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共同性的可能

时间:2022-06-24 06:02:51

认识共同性的可能

摘要:人类在认识外在世界时是以一种多视角的方式而进行的,但最后,我们形成的是一个普遍的共识,达到一个普遍统一的认识。胡塞尔提出的交互主体性的理论认为,我们在意向时,可以通过移情来体会其他主体的认识。

关键词:同感 主体间性 语言 文化

(一)同感的形成

在最初的意义上,我们并不能交流,主体之间只是一种在各自境域内的一种意向。尽管我们的意向可能相同,但此时我们形成的是一种同感。例如,一个高个与一个矮个相遇,在足够近的距离内,二者同时处于彼此的意向视域,这时,高个会感到矮个的矮,矮个也会感到高个的高,同时,意向有一种转向。在萨特的理论中,自我的发现是建立于他人的出现。同样在这个例子中,同感的形成,也在于对我的发现。高个感到矮个的矮,又感到别人的注意,从而意向转向,又感到了自己的高,这样形成了矮个的意向。反之,亦然。这样,同感在一个注意的意义上形成,或者是主体间彼此的意向中形成。但是,我们在此并不会知道对象的感知,我们还不能形成一个共同的知识。在此只是在自己的私域内对别人有一种移情,这种移情是最初意义上的,但却是共同知识形成的一个最关键的过程。

(二)语言

语言的形成,是同感发展的必须工具,是形成更多共同认识的关键,是知识形成的又一基础。但是,语言的形成也是意向性活动结果。在维特根斯坦的理论中,“语言是关于世界的图式,他能够描述一个事实,图式的的组成部分和外界现象的每一组成部分有一一对应的关系,同时联结图式各个组成部分的结构方式必须与联结被描绘对象的结构相一致。”[1]语言的形成在于语言游戏的过程,语言游戏其最重要的过程在于共同意向。比如,在与另一个主体发生关系时,我们的意识共同指向某个对象,比如桌子。这里,语言的形成是一个意识的时间流动过程,同样,这里建立在移情的基础上,而且,有一种知觉预期。首先,我与另一主体共同意向一张桌子,因为我们又同时意向对方,或者注意对方,我们注意到对象在注意桌子,于是我产生他人的同感,另一个主体发出“桌子”的音,或者写下“桌子”这个词。这样,我们就在语言上达到了一个共识。同样的方法,我们将我们自身有的对于对象的本质联系的判断,“实在的”判断,想象等用共同的移情方式来形成共同的句子。

当然,这里同样有一种知觉预期,比如,我们意向另一个主体在和我同时意向着一张桌子,于是我发音出桌子。但是,下次我们遇到了一只苍蝇,他却发音为桌子,这里,我的知觉预期就是否定了,因为他之前意向到的是桌子上的苍蝇。所以,之前我就处于一种一厢情愿的意向活动中。但是,这里又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声音的接受过程,他人主体为什么会接受这个声音。其实在这里,并没有一种被动接受,只是当我发音或写字时,声音或字成了他人主体的意向视域。他人主体只是通过移情来复制了一个声音。即发音也是一个意向过程。语言的形成整个过程是不间断的交杂着意向活动。当语言形成时,同感便可以表达。

(三)文化的形成

在文化的含义中,隐含着具有某种普遍性的、是人类或一定群体所共同拥有的东西。那么,这种共同性的东西何以形成,在此我们依然用意向性的理论作为解释。

首先是科学的形成。科学的形成建立于语言的形成基础上。我们在与另一个主体共同处于对方视域中,我们可能形成注意,从而可能用语言交流,形成知识。我们一直重申,意向是一种时间性的意识流,是围绕着一定的边缘域而保留过去和向未来延伸。在我们与另一个主体交流时,我们彼此的意向是在不停流动的,在此,我们应用一种逻辑的先后次序对过程进行分析,而无论其时间发生的共同性。

其次是观念、道德等社会文化的形成。社会文化不比社会科学,它的形成有其更复杂的特点。其形成来自于主体的共情。比如,“孝敬父母”这一文化。起初,在我们的行为中,并没有一种爱他人的过程,只是在我与他人的共情中形成的。当父母出现在我的视域内时,父母有一种对我爱的过程,有一些爱的行为,比如说在我们生病时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当我意向这种爱的行为时,会有一种快乐的感觉,但是,当有一个他人主体对我有恨的行为时,同时我意向这种恨时,我们会有不开心的感觉,于是我们在这个境域,也就是和父母相处的过程中有了这个感觉,有了一种“习性”。当然,这种感觉也是自我意向内身情感的结果。从而,我们在对父母时,就有一种爱的行为。这种行为来自与父母共同境域的共情。之前我们形成了感觉的“习性”,当我们对父母爱时,父母会开心,对这种状态的注意,从而我们的意向有一种转向,“习性”使我们感到对象的开心。并且,这种感觉是共识的,因为这里用到了语言,即体态语言。父母开心,会有笑,兴奋等表现,这种能指表达了一种所指。但是,是否存在“良心”或“人性本善”的问题,即为什么父母感到开心,我们就需要采取爱的行为。为什么我们要使父母感到开心,这是因为一个境域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主体,父母作为一个主体,我们彼此形成一个特殊的境域,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形成一种“习性”,在这个境域中,我是开心的,即无论是我意向父母爱的行为,还是我意向父母接受我的爱,我们的境域是一样的,因此我们能形成同样的开心。这样,我们如果遇到是一个恨的对象,我和这个主体就处于又一个境域中,在这个境域,我因能共情到他人主体的不开心而开心。这样,主体我形成了一种观念。

但是因为有忽视的问题,认识是一种多视角的,所以我们有可能“不在场”,即我们虽然和父母同处于一种意向彼此的境域中,但是我们可能的意向内容和性质并非是父母的爱的行为。将一定的存在文化的观念形成要成为普遍性的,还要借助语言,进行观念拓展。于是,主体有个反复意向的过程,或者是一种解释过程。在我说出声音“淳朴”,主体他意向这个声音,达到的是一种无“习性”的所指,即主体他不能直观“淳朴”这一词的概念本质。于是主体他表现出一种疑问的行为,这种行为作为主体我的意向视域,主体我会继续发出声音将“淳朴”这概念解释,“淳朴就是没有心机,豪爽,人与人之间的融合”,也许他人还不理解,于是又有一种对“心机”,“豪爽”等的解释,如此反复进行。主体我与主体他人之间不断地在一个时间的流动过程中,意向活动不停地在转向,流动。最后,我与主体他形成一个共同的观念。

参考文献:

[1]赵敦华.现代西方哲学新编[M].北京大学出版社.p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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