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在心中 支起春天的2013

时间:2022-07-22 11:12:55

早安,在心中 支起春天的2013

2012年12月21日。冬至。令人躁动的玛雅预言。

很多人因此患上了末日情结,如同病毒性感冒一样。

只是治愈的方式不是阿莫西林,不是运动,也不是实践,而是时间。

当看到在网络和现实里因末日论而引起的骚乱和悲剧时,我感觉我跌进了一个荒诞的陷阱。

第一次在心中留下末日的印象,应该是中学时候看到反乌托邦小说之一的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小说中描写的堆满破烂机器和废弃汽车的画面,在当时的我看来已经成为一种末日。自此,给我的心灵留下了不小的创伤,致使我一直都很讨厌“野蛮的科技文明”。我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勒德分子”,看到先进的机器和科技产物,应该提着锄头将其捣毁。之后看到的是扎米亚京的《我们》,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接下来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在《美丽新世界》里,人们失去了个人情感,失去了爱情,失去了痛苦、激情和经历危险的感觉。最可怕的是,人们失去了思考的权利,失去了创造力,把它们全都交给了统治者手中。这些对于一个存在主义者来说,显然已成为某种末日。

但是,如今看来,这些都算不上“末日”。

真正让我认识或者思考末日的是电影《后天》和《2012》的上映。一种史无前例的无可挽回的毁灭,一种绝望,一种无助。特别是当神秘的“玛雅人五大预言”中前四个都成为现实,而只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这种绝望和无助更加深刻。

在这里我无意讨论末日的有无,只是我认为时间是一种迷幻的毒药。能让人在眩晕中看清某种本质,揭开某种真相。

半年前,我着手写作一部名为“冬至的孩子”的小说。一个以苦难和轮回为主题的小说。时至今日,写写停停,断断续续。一种彷徨的挫败感总是在笔尖停留。

某位小说家曾认为人是因挫败感而存在。我想,大抵如此。

因为梭罗说“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而疯了的尼采干脆说“生活一般而言就叫做处于危险中。”

我不是一个绝对的悲观主义者。但是,我相信那种绝望。那种来自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绝望,会在某一刻爬上脸庞,并在那儿停留,变成表情和僵硬。

我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和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

因此,我相信米兰·昆德拉那“被背叛的遗嘱”——生活,就是一种永恒沉重的努力,努力使自己在自我之中,努力不至于迷失方向,努力在原位中坚定存在。

即使是末日。但我们采访到的这些人,他们作为云南的杰出者,虽然已经站在人生的巅峰,但是他们依然心存梦想,心怀美丽。

2013,某个清晨,人们会道一声早安,然后在大脑里支起春天,把自己置于春天的支架上,感受一如既往的阳光和美好。坚守生命给予自身活着的信念,为自己的苦痛或者欢乐,好好的活着。

对此,我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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