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克家有的人范文

时间:2023-10-17 19:01:17

臧克家有的人篇1

臧克家曾经编发《诗词》,并建议对个别字句做了改动,算得上是半个“帝师”;《诗词》公开发表,这是当年举国瞩目的盛事;写给臧克家、徐迟的关于诗歌的一封信风行一时,为此,臧克家还写过一首诗,我对诗的内容颇不以为然。

“”前,电视转播诗歌朗诵会,臧克家用一口山东话朗诵的诗篇是“凯旋”;所谓凯旋,即长期住院而返家是也。

我不忍心却又必须写出这样一件事:“”初期,我去中国作家协会看大字报,有一张大字报是臧克家的声明,大意是:昨天革命群众开会批斗我,我完全赞同;开会期间我因气管和肺部有病,不断地发出“呋呋”的声音,这是一种生理现象,并非对革命群众不满;特此声明……臧克家的声明已经批上了许多污言秽语。

我看了悲伤地闭上眼睛。一代大诗人,自轻自贱到了这种地步;这不仅是诗人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

1973年秋,我创作了批判孔老二的独幕历史话剧《孔子诛少正卯》,想请老辈名家看一看,然而家父母细数起来,他们认识的老辈名家不是被打倒便是放逐乡野,只有臧克家的处境尚可,就给他写了封信,很快便收到热情回函,谓“当年重庆的许多旧友,已经作古了……令郎有志从事革命文艺,自当略尽绵薄……”

臧克家住在北京东单的一个小院子里。臧老伯高高瘦瘦,多少有些谢顶,和颜悦色,笑嘻嘻。客厅布置典雅,我有些诧异――不见其与的合影(那个时代最时髦的辟邪之物!),只有一幅郭沫若于臧克家四十初度的题诗。

见我注目于郭诗,臧克家感叹道:“时间真快,我已经七十岁了!”

寒暄过后,言归正传;谈及周朝礼制,臧克家做出一个我万难预料的举动: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腿盘起,两掌抚膝……不似老叟,仿佛幼童。

臧克家对我的剧本颇为欣赏,还交给孟超、葛琴(邵荃麟夫人)、葛一虹以及赵朴初等前辈传阅并得到一致肯定,我感到欢欣鼓舞。

臧老伯的女儿臧苏伊告诉我一个消息:“”前的青年艺术剧院、实验话剧院、儿童艺术剧院等已经合并为中国话剧团,招兵买马。我自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将剧本寄给他们,很快就得到约见的邀请。

他们肯定了我的创作才能和文字功底,但告诉我这个剧本是不能上演的,让反面人物(指孔子)充当第一号人物,这不符合样板戏的三突出的原则。但同时也笑眯眯地告诉说,这次有招聘演员的名额,打算把我作为演员吸收进来,进一步熟悉舞台,写出好的作品。

我大喜过望:演员就演员吧,只要能够摆脱体力劳动,从事文艺工作就行!我按照他们说的,用朗诵应付考试,以后就是等待录取的消息了。

臧老伯建议我将剧本投稿,争取公开发表。很快我受到“北京新文艺”(即“”前的“北京文艺”)的邀请,主编周雁如建议我继续写下去,将孔子的一生分期写出来,然后出书。我的心里乐开了花,连连点头。

臧老伯得知此事,高兴得连连称好。片刻,臧老伯又担忧地道:“现在发东西太难了,你的剧本要发出来才算数。”

那时,我家住在西郊,每日骑自行车进城,以臧家为落脚点,还免不了叨扰茶饭。社会的冷酷(我在某诗人那里吃了闭门羹)与臧家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臧老伯不幸而言中了!“北京新文艺”第二期出现在邮政亭,没有我的剧本,没有我的名字!周雁如在电话中表示歉意:“市文化局的领导不同意发表,说是全国都没发过这类作品,北京不能开这个先例。我们争了半天,领导不拍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撤下来。”

祸不单行。中国话剧团的美事也告吹了!他们悄悄地对我说:“吴德(时任国务院文化组长,相当于文化部长)同志没签字,演员名额没批下来。只要有一个名额,我们都会要你的……”

我鼓足勇气单枪匹马去闯吴德家,揿响了电铃;大灰铁门打开了一个长方形窗口,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我说是某伯伯让我来的,递上陈情信及剧本;那人收了下来,无一语。

正在这时,载着“吴德同志”的大红旗轿车到了,大铁门立即开启,待车尾进入后,又快速关闭……大红旗卷起的轻尘拂在我的脸上,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朝叩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李太白、杜工部的著名诗句在耳畔交响;我在吴德家门口痴立许久,眼睛潮了。

剧本自然是石沉大海。

当我把这件事说给臧老伯时,他赞道:“很好,很好,你敏感、细致,这种气质很适合搞文学创作。”

我用尽可能平缓的词句,倾诉内心的痛苦;臧老伯静静地听着,间或发出爱莫能助的叹息。当剧本不能发表已成定案,臧老伯安慰我道:“现在发表作品真难呀,我在干校写了组诗,字字苦吟,千锤百炼,也找不到地方发表……不要难过,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臧老伯又道:“你和另一个青年钱世明都很有才气,我很惊讶。”他介绍我和钱世明认识,却终因文人相轻,未能成为朋友。如今,钱世明已是著名的易经学者了。

臧老伯建议我自行油印剧本,以便在更大范围内征求意见;我尝试了一下,便放弃了――那年月,油印机是公家物品,人人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岂能借得?

某日,臧老伯由我的剧本谈及“”前发表于《人民文学》的两个著名的历史题材短篇小说“广陵散”、“陶渊明写挽歌”(作者陈翔鹤)。“”前曾经哄动一时,“”后被批得臭不可闻。我冷笑道:“陈翔鹤若真懂得稽康、陶渊明,就应当懂得在晋朝那种严酷的社会环境下,文人的生存之道……这是哲学上的二律背反命题呀。”

这时,臧老伯的身体抖了一下(他自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一言不发,却把椅子向我拉近了――以肢体语言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闲谈时,臧老伯怀着旁听者可以品出的一丝快意道:“丁玲、艾青犯的错误太严重了,不可能出来工作了。”

臧老伯的忍耐功夫近于化境――提及有人骂他以诗歌邀宠于,招摇撞骗,仿佛是言他人之事,平心静气。

这一回,轮到我无言了。

1976年同年金秋,郭沫若、臧克家又赋诗欢庆打倒“”……

同是当年活跃于雾重庆的非党的左倾文人,老舍于“”高潮中玉碎,而臧克家以九十九岁(若是再加上天、地、人各一岁,则是一百零二岁)善终。原因何在?性格使然――齿以刚而折,舌以柔而存!哦,臧克家是真正懂得稽康、陶渊明的现代文人!

臧老伯最为人知的诗篇是《有的人》:“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臧克家有的人篇2

自上世纪90年代起关注与研究民国时期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著有《从蔡元培到胡适》《陈寅恪与傅斯年》《南渡北归》等作品。

抗战爆发前臧克家的北平之行,不仅意味着与恩师闻一多在人世间的永诀,同时也意味着两人在事业追求与前行道路上渐行渐远。

清华园相会时,闻一多曾寓意深刻地说过:“一个写诗写得好的人,做研究工作也一定会做得好!”臧氏后来撰文自诩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却极富悲剧意味地领会成“写诗会磨练人的心呵”——臧克家说这句话的时候是1980年,其时已75岁,也就是说,不仅他当时没有顿悟老师的真正意旨,且一辈子都稀里糊涂地未能明白暗含于老师心灵深处的真正“意思”。

而真正明白者,乃是闻一多喜爱的另一“家”,即陈梦家也。这就是为什么陈梦家在继诗人之后短短的十几年中,迅速成为世之公认的著名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和青铜器研究专家,并在业内独树一帜,取得了别人难以企及的辉煌成就的原因。

这也是臧克家终生在诗歌的小圈子转来绕去,在越来越政治化的诗坛上,像小炉匠一样敲敲打打,热炒热卖,除了早年为他赢得声名的几篇诗作,再也难得有可人业绩出现的悲剧所在。

人的天赋、灵性与识见是有差别且差别巨深至大,无论这其中的哪一个方面,臧克家都无法与陈梦家匹敌。这也是为何陈梦家可为西南联合大学教授,而臧克家欲求一教职而不得的又一渊。

遥想当年,闻一多不再写作新诗而钻入“故纸堆”从事学术研究后,许多文人骚客对这一颇有识见的选择不以为然,甚至讥讽嘲笑。闻一多来到昆明西南联大后,其早年的诗作一度受到云集重庆的新一代诗人与所谓诗歌理论家的非议,闻氏得知大为激愤与恼怒,他在1943年11月25日给当时正在重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任职的臧克家信中,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自己的人生观与学术观。

在信里,闻一多毫不客气地嘲讽说:“你们作诗的人老是这样窄狭,一口咬定世上除了诗什么也不存在你不知道我在故纸堆中所做的工作是什么,它的目的何在,因为你跟我的时候,我的工作才刚开始。(这可说是你的不幸吧!)”

与臧克家的幼稚相比,陈梦家的识见突兀而出。早在1931年9月,陈梦家主编的《新月诗选》由新月书店出版,该书共选新月派十八位成员八十首诗,闻一多的《死水》等六首当选。陈梦家在“序言”中说:“苦炼是闻一多写诗的精神”

1944年秋,在重庆的臧克家写信给闻一多,希望请托门路,为自己在昆明联大谋一教职。闻在10月12日的回信中道:“本年联大未添一人,因米贴名额,教育部有限制。此间人人吃不饱,你一死要来,何苦来。乐土是有的,但不在其间,你可曾想过?大学教授车载斗量,何足重你?你看远大点,勿再叨叨。”

闻的这封信确是师生间真诚的对话,没有半点俗气客套,至情至理。大学选聘教员看重的是这个人学问的广博与学术造诣的深厚,是“传道授业解惑”之人,而不是写几句新诗或新式的白话小说就可以登台授业的。年轻的新月派小说家沈从文在联大教授圈子中遭到的白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何况就臧克家当时在文坛尚无法与沈从文相提并论,在学术界的影响几乎为零。

臧克家有的人篇3

饮食清淡?臧克家从小喜欢乡村,喜欢农民,有“泥土诗人”的美称。他的生活散发着泥土的气息,不尚豪华,而好简朴;穿不讲究,吃得简单,生活无异于普通农民。“大蒜、大葱兼大饼,故乡风味赛山珍”,这是先生的老友、作家姚雪垠先生笔下臧老的饮食习惯。他的饮食清淡,顿顿少不了大葱、大蒜、咸菜与花生米。这“老四样”对老先生而言,胜过山珍海味。 这位才华洋溢的作家、诗人滴酒不沾,1948年前他每天要抽两盒香烟,后来由于负担加重等原因开始戒烟,一戒就是50多年。

勤于健身?多年实践使臧老认识到,药物只能医病,不能强身,欲求身体健康,锻炼最为重要。他保持早起散步、练操或做些简单活动的习惯,每天两小时,常常雨雪天打着伞照样坚持锻炼。一次,臧老因脑供血不足险些晕倒在地,邻里发现后将他扶回家。此后,家人提出要陪他外出,却一次次被婉言拒绝。每次重病过后,只要能动,他就在床上活动手脚,让家人为他按摩;体力稍稍恢复一些,就让家人扶他起来,在屋里或走廊踱步。

心胸豁达?博大的爱心及超脱的性情与豁达的胸怀,是臧老身体安康,诗心长存的又一秘诀。他认为,淡泊名利,保持心境平和对养生至关重要。几十年来,他经历坎坷,也曾面对辉煌,都能泰然处之,荣辱不惊。同时,臧老还认为,心境平和不等于出世超脱、心若枯井。对党和人民有益的事要满怀激情去做,对个人名誉、地位则大可不必去计较。

童心永驻?“年景虽云暮,玮光犹灿然”。经历了世间沧桑,饱览了人生百态,晚年的他依然童趣不失、笑声爽朗。臧老喜爱跟孩子在一块儿,从前每次散步,小朋友见到了他,总是老远就“臧爷爷”喊个不停。他也乐于与孩子们一起捉迷藏或踢沙包,成了“老天真”。当孩子们有什么不快的事,也哭着找臧爷爷说个痛快。这时,臧老只得边哄小孩别哭边给他们些糖果吃。在孩子们中间,他成了“孩子王”,童心十足。

臧克家有的人篇4

英国当地时间9月13日下午两点,在人们的欢呼和祝愿声中,参加2009-2010克利伯环球帆船赛的10艘大帆船从英国赫尔亨伯港起航,开始了新赛季的环球航行征程。“青岛号”作为唯一代表中国城市的参赛船只,第三次参加了此项世界顶级帆船赛事。

受市委副书记、市长、克利伯环球帆船赛青岛站组委会主席夏耕的委托,市委常委、统战部长、克利伯环球帆船赛青岛站组委会副主席臧爱民率领青岛代表团出席了2009至2010克利伯环球帆船赛起航仪式。“青岛号”作为唯一代表中国城市的参赛船只,第三次参加了此项世界顶级帆船赛事。

位于英国东海岸的赫尔亨伯港,水阔浪涌,非常适宜帆船运动。克利伯环球帆船赛起航当天,这里成了欢乐的海洋,当地市民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纷纷涌向港湾,目睹航海勇士们扬帆远航的壮观场景。

停靠在码头上的“青岛号”大帆船特别引人瞩目,桅杆上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船队出征前,臧爱民一行登上“青岛号”,看望和慰问船员,为他们壮行。臧爱民对两名青岛籍船员高红和纪桐师寄予厚望,勉励他们以坚强的意志,出色完成艰苦的航行,为祖国争光,为青岛添彩。高红是“青岛号”唯一一位女船员,这次她将参加全程航行,与船队的中外伙伴们一起完成富有挑战与冒险的壮举。

在出席克利伯环球帆船赛起航仪式期间,臧爱民就青岛开展帆船运动,打造“帆船之都”接受了组委会官方电视媒体的专访。

起航的时间到了,来自中国、美国、英国、法国、巴西等国家的10艘大帆船扬起风帆,依次驶入人们的视线。海岸上,成千上万的送行者,以各种不同的心情和感受,向渐渐远去的船队告别,祝愿勇士们平安凯旋。

克利伯环球帆船赛的创始人罗宾•诺克斯•约翰斯顿爵士也出现在欢送的人群中,他兴奋地谈起对美丽青岛的印象,并表达了对即将远航的“青岛号”大帆船的祝福。他说,此次航行还将途经中国青岛,能够与青岛进行合作,也是非常让人期待的事情。

本赛季的克利伯环球帆船赛全程35000海里,将经停五大洲13个港口,预计在明年2月登陆岛城,并于7月返回赫尔亨伯港。“青岛号”的再次参赛,将为宣传青岛,打造“帆船之都”产生重要影响。

臧克家有的人篇5

作为内地乐坛具有开创先锋意义的前辈音乐人,臧天朔重回乐坛后的去向与动向都备受业界关注。去年9月2日,臧天朔曾在北京举办了“理想不倒,来日方长”全国巡演启动仪式,但仪式后却并没有让人看到后续,直到今年9月8日,老臧才又在深圳亮相,这一次,老臧一出手就要玩狠的,而且玩的还是你根本想不到的。

玩巡演:3年要演195场

去年9月2日,北京朝阳区黄港地面,一处宽敞的农家院落,近百家媒体云集,关注臧天朔的主题为“理想不倒,来日方长”的全国巡演启动仪式。这是继他在一周前恢复自由身之后,首次正式在公众面前亮相。然而时间过去一年,关于这次巡演我们并没有获得更多的消息,其间,关于他的消息,也就是在自己的京郊大宅里练字、创作、排练,每日与狗为伴,过着近乎隐士的生活。直到今年初,随着电视剧《老农民》的播出,人们从这部电视剧的主题歌《理想不倒》中,又听到了他苍凉的声音。上个月,也曾得知他要在新媒体电影《跳大神》中客串的消息。

但,这些都不是歌迷们最期待的,对于他们这一代歌手,更能让人们欢欣鼓舞的,还是能看到他们重新站上舞台,意气风发地高歌猛进。现在,机会来了。9月8日,臧天朔在深圳与香港星光(国际)传媒公司正式签约,授权该公司其3年内195场演出,平均每年65场,并将于今年的11月12日,以深圳为首站正式启动巡演。如此规模,在整个业界都堪称前所未有,老大哥果然豪气不减当年!

这是臧天朔在阔别乐坛多年后又一次重新出发的重大音乐举措。臧天朔为此也兴奋不已,在现场表示一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么强的演出密度,能创造出大量新的东西,在音乐上应该能出不少东西。”

玩电子:现场乐队玩出DJ感觉

臧天朔把自己的巡演命名为“理想不倒,来日方长”,这也正是这位乐坛老大哥当下的真实写照。曾经为音乐风雨兼程的他,在已经51岁的今天,依然眷恋着陪伴了他大半生的吉它和键盘。

当天的签约会上,臧天朔带给广大乐迷的另一重惊喜,则是他即将在此次巡演中主力呈现的全新音乐面貌。他透露,借香港星光提供的这3年超好绝妙的平台,老臧将做一支融入现代电子音乐元素的现场乐队。这支乐队的最大特点是,当乐队在现场演奏时,观众的听视觉将如同以往DJ放出的音乐一样,甚至更加震撼。“就是用现场乐队演奏电子味比较浓的音乐,也可能里边还有比较民族的、blues的、jazz的东西,就是一种比较混合的、fusion的音乐。”臧天朔解释说。

虽然在大多数歌迷心中,臧天朔一直是内地摇滚乐的先锋代表人物,但实际上从臧天朔这30多年来广为流传的众多代表作品来看,臧天朔的音乐包含了多元的音乐风格,摇滚乐只是其中一种颜色,他的编曲能力、乐队驾控能力,在国内更是屈指可数。虽然电子乐在当下很多人看来,是属于80、90后的一种潮流音乐,但臧天朔也透露说,他对电子乐的兴趣却是由来已久,以前每次去迪厅、酒吧玩时,就一直有这种欲望:“什么时候能让现场乐队演奏出来的音乐,也能跟DJ放出来的音乐一样,那个低音啊、共振啊,比较刺激,能够让大家兴奋起来,跟着一起跳舞!”所以老臧也一直在琢磨如何能更好地将现场乐队与电子音乐结合起来。此次为了这支乐队,老臧还特别更换了部分年轻乐手。当天会现场,老臧还亲自示范,与乐队的萨克斯手一起,合作了一曲《坚强》,令在场记者耳目一新,连声喝彩。

玩大爱:创建公益慈善基金

除了仍然想在音乐上有更多创新以外,臧天朔此次的重新出发,也将目光跳出了自己的作品,放到了更远的地方。

臧克家有的人篇6

写作背景:

1949年全国解放后,臧克家由香港回到北京。10月19日,是鲁迅先生逝世13周年纪念日,全国各地第一次公开地隆重纪念这位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臧克家亲自参加了首都的纪念活动,目睹了人民群众纪念鲁迅的盛况,并瞻仰了鲁迅在北京的故居,看到了鲁迅先生在文章中提到过的枣树老虎尾巴等,深切追忆鲁迅先生为人民鞠躬尽瘁的一生,睹物思人,百感交集,于1949年11月1日写了《有的人》这首短诗,抒发了自己对纪念鲁迅先生所引起的无限感慨以及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思考。

(来源:文章屋网 )

臧克家有的人篇7

臧克家从小就喜爱古典诗词和民歌。1930—1934年在国立山东大学读书期间,在新诗创作上曾得到著名诗人闻一多的鼓励和帮助。1933年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自此不断有著作问世,先后出版了《老马》、《罪恶的黑手》、《自己的写照》、《从军行》、《春风集》、《欢呼集》、《今昔吟》等数十部诗集,另有《学诗断想》等著作问世。

1937年后,诗人曾在战时文化工作团和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等处从事诗歌创作。抗战胜利后在上海任《侨声报》文艺副刊、《文讯》月刊、《创造诗丛》主编。解放后担任过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诗刊》主编等。

振臂犹堪共一呼

年过八旬后的臧克家仍不服老,更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说道:“诗人老去诗情在,振臂犹堪共一呼。”在他认为重要的问题上,如文艺作品的社会功能、中学生读诗、学诗问题,旧体诗的“中兴”、“希望工程”,他都会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对之关心、“发声”。而最值得一提的是,他对邓颖超遗言的真诚礼赞与“振臂一呼”。

1992年邓颖超逝世后,中央按照邓颖超的要求公布了她的七条遗言,这些遗言的主要内容是:

·遗体解剖后火化;

·骨灰不保留,撒掉:

·不搞遗体告别;

·不开追悼会;

·公布这些要求,作为已逝世的消息;

·所住房舍,原同共住的,万勿搞什么故居和纪念等;

·勿对亲属照顾。

臧克家读罢邓颖超的七条遗言,心潮涌动,满怀深情地挥毫写下了《遗言动人心》一文刊于1992年7月24日《人民日报》),其中写道:邓大姐功绩大,人品高,如一泓清水,清澈见底,心中只有人民,唯独没自己。她的七条遗言,是最动人、最朴素、最概要、最传神的自我写照;对他人则会起到巨大的震撼作用,因为:“它(指遗言),是一座丰碑,鼓舞人向高处攀登;它,是一面镜子,让每个人,特别是领导同志照照自己;它,是一副去污剂,使尘垢消而清白出;它,是一则万金难买的传之后代的箴言。”

诗人这一“呼”,真是“吟起来动听,读起来动情”。从这里,我们看到了诗人的一颗是非分明、为国为民的公心与爱心!

多病但长寿

诗人平生少娱乐。琴棋、扑克、麻将等都不沾边,几十年里他只看过几场电影,球赛也是不敢问津的,原因是他素来体质差,毛病多,怕强烈的刺激让自己受不了。

从学生时代起,他就病不离身,什么神经官能症、美尼尔氏综合征、肺病、心脏病、脑缺血、胸腔积水……往往此去彼来或同时存在,让家人和友人担心不已。可他尽管不时地与医院打交道,却总能闯过难关,活得有滋有味,居然带病延年活到了99岁。他曾经估计:“以我现在的条件看,可以实现百岁的愿望。”遗憾的是最终离百岁还有一步之遥,但也基本上达到了既定目标。

多病之躯而能如此高寿,要归因于他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或日养生之道。他自己是这样说的:

一是多读多写。诗人始终手不释卷和笔耕不止,这除了有益提高自身的知识水平外,通过不断的读写还能“去体会人生和涵养人生”。

二是散步散心。“我最喜欢散步……就是雨雪天,只要路上没结冰,打着伞也去。”每天散步三四次,每次三四十分钟,只要不卧病在床,那是雷打不动的。诗人认为,散步兼散心,就能养志。他深有体会地说道:“我能健康地生活,每天的散步功不可没哪!”

三是饮食清淡。诗人不喜欢大鱼大肉和山珍海味,不用补品,也不抽烟。因为是山东人,所以最喜欢大葱、大蒜、咸菜、花生米这“老四样”。他说:“自家饭菜最养人。如果说我的饮食有特殊之处,除了刚说过的‘老四样’外,就是每天晚上要喝一碗粥——杂粮粥:大米、小米、红豆、黑米各抓一把,夏天加绿豆,冬天加红枣,美味极了。”

4句健康歌诀

1992年,有人去拜访年已87岁的臧克家,见其耳聪目明,思维敏捷,行不持杖,笔耕不辍。于是询以养生诀窍。诗人高兴地回答说,我从小多病,积60多年经验,做了4句歌诀,读给你听听:

思想大门洞开,情绪轻松愉快。锻炼、营养、药物,健康恢复快哉。

这4句歌诀是诗人在北京医院住院时所做,他这样解释:—“思想大门洞开,首先要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正确地看待生死问题。人活着,就要努力工作,多做贡献,为人民服务。保持这种乐观态度,才能身心两健,长寿延年。反之,每天净想着名利,且损人利己,损公肥私,自然不会身心健康和长寿。”

说到“情绪轻松愉快”,诗人的独特见解是这样的:“人活在世上,难免有磕磕碰碰的事情,心里会感到别扭,因而情绪紧张。多年的病苦经验告诉我,应以理胜情。在任何环境里,任何情况下,都要以乐观的精神处之,使情绪轻松愉快。情绪轻松愉快才能健身,才能战胜疾病。”

诗人的“锻炼”主要是散步。他认为这是一种简单而有效的锻炼方法,且不用花钱;“散步既能促进消化,又能接近群众,了解社会。”

诗人所说的“营养”就是他山东风味的日常饮食。他的老朋友姚雪垠曾这样描述:“大蒜大葱兼大饼,故乡风味赛山珍。”按照现有的医学知识,诗人如此简陋的饮食生活不足以得到充分的营养需要。可他尽管体弱多病,主要依赖“老四样”和一碗杂粮粥,却能年近百岁,真是奇事!

诗人认为,人免不了要生病,因此药物是不可缺少的。用药对症,病就能很快痊愈。自己也就会因为健康得到恢复而感到“快哉”了。

诗人还特地对人说明,第三句“锻炼”、“营养”、“药物”的顺序安排是他自己经验的结晶,对每个人都有参考价值。

后来,诗人还进一步阐述了他的养生观,他说道:“聊乘化以归尽,这是古人乐天知命的态度。我们今天讲益寿延年,有个革命乐观主义问题。成语云:健康的精神寓于健康的身体。翻过来说,健康精神就是健康身体的可靠保证。”显然,下面的话更是诗人的真实态度了:“心情畅快,遇事达观,虽已暮年,从不想来日无多。”再看看诗人的年轻心态和超然境界,对人们恐怕更是有所启示的:

臧克家有的人篇8

季羡林用写作健脑

季羡林是著名的历史学家、东方学家和翻译家。他一生勤于思考、笔耕不辍,这对于人的大脑来讲,是最好的锻炼方法,他90岁之后还思维敏捷,能写文章。后来手不灵了,但思维依然活跃。他经常带上袖珍收录机,利用每天到北大未名湖畔散步的时间自说自录,然后请人整理成文。

2008年,季老97岁,他与好莱坞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共同受聘成为北京奥运会开闭幕式团队文化的艺术顾问。这期间,他口述每天的见闻让家人记录,竟然每篇文字词通意达,给人以哲理的启示。季老享年98岁。

邓小平用打桥牌健脑

“桥牌健脑,游泳健身”是邓小平同志的养生名言,他钟爱桥牌,打桥牌是他上世纪50年代在四川学会的,此后就一直成为他的一大业余爱好。而他的桥牌技艺也是炉火纯青,无怪乎外国人称他为中国的“高级桥牌迷”。

他的牌风好,非常守时。不管输赢,他绝不会发脾气,也不会埋怨人。小平同志办事效率很高,一般在上午10点左右就将重要文件处理完毕。之后,如没有会议或外事活动,就坐在沙发上看看书报、打打桥牌,活跃活跃脑子。小平同志自己也说:“唯独打桥牌的时候,我才什么都不想,专注在牌上,头脑能充分地休息。”

晚年的小平同志常常对友人说,“我特别喜欢在大海中游泳,证明我身体还行;而打桥牌则证明我的脑筋还清楚。”游泳和打桥牌这两大业余爱好,使他在体力和智力上得到交替松弛与反复磨炼,产生了积极的作用。小平同志享年93岁。

马寅初用拉二胡健脑

马寅初是我国近现代著名的教育家、经济学家和人口学家。他19岁时在天津北洋大学(今天津大学)学会了拉二胡,并经常在文艺活动中上台表演。一直到90多岁后,他还能很顺畅地拉出《二泉映月》、《春江花月夜》等名曲。他经常一个人独坐阳台对月拉二胡自娱自乐。1987年,在儿孙们给他举办的95岁生日会上,他还拉了一曲《江河水》。有人曾问他拉二胡有什么好处?马老幽默地说:“至少证明我还年轻啊,我没得老年痴呆症啊。”马老享年100岁。

臧克家用童心不泯健脑

作为著名作家和诗人,臧克家为人心胸宽广、谦恭幽默、平易温和,他一生喜欢孩子,永葆一颗童心。繁忙的工作之余,他会抽空和孩子们玩,背古诗,唱童谣,捉迷藏,打雪仗。尤其是晚年,他更是以和孩子们在一起为乐。他居住的胡同里有两所幼儿园,那是他常去的地方。平常在家里,他也喜欢与小外孙在—起,不厌其烦地回答孩子提出的有趣问题。孩子成为臧老的感情寄托,保持良好情绪的精神支柱。他说:“和孩子们在一起我思想空前地活跃,也能找到很多写诗的灵感。”臧老享年98岁。

杨绛用读书健脑

作为钱钟书先生的夫人,也是著名翻译家,杨绛一生爱的是书,读书是她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项内容。她的生活简朴,家里没有专门的书房,只有一间起居室兼工作室,也充当客厅,但每间屋子里都有书柜、书桌,所以随处都是书房。

她与钱钟书结婚后,尽管生活负担重了,但始终不改读书的爱好。杨绛的床头总放有书本,睡前要读上几页,她说具有催眠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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