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评委之一),称她为“罕见稀有的民音女高音”。之后,蒙古国女高音长调歌唱家诺日布班孜德,连续两次在亚洲和世界比赛中夺得桂冠,获得“亚洲歌王”称号。

可以说,腾格尔的出现,将蒙古长调的歌唱艺术表达得出神入化,古老蒙古民族的音乐灵魂显露得更加丰盈空灵,一种歌唱艺术的人文之美抵达了心灵的天堂――其实在如今工业文明高度发达的人类社会,作为“活化石”的蒙古长调能够呈现出如此辉煌,不仅是因为蒙古长调的特质中保留着“天籁与心籁”的因素,更是人类音乐事业的一件幸甚大喜――长调之音空前绝后,长调之爱天长地久,长调之美与日月同辉……

因此,蒙古长调能够申请成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是艺术力量、人文风韵与民族风情的成功竟技――当之无愧而且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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