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只为那房内哭泣声

时间:2022-10-06 08:15:09

难言之隐:只为那房内哭泣声

我在1999年就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周锐。那时,我历经种种挫折,终于将一间小服装店扩展为大规模的时装城,事业正处在发展阶段,我无心于男女私情,后来我嫁给了周锐的合作伙伴阿祥。2003年,我与阿祥离婚后,同样也离异的周锐才算正式进入我的生活。

周锐在单位是个体面认真的领导,回到家里却没有半点儿正经,尤其喜欢过夫妻生活。也是在结婚后我才知道,周锐对性是那么热衷,且花样百出。因受第一次婚姻的影响,我对性事早已提不起兴趣,但我还是积极配合他,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当我的身体在周锐的抚弄调理下,达到生理的高潮时,我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呜咽却像伤心的哭泣声。周锐第一次听到我的哭泣声时,以为我哪里不舒服。我告诉他,那是我高潮时忍不住发出的声音,他的脸色不自然起来,说:“像遇到什么伤心事,真是大煞风景!”看来,他根本无法忍受妻子在过性生活的关键时刻出现这样难听的声音。

之后过夫妻生活,我再不敢把心思投进去,故意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怕自己发出那种难听的声音。周锐对我的麻木,除了偶尔表示不满,也没有再发表别的意见。

谁知结婚不到三个月,周锐突然向我提出了离婚,理由是我在床上的表现让他不满意。但是我死活不同意,因为这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我不想再让外人说三道四,给母亲丢面子。

在我向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朋友寻求解决办法时,这位朋友才不得不告诉我,周锐与单位的打字员小新有问题。不久,在我的特别留意下,一次突击回家,我看到的那一幕证实了朋友所说,当时我心如刀割。处在这种尴尬的场面,周锐表现出了作为一个领导的镇静,一边穿衣服,一边像在单位吩咐工作般吩咐小新去厨房帮他热汤,对我则不屑一顾。我气得大骂他是畜牲,并嘲讽地说:“这么一个没姿色的女人,领导你也看得上?”他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回敬道:“人家小新再怎么差,最起码比你好听,你会吗?你只会哭得像奔丧一样!”听了他无情的话,我全身没有了丁点儿的力气。

母亲从二姐家回来后,我把要与周锐离婚的想法告诉了她。对周锐已有微词的母亲却坚决反对,流着泪说:“我也知道周锐对你不好,听到你晚上在房里偷偷地哭,妈也难过啊,可是,可是这已是你的第二次……”原来母亲偷听到了我在床上的哭泣声,她以为周锐欺负我,让我伤心而哭泣。我说:“妈,不是这样的,主要是两人的性格不合……”我还是不敢把周锐与小新的告诉她。

“凑合着过”、“女人经不起折腾”,始终是母亲劝我不离婚的理由。但我再也不听母亲的劝告,第三天,我向周锐提出了离婚。

离婚后,我另租了一套房与母亲住。为此,母亲老在叨唠,说我太好强,不会与男人相处,我回到家里,她就跟我讲那些相夫教子之道。我哪里听得进去?因为我们离婚的原因不是简单的争吵。夫妻间的事怎么向她老人家讲得明白?

母亲在我离婚后的几个月里,最忙碌的事情仍然是张罗着为我寻找对象。她说一个女人始终要有一个家。为了改变我独身的想法,母亲与以前经常争吵的父亲似乎也和好了,一直住在二姐家的父亲常到我家里来,目的就是游说我早日挑选一个男人再次成“家”。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自己的事情向母亲说了出来。母亲听后大惊失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都是妈不好……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因为别的事吵架……”看着母亲满是皱纹的脸上淌着泪水,我心里难受极了,安慰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反正结婚这回事我也看淡了,没男人一样能过日子呀,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可是我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流下了难过的眼泪。为什么别的女人都过得好好的,我却如此不堪!

母亲伸手在我脸上擦拭着,说:“要不,你找阿祥谈谈吧,听说他还是一个人过。他是个好孩子,以前是我错怪了他。”她说的阿祥也就是我的前夫,他如今的生意做得比我还大,现在,我们偶尔有生意上的来往。三2000年夏,我的服装城搬迁到本地区最繁华的商业街。阿祥的服装店原来是商业街上最大的一间,我的隆重进驻,自然使我成了他最强劲的对手,甚至可以说是敌人。我们都熟知对方,但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9月份,我去虎门商谈业务时,在豪华大巴上遇到同样前往虎门的阿祥,并且我们坐在了邻座。阿祥主动与我打招呼,他友好的微笑,给了我几分好感。阿祥的谈笑风生,让我度过了一次开心的旅程。此后,在别人眼中理当是敌人的我们竟成了好朋友。

随着进一步的交往,我们都喜欢上了对方。

2002年快到春节时,我与阿祥迫不及待地结婚了。为的就是,早一点定格幸福快乐的日子。

婚后,由于父母感情不和,经常发生争吵,我们三姐妹作了协定,父亲的生活由大姐二姐两家共同负责,母亲则跟我过。阿祥很敬重我妈妈,我妈妈也喜欢这个女婿,自结婚那天开始,我们一家三口相处得十分融洽。

新婚初期,我对性还是比较模糊的。过了一段不痛不痒的日子,我才逐渐找到了合适的方式,身体也体验到了意想不到的美好感受。让我苦恼的是,在过夫妻生活的关键时刻,我会不自觉地发出难听的呜咽。每到这种时候,阿祥就停止动作。看着他皱眉的样子,我知道他感到心里十分困惑,就对他说:“我真的没事呀。”阿祥不相信这是我的自然反应,认为我心理有毛病,坚持要陪我去看看医生。我想,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呀,就不同意。后来,我们找到了网上医院,并在咨询热线里留了言。网上的主持医生很快回复了,说应该是正常的,有什么疑问可以到他的医院看看,可以细解详情。这样,阿祥就放下心来。之后,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咬着枕头,以此减少对阿祥的情绪影响。

四到了阿祥27岁生日,我在酒店给他订了两桌,请了亲友来为他庆祝。吃饭前,别人问他现在有什么最大的心愿时,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想做一名父亲,希望老婆大人通过。”在结婚这一年里,阿祥多次暗示我要生个孩子,但我认为现在工作繁重,生了孩子没有更多精力投入事业上来,没有同意他的要求。他现在当众提出来,就是想借亲友的嘴给我施压。好事的朋友转向沉默的我:“梅姐,祥哥这个心愿应该不成问题吧?”我对阿祥这种做法感到很不高兴,但我不好发作,便随口说道:“顺其自然吧。”别人听来,好像我是同意生孩子了,阿祥却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一个晚上都不高兴。自然而然,当晚我们也没有过性生活。我觉得心里有愧,回家到了床上,主动跟他亲热,阿祥以很累推托。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当我主动靠近他,他均以工作劳累做挡箭牌。

及至年底,我们终于因为一个叫阿婷的员工闹翻了。阿婷是老员工,到了年末,我们打算辞退几个人,以便来年换些新人进来。阿婷是我计划内要辞退的几个人之一,原因是她工作变得不积极,生活作风也不是很好,常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阿祥却反对我辞退阿婷,说那是他请来的人,应该由他来决定。在办公室里,我没有跟他吵。回到家里,刚在床上躺下,我对阿祥说:“还是把她炒了吧,她太骚了,别的员工意见很大。”阿祥说:“她骚关你什么事,你看人家在客人面前多会撒娇发嗲?”阿祥曾说我不会撒娇,我听了有些醋意:“像一样,我们又不是开妓院!”阿祥说:“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的,你懂不懂呀!”他这么一说,像影射我似的,我火气来了,大声朝他吼道:“我就是不懂,我明天就把她炒了,看你怎么着!”

阿婷离开的当晚,阿祥跟我轰轰烈烈地吵了一架,还扬言要把我们共同经营的时装城一分为二。我气极了,说道:“那干脆我们也分了吧,反正我们都名不副实了,你找那个会的阿婷去。”

离婚的话一扯开,阿祥安静了下来,他说:“你真的想跟我离婚,不会是一时冲动吧?”本来我真的是一时冲动,但我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想再压他一下,说:“谁跟你开玩笑,我想好久了。”阿祥说:“那好吧,我们去当面问你妈,如果你妈同意,我就同意。”我妈妈一直都觉得阿祥是个孝顺的好女婿,我们有什么争执时,让她做裁判,她多半会站在他的一边。或许,阿祥是想找我妈妈做挡箭牌。

我们都以为妈妈一定会反对的,谁知她听完我们的话后,却摇着头无奈地说道:“你们要怎么样,我没意见。”就是说,她也同意我们离婚。结果,我们像平时生意上签订合同一般,正式在离婚协议上写上了各自的名字。房子归我,时装城则一分为二,各占一半。其实,在签字离婚时,我就后悔了,可是一向好胜的我,容不得自己把话收回。

现在才知道,母亲是听到我在房里的呜咽哭泣声,全面否定了阿祥的表面功夫,如今母亲才知道是她的女儿有难言之隐啊。

此刻,已身心疲惫的我,靠在母亲身上,再也无语。忽然,母亲拍了下大腿说:“对了,去年你同周锐结婚时,阿祥拿了一样东西叫我一定要交给你,我怕影响你的生活,一直放在我的箱子里……”

我轻轻打开包装精美的包裹,发现是阿祥搬走时我退还给他的结婚戒指,急促展开他留在盒子里的字条:这个戒指只有你最适合戴,如果有一天,你发觉别的戒指不适合你的手指,可以随时把它戴上。

看着这张小小的字条上并不漂亮的却是一笔一画写就的字,我才知道,心底细密的阿祥对我的爱是那样深!他一直拒绝别人的牵线搭桥,原来是等我回心转意啊。我把戒指戴在发胖了的手指上,虽然有点紧,但它依然散发着当日的光芒。在母亲的催促下,我拨了阿祥的手机,没几秒钟,就听到了他那熟悉而激动的声音:“喂,是咏梅吗?”我说:“是,是我。”

专家点评:女人在性愉悦的时候,往往由于生理上牵动声带从而发出一些不由自主的声,通常被称为。然而由于生理与心理上的差异,这种声音往往千差万别,文中女主人公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其实这种情况可以借助于外界条件的改变而进行更改。比如适时做一些模仿,可以看一些光碟,模仿别人在高潮中的情形;再比如学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着用身体来表达愉悦。当然,每个人的生理结构不同,如果实在改变不了的话,不妨尝试着让丈夫接受,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只要真心爱对方,完全可以通过沟通来接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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