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器官时代何时到来

时间:2022-07-06 01:43:04

人造器官时代何时到来

2006年4月14日,西安京西医院成功地为一位30岁的云南傈傈族男性患者实施了异体换脸手术,这是中国首例,世界第二例换脸手术。

假如早就有合适的供体,中国的换脸术成功的时间还会更早。而目前面临的器官供体短缺问题,已经成为制约移植手术发展的一个关键环节。在这个领域,伦理、法律,我们需要做的事情仍然很多。科学家们在尝试另外一条道路:能否像生产零部件一样,大量生产人造器官解决这个难题呢?

供体短缺成为“换脸”难题

手术的主刀大夫郭树忠早在2004年就知道云南小伙子在村外放羊时被黑熊毁容失去大半个脸的事情。失去了一只眼睛、鼻子、右脸颊和半个嘴,村里小孩把他当“鬼”一样看。

正在做换脸手术研究的郭树忠表示可以为这个云南小伙子做换脸手术。但是,直到2006年,医院才找到合适的供体并实施了手术。此前,法国刚刚为一名有着相同遭遇的妇女做了“换脸手术”。郭树忠遗憾地说:“如果再早一点,我们也许可以做世界第一例换脸术。”

移植他人器官

是目前器官移植的最重要方法

通过外科手段,将他人具有活力的器官移植给病人以代替其病损的器官是目前器官移植临床手术最重要的方法。但这种方法最大的问题是供体的短缺。

北京协和医院角膜科和眼库主任李莹教授说,主要是国人的传统观念,人们普遍认为保留全尸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而不愿意在死后捐献器官。但是,国外的某些做法值得我们借鉴。比如法国、希腊、意大利、瑞士等国家,只要本人生前未表示反对,都可以认为是自愿捐献遗体器官,死后医师即可决定摘取器官,而不考虑家属同意与否。某些国家,公民去考驾照时,都会被问到:是否愿意捐赠器官?如果愿意,想捐局部还是全捐?本人的回答将印在驾照背面,一旦不幸发生车祸身亡,医生可以根据本人遗愿,在瞬间提取器官,用来挽救其他人的生命。

移植动物的器官仍是一个梦想

以不同物种的角膜代替人角膜,可谓人类一个遥远的梦。自1824年FranzReisinger提出这一设想以来,相关实验一直不断。解放后,我国也有学者对异种角膜移植进行了大量的动物实验研究,如应用鸡、鹅、猪、牛、猴等动物角膜进行异种动物间的实验研究,包括有少数应用经过处理的鱼角膜等进行非常紧急状态下人体眼角膜移植手术的报告。

英国PPL医疗公司,是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多利的娘家,这家公司从2000年初就开始培育基因改造猪的工作。由于猪器官的大小与人相似且繁殖能力很强,因此进行异种器官移植,猪器官成为了最佳选择。

基因改造的小猪被科学家去除了会引发人体排斥的基因,大大增加了人体移植猪器官的可行性,从而解决捐赠器官不足的问题。但是,目前的技术只去除了两个排斥基因中的一个,因此猪器官移植到人体内还是会发生强烈的排斥反应。

专家另辟蹊径,目光瞄准人造器官

然而,异种器官移植也产生了值得争议的伦理问题,谁愿意让身体内跳动一个猪的心脏和长期使用动物角膜呢?于是又出现了各种不同材质的“人造器官”。日本研究的纳米技术人造器官,英国研制的人造纤维肺,用透明的医用高分子材料制成的特殊光学装置、通过手术将它植入角膜组织中的人工角膜,目前应用于临床的钛金属人造心脏等等。但是这些不同材质的人造器官却不可避免会使患者身体出现排斥反应。

人造膀胱能否成为“人造器官”批量生产的先锋?

2006年4月,美国科学家成功地在实验室培育出再生膀胱,并且顺利移植到了7名患者体内。

由于人造器官要解决神经支配和血液循环系统的问题,还要保证器官受大脑支配,肌肉可以收缩,因此目前科学家只能人造像膀胱这样结构简单的人体器官,并且也只是用人造的一小块膀胱组织来代替患者体内受损的部分膀胱。而像肝脏这样的人体器官,有几十种以上的细胞,目前的技术仍无法复制。

(据《北京科技报》)

人造膀胱开创制造器官时代

美国维克・福里斯特大学再生医学研究所的安东尼・阿塔拉教授采用组织工程技术,不仅在实验室里“生产”出人体膀胱,而且成功地把它植入到患者体内。这种“人造膀胱”已经在接受治疗的7名患者体内平均“运转”了4年左右的时间,其中应用时间最长的达6年以上,它们至今仍在发挥着较为满意的功能。

阿塔拉教授在1999年首次把人工培育的膀胱植入到一位患有“脊柱裂”病症的儿童体内。在其后数年时间里,又有6名同样的患者先后接受了这一治疗。这些患者都来自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年龄在4岁到19岁之间。

目前,阿塔拉教授领导的研究小组将进一步扩大临床试验的例数,并打算把这项技术试用于其他膀胱疾病的治疗。而另一方面,美国一家名为Tengion的生物科技公司已经获得了这项研究成果的专利使用权,这家公司将寻求美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FDA)的批准,使其早日实现商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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