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Web of Science的MOOC研究可视化分析

〔摘要〕在线教育的不断发展，使MOOC受到全世界的广泛关注。为更好地了解其研究发展历程与研究热点，本研究采用引文分析和共词分析，利用Citespace Ⅲ软件对2010-2015年间中的关键节点文献、高频关键词等进行深入分析。结果表明：（1）MOOC的研究热点主要在概念发展及表征方面，但已开始转向MOOC的开发、利用、管理及评价，并应用于高等教育的实践探索；（2）美国和西班牙在MOOC研究领域占有重要地位；（3）MOOC的奠基性理论是联通主义学习理论，并逐渐从cMOOC发展出具有商业性的xMOOC。

〔关键词〕MOOC；Citespace Ⅲ；可视化方法；引文分析；共词分析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5.08.018

〔中图分类号〕G25025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821（2015）08-0092-08

MOOC是在线教育的最新发展，得到了学者和教育机构等的聚焦关注。《新媒体联盟2015地平线报告高等教育版》指出MOOC是当前教育模式的竞争中最引人注目的颠覆性技术。MOOC的发展对高等教育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逐渐成为高等教育研究的前沿和热点。本文采用引文分析和共词分析借助Citespace软件对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的相关文献进行了梳理，呈现MOOC研究的知识图谱，揭示了国际MOOC研究的时间和地域的分布状况及研究热点等，以期为我国MOOC的进一步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

1研究设计

11研究方法

引文分析法，利用数学及统计学方法进行比较、归纳、抽象、概括等，对科学期刊、论文、著者等分析对象的引用和被引用现象进行分析，以揭示其数量特征和内在规律的一种信息计量研究方法；引文分析体现了知识的继承，能达到预测、评价科学发展趋势的目的。共词分析法，利用文献集中词汇或名词短语的共同出现，来确定该文献集所代表的学科中各主题词之间关系的方法；共词分析通过对主题词同时出现在同一篇文章中的频次，来确定主题词之间的关联，以揭示研究领域的热点。

12数据来源

本文以美国Thonmson Reuters开发的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为检索工具，为增加文献的权威性，数据来源选择Web of Science Core Collection。检索过程中，分别以“MOOC、MOOCs、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为检索主题词，以提高文献的检全率，设定检索时间为2010-2015年。去除重复以及非相关性文章，共得到352条记录，选择引文的全记录格式进行保存，数据保存日期为2015年4月10日。

13分析工具

本研究分析工具采用陈超美博士及其团队开发的信息可视化工具Citespace Ⅲ，版本为Citespace，v39R6。该软件可实现关键词共现分析、国家及机构合作分析、文献共被引分析等功能，是一款多元可视化分析软件。软件处理的数据格式以Web of Science数据库的文本格式为标准，可直接导入Web of Science的数据并进行分析。

14分析思路

第一，通过对国家（地区）及机构分布分析，可以发现该研究领域的主要国家和核心机构；第二，对引文共现分析，可以发现国际MOOC研究领域的演化历程、及代表性文献；第三，对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发现国际MOOC领域的研究热点。

2研究结果与分析

21时间分布

MOOC研究领域文献的时间分布情况如图1所示，2010年MOOC的相关研究几乎停滞，2012年以后，MOOC得到了广泛的关注，相关文献的数量迅速增长，MOOC研究领域呈现蓬勃发展的趋势。

22主要国家和机构

Citespace Ⅲ可将不同国家的发文数量及其时间通过节点圆圈的大小和颜色呈现出来。在Citespace Ⅲ界面中选择网络节点（Node Types）为Country和Institution，算法选择关键路径（pathfinder）算法，数据抽取对象为top50，设置时间区间（Time Slicing）的值为1，分析时间为2010-2015年。运行Citespace Ⅲ，得到有关MOOC研究的国家和机构的综合性分析图谱，如图2所示。

其中，圆形节点代表国家（或地区），处于直线分支上的小节点代表机构。节点大小代表发文数量，节点越大，说明发文数量越多；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合作程度，节点间的连线越多，说明合作越密切；节点最外层的紫色圈代表中心性，中心性越大，代表在该领域的地位越重要。从图2显示可以看出，节点最大的国家是美国（USA），其次是西班牙（SPAN），结合表1，可以看出，美国的节点频次最高，文献贡献率最大，远高于排在第二的西班牙，接着是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德国以及中国。从整个网络图来看，美国与西班牙最外层的紫色圈较大，节点中心性较高，说明他们在MOOC研究领域占有重要地位。同时美国、西班牙与其他国家的节点间连线较多，说明图谱中的绝大多数国家都直接或间接地与他们有着合作关系。

美国关于MOOC的研究机构大多集中在大学之中，如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罗德岛大学、佐治亚理工学院、印第安纳大学、杜克大学等；西班牙的主要研究机构有马德里卡洛斯三世大学、西班牙国家远程教育大学等；澳大利亚主要有墨尔本大学、塔斯马尼亚大学等；英国的主要研究机构有英国开放大学、斯坦福大学、牛津大学等；加拿大较有代表性的机构有阿萨巴斯卡大学、多伦多大学、夸美纽斯大学等；德国主要有波茨坦大学、巴塞罗那大学等；中国具有代表性的机构有北京大学、中国电子科技大学等。这些国家及机构在MOOC研究领域占据重要地位，研究过程中应给予更多关注。

3MOOC研究的知识基础

知识基础分析有利于研究某领域的前沿和本质，由共引聚类来表示，共引聚类中的文献越多，其知识基础越大并趋于稳定状态[3]。MOOC研究的知识基础分析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是早期研究的奠基性文献；二是被引频次和中心性都较高的文献。

31奠基性文献分析

在Citespace Ⅲ界面中选择网络节点（Node Types）为Cited Reference，其余设置不变。运行软件，得到关于MOOC研究领域的共引文献时间序列图谱，如图3所示。

由图3可知，MOOC研究的奠基性文献最早可追溯到Bruner，J于1961年发表在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上的The act of discovery。在早期奠基性文献中LSVygotsky的节点较大，代表作是1978年出版的著作《Mind in society：The development of higher psychological processes》。此外还有1991年（及1998年）剑桥大学出版的Wenger，E学者的《Communities of practiceLearning，meaning，and identity》等文献。

结合表2，可以发现MOOC研究领域的早期文献中被引频次和中心性都较高的是加拿大教育家George Siemens[4]在2004年发表（2005年补充发表）的论文Connectivism：A Learning Theory for the Digital Age。作者在文中提出了全新的学习理论――联通主义学习理论，这为MOOC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文章认为行为主义学习理论、认知主义学习理论、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等传统学习理论，不能完全切合网络时代的学习需要，而联通主义学习理论则是适用于数字时代的学习理论。该理论整合了混沌理论、网络理论、复杂理论以及自组织理论，强调学习者与知识的联接以及获取知识的能力，并指出当学习者能够很好地获取合适的知识时，教师在学习过程中扮演的角色应重新审视。2008年Siemens和Stephen Downes在加拿大曼尼托巴大学设计并实施了一门开放在线课程“Connectivism and connective knowledge”（CCK08），被认为是开放在线教学的里程碑。该课程以联通主义学习理论为基础，强调学习获取知识的方法，此后的许多MOOCs课程也都获得了广泛的关注，并逐渐形成强调联通性学习的cMOOC。

2010年，Jenny Mackness[5]等人以“CCK08”课程为例，专门分析了MOOC的特点及可能面临的问题，并The ideals and reality of participating in a MOOC。该文被引频次达23次，且中心性最高，是MOOC研究领域中的重要文献。文中认为MOOC课程具有自主性、多样性、开放性、联通性和交互性等特点，但这些特点也给MOOC带来亟须解决的问题。由于课程的多样性和开放性，容易导致知识缺乏系统性；学习者自主学习，难以得到相应的学习支持服务且学习过程缺乏监管；另外MOOC还需要高质量的在线网络来支持等，这些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解决。表2被引频次TOP10的文献

文献信息被引

频次中心性Daniel J，2012，J Interactive Media，，V3，P28009Kop R，2011，Int Rev Res Open Dis，V12，P7427017Liyanagunawardena TR，2013，Int Rev Res

Open Dis，V14，P20224005Siemens George，2005，Int J Instructional，V2，P323005Mackness J，2010，7 Int C Netw Learn A，V，P23018Breslow L，2013，Res Practice Assessm，V8，P1321006Mcauley A，2010，MOOC Model Digital P，V，P20013Pappano L，2012，Ny Times，V2，P201219002Yuan L，2013，MOOCs Open ed Implic，V，P18001Kolowich S，2013，Chronicle Higher ed，V，P17004

同样在2010年，McAuley[6]等人发表了题为The MOOC Model for Digital Practice的报告，该文被引频次20次，中心性013，也是MOOC研究领域的奠基性文。报告围绕MOOC的本质；MOOC与数字经济以及参与性公民的关系；MOOC在数字经济中进行有效的实践；MOOC的应用；开放式模型对经济带来的机会与挑战；在MOOC环境中数字技能对学术论述、信息素养以及先验知识等方面产生的帮助；影响学习者参与性的因素；MOOC模型培养高效的数字公民等角度展开了全面论述，为后期MOOC模型的构建做出了重要贡献。

32关键节点分析

关键节点一般指的是中心性或者被引频次较高的节点。为更直观形象地呈现关键节点文献，利用Citespace绘制文献共被引图谱，如图4所示。图4共被引文献图谱

结合表2和图4可知，Kop Rita[7]等人2011年在《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 Distance Learning》上发表的论文The Challenges to Connectivist Learning on Open Online Networks：Learning Experiences during a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被引频次27次，中心性017，是MOOC研究领域的关键性文献。文中提出了在网络学习环境中进行联通性学习面临的三大问题：学习者的批判性能力、学习者的自主学习水平以及学习者的临场感水平。批判性能力指的是学习者要能在复杂的网络学习环境中准确地找到合适的资源；自主学习指的是学习者在联通性学习中需要以积极的态度来自定学习目标、自我管理学习时间、寻找合适的工具和资源辅助学习；临场感指的是学习者在网络学习情境中的感受如同在真实的学习情境。而传统教学过程中，一直强调的社交互动可以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通过对一门MOOCs课程的实践研究发现，网络学习要取得良好的效果，学习者必须足够自信地参与网络学习活动以及借助不同的工具进行有意义的交互，同时教师或参与者适当的帮助将更好地促进学习者的学习。

2012年被称为“MOOC元年”，Pappano，L[8]在The New York Times发表文章The year of the MOOC。文中指出MOOCs的研究在2012年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许多著名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杜克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纷纷与Coursera合作，面向高等教育的MOOC课程，到2012年1月就有超过170万的学生注册学习；2012年秋天Harvard和MIT发起的edX平台拥有37万学生；Google公司在9月了MOOC在线制作工具。MOOC与传统在线教育不同，通常是免费的、无认证的并且是大规模的，结合Coursera、edX、Udacity等的MOOC课程以及部分学习者的感受，作者介绍了不同风格MOOC课程的模式和特点。

节点DANIEL J（2012）的被引频次达28次，中心性009，代表的是John Daniel[9]在Journal of Interactive Media in Education发表的文章Making Sense of MOOCs：Musings in a Maze of Myth，Paradox and Possibility。文中结合教育技术和开放远程教育的发展，描述了MOOCs的演进过程，从最早的基于联通主义理论的cMOOCs到近期的基于行为主义理论的xMOOCs。文中作者将焦点聚集在xMOOCs，从xMOOCs的早期实践结果、盈利模式、优秀案例、运行平台等方面进行了分析，探讨了MOOCs学习质量、完成率、认证、教学法及目的等方面的谎言与悖论。同时指出MOOCs可能给高等教育带来巨大影响，当商业机构及学校纷纷涌入MOOCs的研究时，其内在竞争将迫使它们更多地关注教学和学习质量。

被引频次较高的还有Lori Breslow[10]等发表的文章Studying learning in the worldwide classroom：Research into edXs first MOOC，作者通过对“Circuits and Electronic”（6002x）课程的学习者及相关数据进行调查分析，发现学习者参与度较高的时段集中在周末或者临近考试的时候，并且时间大多用于视频课程的学习以及做作业或实验；几乎所有的学习者访问论坛的目的是为了浏览论坛已有的内容，而不会问题、答案或者评论；解决不同问题时会选择不同的课程资源，家庭作业的问题更多依靠课程视频以及讨论，而考试的问题则更多选择参考书以及前期的家庭作业。部分学生并没有参加课程中的考试，但他们仍然坚持学习后续的课程，并且学习者注册学习的动机对课程学习过程中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影响，值得关注的是，合作学习能更好地强化学习效果。调查还发现MOOCs最大的问题就是课程的完成率太低，平均完成率不到10%。

被引频次排第三的是Liyanagunawardena[11]等人2013年发表在《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 Distance Learning》上发表的综述类论文MOOCs：A systematic study of the published literature 2008-2012。文章对5年中发表的关于MOOCs研究的论文进行分析，发现许多文献从案例研究、MOOC对高等教育结构的影响、MOOC相关的教育理论等角度进行实证探究。另外，近期的研究大多从学习者的角度出发，教师（或开发者）以及技术的角度则较少。文章还建议，进一步的研究可以从课程的文化张力角度或者使用参与者数据的道德角度开展。

Li Yuan[12]等人在MOOCs and open education：Implications for higher education一文中指出MOOCs给学习者提供了更加自由、便捷、可行的渠道来接受高等教育，并且学习成本很低甚至免费。教育机构要开发新的商业型、盈利型模式来适应开放高等教育市场中学习者的不同需求。从国家层面来说，高等教育的基础建设、质量保证、认证体系应进行革新，从而适应新的教学模式和学习方式。政策的制定者应利用MOOC的开放性让所有人都能接受教育，同时让教育机构能在高等教育的生态环境中得以生存。

Steve Kolowich[13]发表的The professors who make the MOOCs也是关键节点文献之一。作者通过问卷向184位进行过MOOC教学的教授进行调查，发现他们大多数认为MOOC可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加收入。MOOC促使教师提供更高水平的教学，对学校教育能起到一定的补充作用，但制作过程以及教学过程要花费大量的时间。MOOC为学习者提供免费的学习，对降低学校学习的成本有一定的积极作用，学习者获得学位的成本将大大减少。

4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在文章中所占篇幅很少，但却是文章的核心与精髓，在某种程度代表了文章的研究主题。因此，高频次、高中心性的关键词常被用来确定一个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14]。

41研究热点

在Citespace Ⅲ界面中选择网络节点（Node Types）为Keywords，其余设置不变。运行软件，得到关于MOOC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5所示。

经合并同义词后，从运行结果中导出被引频次排在前20的关键词，如表3所示。根据被引频次高低可以发现，2010-2015年MOOC研究领域的焦点主要在“MOOC”（慕课）、“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e-learning”（在线学习）、“education”（教育）、“higher education”（高等教育）、“connectivism”（联通主义）、“online learning”（在线学习）、“online education”（在线教育）、“innovation”（创新）等主题。图5关键词共现图谱

结合图5所示关键词的圆圈大小及年轮颜色，以及表4所示关键词中心性大小，可以发现大多数高频关键词的中心性同样较高，并处于图谱中心位置，说明它们与其他关键词有着广泛的关联，且联系较为紧密，在MOOC研究领域占有重要地位。由此可知，MOOC研究领域的热点主要围绕MOOC的概念表征及其理论基础，以及MOOC应用于高等教育的研究。MOOC作为开放教育资源的新发展，显著特点是开放性和大规模性，其理论基础是联通主义理论，任何可以接入互联网的用户都可以利用MOOC进行学习。MOOC以颠覆性的创新给高等教育领域带来重大影响，例如教育资源的共享、学习成本的降低、教育公平的促进等。

42热点迁移

利用Citespace绘制关键词共现时区图（如图6），以直观呈现MOOC研究领域发展状况。综合分析可以发现，MOOC研究领域在2010年以后基本趋于稳定，但主要集中在介绍MOOC的概念及其发展[15]，侧重于表征研究。近五年MOOC的研究重点没有发生较大变化，主要在于对其研究的深化与拓展；新的热点主题尚未形成，但每年都不断衍生出新的研究。图6关键词共现时区分布图

421MOOC与联通主义理论的研究

联通主义理论是cMOOC的理论基础，强调学习者与知识的连接。在网络环境中的学习者可以利用各种工具来获取知识，同时利用社交媒介与其他学习者互助合作，进行协作学习。

422MOOC在高等教育中的应用研究

MOOC是在线教育的颠覆性创新，应用于高等教育的研究尤为突出。无论教师、学生或者学校，尽管参与MOOC的动机各不相同，但其参与程度不容小觑。MOOC为学生提供了个性化学习的可能，也对教师或学校有更高的要求。

423MOOC与学习型社会的研究

商业机构的参与给MOOC的发展注入更多的活力，学习活动从学校延伸到社会，终身学习成为可能。MOOC的开放性让更多的人有了学习的机会，无论是在校学生，还是社会工作者，都可以通过MOOC学习想要的知识和技能。

424MOOC的内容研究

MOOC的课程设计和学习活动设计直接影响学习者的积极性和参与程度，进而影响教学质量以及学习效果。科学的教学设计、合理地使用教学法、构建学习共同体对MOOC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

5结语

本文以Web of Science Core Collection中收录的近年来MOOC的研究文献为来源，通过Citespace软件，从MOOC研究的国家和机构分布、知识基础及热点等方面进行分析，主要结论如下：

（1）MOOC研究的主要国家是美国和西班牙等国家，研究机构大多是著名的大学，如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斯坦福大学、英国开放大学等；MOOC起源于2008年，早期理论基础是联通主义学习理论，一般认为是cMOOC，2011年斯坦福大学开设基于行为主义学习理论的xMOOC，至2012年MOOC开始迅猛发展，相关研究开始聚焦xMOOC；

（2）MOOC对高等教育改革产生了重要影响，包括教学、学习、认证、基础建设等方面；许多机构（如Coursera、edX、Udacity）纷纷参与MOOC研究，并MOOC课程用于社会服务，促进学习型社会的可持续发展；MOOC课程应选择合适的教学法，进行精心的教学设计，保证课程质量，以提高教学和学习效果。

（3）MOOC的研究逐渐由单一视角转向多维视角、从表征研究转向内容研究、从理论研究转向实践探索。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MOOC的研究也将不断完善和深入。国际视野下MOOC研究的发展历程及热点分析，将对我国MOOC本土化研究具有参考和借鉴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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