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真苦 蜜糖好甜

时间:2022-04-09 12:04:12

咖啡真苦 蜜糖好甜

现实是意式浓缩,梦想是卡布奇诺。时光倒流,从羊儿吃下咖啡果后翩翩起舞的那一刻起,咖啡的芳香就征服了人类的灵魂。咖啡的秘密一经传遍世界,人类的历史和活动便慢慢的改变了,革命发生了、罗曼史迸出火花、文化从冲突到融合……皆因咖啡因是一种兴奋剂,会让人活蹦乱跳。如果酒精是带我们远离世界,那么咖啡因再度唤醒我们回到这个世界,在工作日由咖啡所支撑的清醒是一种压迫性的痛苦。不管你的咖啡里加了糖还是盐,它的提神作用还是汹涌地存在着,它让人目光长远,它让我们神游,心思晃荡。同时又让我们及时地回到现实。

因此,在咖啡馆里诞生了无数的艺术家。无论是莫扎特还是毕加索他们都曾在某个咖啡馆的角落观察过,思考过。咖啡馆和餐厅之间有过一段交缠的历史,最初它们的交缠也只是在每个夜晚持续着,后来为了更好地将葡萄酒和咖啡区分开来,能给人们一个思考和写作的世界,于是出现了独立的原创的咖啡馆。1900年左右,巴黎已有三千多家咖啡馆。咖啡馆是文明的建制,它的名称即保证或暗示了对抗酗酒的真实保卫。咖啡因让我们能更独立地,清醒地,专注地,思考。好的作家都是醉醺醺的,但是没有人是在烂醉的情况下写出好文章。

于是,还出现了专门的咖啡音乐,那种懒洋洋的调调,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你的耳朵。用卷起的舌头吐出法式香颂,在午后的阳光下慵懒地躺着。人们所说的小资情调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后来,你会在周围任意一间咖啡馆里遇见小野丽莎。后来,你的耳朵就彻底地审美疲劳了。相对于Bossa Nova我个人更偏爱北欧或爱而兰的音乐,前者空灵缥缈,后者带有诗歌的气质。每次听The Cranberries 的Dream时总会联想到爱尔兰诗人叶芝,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这是诗人奥登悼念叶芝的句子。爱尔兰咖啡同样的疯狂。

我第一次接触爱尔兰咖啡是在一个超级热爱老电影画报的人开的一家名叫亚马逊的咖啡馆里。算起来起码有十多年了。服务生拿出一个45度角斜靠着一只葡萄酒杯的铜制杯架,正对着杯肚下方,有一个小小的酒精座。酒杯里盛着大约一盎司的威士忌和两块方糖。点燃酒精灯心,匀速旋转杯脚,使其受热均匀。等杯壁发热,酒精开始挥发时,熄灭酒精灯,打燃火机,威士忌瞬间成为一团蓝色火焰。服务生再将这团魅蓝的火焰倒入咖啡杯,火遇到水,蓝火喑灭,那绚烂的刹那归复沉寂。仿适才的那番水火交融的激情从未发生。但轻触杯身,温温热,激情还在消退的过程中。喝一口,一种浓烈的随即而来。于是在我的脑海中马上就想起了王菲的歌——梦中人。那种把舌头卷起来、向后拉长声音的唱腔,LALALALA…….那是种毒药。生活就像那团蓝色火焰,转瞬熄灭。

早上的咖啡,下午的茶,晚上的酒。到底谁会在你身边跟你一起享受?走过的城市,进过的博物馆,学过的各种“你好”中间都有一杯咖啡回忆着。在无法皆得的时候就偷一杯咖啡的时间。咖啡真苦,蜜糖好甜。我从来不拒绝所有滋味。最后,让我用叶芝的诗来画上句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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