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派艺术”论

时间:2022-10-21 12:25:23

“行派艺术”论

“行派艺术”是伟大中国“和谐盛世”造化之产物!它不仅形成了独特的“行派艺术”理论、艺术主张,技法结构和思想体系而且也形成了独特而成熟的“行派艺术”造型语言和艺术表现形式。然而,这一切又都是通过其独造的艺术实践及其独造的体系性的作品来展现的。因此,对“行派艺术”的诠释,我们不妨可通过其独造的体系性的作品来揣摩(注:以下文字及文中所提‘作品’均源自:中国文联、文化部等出:《一代大师》、《走向世界――十大中国书画大师》、《走向世界的中国书画艺术》《新领军人物――中国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书画大家》以及《世界艺术大系》、《名家》、《大家名家》等)

(一)

“行派”艺术体系中包含了我们民族艺术中美文、诗、书、画、印的综合性特征。将其分别地予以创造、予以个性的发挥,再分别地将各自的变革构成“行派艺术”所特有的创造力来臻融其艺术被认为是“行派”艺术走向成功的奥秘之一。作为一位独步书坛的书法大家:中外艺术界如此评论:“行斌的书法真、草、隶、篆皆好,而以楷法和篆书(“行派草篆”和“行派藤篆”)特别是榜书最精。并且皆能参用画意,皆能一以贯之的致力于诗、书、画、印的融会贯通!”正如国学及书画大师启功先生1993年在中国美术馆所赞扬的:“行斌的书、画、印之所以书卷气与金石气皆具,在很大程度上源自他学路的广博和深厚的诗、书、画、篆刻造诣,特别是他对榜书的化用”!这件《苏轼•留侯论》的正楷立轴即有钟王之意,更有对唐楷、魏碑的深悟,通篇文字结体大小自如,书写一气呵成,用笔流畅但又凝重,起笔收笔和提按顿挫有斩钉截铁之感,流畅之中又弥漫着浓厚的金石气息。是的, 他的正楷之最大优势就在于不落俗套,脱巾独步!也有人认为:他的楷书与他篆刻边款的单刀顿切、笔意豪放、清淳雅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这件长3.8米,宽1.3米的丈匹擘窠大字:“开山启后”,却以其一气贯通、丰流丽、大气磅礴的气势和既具雄厚、凝涩而又不失流动之金石气韵被中国文联选为《走向世界――十大中国书画大师》之封面。透过作品仿佛能使人看到大师挥毫时‘人以气为画’的毫无一般书家顾忌的“力大无比”之运笔!真可谓:人以气为画,字以气为文,以气作字,字如其人……。加之作品中的巨印乃根据书作内容及大小而即兴所刻,故显得既与“擘窠大字”相为匹配,又与整个榜书巨制益彰相得。不仅使书作主题得以显彰,也使大型“榜书”之“‘远瞩’乃至‘黑’‘白’之矛盾”通过“朱红色巨印”得以“中和性显彰”!这样,苍浑、粗犷、豪放的“‘巨印’风尚”与魄力雄强、气象浑穆的“‘榜书’气象”自然地合臻为“苍茫”之‘书相’!这也应证了“……历史上能得苍茫者,一定为大手笔”之千古铭言!如此大境界实乃“行派艺术”所独具也!这对于现今榜书界、特别是中外(包括日本少字)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所不能及也。(文中作品见:中国文联出版《走向世界――十大中国书画大师》封面)

与此同时,从遵从中国艺术本身所特有的艺术天性出发,而义无返顾地对其所苦心经营的诗、书、画、印艺术的金石气内质(注:诗乃自由境界)进行深层次的挖掘而被认为是“行派艺术”走向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论及书法时他说:“……书法的金石气是通过文字的线条、墨象的无穷变化来显示于走笔运墨所衍生的笔意情性之中。艺术家只有‘达其性情,形其哀乐’方能达到那种心手双畅地通过显彰书作的金石气韵来托物言志之境界”。且看他为其榜书中轴:“开山启后”书作的诗联“开山造大美 启后万户林”吧。专家们评价这件65×246cm的大诗联(确切的说是榜书)真正实现了使气势磅礴的‘诗文’境界与“超逸之外更显浑深苍劲之意!”的榜书气象从形与质上的浑然一体,从而真正实现了从布局、趣味、结体再到用笔均以表情达意、以“出奇制胜”的表现 “‘行派浩荡(注:诗联上款即为‘行派浩荡’)启开千古’”为旨归,故而总显示出崇高范畴的雄肆、坚实、郁壮和拙朴。并以将其在甲骨、金文、秦篆的长期苦练中悟到的“屋漏痕”、“折叉股”等刚健笔法用之,虽正锋运笔,但笔走龙蛇、速急自如,骨既备而又深得磅礴之势:且大胆将书作中的游丝夸大或增粗,使线条如盘蛇出动,浩荡无比。加之有意强化起伏顿挫的丰富变化,以飞白、渴笔与浓墨相映相衬,在疾涩、枯润、黑白的对比中不仅抒写了书作线条的节奏、韵律,而且增强了字间虚实晕动,特别是“字眼”鲜明对比给人以刚健的美感。故整个作品显得苍浑大气,行云流水中仿佛使人看到“行派”艺术正荷载着丰厚的文化精神内涵以 “全新”的面目行云天下!而当赏者通过其书作中自然形成的干、涩、黑白等效果而感受其苍劲老辣时,更令人对这位“行派艺术”大师肃然起敬!也有专家指出:因受山水画重气韵影响,行斌的书作有山水笔墨氤氲之象。所以当近赏他的书作时好似能把人带回到一种幽玄的境地。另外,他一贯主张书法表情言志时,书法形式必须与诗文内容和谐一致。要将传统的深遂化于自然表现之中。也因此,他的许多作品其内容都是他即兴所作。他的诗不论吟景咏物,还是言志抒情,都在禅意中见新奇,寓挚情于平静,而以禅境通书境,以诗情写书意,更使他的书法意境高远,卓尔不群。字里行间总透出他深厚的传统学养功底。对此,我们也可从以上书作中见得一斑!(文及作品见《新领军人物――中国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书画大家》。)

“行派艺术”体系中,“行派”书体‘草篆’(“大篆草体”和“小篆草体”两种)和“行派”书体‘藤篆’乃行斌大师广收薄取地融合了大小篆(包括卜文)、石鼓乃至历古至今众多篆书(包括草书)大家的优点参合而成的篆书书体。而其中最具亮点的‘藤篆’即为他大胆的以其作骨,再巧妙地借“藤蔓”为体,并经过反复锤炼而独创的一种篆书书体。作品中‘藤屈’,‘蔓萦’,气象万千。行笔以中锋运之,线条流畅爽利如“屋漏‘素壁’”,凝练、舒展、挺拔如盘蛇出洞。加之一改(反)传统窠臼,反其道而从自然洒落中求严正,疏落中见周密,再将传统篆书的起笔收笔兼以提按、顿驻、藏锋、露锋之微妙变化,赋予藤篆作品:空灵多变中显沉稳,流动中露凝聚,富节奏。为凸显“藤篆”书体之形质,作者力改传统篆书线条匀称、结构平稳对称的体势,易正为斜,变直为曲,甚至连偏旁也变正为反,或易左右为上下,以“藤蔓”之‘伸展’与‘屈曲’以调节字之重心。如此‘造险’而又‘险中求正’之举,正是这位开宗立派的一代艺术大师敢于超越传统之锐意创造精神的具体体现。加之大小斜正、肥瘦长短、参差离合都是随机而生。如此循环连续,使整个作品从结字到章法皆方圆互成,跌宕奇出。天真自然,精彩不断!且藤蔓‘伸’、‘屈’有法有度,既克服了鸟虫篆、缪篆等的板滞媚俗、软弱疲塌之弊,又使藤篆本身所特有的流美飘逸的“个性”得到了充分的展示。整个书作竟透出静谧内敛,水波不兴的气息。如古藤玉枝,翠蔓耀紫。实可谓以静为美,更以其气息淳正而取胜。如是一切,“非于书路宽薄,鼎铭烂熟胸中所不易为也”! (文及作品见《一代大师》、《走向世界的中国书画艺术》等。)

而‘行派’书体――‘草篆’乃行斌大师在独创“藤篆”之长期实践中自然形成的一种‘篆书草体’(“大篆草体”和“小篆草体”两种)。它的产生,对‘行派’书体――藤篆的产生、形成和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件八尺整张的‘草篆’作品――《秦名相•李斯•谏逐客书》即为‘行派’书体――‘草篆’中的‘大篆草体’。透着沉静浑穆、雍容古雅、苍古外现,隽韵内蕴,耐人寻味之书相、坚实浑厚之用笔、布白疏宕从容,深得浑劲、茂密、雅隽之韵,以及或浓、或淡、或枯、或润、或时而徐疾、时而游走的墨迹,行家一眼便能感知其“法”直取甲骨、诏版、天亡簋之神髓,并直至‘今草’之章法融化而来。就连体势也是一扫传统篆书板滞之窠臼尽取其斜势。有一种错落若懈、势横体欹的险形。其用笔从起笔的直切而下到行笔的以中锋运之,流畅爽利而又内含筋力,赋予大篆线条犹如行草书般的流动性与节奏感。而与该作同一内容的长7米,纵0.36米的‘行派’书体――‘大篆草书’长卷在参加西冷印社首届手绢多米长卷书法展时最终以其独特的艺术面貌及浓郁的金石气韵在众多的篆书名家中独树一帜。有评论指出:该作品是通过挖凿具有区别于古典篆书的审美特质,以更为率意的感性的艺术表现之取向,而赢得评委的。加之自然形成的干涩黑白效果更使该作虚实相生,苍劲老辣。徐而谛视,只觉得气势雄劲,凝重浑穆,隐隐然有一种不可方物的金石韵致迎面扑来,顿令观赏者兴致勃发。

(二)

真正一流的艺术大师,他必须是全新的美的历史创造者!而这种‘创造’又必须是建立在坚实“根基”基础之上的。如:作为一位闻名中外的篆刻大家,由于卓越的金石造诣及其‘一路从古走来’的坚实的诗、书、画作,故而其印作无论从刀法的‘一任自然’,还是章法的‘大疏大密’与‘大实大虚’的相悟相生,特别在‘胆敢独造’上真正实现了将‘时代精神’融入‘传统’并使其极具“行派”艺术特质之“人化”的产物。这不仅表现在篆刻本身,而且围绕“篆刻”创作新领域的开创而独创的:“篆刻‘印屏”和极具‘金石味’的“西洋光影具像式”和“中国汉画像式”‘两种’形式风格的“金石造像画” ( 国学及书画大师启功先生1993年在中国美术馆命名)“画种”的开创实乃前无古人!作为“行派”艺术大师,他告诉笔者:“中国古代的艺术家虽将诗歌、书法、绘画和篆刻一起组成堪称中国三绝的独特而完美的绘画布局(画屏),开创了融诗、书、画、印于一屏,追求‘写意’和‘形神皆备’的传统。但这其中书画、诗文是主体,而篆刻仅作为‘点睛’之类的点缀,仅此而已。而我却要大胆的‘本末倒置’地试图集书画、诗文、篆刻的精华之大成,一改传统,独辟一径”。在他所开创的以篆刻为主(唱主角),诗、书、画(即金石造像画)并举(作配角)的前无古人的“篆刻‘印屏’”创作中。作品:《金石造像――颂奥运》(四尺整张)即为他新创作的集大成的又一杰作。作品中,作为主体的四方20×20cm见方的或苍浑秀润、自然豪放,或粗犷浑厚、雄健险峻的朱红色巨印:“和平、友谊、进步” 、“以人为本,大众参与” 、“更高、更快、更强” 、“公开、公正、公平”和为‘印作’‘释解’的密行细字,单刀顿刻,工整犀利中蕴涵唐人及北魏勒碑之韵的四方黑色款识(边款)交相辉映,自然散布于以奥林匹克会徽‘五环’为主题而精心创作且设色典雅的《金石造像画――同在五环下》作品[即:具有‘金石味’之中国汉画像式风格的金石造像画]之间。作品上面的题跋:“《金石造像――颂奥运》‘和平、友谊、进步’的宗旨;‘以人为本,大众参与’的体育实质;‘ 更高、更快、更强’的进取精神;‘公开、公正、公平’的法制原则,乃奥林匹克精神之要点也。故而金石造像以永颂之。公元二千零八年元旦,行斌敬刻并记于丑石斋”。既点明了作品的主题,也通过其洒洒落落极富“金石味”的行草书与整个作品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整个作品透出一种浓浓的金石气韵。真可谓音韵铿锵,意象具足,有金石之声”!更让人们震惊继而敬佩的不仅是那四方朱红巨印及四块典雅的黑色边款乃是刀凿而成,就连从形与质上都与石刻及青铜造像等在经过数千年的风剥雨蚀、岁月沧桑之后所呈现的苍浑、古朴的金石风味相仿佛,近乎汉漆画及画像砖的金石造像画――《同在五环下》也都是他大胆地以奥林匹克会徽‘五环’为主题而大胆构思创作并用其篆刻刀法凿于巨石上。然后再用其独创之技法再现于画面上时,令人对这位直造“行派艺术”新风的一代大师高超丰厚的艺术智慧和创造精神肃然起敬!而作品本身的“‘金石永寿’之意” 以及取寿龟、雄狮、龙腾等吉祥图腾而精心设计的古朴、典雅的四方黑色款识还有大胆地将‘英文’也刻入了,而这正与“百年奥运、永恒奥运”及“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奥运会主题相吻合。而这正是大师创造此作之真意也!(文及作品见:唯一全面记录29届奥运会130座圣火城市的重要历史文献 ――《奥运2008》之封面、《一代大师》、《走向世界――十大中国书画大师》等。)

这件252×96cm的大型扇作――《金石造像颂邓公》即为“行派”艺术中开创“篆刻印屏”创作新领域中的最早成功范例。作品中邓小平同志身着白色短袖,在雄伟的万里长城以及香港、深圳和古柏的衬托下神采奕奕地向群众致意(具有‘金石味’的西洋光影具像式造像)。在邓小平同志画像两侧:13方13――15公分见方的既粗犷、险峻,又苍浑、自然的朱红色的巨印和与之相映成趣并为其“释解”的:密行细字,单刀顿刻,工整犀利中蕴涵唐人及北魏勒碑之韵的深红色边款(传统为黑色)交相辉映呈扇状自然布开。下面是遒劲凝练、极富韵味的扇面隶书书法。整个作品透出一种浓浓的金石气韵。更让人们震惊继而敬佩的是:不仅那13方朱红色巨印及13块深红色(传统为黑色)边款乃是刀凿而成,就连邓小平同志的画像以及苍劲古老的松柏、雄伟的万里长城,还有深圳、香港也都是大师通过“钝刀”与巨石的‘碰撞’而成,然后再用其独创之技法再现于画面上的“金石造像画”(国学及书画大师启功先生1993年在中国美术馆命名)令人赞不绝口!该作于2001年在参加由中国文联,全国人大办公厅、中国革命博物馆,中国历史博物馆等单位为庆祝申奥成功和建党80周年而举办的“伟大丰碑――全国书画艺术大展”中以其横扫艺坛的全新面目、咄咄逼人的篆刻“印屏艺术”冲击力,在艺术界引起轰动!不仅受到参加开幕式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王光英、赵南起、胡启立、王文元,著名艺术家陈大章、王琦、焦可群等的高度评价,而且也使“行派”艺术大师――行斌的艺术创造精神真正轰动了艺术界!(文及作品见:今日中国论坛网、《影响中国的一百位艺术大家》(国画卷)等)

而书作“万岁,伟大的民族精神” 则是“行派”艺术――诗、书、画、印一屏融之,追求‘写意’和‘形神皆备’之“ ‘行派’大艺术境界 ”(‘印屏’意识)在书法创作上的具体再现!也是他“书法的美学法则本身就是宇宙法则的一个典型表现――书法是小宇宙,宇宙是大书法。”著名理论的具体实践!是印屏?是榜书?是诗画?是星相?是……?是在奥运圣火‘祥云’飘游珠峰,汶川大地震伟大的抗震救灾精神,特别是国家主席、总理、人民、港、澳、台乃至全世界所有的华人,世界各国都在第一时间亲临和投入抗震救灾,伸出援助的一幕幕生动场景触动和激发了大师的创作灵感,于是乎便促使其通过他那大小、虚实、浓淡、干湿、粗细、疾徐的丰富变化而再现的。作品中其形若呱呱落地的‘健儿’之‘稚气’的大型“榜书”――“万”字与形若饱经苍桑之‘千年古柏’之苍古厚重的“岁”字在如同众星丽天之“伟大的民族精神 奥运圣火游珠峰,汶川震灾大救援,……”之‘跋书’的衬托下,通过“祖国万岁”、“政通人和”、“千祥云集”、“辉耀神州”、“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以及“和谐”等“朱红色巨印”(最大者27×27cm)的‘拔显’,整个榜书巨制(整体效果)相依为体,益彰相得,使苍浑、粗犷、豪放的朱红色巨印“风尚”与魄力雄强、气象浑穆的榜书“气象”自然地合臻为通过灿若星辰之苍茫‘书(印)相(屏)’“为强盛中国喝彩!加油!”之创作理念。(作品见:唯一全面记录29届奥运会130座圣火城市的重要历史文献 ――《奥运2008》之――“行派艺术”大师――行斌作品欣赏及今日中国论坛网、 《名家》等)

(三)

新开宗立派艺术大师的崛起,将是时代的必然。然开宗立派并不是一般艺术家所能做到的。在当今庞大的艺术大军中,几乎全军覆没败倒在“学力不足”或“不具备足够的条件”或……。而行斌却能在这咄咄逼人的形势下一无所染,别开叮畦,卓然崛起而为一大家,实乃当代艺苑之奇迹。对此,我们不妨可通过以上作品来诠释这位开宗立派的一代艺术大师之成长道路:画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笔下的山水意象,湖光山色,烟树重峦,云涛牧舍,瀑布湖塘等皆源自于功力与现实的升华。特别是右图《黄山云海图》:1982年9月底的一个早晨,深藏多日的黄山终于露晴,11点多,当在黄山写生多日的行斌正陶醉于西海门景色的神奇而如痴如醉地挥洒笔墨时,却不知大师(刘海粟)与老伴已在旁注视他好久了。当大师看到眼前神奇的西海门景致在行斌心手双畅的笔下竟显现的如此近山清奇,远山苍茫,群山如簇,旷域清幽的山水真韵时竟情不自禁为他的写生稿――《黄山云海图》题写了《黄山云海图题》的诗:“九度重游西海门,几遇谁人写黄海?意足神妙绝三味;丑石写意我泼彩。――壬戍之秋刘海粟九上黄山为行斌画作信笔题之年方八十七”,字里行间洋溢着美术大师对这位“敢言天地是我师”的青年艺术家,勇于从自然中汲取养分以滋润胸襟,提炼意境,并将其转换为笔情墨趣之境界的高度评价!也仿佛是大师间天赐机缘的见证!而左图《峡江秀色兆盛世》的写生画稿中:除了欣赏其意蕴、笔墨、构图之外,或许最有值得回味的还是山水画大师陆俨少当年为此画所题诗跋中所揭示之深意。题跋曰:“乙丑仲夏,予与浅予道兄桐庐相会,丑石(即“行派艺术”大师――行斌)闻讯带写生稿自富阳来此请教。我二人一同评点其所写富春山及峡江山水画。‘行斌年少,情韵天真。笔墨有悟,深获我心。’因即欣然命笔题之,是年陆俨少于桐庐”。大师的题跋其实正是对行斌长期深谙石涛“搜尽奇峰打草稿”和“师法自然”的古训,在直面造化的现实中感悟生命形态与活力创作眼前这重峦叠嶂,墨气贲张,烟云缭绕,飘渺走动的峡江山水之境界及心路的真实写照!是啊!让人在气势雄肆的大写意山水中感受蕴藉,品味雅致,这样美好的精神享受能有几何呢?(文及作品见:本网及中国文联、文化部等出:《一代大师》、《走向世界――十大中国书画大师》、《走向世界的中国书画艺术》《新领军人物――中国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书画大家》、《影响中国的一百位艺术大家》(国画卷)等……)

作为一位大画家,由于丰厚的书法功力作保障,故而画作不论山水,还是花鸟,或人物皆以‘篆籀’‘线条’写出,就连远处的山峰以及染色都是笔笔写出。这使他的画从厚度,变化乃至内涵的深度上也是直造千古!而且真正实现了美文、诗、书,画、印通悟一体!写意山水画:《曦晖图》,《青峦瀑浴图》,以及《祁连雪晴图》等乃行斌大师新近为本书即兴所作,也是他美文、诗,书,画,印通悟一体的最新展现。《曦晖图》画作的诗跋曰:“‘晨曦蒙蒙晖朱膏,山雾悠然驻山坳,曲水潺潺游山涧,恰似古筝余音绕。’戊子春启,重游故里,触景意笔写此图也”。而《祁连雪晴图》画作的诗跋曰:“‘绝顶积雪映昼白,群峰相依竞风流。问君大美谁为首?澄澈万古厚积秀!’时在公元二千零八年春启写意祁连雪景于丑石斋”。《青峦瀑浴图》画作的诗跋曰:“‘重峦嶂眼峻,云雾现龙脊。轰鸣震耳浓,原是天龙浴。’戊子春,行斌写意”。从中我们不难看出其艺术之博大与精深,皆源自于“行派”艺术大师诗、书、画,印多方面绝学孤旨的融合,源自于他所追求的。我们不妨对作品《祁连雪晴图》予以探索性之释读,画中即兴所作诗跋云――“‘绝顶积雪映昼白,群峰相依竞风流。问君大美谁为首?澄澈万古厚积秀!’时在公元二千零八年春启写意祁连雪景于丑石斋”从诗联系到画,再到所钤为该作即兴所刻:“行派”、 “直造大美”、 “法自然”等印作,诗情画印融为一体,互为渗透补充。并从他洒脱遒劲之书法题款之笔意中更使人清楚地看到:其整个山水画皆是他心手双释之“游”的自由精神‘书写’而就!并在‘诗旨’的统一下成为整体――自然的山水成象,洒脱遒劲的书法题款,清淡、空灵、丰厚的诗境在‘诗情’中互化为一片生机。使人仿佛能感知行斌大师放笔抒写之疾迅舒缓的“‘写’画”之心境胸臆,画作构图纯以大疏大密之书法篆刻章法为之。图式繁密、层次分明,线条游韧,设色淡雅。山水人物之间处理得恰到好处。画中雪境茫苍,林木郁郁葱葱,其意境悠远深邃,大有回归自然之妙。古人云,“蕴而不露”。通过吟赏行斌大师的画,使人真正能感受到:真正高深的画面和‘其意’并不直露于纸上,而在读者的心田。此山水人物画轴给人以一种非常平易的感觉,但又博大精深,返璞归真。真正达到了山水之“和”与自我主体的性灵旨趣之相互沟通。这不,画作中“绝顶积雪映昼白”,“澄澈万古厚积秀”不正是“行派艺术”一贯倡导的中国艺术(特别是写意书画)贵在‘高层次’‘高学术价值’! 艺术家只有经过长期艰苦的程式语言的积累,文化学养、人文学识的修炼丰厚,才有可能逾越写意中国(书)画(印)之“澄澈万古厚积秀,”之‘才情’与‘境界’难关(建议读者不妨通过对行斌大师所书榜书――“澄澈[8尺整张]”的欣赏来理解此画“澄澈”之深意);才有可能真正达到心手双释的“游”的‘书写’境界!才有可能使你的艺术真正达到“绝顶积雪映昼白”而光照千秋映昼白!真可谓大师与大自然所生发的心灵之感应矣!这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行斌作为一代艺术大师,他的画真正达到了天人合一、至善至美至高的艺术境界,真正体现了“行派”艺术美文、诗、书、画、印‘一画融之’,“画中有诗,诗中有画”!呜呼,如若把“行派”艺术体系中非同寻常的‘诗,文境界’用清淡、空灵,不狂躁,意在言外来简述的话,那他的‘写意画境’,‘书境’‘印境’就不言而喻!因为他是以一位国学大家的‘大境界,一位才情横溢的诗人、一位“通才!”从事艺术创作的。其创意、构图、全将用笔,用墨、设色和诗句,书法题款、钤印诸因素自然的融为一体。气,修养、功力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个时代需要代表这个时代的艺术。而“行派艺术”正是凭借其诗、书、画、印艺术所荷载的丰厚的文化精神内涵和极具‘中国艺术当代意义’的“全新”面目而行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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