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终于放飞――张静初

时间:2022-05-16 11:18:04

孔雀终于放飞――张静初

对张静初的第一印象似乎永远停留在了《孔雀》中姐姐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儿,干净的白衬衣蓝裙子白鞋,素颜白净的脸庞,和左脸颊的那个深深的酒窝。没有一丝粉饰的妖娆,却是一种别样的清纯,既是别样,自然与演艺圈里林林总总的走玉女路线,以饰演清纯柔弱的女子而著称的女明星大为不同。少了一分娇柔,多了几分爽朗;欠缺了一些甜美,却充盈出丝丝脱俗之气。这种清纯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不需要任何的矫情,只是一个微笑,一个转身,便从周身散发出来。人如其名,细细品来,静初这两个字竟颇为形象的折射出了她真实的影子。如果说“静”体现着她淡然的气质,那么“初”则是这个年轻演员如今经历的浓缩了:初涉影坛就如孔雀开屏般惊艳众人。几乎所有人都对刚刚上路的她充满了无限期待。

生活中:是个“双面人”

熟悉张静初的人都知道,与她的交流就仿佛同时在面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和一个敏锐仁厚的智者。回答很多问题的时候她都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先开个玩笑、无伤大雅的调侃两句,看似顾左右而言他。而一旦她准备好了,就会交出一个诚恳、真实、富于想法的答案。她是一个太纯真的人,甚至纯真得有些笨拙。就像她的博客里写的那样,像一只气势恢宏的大鸟,尽管扬起翅膀就能卷起飓风,在世俗的土地上却只能蹒跚前行。就因为不肯对现实妥协,这个大山里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捡石头摘野果的野孩子,最终考上了中戏导演系;就因为不肯对现实妥协,完全不懂演戏的她最终靠惊人的天赋和后天的勤奋,摘走了国际国内多顶影后桂冠;就因为不肯对现实妥协,哪怕已经成为了蜚声国际的最受关注演员之一,她也拒绝沉迷于浮华的光环,执着于自己强大心灵的构建和维护。

张静初笑得坦然。她确实是个心态成熟的人,或者说简直太熟了,不仅超越了大部分同龄人,更超越了这个世间充斥的虚与委蛇和自以为是。“有时候跳出来看,人的一生太短暂了。我们常常为了名利奔波,为了财富失眠,为了工作受累和烦躁。但其实对于历史来说,我们这些举动就像游戏一样,50年,那些曾经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就都不存在了。所以现在每天我都对自己说‘明天也许就是最后一天,这个工作也许就是最后一个’,在这样的刺激下我会从庸庸碌碌的麻木中醒来,会更宽容、更敏感、身体的触角会全部打开。这是为了珍惜现在,也是为了活的更好。"

专业领域:我还不想当导演

今年张静初格外忙碌,有多部电影接连上映,在《唐山大地震》中,张静初饰演徐帆的女儿方凳,在地震中被母亲的选择放弃从而一直为人生中的愤恨而挣扎。张静初说,自己最初接到剧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但仍忍不住熬夜读剧本,在深夜里为剧中人物的命运吸引,嚎啕大哭,“《唐山大地震》是我最走不出的戏。当时看完剧本后嚎啕大哭,看着那些生离死别和爱恨怨念,我无法把它仅仅当做一个故事或工作,它是一个生命的真实。”电影拍完后,张静初一度忧伤到无法自拔,通过拍喜剧、旅行、参加公益活动进行调节,才慢慢走出阴霾。

作为一个演员,她的演艺之路看上去走的颇为顺畅:电影处女作就碰上了中国摄影第一人的顾长卫。《孔雀》斩获柏林银熊的传奇佳绩,她力挫周迅舒淇获得“第六届华语传媒大奖” 影后的荣誉。然而,张静初如今的一切,不是一个幸运可以言尽的,这是她自己坚定努力的结果。“我要感谢父母给我的这张脸,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可塑性特别强,有时候化完妆都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同时,作为导演系的学生,课程中也有表演课,还要承担毕业大戏的演出。“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比较害羞,比较内向,其实我在一个角色里是可以完全释放的,这点我自己也没想到。”张静初说,“当时表演都是抱着客串的心态,也没有什么压力。”

“有没有想过做导演?”“目前还没有,一方面因为导演太辛苦了,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创作上,演员相对单纯一些,也同样是电影的主体。另一方面,我目前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表述的东西,有好几个制片人出品人都说过让我当导演的想法,到现在,我的积累还不够。”

儿时记忆:我爱的人离开了

张静初从小和姥姥一起长大,她在博客里这样描述童年的生活:“一个小女孩在楼下激动地嗲声嗲气地一连叫二十遍(嬷嬷,开门),一个驼背的带着羞涩慈祥笑容的老太太从楼上探出头来,无奈又高兴地应道:来了来了。这是我童年放假最盼望的一刻。而每次要回去上学时,对于我来说无异于生离死别,每次都是爸爸把我绑走的。在回家的四五个小时车程里,我要路途过半才能止住眼泪。”

在外婆去世的2004年初,张静初因为录制节目回到了福州,她觉得自己状态不好,决定要用春节时间在北京上课调整一下,选择过家门而不入转身回京了。谁知道从福州到家只需五个小时的车程,两年前的一转身,使这段路程通向了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姥姥的离开,让张静初从此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再总把愿望都放在将来,开始懂得把握当下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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