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房间范文

时间:2023-12-08 17:44:02

姐姐的房间

姐姐的房间篇1

我家有一张照片,上面有我,妹妹和姐姐。姐姐满面笑容,稍微有些胖的身材穿着连衣裙。每当妈妈看到这张照片,就会说:“这张照片把你姐姐的可爱之处全照出来了!”

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姐姐本来就很可爱;二是姐姐的可爱之处仅此而已。话当然有些夸张,但姐姐的坏毛病还是不少,“衣如其人”这个词跟我姐姐完全相反。姐姐的房间非常乱:床单皱巴巴的,被子也不叠;换洗的衣服到处乱堆,布娃娃弄得满地爬;一双又一双的鞋子在床底深处睡觉,上面落满了灰。所以姐姐喜欢到我的房间来玩。她来也就算了,每次还带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零食。吃完的壳堆在桌上,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的壳让我收拾。不仅如此,早上她总是起得很晚,洗完脸的水总是不倒,想是留给后来人。这不,今天她又没倒,想让洗脸水沐浴一上午的阳光。我很想说说她,便在吃早饭时,故意装作关心似的问:“姐姐,洗脸水倒了没有?”姐姐却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会儿还要去洗洗!”“那被子叠了吗?”我又问。“噢!”话刚落音,姐姐便去叠被子。我简直把姐姐弄得无地自容。

可现在不一样了,姐姐工作了,而且是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做总台。看见人家把一间间客房整理得干干净净,自己心里也有一股冲劲儿,发誓要把自己的坏毛病全改了。当她回到家,看到自己的房间,感到十分惊讶:“这是我的房间吗?”说完,就“开工”了。她先把脏衣服洗干净,晾好后;再整理床铺,把长眠在床底的鞋子拿出来,洗干净,放在鞋架上;最后还把我的房间收拾了一番。她的洗脸水也不会忘倒了。让我对她肃然起敬。

有一天,姐姐的桌上又有一堆花生壳,我大声喊道:“姐,你的坏习惯还没改呀?”“别动!那是妈妈弄的肥料!可不是我吃完剩下的花生空壳呀!”哈哈!

姐姐的房间篇2

金鸡西坠,玉兔东升,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往事已闪电般地过去了。可有一件事仍让我记忆犹新,让我后悔莫已。

记得那年的冬天,乡下的姐姐来到我家,她说要在我家住上一星期。她穿着一件土里土气的衣服,一条花裤子,样子丑极了,我一见到她就十分讨厌她。妈妈说:“怎么那么没礼貌,快叫姐姐啊!”我散漫地说:“我才不要呢!”说完我就跑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穿的衣服都那么俗气,羞死了。

第二天,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往窗外望去,姐姐正蹲在溪边洗衣服。我走到客厅,客厅一尘不染;我走到厨房,厨房里的碗都洗得干干净净;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稀饭,几样可口的小菜。我正看着,姐姐回来了,她的手被冻得像两条红萝卜。姐姐亲切地说:“婷,你起来啦,快去吃饭吧!”我自言自语地说:“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正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姐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挂在墙上的破衣服拿起来,拿着针线盒,穿好针,便缝起我的衣服来。妈妈对姐姐说:“先来吃饭吧。”姐姐说:“你们先吃吧,我不饿。”我说:“别管她,是她自己不吃的,她饿了自然会自己来吃的。”妈妈生气地说:“你怎么那么没大没小啊,快向姐姐道歉。”我说:“我说得又没错,是她自己不吃的,我干吗要道歉,我吃饱了。”说完,我跑进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姐姐走进我的房间,她说:“婷,对不起,刚才是我害你被你妈妈批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转过头不理她。她亲切地说:“别生气了好吗?”我朝她吼道:“少来烦我,你给我出去,出去!”姐姐低下头,轻轻地走出我的房间。

我在里屋听见姐姐对妈妈说我很讨厌她,她要走了,以后保证不再来我家烦我。妈妈一再阻止她,她执意要回去。姐姐要走了,我对姐姐的态度却依然没有改变。姐姐要上车时,爸爸妈妈都去送她,我却在家里看电视。听妈妈说,姐姐上车前还提到了我,还叫妈妈把一朵美丽的杜鹃花送给我,说那朵花是姐姐亲自缝的。我收下了那朵花,十分内疚。

姐姐走后,我十分后悔用那样的态度对待姐姐,下次如果姐姐再来,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她送我的那朵杜鹃花我一定会好好收藏,因为那朵花是我们永久友谊的见证。

姐姐的房间篇3

16年前租房相识

16年前,刚满18岁的小王从江苏的老家到上海来打工,租了蔡姐家里的一小间房落脚。蔡姐家是上海市区为数不多的私房,地是自己家的,房子也是自己造的。说起这块地还是蔡姐的公公当年买下的,造了一栋三层楼的房子,这是蔡姐的婚房。公公去世后,房子自然留给了蔡姐和她丈夫。为了增加点收入,他们把家里多余的房间都分租给了别人。每间出租屋的面积都不大,租金也不贵,只有二三百元,大都租给了到上海打工的外地人。小王的几个老乡就租住在蔡姐家。

虽然这有点像现在的群租房,会让人觉得有些杂乱,但这样的群租也有温馨的地方。蔡姐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境很一般,那时她跟丈夫两个人都是工厂里的工人。蔡姐平时对房客都很客气,把他们当自己的邻居一样。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住在一起,朝夕相对,大家多少都有点感情。蔡姐跟小王这个房客小妹又尤其投缘。蔡姐比小王正好大12岁,两个人是同一个属相,而蔡姐的女儿又比小王小12岁。正因为这个小小的缘分,让蔡姐对小王多了份亲切感。小王跟蔡姐的性格脾气也很像,特别的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会绕弯子。所以在所有房客里,蔡姐最喜欢跟小王聊天。两人空闲的时候就说说各自单位里的杂事,聊聊家里零零碎碎的琐事。平日里,蔡姐若是包了馄饨,或是做什么好吃的菜,只要小王在家,她都会送一点给小王尝尝。但这时,她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房东跟房客而已。

1997年的时候,蔡姐下岗了,过后不久,单位又倒闭了。蔡姐因此拿到了几万块钱的补偿金。蔡姐在下岗前两年就因为做了胆结石手术,请病假在家所休息,平时就料理家务,照顾女儿。她这个年纪,没有什么学历、特长,要找份工作并不容易。蔡姐担心几万元很快就会坐吃山空,于是就用这笔钱,在自家自留地里又造了栋三层楼的房子,想靠收房租维持生活。

蔡姐跟她丈夫都是喜欢热闹的人,他们总觉得一家三口难免有些冷清。尤其是女儿渐渐长大了,读书又忙,跟他们说话的时间也就少了。蔡姐有时会想去孤儿院收养一个男孩子,她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很想再有一个儿子。如果再有一个儿子的话,家里就热闹了,她白天在家也不会觉得孤单了。但想归想,这也只是偶尔闪过的念头,要领养一个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真要领回家,那是要对他负责任的,而且这个责任不是一天两天或一年两年这么简单。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2000年,小王跟她的一个同乡结了婚。小王的老公也在上海打工,他们结婚后继续租住在蔡姐的家里。一年后,小王的儿子军军出生了。小王在老家生了孩子,满月后就回上海工作了。她把儿子留在了农村老家给婆婆带,她跟老公在上海要打工,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一个婴儿。可是农村环境差,小王的婆婆年纪又大了,照顾不好婴儿,军军三天两头生病。农村的医疗设施也很一般,所以远在上海的小王的常常是暗自着急担心,有几次跟婆婆通完电话,就偷偷抹眼泪,可她又无能为力。蔡姐看在眼里,心里也替小王着急、担心。转而一想,自己不是一直想家里多个孩子吗,如果把小王的儿子接来,岂不是两全其美?蔡姐把自己的想法跟丈夫说了。丈夫也喜欢孩子,这样做还能帮到小王,所以他很支持。蔡姐还征求了正在读初三的女儿的意见,女儿也想有个小弟弟,欣然同意。

有了全家人的支持,蔡姐跟小王说:“你相信蔡姐的话,把你儿子军军接到上海来吧,由我来照顾,你们安心上班。孩子的吃喝用所有开销都由我来负责。”小王先是吃了一惊,虽然蔡姐平时一直很照顾自己,可是为自己带孩子,甚至是养孩子,这可不是小事。蔡姐毕竟不是自己家里人,自己怎么能受她这么大的恩惠呢。蔡姐见小王犹豫,继续说:“我是真心喜欢小孩子,你要是愿意,我认军军当干儿子。当妈的照顾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吧。”蔡姐这么说,小王开心地直点头:“能认蔡姐当干妈,是我们家军军的福气啊,哪有不愿意的道理。”虽然小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这对儿子军军来说,显然是再好不过的安排。

从此之后,蔡姐跟小王不再是房东跟房客的关系了,她们是同一个孩子的妈。

干儿子成了扯不断的纽带

军军刚到蔡姐家只有4个月大,直到军军7岁上小学,在此期间,军军没有离开过蔡姐家。或许别人很难相信,但蔡姐真的信守了一开始对小王的诺言,把军军当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照顾。

军军刚到上海时,身体很弱。为了让军军尽快适应上海新的环境,蔡姐早晚都带着他,连晚上也把他放在自己的身边。小王跟她老公白天都要上班晚上也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蔡姐一手包办了所有照顾军军的事情。半夜里,蔡姐要起身好几次,不是帮军军换尿片,就是喂他喝奶。等军军会爬了,会走了,蔡姐跟前跟后地照顾着,就怕他跌了或伤了。

最让小王感到过意不去的是,蔡姐不但出力还出钱,军军从小到大所有的开销都由她包办了。在上海抚养一个孩子要多大的开销?吃喝拉撒,没有不需要花钱的地方,小时候的奶粉、尿片,大了要玩具,再之后上幼儿园,每笔开销都还不小。小王知道靠她跟老公两个人的收入,军军在上海的生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他们最多只能给他一口饱饭吃,不会像蔡姐这样,都为军军买好的。蔡姐每月用在军军身上的钱起码1000多元。

蔡姐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她知道凭小王跟她老公的收入不可能承担起在上海养育一个孩子的费用。既然是她主动提出把军军接到上海来,又把军军认做了干儿子,那就有责任担当起抚养军军的责任。也因为军军不是自己亲生的,所以她更要对他比对亲生的孩子还要宝贝。有时连小王都看不过去,觉得没必要给孩子买这么好的东西,但蔡姐觉得值得,她也不想亏待了儿子。

军军到上海后不久,小王跟着她老公去上海近郊的地方上班了,也就不再住在蔡姐家了。可是此时,她跟蔡姐的关系早就不是房东跟房客了,她给蔡姐的几百元房租也远远比不上蔡姐用在军军身上的钱。所以即使小王搬走了,她跟蔡姐的关系也因为军军永远联系在了一起。她跟老公总是隔一周或是半个月来看军军一次。

可能真是生母不如养母亲,军军从小就跟蔡姐一家天天朝夕相对,他叫的第一声妈妈是叫的蔡姐,叫的第一声爸爸是蔡姐的老公。等到军军两三岁大的时候,他开始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两个妈妈两个爸爸。他看到小王这个亲生母亲反而觉得陌生,甚至不愿意叫她妈妈。蔡姐只能跟他解释,小王才是他真正的妈妈,自己只是带他的干妈。军军很是聪明,突然一拍脑袋说明白了,从此以后他就管小王叫亲妈妈,管蔡姐叫好妈妈。孩子哪怕年纪再小,也知道谁疼他的。在军军眼里,蔡姐这个好妈妈真是好,疼他、爱他,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从来也不对他凶……

小王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天茁壮地成长,即使孩子跟自己不那么的亲近,但她真的感到很欣慰了,她很庆幸遇到了蔡姐这样的好人。如果不是蔡姐,那军军在农村奶奶家不知道会过得怎么样,肯定跟现在过的生活有天囊之别。说不定,迫不得已为了照顾军军她还要回老家,自己带军军。这样的话,只靠她老公一个人打工的工资,他们的生活肯定会很拮据,将来军军上学的费用都要犯愁了。现在好了,蔡姐帮她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还让军军过得这么好。小王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来报答蔡姐。她跟老公惟有更卖力地工作,希望多赚点钱,虽然蔡姐不让她为军军的开销出一分钱,但她也要筹点钱将来给军军读书用,不能一辈子靠蔡姐。

小妹患病,姐姐解囊相助

当小王正在拼命打拼,努力赚钱,想着将来怎么报答蔡姐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厄运正在悄悄向她袭去。转眼,2005年,军军进了幼儿园了。蔡姐稍微可以悠闲一点了。就在这时,才刚刚30岁的小王觉得常有疼痛感,到医院检查,结果是患了乳腺癌,而且已经到了中晚期了。这个消息对于小王来说,无疑是青天霹雳,她还这么年轻,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这样的病,而医生告诉她的预计费用,更是让她绝望。三四万元,对上海一般的家庭来说可能还是能够承担了,可是对于小王跟她老公这样到上海打工的人来说,掏尽家里的所有也拿不出这些钱。还让小王担心的是,她这一生病,家里就只有老公一个人2000元左右的收入了,虽然军军一直由蔡姐抚养着,可他们自己在上海还要租房子,吃用都要开销,还要寄钱回老家养公公和婆婆。小王突然觉得绝望得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小王起先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蔡姐,但她知道瞒不住,蔡姐不见她去看军军肯定会问起的。还没等她跟蔡姐说,蔡姐就看出她有心事,问她怎么了。小王哭着把自己的病情说了。蔡姐意外地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拉着小王的手说:“妹子,不哭,有病我们就治,这病是能看好的。钱不用担心,有姐在呢。”小王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知道欠蔡姐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蔡姐回家跟丈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商量。蔡姐虽然不富裕,但靠几间屋子出租,好歹每月有三四千元的收入,再加上丈夫2000多元的工资,家里的生活总是不用犯愁的。但小王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她的哥哥姐姐也都在外地打工,收入也有限,而且她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在念书了,负担也很重,根本出不了多少钱来帮她,蔡姐觉得现在唯一能帮小王的只有她了。何况,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小就没了亲生母亲。蔡姐的丈夫也是通情达理又豁达的人,觉得日子过得开开心心最重要,钱财都是身外物,够吃够用就可以了。

蔡姐再一次在小王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了援手。蔡姐不但按时为小王把医药费、手术费送到医院,没有让小王的病情有任何的耽误,还在小王动手术期间,每天到医院照顾她,为她擦身,甚至清理排泄物。她还要从医院抽空回家为买鸭子、买甲鱼,为小王炖汤,再把汤送到医院里,亲自一勺一勺地喂小王喝。小王刚动完手术不能动,只能张嘴一口一口喝着蔡姐喂给她的汤,好几次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小王觉得比自己大12岁的蔡姐既像姐姐又像妈妈。

小王出院后,蔡姐把她接回来自己家。小王好像又回到过去一样,住进了熟悉的屋子,只是现在她不再是房客,不但不用付房租,还要蔡姐出钱出力照顾她,这世上的事变化得真的很微妙。蔡姐既要照顾小王,又要照顾军军,每隔20多天还要陪小王去医院做化疗。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半年后小王总算康复了,她又回丈夫身边去打工了。

眼看着军军要上学了。蔡姐打听之下才知道,像军军这样的外地学生即使一直在上海借读,等到高考的时候还是要回户口所在地参加考试的。而江苏的考卷跟上海是不同的。如果军军一直在上海念书,将来高考可能就会出现问题。为了军军将来的前途着想,蔡姐不得不跟小王商量,让军军回老家读书。这样的话,小王就必须跟着军军回老家,不然还是没人可以照顾军军。而且为了军军能上一个好点学校,还不能让他回农村的家里,要到县城上借房子住。小王身体经过一场大病总不如前了,也不能太过操劳,正好回家一心照顾军军。

军军回老家上学,最难过的就是军军跟蔡姐了。分别的那天,军军抱着蔡姐哭得双眼通红,就是不肯走。蔡姐一边抹眼泪,一边跟军军说道理,让他回家好好念书。其他人在一旁也都忍不住流眼泪。军军从小没离开过蔡姐这个好妈妈,现在突然要离开,他当然是舍不得。但他是个乖巧的孩子,他知道回家是为了念书,而念书是为了将来有出息,那样才能报答好妈妈。临走前,他跟蔡姐说:“好妈妈,我一定会听你话,好好读书的,放假了就来看你。”

军军每天放学回家都要跟蔡姐打电话,告诉好妈妈学校一天发生的事,他学到的东西,甚至是跟亲妈妈有了不开心也会跟好妈妈诉苦,这电话一打就是半小时到一小时。蔡姐为了军军,手机24小时开机,就怕儿子要找她时找不到。

这两年来的寒假、暑假,军军都第一时间跟着老乡到上海来。就连每年的春节,他也不在老家跟父母过,而是在蔡姐家过。每次开学要回老家了,军军总是哭哭啼啼舍不得。蔡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她舍不得军军,就只有对他更好,每次都为他买好新衣服、学习用品,还为他准备好生活费用。蔡姐已经习惯了,就像军军的亲生母亲一样,包揽了他所有的开销。

军军上学后,蔡姐在家闲来无事可做,她想多赚点钱就开始找工作上班了。起初她做过钟点工,后来又去便利店当营业员,一个月的工资不到1000元,却累得腰酸背痛的。她赚这钱都是为了给军军用的。女儿中专毕业,也开始工作赚钱了,她本可以在家享享福福的。后来,她总算找到一份相对轻松,工资又高了点的工作,就是当交通协管员,这份工作她做得很开心,每天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到家里。她想多做几年,为军军多存点钱。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今年4月的时候小王旧病复发了。蔡姐再一次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可这次小王不愿意再接受治疗,几次想从医院逃回来。她不想再连累蔡姐一家了,蔡姐能帮她抚养好军军,她已经感激涕淋,无以为报了。蔡姐只好哄着她、劝着她,骗着她,跟她说费用不是很高,肯定能治好……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蔡姐有时就是这么的觉得,自己有一个中女儿,一个小女儿,还有一个小儿子。

蔡姐这次又为小王花了5万元,家里的积蓄也都空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家里这两栋老房子听说快要拆迁了,到时她应该可以拿到一笔拆迁费用。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帮小王才好。

小王知道靠她自己,这辈子是还不了蔡姐的恩情了,她只有教育军军将来要对好妈妈好。军军懂事地说:“以后如果我赚了100块钱,要给好妈妈70元,再给亲妈妈30元。”看到军军,是蔡姐最欣慰的时候。为了这个儿子,再多的难过她也要鼓起勇气闯过去。

姐姐的房间篇4

    姐姐原在上海时承租了万航渡路某号的一处公房。1990年,妹妹与丈夫离婚后,经姐姐同意将户口报入该房屋内并在该处居住。1994年9月,姐姐因与一美国公民结婚,赴美国夫妻团聚共同生活,注销了在沪户籍。2000年10月,妹妹向当地物业公司申

    请,要求将该房屋租赁户名变更至自己名下。物业公司审查后同意从同年11月1日起将该房屋租赁户名过户到妹妹名下。2003年,姐姐取得在美定居身份。

    今年3月1日,姐姐委托律师把妹妹和物业公司告到法院,诉称自己一直是该公房承租人。上世纪90年代初,妹妹因离婚将户口落入该处,但妹妹趁自己不在国内,向当地物业公司提供虚假材料,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该房屋租赁户名更改为妹妹。姐姐认为,妹妹与物业公司变更租赁户名的行为侵犯了自己的合法承租权,要求撤销变更后的公房租赁合同,恢复自己的承租人关系。

    法庭上,妹妹和物业公司均不认可姐姐的诉请。妹妹辩称姐姐在1994年去美国时就注销了在涉案房屋内的常住户口,并于2003年6月在美国定居。依据《上海市房屋租赁条例》规定,自己是该房屋同住人,有权申请变更租赁关系。物业公司则称,是在收到同住人妹妹的申请及姐姐来信后依法履行变更手续,不存在过错之说。

姐姐的房间篇5

中午,我正在一家小吃店里解决午餐,悦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是远在家乡的老妈打来的。电话里,老妈开门见山地说:“天星的房子买好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兄弟盖房,姐姐帮忙。你和你姐怎么着也得送3000块的礼吧?去年村里老王家的小儿子盖房,人家在外面打工的姐姐还送了2000块,好歹你们是在外面有工作的人,送少了岂不让人笑话……

老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正在廉价的小吃店吃着简单小吃的我,心里突然就有些不高兴。以外面太吵为由跟老妈敷衍了几句后,我就匆匆结束了通话。

天星是我的弟弟,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老妈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是老二,除了下面的天星,还有一个姐姐。记忆中,从小老妈对天星就格外疼爱。而在我们姐弟三个都成年后,这样的偏爱有增无减。对于所有关于天星的事,老妈总是格外上心,不仅考虑得很周到,而且总是站在他的角度。为了天星,老妈什么都可以做。相比起来,对于我和姐姐,老妈却要“狠”得多,甚至会因为天星不惜“得罪”我和姐姐。

天星读大学时,我和姐姐已经上班。为了减轻老爸老妈经济上的负担,那时虽然我们的工资都不高,依然每月将工资的三分之一按时汇给天星。天星刚毕业来省城找工作那会儿,为了帮他节省开支,根本就没有让他像大多数年轻人那样出去租房,而是在我和姐姐家轮流住,直到两年前他被公司派往另一座小城市的分公司。天星结婚时,在老妈的要挟下,我和姐姐不得不各送了一份5000元的大礼。虽然同在省城的我们其实在经济上并不宽裕。

原本,我和姐姐都以为,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援助天星。谁知婚后,因为天星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老妈成天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天星如何如何困难”,“租房如何如何贵”,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我和姐姐刚结婚时,也都是从租房子一步步走过来的。那时,我和姐姐都安慰她说,妈你操那么多心干嘛?年轻人谁一毕业就有房?还不都是靠自己慢慢挣来的?他还那么年轻,慢慢来,一切都会有的。

我们的话并没有让老妈稍感宽慰。短短几个月时间,老妈就想方设法从亲戚朋友那里七拼八凑了四万块钱,继而给我和姐姐下了“硬性任务”,每人帮天星凑三万元。加上借来的四万元,总共凑了十万元,给天星拿去做首付买了一套两室的房子。

在天星上班的那座小城市,房价比省城要便宜得多。在省城,我和姐姐虽然都住上了自己的房子,却因为欠着银行的巨额房贷而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听话地遵照老妈的旨意,各自为天星凑齐了三万元。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料借了钱,还要额外备一份大礼,我们哪里来那么多钱?

每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面子算什么东西

其实一直以来,老妈对我和姐姐都很“抠”,而对天星却出奇地大方。对于儿子经济上的困难,老妈总是想方设法帮忙,甚至不惜拿出自己最后一点家当。而当初我和姐姐买房、装修房子时,老妈可没有为我们掏过一个子儿啊。更让我和姐姐感到不公平的是,老妈还曾经试探地说,我们给天星买房凑的钱,如果将来天星混好了,有钱了,自然要还给我们。倘若没有钱,就当是我们支援给他的。

对于老妈提出的给天星送礼的事,我一直没有跟老公提及。因为老公所在的公司正因业务下滑上演着裁人风波,当初给天星凑房子首付款时,老公就已经很不乐意,我明白再跟他谈给天星送礼之事意味着什么。晚上,我忍不住拨了姐姐的电话,想针对此事听听姐姐的想法。姐姐在电话里告诉我,妈也给她打电话了。“我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每个月都在赔钱,妈也太不体恤人了……”电话的另一端,姐姐有些无奈地说。显然,对于老妈摊派任务的做法,姐姐也强烈表示不满。

姐姐不久前辞职,和姐夫在小区里开了家小超市,由于竞争激烈,尚未走上正轨,正需要周转资金。

放下电话,我决定给老妈打个电话,将我和姐姐的意见综合反馈给她老人家:目前我们姐妹俩都各有自己的难处,况且天星买房时我们已帮了不少忙……我话音未落,老妈就剪断我的话说:“闺女,去年村里老王家小儿子盖房,三个姐姐每人送2000块。人家姐姐还都是在外面打零工来着,好歹你们姐妹在城里有工作,难不成连个打零工的姐还不如?让我们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见老妈如此顽固,我的语气不由变得强硬起来。我说妈,亲人之间相互帮忙也要考虑各自的实际情况,而现在我们姐妹都各有自己的难处。你就爱讲面子面子,面子算什么东西?你不要总拿人家和我们比,天星买房我们各凑了三万元,人家姐也凑了这么多吗?

老妈一时语塞。为了防止事态往更加严重的方向发展,我趁她老人家开始反思的时机赶紧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的那个周六,早上八点多钟,刚刚起床的我还在洗漱,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我不由得惊呆了:门外站着的竟是老妈。一进屋,老妈就将背包里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包里装的,是两只已经处理干净的土鸡以及家里种的红薯;而手上塑料桶里装的,则是在这里不容易买到的土鸡蛋。老妈顾不上喘口气,就麻利地将那些东西分成两份,我和姐姐各一份。

看着老妈不辞辛苦为我们带来的那些土特产,想着她一路上背着包、提着桶辗转到这里的种种不易,我心里几日以来对她的怨怼以及刚刚打开门的瞬间对她此行目的的不良猜测,顷刻间烟消云散。

改变老人家的想法,只需绕个弯

吃完早饭,老妈休息片刻,就要我给姐姐打电话,让姐姐来把属于她的那份土特产拿回家。我说妈,她守着店,哪里走得开?继而提议让老妈去看看姐姐的店,顺便把东西捎过去。老妈欣然同意。之所以做这样的安排,其实我是别有用心――让老妈亲眼目睹姐姐创业之初的艰难。

在姐姐的小超市,见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一上午也就稀稀疏疏几个人,老妈禁不住跟姐姐打听起超市的盈利情况。而姐姐还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说,一旁的我便将姐姐目前每月都赔钱的实情告诉了老妈。老妈一听,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声说:“那还了得!可怜你们两个白手起家,哪有那么多钱往里赔?”

看着老妈着急的样子,我也不忍让她担心,就安慰她说,做生意都有一个培育客户的过程。一旦度过了这个阶段,兴许就有钱赚了呢!

从姐姐家回来,在楼道里恰好遇到住在我家楼上的邻居李阿姨。几年前,我家儿子小时,老妈经常抽空过来看孩子,和李阿姨早就熟识了。如今两年不见了,两位老人更是亲热得不得了。李阿姨就是本市人,他和老伴有两套房,一套大些的老两口和儿子儿媳一起住,另一套面积小些的给了女儿和女婿。

见两位老人似乎都有许多话想向对方倾诉,我赶紧以外面太冷为由,拉李阿姨进屋坐。李阿姨一进门,就和老妈聊起了家常,话题无非是各自的身体、儿女之类。李阿姨向老妈询问了一些近况,继而告诉老妈,现在自己和儿子一家住这边的大房子,另一套小些的给了女儿。

我在一旁听着,不禁对李阿姨说:“李阿姨,你可真是一碗水端平,儿子一套,女儿一套。”李阿姨说:“如今可不像过去,什么都紧着儿子。如今啊,儿子女儿都一样,都要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对不对,老姐姐?”

“对对对,如今时代变了……”老妈忙附和道,脸上却是一副释然的轻松表情。

第二天,老妈要回去了。让我颇感意外的是,临走时,她突然对我说:闺女,我看你姐妹俩在城里过得也不容易。以前,我总寻思着天星是家里最小的,总想帮帮他,但就如你李阿姨说的,如今时代不同了,儿子女儿都一样了,天星买房,你们姐妹俩也就不随礼了。你们借了钱,就是帮了大忙了。以后等天星条件好些,有了偿还能力,就让他把你姐妹俩的钱先还了……

姐姐的房间篇6

夏季的傍晚,有一点凄凉,冷风吹过,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体恤衫和一条短处,我感觉夏季的傍晚冷了,看来以后晚上多穿点衣服再出去玩了。夜很静,静得可怕,周围漆黑一片。一个声音划破了夜的寂静,“老妹,你看,月亮在跟着我走!”我抬头望向夜空。只有一轮明月,在夜空中显得很孤单。走了走,又望向月亮,不服气道“月亮分明就是在跟着我走。”接着我们俩吵了起来。我们坐在长椅上,谁都不理谁,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困了,该回家睡觉了。

回到家,香味围绕在我身旁,走进厨房,妈妈在做皮蛋瘦肉粥。没过多久就可以吃了,姐姐吃皮蛋瘦肉粥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吃皮蛋,我不懂为什么,便问了问,把刚才的事抛到脑后去了。姐姐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端着粥回房间吃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吃粥,老妈问“你和姐姐是不是闹矛盾了?”我没有理会妈妈,直接往房间走去。隐隐约约还听到妈妈抱怨“这孩子!”回到房间,我躺着床上,没有了睡意。“姐姐是不是生气了?要不明天去给她道歉?不行不行,道歉可不是我的作风。……”纠结了很久,就不想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姐姐已经出去了,爸妈也去上班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显得冷清。拿了一张纸,“姐姐,是不是生气了?”写着。本想放进她房间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吧。中午,姐姐回来了,姐姐还买了礼物给我,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们向来是不会吵架的,姐姐也不会计较什么。姐姐跟我说“月亮没有跟着谁,而是一直在原地,我们在的角度不同,所以就觉得月亮在跟着我们。”听了后,我恍然大悟。

姐姐的房间篇7

刚上qq二姐就发来几条信息“她终于结婚了。”接下来的都是琦姐姐穿婚纱的照片,点开照片时我泪流满面,琦姐姐终于结婚了,只可惜我没有能去参加,好可惜啊!如果我在广西的话我一定会参加琦姐姐的婚礼的。照片里的琦姐姐穿着白色的婚纱,脸上化着淡妆,脸上满是幸福的喜悦。她的老公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子,琦姐姐真有眼光,相比他对琦姐姐很好吧?

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跑去琦姐姐家玩,她的房间特别漂亮,就像公主的房间一样,还会给我吃的,我都想赖在她里不走了。最后还是妈妈来找我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吃完饭后我又到琦姐姐房间里玩。那时候我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琦姐姐的身后。

“呜呜呜,琦姐姐,妈妈不给我买棒棒糖。”我哭着说。“为什么呀?”琦姐姐捏捏我那胖嘟嘟的脸蛋。“妈妈说小孩吃多了会变笨的,可是,可是隔壁家的小美每天都吃,成绩还是那么好。”琦姐姐噗嗤的笑了。“既然妈妈不给你买,那琦姐姐给你买好不好?我们不让妈妈知道。”“真的吗?”我停止了哭泣,一脸天真地问。“当然是真的啦,琦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琦姐姐摸着我的小脑袋。拉着我的小手,那双手很温暖,很大,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十一岁那年,琦姐姐十六岁。“琦姐姐,我们今天去逛街吧?妈妈好忙都不陪我去。”我走到琦姐姐身边问。琦姐姐爽快地答应了。我身上只有一百,买了一件连衣裙后,所剩下的钱不多了。后来我看中了一天牛仔裤,一百多呢!我没有太多的钱,只能呆呆地看着。“喜欢吗?喜欢姐姐买给你。”“真的吗?”我幸福地叫起来,不过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那条裤子那么贵。”后来琦姐姐成功砍价到了一百元。琦姐姐说“等你长大了,再还我钱不就好了。”

琦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了,琦姐姐,一定要幸福噢!

姐姐的房间篇8

姐姐有不少优点,就是爱美爱得太过头了。

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准备去商场购物。出发前,姐姐把我拉到房间。她打开衣柜门,花花绿绿的衣服立即展现在我眼前!姐姐指着衣服,叫我帮她挑一间最美的出来!快要出发了,我哪还有心思帮她挑呢?我随便指了一间深红色的连衣裙给姐姐看。姐姐换上那间深红连衣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认为穿衣服这关过了,不料姐姐忽然皱起眉头,说:“不行!这裙子颜色使我显得有点老!必须得换一件!“说完,姐姐亲自上马,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粉红连衣裙。穿上它,姐姐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穿上粉红色连衣裙的滋味真不赖!够浪漫!”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关了!

我叫姐姐快走啦,可是她还走到梳妆柜前,拿起香水往身上喷了喷,再不慌不忙地把头发梳好,拿出昨天刚买的发夹装饰上去,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姐姐才离开梳妆柜往外走。就在那快要走出房间时,姐姐猛地转过头,说:“我好像还没洗洗面奶啊!”我赶紧撒谎:“不!姐姐,你今天有洗过啊!你忘了?”“我记起来了!还没有!你想害我呀!”姐姐大声地冲我喊道。我心想:这下至少要再等十几分钟了!

只见姐姐先在脸上弄了点水,然后再抹上洗面奶,轻轻地在脸上揉着……过了十几分钟,姐姐才把脸上的洗面奶洗掉,走出浴室!“打扮后的感觉真是爽!”姐姐边说边走出房间……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但是,姐姐,你那爱美的心理太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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