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女性研究

时间:2022-10-23 09: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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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女性研究

摘要:《诗经》中的女性是一个非常特殊有意思的群体,研究她们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先秦时期妇女在社会生活中的角色和地位。

关键词:婚恋诗中的哀妇形象思夫诗 弃妇诗 思归诗

诗经婚恋中的女性很多,主要集中在国风之中,婚恋中的女性反映在诗经文本中的主要有哀妇形象。《周南・卷耳》??朱熹注说此诗是“后妃以君子不在而思之,古赋此诗。”⑴今人多认为是贵族妇女想念她远行丈夫的诗。但也有学者提出不同的见解,叶舒宪先生认为此诗采摘卷耳的母题同采、采蘩、采荇菜一样,绝非穷人挖野菜用以维生口,而是与情爱密切相关的爱情咒术用品。女主人公借助于卷耳而致幻,希望意中人来团聚,但其自信力却显得不足,于是幻想中前来的爱人屡遭险阻,出现了“马”“仆”的情形⑵。诗中的“嗟我怀人”,“维以不永怀”,“维以不永伤”足以表现女子内心因思念而产生感伤和急切地想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的悲伤心情。所以此诗仍是思夫诗。还有表现痛苦之中淡淡的幸运之情的,如《周南・汝坟》,朱熹认为这是一首表达女子思望之情的诗歌⑶。女子未见君子时是如调饥,就像是早上没有吃饭很饥饿一样。又过了一年(条枚:树干。条肆:树木砍过而又生的树枝)⑷。既见君子时“不我遐弃”,女子见到爱人,心中所想的第一件事是幸而对方没有将她抛弃,可以看出此女子所受的思念之苦,但比《卷耳》中以酒消愁的女主人公幸运的是她终于见到了思念之人,并且认为男子没有将自己抛弃对自己来说是很幸运的事情。可见当时男子随意抛弃女子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了。而女人一旦被抛弃即是不幸生活的开始。女子的幸福与否和她的爱人已经紧紧相连,甚至已经取决与她的丈夫。即使丈夫在自己的身旁,也会让自己有不安全感,如《召南・殷其雷》,《毛序》:“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悯其勤劳,劝以义也。”既然是悯其劳,应该是劝说丈夫勤奋从政,那又何必反复歌吟“归哉归哉!”,可见此说矛盾。

从文本来看应该是丈夫在大雨即将来临之际出行,而女子担心丈夫,希望他早点回来。当时的男子有很多因素会离开自己的妻子,或服役,或办公,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们看到的是孤苦伶仃的女子独自在雷声轰鸣的夜晚担心思念出行在外的丈夫。《邶风・雄雉》,《毛序》说:“刺卫宣公也,不恤国事,军旅数起,丈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毛说非诗本义,方玉润认为是“期友不归,思以共勉”⑸朱熹认为是妇人思夫从役于外之作,妇人忧其远行之犯患,冀其善处得全也⑹。今人认为这是一位妇女思念远出丈夫的诗。⑺妇人除思念之外还有的是担心。这个女子实在是劳心劳神了。但还有的女子思夫之深之切以至于无心打扮最后生病:《卫风・伯兮》。方玉润说此诗是“思妇寄征夫以词也。始则‘首如飞蓬’,发已乱矣,然犹未至于病也。继则‘甘心首疾’,头已痛矣,而心尚无恙也。至于‘使我心’,则心更病矣,其忧思之苦何如哉!”。有的未婚女子是迫于礼制而压抑自己的感情或是在痛苦中思念对方。如《郑风・子矜》,《毛序》:刺学校废也。朱熹则认为此诗为淫诗,后人多认为此诗是女子思念情人的诗。诗中的女子惦记着自己深爱的男子,连他衣领和佩带的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思夫诗还有《陈风・泽陂》,《毛序》:“刺时也。言灵公君臣淫于其国,男女相说,忧思感伤焉。”方玉润说此诗是“伤所思之不见也。”女子把幸福寄托在男子身上,因其喜,因其忧。甚至当丈夫死了也仍旧是在对亡夫的深深的思念之中。如《唐风・葛生》。

丈夫对自己不离不弃这对于古代女子来说是莫大的幸福。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女性被丈夫抛弃,无计可施。《召南・江有巳》诗中的女主人公被丈夫遗弃,该女子以长江尚有支流来原谅丈夫不一的行为,幻想将来他会回心转意。被丈夫遗弃后的女子多数是无能为力,只有认命或诉说抱怨,如《邶风・日月》和《邶风・谷风》:女主人公也被丈夫遗弃,成为一夫多妻制度下的牺牲品,从诗中可看出女子勤劳善良,家中的日子经她操持也慢慢好起来,但是丈夫却又娶了一个女子进门,并对自己是又打又骂。此时的女主人公已经不是家中的主人,而成为了她的丈夫和另一女子的仆人了。她的命运真叫人叫不平,可是像她这样的女子在当时的社会里不知还有多少!这中情况不仅仅存在于平民阶级中,在贵族中也存在这样的现象,妇人虽然身处高贵的地位,但女性的尊严和地位在一夫多妻制度之下无足轻重,如:《邶风・终风》“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方玉润认为此诗是卫庄姜伤所遇不淑也。即使是贵族妇女也逃不脱这种悲凉的命运。不论是在顺年还是荒年都是如此,《王风・中谷有》就是一首妇女在荒年中被丈夫抛弃的诗。另外著名的弃妇诗还有《卫风・氓》,在那种男尊女卑的时代背景之下,女人永远是男人的附属品。

《周南・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集于灌木,其鸣喈喈。”女子心情喜悦,因为她将要回娘家了,在回家之前她得得到公婆和丈夫的允可才行“言告师氏,言告言归。”在当时,女性并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可不可以回娘家,这需要丈夫和公婆的同意才行,能回到娘家是不容易的,所以一旦要回家了,女子大多是非常快乐的。表达回家喜悦之情的还有诗歌《邶风・泉水》,但不是每个出嫁女子都能顺利如愿地回娘家看望父母,如《卫风・竹竿》:“竹竿,以钓于淇。岂不尔思?远莫致之。”诗中的女主公急切地想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看,但是最终还是未能如愿,必是丈夫或公婆不同意,她只有驾车出游以减轻自己的思念家乡之情。这种想家不得回的情况与女子所处的时代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当时的思想已经是形成了男尊女卑的思想,女子的地位不如男子的地位高,一切得听从丈夫的意思,女子是依附于男子的,甚至是男子的财产,男子可以随意抛弃而另寻他人。即使是回家探亲等事也须得夫家的同意。

参考文献:

[1]《诗集传》朱熹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年

[2]《诗经的文化阐释》叶舒宪著 陕西人民出版社 2005年

[3]《诗集传》朱熹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年

[4]《诗经》程俊英,蒋见元注译 岳麓出版社 2000年

[5]《诗经原始》方玉润上册,132页,中华书局 1986年

[6]《诗集传》朱熹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年

[7]《诗经》程俊英,蒋见元注译 岳麓出版社 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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