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自我与主观幸福

时间:2022-07-26 03:25:00

身体自我与主观幸福

摘要:自我是人格的核心,身体自我是自我观念最早发展的部分。我们在身体自我与主观幸福关系问题上的一系列研究积累了5项结果。1) 对于人的生活满意感而言,主观身体感受比客观身体形象更重要;2) 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主观身体感受仍可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做出增值贡献;3) 身体自尊通过整体自尊对生活满意感产生影响;4) 在大学生群体中,身体自我对于生活满意感而言至少与学术自我同样重要;5) 依体育成绩高低分组时,身体自我价值感是预测生活满意感的最重要的变量;依学业成绩高低分组时,学业自我评价是预测生活满意感的最重要的预测变量。我们今后的研究任务是从调节变量的角度继续探讨身体自我与主观幸福之间关系的年龄效应、性别效应、文化效应以及身体自我的可控效应问题。

关键词:身体自我;身体自尊;身体意象;主观幸福;生活满意感

中图分类号:G804.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3612(2007)08-1011-06

自我是个人心理宇宙的中心――威廉・詹姆士

你今天照镜子了吗?照了多少次?照镜子时愉快吗?为什么要照镜子?

粗略计算,一个人一生中照镜子的次数约为365天×70岁×4次=102 200次。读者或许会对这一数字产生质疑,但大概不会否认身体形象对于我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重要意义。日常生活中,人们每天都在体验减肥广告、服装设计、整容手术的大行其道;统计数字表明(表1),无论男女,人们对身体形象的不满意感似乎在不断增长,而女性的不满意感增长得更快;学术研究则显示,过去的50年中,关于身体形象、身体自我的研究在不断增加(图1)。

自我是人格的核心,身体自我是自我观念最早发展的部分。身体自我研究领域的主要问题有5大类,即结构问题、测量问题、发展问题、差异问题和关系问题(表2)。本文将讨论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及主观幸福的关系,介绍相关研究成果,分析该领域今后的研究课题。

1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及生活满意感的零阶相关

自尊(也称整体自尊、一般自尊、个人自尊)是迄今为止预测主观幸福的最重要、最有效的指标。与人口统计学指标(如年龄、性别、收入、教育程度)和其他心理学指标(如社会支持、应对、人格)相比,自尊预测主观幸福的能力要更强,因此,受到心理学工作者的特别关注(张力为,2004[16];Campbell, Converse, Rodgers, 1976[21]; Diener, 1984[22]; Diener, Suh, Lucas, & Smith, 1999[23]; Zhang, 2000[24])。

整体自尊是一个人对自己的重要品质所做的综合评价和整体感受,表现为价值感、重要感和接受感。身体自尊则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身体特征所做的评价和感受(张力为,2004[16])。身体自尊是整体自尊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从操作性界定的层面来看,两者通过不同的问题加以测量。例如,整体自尊可通过Rosenberg(1965)[25]的《自尊量表》进行测量,身体自尊则可通过Fox和Corbin(1989)[9]的《身体自我知觉剖面图》进行测量。Harter(1990)[26]的研究发现,从一生来看,身体外表与自我价值感关系最密切。我们的研究表明,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相关为中等程度的正相关。具体来说,如表3所示,在最近几年积累的8项研究中,我们共获得了32个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相关系数,最低值为0.09,最高值为0.82。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测得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平均相关为0.50。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和2种操作测验测得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平均相关为0.48。因此,或许可以说,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有中等程度的相关,整体自尊总方差的25%可通过身体自尊得到解释。通过自陈报告测量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相关,明显高于通过操作测验测量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相关。

通过9种身体自尊类量表测得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32个相关系数平均为0.50。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和2种操作测验测得的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30个相关系数平均0.48。

通过9种身体自尊类量表测得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32个相关系数平均为0.45。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和2种操作测验测得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30个相关系数平均0.43。

同时,我们在最近的8项研究中,还获得了32个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相关系数,最低值为0.05,最高值为0.66。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测得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平均相关为0.45。通过9种身体自尊量表和2种操作测验测得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平均相关为0.43。因此,或许可以说,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有中等程度的相关,生活满意感总方差的20%可通过身体自尊得到解释。通过自陈报告测量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相关,明显高于通过操作测验测量的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相关。

上述结果表明,身体自尊与整体自尊的相关(0.50)要高于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相关(0.45),这一结果似乎可以看作对这三个重要构念的效度的支持性证据。

2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多元相关

幸福是人类的终极性目标。主观幸福是一个人对自己生活经历的评价性反应(Diener & Diener, 1995)[31],包括认知成分和情感成分。认知维度即生活满意感,是对个人生活经历质量的认知评价(Diener, 1984[22]; Robinson, Shaver, & Wrightsman, 1991[32]),是学者在研究主观幸福问题时更经常使用的指标;情感维度是一个人对自己生活经历的体验,包括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Andrews & Withey, 1976[33])。主观幸福日益受到重视,是因为人们注意到,生活质量的提高,不仅应当表现在物质上的丰富,更应反映在精神上的满足。幸福心理学中文专著的出版(李维,2005[34];郑雪,严标宾,邱林,张兴贵,2004[35])以及国际上国民快乐总值(Gross National Happiness, GNH)的提出,反映了心理学对主观幸福的高度关注。

Bull和Rumsey(1988)[36]、Cash(1990[37],2004[38])等的研究发现,身体外表(尤其是身体吸引力)对生活中的第一印象、友谊、约会、婚姻以及应聘等等问题有着重要而复杂的影响。这提示,身体自我可能对生活满意感有重要贡献。我们的研究方向是考察身体自我在不同条件下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价值。具体而言,我们探讨了对个人身体状况的主观评价和客观评价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差异、身体感受能否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对预测主观幸福做出增值贡献、抽象身体自尊与具体身体自尊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不同以及身体自尊和学业自尊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不同等4个相互关联的问题。

2.1对身体状况的主观评价和客观评价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不同何玲(2002)[27]的一项研究专门比较了主观身体评价方式与客观身体评价方式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效果。她选择了352名中学生和大学生作为被试,包括179名男生和173名女生,平均年龄16.34岁。她请被试填写了身体吸引力量表、身体价值量表(测量抽象身体自尊)、身体自尊量表(测量具体身体自尊)、自尊量表(测量整体自尊)和一般生活满意感量表。同时,她还对被试的18项身体指标进行了测量,包括体重、身高、坐高、上肢长、小腿长、肩宽、骨盆宽、胸围、腰围、臀围、上臂围(紧张、松弛)、前臂围、大腿围、小腿围、皮下脂肪(肱三头肌皮褶厚、肩胛下皮褶厚、髂嵴上皮褶厚)。

回归分析表明,对女性被试而言,具体身体自尊和实测身体的长度因素(因素分数)对生活满意感有可靠的预测贡献。从标准化回归系数来看(表4),具体身体自尊(β=.32, p=.00)较实测身体长度因素(β=.17, p=.04)的预测效果更好(表4和表5)。在男性被试中,我们可以看到相同的趋势(表5)。因此,该项研究提示,主观身体评价比客观身体指标对生活满意感具有更好的预测能力。

2.2身体感受可以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对预测主观幸福做出增值贡献吗如上所述,如果整体自尊是预测主观幸福的最佳指标,那么,后继的心理学研究,理应考虑在整体自尊的预测基础上,其他备选指标是否能够对预测主观幸福做出增值贡献。我们的两项研究探讨了这一问题。张力为(2004)[16]的一项研究试图考察客观身体形象与主观身体感受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具体的两个研究问题是:人的客观身体形象和主观身体感受,是否能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对预测生活满意感做出增值贡献?人的客观身体形象和主观身体感受,哪个能够对生活满意感做出更好的预测?为了回答这两个问题,张力为(2004)[16]邀请了184名中学生和153大学生共337人参加了一项研究,被试平均年龄为18.31岁,包括男180人,女155人,2人缺失性别数据。他请被试填写了一般生活满意感量表、自尊量表、身体魅力量表、本周身体状况量表、昨天身体状况量表。同时,还通过身体形象指数来标定被试的客观身体形象。身体形象指数通过被试的年龄、性别、身高和体重4个变量计算,方法为:首先在【中国国民体质监测系统的研究】(邢文华,2000)[39]中查找出被试的年龄、性别和身高区域,再查找出对应于该区域内正常范围的体重标准值,即标准体重。将被试填写的实际体重减去这个体重标准值,即为身体形象指数。身体形象指数越高,被试越偏重;身体形象指数越低,被试越偏轻;如果身体形象指数为零,表示被试的体重为标准体重。

分层多元回归的结果表明(表6),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主观身体感受仍可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做出增值贡献;在主观身体感受的两类测量指标中,身体吸引力不能对生活满意感做出有效预测,但上周身体感受则可对生活满意感做出有效预测;无论是体重偏轻组还是体重偏重组,客观身体形象均不能对生活满意感做出有效预测,但主观身体感受可对生活满意感做出有效的预测(表7)。

2.3抽象身体自尊与具体身体自尊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不同身体自我可以从抽象的与具体的两个方面解构。所谓抽象的身体自我,是对身体自我的整体认识和感受,即在回答“与同伴相比,我的身体更有魅力”这类问题时所引发的认识和感受。所谓具体的身体自我,是对自己身体各部位的认识与感受,即在回答是否喜欢自己的眼睛、大腿、手指等问题时引发的认识和感受。相应地,我们可以将身体自尊分为抽象身体自尊和具体身体自尊。何玲(2002)[27]的一项研究将《身体吸引力量表》和《身体价值感量表》的合成分数作为抽象身体自尊的操作定义,将《身体自尊量表》分数作为具体身体自尊的操作定义,比较了抽象身体自尊与具体身体自尊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效果。她邀请了平均年龄为15.9岁的588名中学生和大学生作为被试(265名男性,280名女性,13名性别缺失),通过结构公式模型的统计分析发现(图2),将具体身体自尊和整体自尊作为抽象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之间的中介变量而产生的自上而下模型,与将抽象身体自尊和整体自尊作为具体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之间的中介变量而产生的自下而上模型,其预测生活满意感的效度十分相近。

2.4身体自尊和学业自尊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贡献有何不同在学生时代,身体形象和学业进步两个问题始终困扰和促动着青少年,成为他们自我发展和人格形成过程中的主旋律。在大学生中,身体自尊和学业自尊对生活满意感应该均有预测贡献,但哪个预测效度更好?殷晓旺和张力为(2005)[30]的一项研究曾试图回答这一问题。他们采用身体自尊量表(PSPP中国修订本,包括5个分量表)、学业自我评价问卷、一般自尊量表和生活满意感量表对448名大学生(男249名、女199名,平均年龄19.80岁)进行了问卷调查。结果表明,身体自我与生活满意感的相关(r=0.40, p

3需要进一步探索的问题

我们的系列研究探讨了身体自尊与主观幸福的关系,得到的结果可概述如下:

1) 对于人的生活满意感而言,主观身体感受比客观身体形象更重要。

2) 在整体自尊的基础上,主观身体感受仍可对生活满意感的预测做出增值贡献。

30 身体自尊通过整体自尊对生活满意感产生影响。

4) 在大学生群体中,身体自我对于生活满意感似乎比学术自我更重要。

5) 依体育成绩高低分组时,身体自我价值感是预测生活满意感的最重要的变量;依学业成绩高低分组时,学业自我评价是预测生活满意感的最重要的预测变量。

但是,在身体自我与主观幸福关系领域,我们的系列研究还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它们是:

第一,年龄效应问题。探讨第三变量的作用是研究深入的途径之一(张力为,2001[40],2005[41])。我们希望探讨的不是单纯的平均数的年龄效应,而是年龄作为第三变量的调节作用问题,这些问题包括:

1)身体自我、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会因年龄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考虑到随着年龄增长自我意识逐步加强的发展趋势,或许可以预测:身体自我、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会更加紧密。

2)在哪个年龄阶段,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会有比较明显的跨越性提高?考虑到青春发育期对儿少心理发展的重要影响,或许可以预测: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在青春发育期会产生比较明显变化。

3)哪些事件会使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有比较明显的跨越性提高?对这个问题,目前,我们尚无充分依据进行预测。

第二,性别效应问题。自我观念的性别差异总是吸引着学者兴趣,诱发了大量研究。一项关于儿童与青少年自我观念性别差异的元分析(Wilgenbusch, & Merrell, 1999[42])表明,自我观念的性别差异似乎比我们预想的更加复杂。另一项关于老年人自我观念性别差异的元分析表明(Pinquart, & Sorensen, 2001[43]),这种性别差异即便存在,也是很小。但过去研究很少探讨性别作为调节变量的作用问题。因此,我们将重点探讨:

4)身体自我、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会因性别不同而有所不同吗?考虑到男才女貌的社会角色认同趋势,或许可以预测:男性中,随年龄增长,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高于女性;女性中,随年龄增长,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高于男性。

第三,文化效应问题。“文化是共享的意义系统”(Smith & Bond, 1998, p.69[44])。这里的意义,就是价值观。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往往具有共享的价值观(如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价值观),因此形成了国家文化或民族文化。体育类专业、艺术类专业、文理类专业的学生也可能因共享的价值观而形成各自的亚文化。我们关心的问题是:

5)身体自我、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会因专业(体育类专业、艺术类专业、文理类专业)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考虑到不同群体赖以生存发展的基础不同,或许可以预测:体育类、艺术类学生中,身体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更高;文理类学生中,学术自我与整体自尊/一般生活满意感的相关更高。

第四,可控效应问题。“自我的本质是进行自我调节...自我主要根据对事物的主观意义理解产生自我调节行为。在自我发展过程中,会在各种途径下形成不同的主观体验,从而产生不同水平的自我调节”(李晓文,2001,前言第二页[12])。我们关心的问题是:

6)人们对于改善身体形象和学术形象是如何认识的?哪个是更重要的发展任务?哪个更加可控?显然,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可能取决于人们的文化背景(性别、职业、家庭等),又影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和行为倾向(化妆品的消费、体重控制、学习目标等)。

人类似乎永远不会熄灭对身心关系的无穷兴趣。如果是这样,我们对身体自我观念的探索也会永无止境。

参考文献:

[1] Berscheid E, Walster E, Bohrnstedt G. The happy American body: A survey report. Psychology Today, 1973, November, 7, 119-131. - Reports the results of this first in a series of three magazine-based surveys of body image.

[2] Cash T F, Winstead B A, Janda L H. The great American shape-up: Body image survey report. Psychology today, 1986, April, 20, 30-37. - Reports the results of this second in a series of three magazine-based surveys of body image.

[3] Garner D M. The 1997 body image survey results. Psychology Today, 1997, January/February, 30, 30-44, 75-80, 84. - Reports the results of this third in a series of three magazine-based surveys of body image.

[4] Cash T F. A “negative body image": Evaluating epidemiological evidence. In T F Cash,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 A handbook of theory, research, and clinical practice (pp.269-276). New York: The Guilford Press, 2002.

[5] Pruzinsky T, Cash T F. Understanding body images: Historical and contemporary perspectives. In T F Cash &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 A handbook of theory, research, and clinical practice (pp.1-12). New York: The Guilford Press, 2002.

[6] Shavelson R J, Hubner J J, Stanton G C. Validation of construct interpretations. 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76, 46, 407-441.

[7] Sonstroem R J. The physical self-system: A mediator of exercise and self-eteem. In K R Fox (Ed.), The physical self: From motivation to well-being (pp.3-26). Champaign, IL.: Huamn Kinetics, 1997.

[8] 李晓东,张力为.身体自我早期知觉加工的脑定位.在全国运动心理学学术会议上的报告.武汉:武汉体育学院,2006年10月.

[9] Fox K R, Corbin C B. The Physical Self-Perception Profile: Development and preliminary validation. Journal of Sport and Exercise Psychology, 1989, 11, 408-430.

[10] 张力为,陈荔.优点与不足:六种身体自我测量方法的比较.体育科学,2005,25(1):74-79.

[11] 布朗(陈浩莺译).自我[M].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4,72-91.

[12] 李晓文.学生自我发展之心理学探究[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32-81.

[13] Robins R W, Norem J K, Cheek J M.(李媛译).自我的自然主义观.见L A Pervin, O P John(主编,黄希庭主译),人格手册:理论与研究(下册),592-625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

[14] Striegel-Moore R H, Franko D L. Body image issues among girls and women. In T F Cash,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 A handbook of theory, research, and clinical practice (pp.183-191). New York: The Guilford Press, 2002.

[15] Sherrill C. Disability, identity, and involvement in sport and exercise. In K R Fox (Ed.), The physical self: From motivation to well-being (pp.257-286). Champaign, IL.: Human Kinetics, 1997.

[16] 张力为.客观身体形象与主观身体感受对生活满意感的贡献[J].中国运动医学杂志,2004, 24(5),522-528.

[17] Garner D M. Body image and anorexia nervosa. In T F Cash,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 A handbook of theory, research, and clinical practice (pp.295-303). New York: The Guilford Press, 2002.

[18] Page A, Fox K R. Adolescent weight management and the physical self. In K R Fox (Ed.), The physical self: From motivation to well-being (pp.229-256). Champaign, IL.: Huamn Kinetics, 1997.

[19] 张立敏,张力为.不同锻炼方式对自我观念和生活满意感的影响[J].体育科学,2004,24(12):54-60.

[20] Tiggemann M. Media influences on body image development. In T F Cash,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 A handbook of theory, research, and clinical practice (pp.91-98). New York: The Guilford Press, 2002.

[21] Campbell A, Converse P E, Rodgers W L. The quality of American life. New York: Russell Sage Foundation, 1976.

[22] Diener E. Subjective well-being. Psychological Bulletin, 95, 1984:542-575.

[23] Diener E, Suh E M, Lucas R E, Smith H L. Subjective well-being: Three decades of progress.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9, 125:276-302.

[24] Zhang L W. Life satisfaction in Chinese people: The contribution of collective self-esteem. Doctoral dissertation. Hong Kong: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00.

[25] Rosenberg M. Society and the adolescent self-image.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65.

[26] Harter S. Cause, correlates, and the functional role of global self-worth: A life span perspective. In R J Sternberg, J Kolligian (Eds.), Competence Considered (pp.67-97). 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0.

[27] 何玲.青少年身体自尊与生活满意感的关系[D].北京体育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

[28] 张立敏.不同锻炼方式对自我观念和生活满意感的影响[D].北京体育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

[29] 陈荔.四种方法测量的身体意象与整体自尊、生活满意感的关系[D].北京体育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5.

[30] 殷晓旺,张力为.大学生身体自我、学业自我与生活满意感的关系[J].体育科学,2005, 25(2), 38-41.

[31] Diener E, Diener M. Cross-cultural correlates of life satisfaction and self-esteem.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95, 68:653-663.

[32] Robinson S P, Shaver P R, Wrightsman L S. Measures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ical attitudes. San Diego, CA: Academic Press, 1991.

[33] Andrews F M, Withey S B. Social indicators of well-being: Americans' perceptions of life quality. New York: Plenum, 1976.

[34] 李维.风险社会与主观幸福―主观幸福的社会心理学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5.

[35] 郑雪,严标宾,邱林,等.幸福心理学[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04.

[36] Bull R, Rumsey N. The social psychology of facial appearance. New York: Springer, 1988.

[37] Cash T F. The psychology of physical appearance: Aesthetics, attributes, and images. In T F Cash, T Pruzinsky (Eds.), Body images: Development, deviance, and change (pp. 51-79). New York: Guilford Press, 1990.

[38] Cash T F. Body image: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Body Image, 2004, 1, 1-5.

[39] 邢文华,主编.中国国民体质监测系统的研究[M]. 北京: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2000.

[40] 张力为.调节变量在体育科学研究设计中的理论作用和统计计算[J].体育科学,2001, 21(4):77-80.

[41] 张力为.第三变量与四维时空―体育科学研究中的多维视角[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5,28(6):758-760.

[42] Wilgenbusch T, Merrell K W. Gender differences in self-concept among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 meta-analysis of multidimentsional studies. School Psychology Quarterly, 1999, 14(2):101-120.

[43] Pinquart M, Sorensen S. Gender differences in self-concept and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in old age: A meta-analysis. The Journals of Gerontology, 2001, 56B(4):195-213.

[44] Smith P B, Bond M H. Social psychology across cultures (2nd ed.). London: Prentice Hall Europe, 1998.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上一篇:我国男子水球比赛“六打五”诱因与战术特征分... 下一篇:中外男子体操运动员单项体适能差异比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