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张爱玲范文

时间:2023-10-12 13:25:57

秋雨张爱玲篇1

我 坐在忘川里的湖边,看微风拂过,湖面浮着枯黄的柳叶,柳枝垂落水面,等待着风给予的飘落,那是种凋零的美。风的苍凉里,我听到了那款款席来的秋的脚步正透 过水面五彩的色调,荡漾而来。小编整理了写给张爱玲……内容,希望大家喜欢。

“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青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惘。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望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有时,会想一想,究竟是怎样一个传奇女子,写着这样的苍凉并锦绣的文字?

台湾作家季季曾对张爱玲的一生作过一个简括的勾勒:“四岁母亲离家出国。十岁父母离婚。十四岁父亲再娶。十七岁被父亲监禁半年。十八岁逃出父亲的家。从童年到青春,一次次都是情感上的高压与生活上的高温之煎熬。二十三岁,扬名上海滩。二十四岁,情系胡兰成。二十五岁,情伤胡兰成。二十七岁,情碎胡兰成。三十二岁,离家去国。四十七岁,痛失赖雅。五十二岁,自我封锁。七十五岁,骨灰漂流太平洋。”

初识张爱玲,是期刊《收获》上刊载的《倾城之恋》,对她的文字一见倾心,很多段落都会背诵,多年以后再看,那种欢喜依然。同时还读到柯灵写的《遥寄张爱玲》,充满着欣赏、惋惜与怀念,如是,方可写下这样的字吧:“我在北方湛蓝的初冬,万里外,长城边,因风寄意,向张爱玲致以良好的祝愿,亲切的问候。”按说张爱玲会读到的,却并不曾回应,或许,读下《小团圆》,会寻到蛛丝马迹,那决绝的原因是不堪言,却萦于心,终于付诸笔端。对柯灵如是,胡兰成更如是。对桑弧,虽有失望,下笔尚克制吧。如果能预知这本小说,柯灵还会写下这文章么?他看到她的《小团圆》,是怎样的心情?或者更应该问下,若地下有知,胡兰成的心情吧。这部书,或许有胡的《今生今世》的一方言论催生的缘故,也未可知。二十年间几易其稿在她生前也不曾出版,后被张爱玲遗产执行人宋以朗出版。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上海《文汇月刊》发表了张葆莘长文《张爱玲传奇》,张爱玲遂以“传奇”的姿态重返上海。上海是张爱玲出生的地方,成名的地方,也是她遭遇乱世之恋并因之备受指斥的地方。一九五二年,张爱玲离开了带给她荣耀与痛苦的上海去了香港,从此之后她的名字和作品便在大陆销声匿迹。因此,当三十年后张爱玲再次“现身”大陆媒体,她身在上海的姑姑惊喜不已,即刻把登载《张爱玲传奇》的那一期《文汇月刊》寄往美国,告知她重回大陆的喜讯。张爱玲的回归也勾起许多文坛故旧的回忆。一九八四年十二月,《收获》杂志发表了柯灵的《遥寄张爱玲》,并重新刊发《倾城之恋》,《读书》杂志也遥相呼应,迅速转载了柯灵的这篇回忆文章。其后,张爱玲逐渐走进公众视线,其作品大量印行,阅读张爱玲也随之成为不断升温的文化时尚。

我以为自己是一九八六年左右高中时读到张爱玲,却原来是一九八四年就看到了,那么久远,珠玉一样的文字那么闪亮,令人读着口角噙香,惊动了少年的心,令人不忍释卷。其后许多年,陆续读到了她的很多著作,梦魇般半生已过。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读《小团圆》诗般精致的语言不时出现,张爱的文字依然充满质感。我喜欢。但这不是一本容易看的书,得慢慢看、细细想。《小团圆》,一直在想,为什么用这个名字,也许,人生之旅的短暂相逢谓之小,而长久别离却是人生的真谛,团圆谈何容易!读来令人唏嘘。乱世的家族,乱世的女子,失爱的人,纵是锦衣华屋,心中的缺口宛在。

“我看你很难”只此一句,就可将人引为知己,就能将深情托付,一个等爱的孩子。纵然所托非人,她亦是心甘承受。刀刀见血的人生,因为有过遭逢,小团圆也好,大悲苦也罢,只余下回首时的淡淡伤怀,隔着岁月与风烟,在记忆中清晰,在文字里新鲜。这不是我们熟悉的张爱玲,这依旧是我们喜欢的张爱玲,那袭华美袍子里的生命过往,不堪看,也须看,真实而残酷,只剩下寥落的背影,在胡琴的如泣如诉的呜咽衬托下,在苍山落照里,在千年依旧的月明中。

她说等待是恐惧的。那是真的。无论是大考前,还是等她的爱人。大考的早晨,那惨淡的心情大概只有军队作战前的黎明可以比拟,像“斯巴达克斯”里奴隶起义的叛军在晨雾中遥望罗马大军摆阵,所有的战争片中最恐怖的一幕,因为完全是等待。因此,慧剑斩情思,没了恐惧,也自是绝望。她的明白与决绝,是有迹可循的,也是痛彻心扉的,平平写来,也掩不住心海的波澜。多年以后,读过以来,依旧为你慨叹。

如果有来生,你仍愿意做这样的一个女子?成为别人眼中的传奇?宁相信,你会当一个可以撒娇的女儿,一个受宠爱的女子,然后是一个慈爱的母亲,满足而快乐,平凡而简单,永浴于金色的永生里。

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想疼爱你。

如果有来生,我会不会也选择如许平凡的生活,而或也想谱一曲传奇?才情,机遇,奋争,偶然间,命运会将一生勾勒,至于或浓或淡的色彩,至深至浅的情怀,若有若无的闲愁,且歌且吟的挥洒,这样的一生,已是注定。让生如夏花之绚烂,让死如秋叶之静美---若能如斯,还有什么言语呢?这已是生命最好的恩宠。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她的话还在耳边,也又到了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她若在世,该一百岁了。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还好么?快乐么?

秋雨张爱玲篇2

如今已是深秋,枯萎的叶子飘零的散落了一地。留下了满地的残红。再也拾不起秋叶的那一处静美。秋是薄情的,它吹毁了所有的一切。没有一丝的柔情。秋天里的那些残红是悲凉的。因为它们带上了对树的思念离去了。看着秋天里的那些满地的残红,就觉得它们像脑海中那些关于流年的记忆,散落了一地,无论怎么去拼凑,也拼不回当年的模样,终有那么一天也埋葬在时光的泥土中,然后慢慢的消失,不留痕迹。

站在这深秋的时光中,人也不禁的变得了落寞伤感了起来。不禁在幻想,若真的有来生,我希望我能当一粒尘埃,这样就不会经历太多的事情,也可以看尽人情的悲欢离合。人的情感太过于丰富,只会带来无数的痛苦。

逆流的时光,曾与你在烟雨红尘中漫步而行,不说天荒地老,也不提细水长流,那一刻,我们深爱着对方就足够了。

然,岁月毕竟是苍茫的,无论的情深还是缘浅,就算是咫尺的天涯,道不尽的终究还是离愁的悲欢。秋风飘摇,“邂逅相遇”,“重逢再见君”。那都是世间的平常不过的事情了。问君归期未有期,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但却料想不到是相忘于流年彼岸。

胡兰成当年曾向张爱玲允诺过八个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可终究他们还是错过了。都说张爱玲是一个孤傲的女子,在爱情的面前不肯低头,其实,她何曾没有向他低头过,但那一次的低头,却让她为他落了一生的泪。面对胡兰成的背叛,她只说了一句话:“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为最初,所以永远。”这句话是凄凉的,也是绝望的,从“懂得”俩字中看出了张爱玲对胡兰成的爱恋。但偏偏胡兰成却不曾懂得她的一生,不懂得她对她的爱恋。她对胡兰成说:“我将只是萎谢了。”从胡兰成的背叛,张爱玲从此也对他彻底的绝望了,从今后就连他寄来的信都不想拆开了。此去经年,便不再想,不再念,各走各路,相忘于流年彼岸。

有时候我在想,若张爱玲没有当初的那一股倔意,他们是否还会漫步于山水之间,牵手行于红尘中的那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此去经年,谁还会许谁一场天荒地老?声声念,落叶终是无声。琵琶弦上流相思,当年亦不过是一场繁华的梦境。了却红尘,一曲道出了转身天涯的永不相见,一曲罢后弦已断,琴弦了断惹谁怜?知音已不在,何处寻?一个人的思念,一个人的悲欢,一个人在烟雨中惆怅,一个人的哭泣。那还不如与曾经的那一段缘告别,断弦的琴或许更能弹奏出更优美的曲,此去经年,若相忘于流年彼岸,不念,不想,不见。对对错错,恩恩怨怨终不过是心头的一曲离歌罢了。

流年,谁路过了谁的江南?那里的一水一舟,一桥一木。那些都是流年中最别样的风景。然,落花有意而流水终是无情。一江秋水罢尽凡尘事,此去经年,江南再也没有小桥,也没有流水,只有一片荒芜。原来,再美的景色也会有枯萎的一天。就算再怎么不舍,再怎么完了也留不住那一处唯美。只有等时光长久了,才会没有那藕断丝连的缠绵记忆,因为风来了,还是会走的。

缘分,缘分,有缘才有分。因缘相遇,也因缘而分开。佛曰:“人生最大的困惑是什么呢?割舍!”有聚有散,皆因果。是离别,何处是归途?一帘幽梦,终归虚无,只有懂得了割舍,往事才可以随烟消散,一切的过往才可以化为无迹也无痕。

是谁在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 把我当成 /手心里的宝。”一起慢慢变老,那不过也是一生的痴想罢了。不是说好要一起慢慢变老的吗?可此去经年,还不是一样相忘于流年彼岸。当年邓丽君唱这首歌的时候,心中是抱着了对爱情多大的期盼,可她的感情上的经历还是坎坷不安的。在爱情的世界中,有的人从相濡以沫到老死不相往来,而有的人却终究相忘于江湖到怀念到哭泣。世间就是那么一个薄情的女子。本以为她是有灵气的,懂的人情悲欢和体会人世的痛苦。可她还是和你看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佛曰:“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 。”在等待中遇见一个和自己同行的人,在行走中还是走散了,烟花灿烂的盛开,得到的却是冰冷的烟灰,此去经年,相忘于流年彼岸。

秋雨张爱玲篇3

天刚蒙蒙亮,王玲特地起了早床。那天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只见王玲蹦蹦跳跳地背着书包来到屋后的小山坡上。漫山遍野的野随风翩翩起舞,还飘来一丝香味、沁人心脾。王玲弯下腰挑了两束美丽的野,准备送给敬爱的陈老师。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教师节。

王玲捧着野,怀着无比兴奋地心情来到学校。她跑到陈老师的办公室窗前,把头探进去看了看,发现陈老师没来,会心地一笑。那张陈旧的写字台上摆着一副老花镜;眼镜下面摊着一本语文书;语文书旁放着一只油黑的笔筒……王玲握着一束野,小心翼翼地将它插入老师笔筒。一缕阳光透过挂在窗前的喇叭花,照射在那束略有露珠的野上。王玲心想:陈老师看到这束花后一定很高兴的。

在回教室的路上,王玲的脑海里浮现起陈老师关心同学的情景:记得有一次,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其他同学都被家长接走了,只有王玲孤伶伶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她有点儿失望,无助地望着窗外的大雨。突然,有一只粗糙的手摸了摸王玲的头。王玲扭头一看,原来是陈老师。陈老师说:“我来送你回家吧!”王玲高兴地点了点头。在回家的路上,陈老师都把雨伞往王玲那边挪。无情的雨水打湿了陈老师的衣服。到了王玲家,陈老师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王玲望着陈老师在雨中高大的背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她仿佛看到了陈老师布满血丝的眼睛。顿时,她对陈老师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摸了摸自己的书包,马上加快了脚步。

她非常地清楚:只有自己应该好好学习,才能不让陈老师的操劳白费!

秋雨张爱玲篇4

1943年初的上海文坛,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古今》一周年纪念专号的出版。从初期的惨淡经营到获得读者认同,《古今》创办人朱朴与编辑周黎庵颇为欣慰。为了答谢诸位朋友的支持,继续扩大《古今》的影响,朱朴与周黎庵于1943年3月推出96页的《古今》周年纪念特大号,篇幅比平时足足多了两倍。

纪念号上除了、周佛海、赵叔雍等伪政府官员的文章外,北平、南京与上海等地的文人雅士也珠玉纷投,瞿兑之的《〈宇宙风〉与〈古今〉》、谢兴尧的《〈逸经〉与〈古今〉》、纪果庵的《〈古今〉与我》、徐一士的《〈古今〉一周纪念赘言》、文载道的《借古话今》、予且的《我与〈古今〉》、冯和仪的《〈古今〉印象记》与柳存仁的《年年有个三月三》等佳文纷呈,共同搭建起为《古今》祝寿的欢乐舞台,一时间很是热闹。众人在文中回顾了《古今》创刊一年的种种表现,对《古今》的文学追求进行了诸多褒扬。瞿兑之认为《古今》“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谢兴尧则认为《古今》“扫除滥调,独创新格,故能得大多数之同情爱护,而为士林之精神食量。”众人固有为《古今》捧场之意,但作为学者名流、行家里手,其评价却大抵中肯实在,并无多少虚夸之词。

以上所提及的诸位作者再加上梁鸿志、龙沐勋、周作人、沈启无、陶亢德、黄裳等,基本上就是《古今》的写作班底。端详《古今》作者群,发现若干大小汉奸厕身其间,则不免令人尴尬。事实上,《古今》作为纯文艺刊物,并非汪伪当局的政治文化宣传工具。剔除《古今》中或显或隐的汉奸言论与媚日文字,《古今》指涉现实政治的文字并不多。否则就不会有人说《古今》“偏重于风土人情、文献掌故”多“怀古感旧、谈狐说鬼”了。撇开复杂的政治因素与道德谴责,回到文学场域中品评《古今》,不难发现置身于1940年代初通俗文学喧哗声浪中的《古今》,是一种独异的存在。作为一份严肃冷静的高雅读物,其“格调高古、掷地作金石之声”,是上海沦陷时期惟一不与通俗文学合流的文学期刊,其谈古论今的小品文融知识性、趣味性于一炉,表现出了“高蹈”的文学姿态,传承的乃是五四“言志派”散文的文学观念,这使其成为1943年初五四新文学在上海沦陷区延续的重要血脉。

在《古今》一周年纪念特大号出版后的一个月里,《风雨谈》、《人间》的相继创刊不能不说是受到了《古今》成功的启示。时人认为《风雨谈》、《人间》等期刊的瓣香乃在《古今》可谓一语中的。尽管《古今》的政治背景遭人诟病,但其有别于鸳蝴派的文学趣味使其在上海沦陷区的文学期刊中独标一格,渐成为一种类型。其发行量从创刊号时的1500份已增之纪念号时的近4000份,远非其他刊物可比。但即便如此,与发行3万份的《万象》相比,仍有天壤之别。这说明:专走高雅文学路线固然狂狷,但阳春白雪往往曲高和寡,要想扩大销量还得另辟蹊径。

《风雨谈》从创刊号便开始连载予且的《迷离》、谭维翰的《夜阑人静》等通俗小说,显示了对《古今》文学观的超越。《风雨谈》虽不具有《古今》特立独行的文学品格,却比《古今》更善于审时度势,其雅俗兼容与各种文学体裁并包的文学姿态令其市场大开,终至成为上海乃至全国沦陷区最惹人注目的大型文学期刊之一。倚仗太平印刷公司的雄厚财力,柳雨生如鱼得水,《风雨谈》一出版便是156页的32开本。不久便集结了一批南北名家如周作人、沈启无、周越然、纪果庵、谭正璧、谭维翰、潘予且、周黎庵、陶亢德、苏青等。与《古今》相比,《风雨谈》的作者阵容庞大许多。众多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在为“稻粱谋”的同时,也在《风雨谈》上找到了展示自我的平台,1943年的上海文坛从此增添了许多欢腾。在未来的两年多时间里,苏青的《结婚十年》、许地山的《玉官》、柳雨生的《怀乡记》、文载道的《风土小记》、周作人的《苦口甘心》、废名的《废名诗抄》、朱湘的《燕子》、卞之琳的《半岛》以及一些重要评论如谭正璧的《论苏青与张爱玲》等名篇将先后问世。《风雨谈》为此刻文坛留下的巨大身影使得日后的文学史家在考察这个阶段的上海文学时不得不频频回首。四十五年后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期刊目录汇编》(天津人民出版社,1988)收录期刊276种,沦陷区只有两种,《风雨谈》名列其中,这是柳雨生在1943年未曾料到的。

同月创刊的《人间》声势显然不及《风雨谈》浩大,主编吴易生既无日本人撑腰,与北平作家又不似柳雨生交厚,但能推出126页的16开本,其文学雄心却胜过《风雨谈》一筹。《人间》的文学取向较接近于《古今》,不同的是,它以散文为主兼载小说、剧本、诗歌与评论。其作者多为《古今》、《风雨谈》上经常露面的沪上名家,做足官瘾的创造社元老张资平也开始重操旧业执笔为文,北平作家只有周作人,此外则还有龚冰庐、陈大悲、章克标、傅彦长、胡兰成、林微音一干人等。尽管《人间》在世上只逗留了半载光阴,但其在1943年里驶过的文学之轮却在人间留下了辙痕。

《紫罗兰》于1943年4月复刊,表明了与上述期刊不同的文学选择,显示了1943年上海文学的又一面孔。主编周瘦鹃是鸳鸯蝴蝶派老将,也是通俗文学期刊的编辑大家,享誉一时的《半月》、《紫罗兰》、《紫兰花片》、《乐观》均出自周瘦鹃之手。1940年代的血雨腥风令人不寒而栗,一年前《乐观》的无疾而终,让周瘦鹃黯然神伤,平静安稳的创作环境何处能够觅得?作为职业作家,摆弄文字是其谋生的一种手段,文学创作既是娱人也是自娱,在坚守“趣味”的同时他们并未无视残酷现实,用文学带给生活在苦难时代的人们些许安慰,本就是他们的文学理想。于是,在爱好文艺的出版商林振俊的怂恿下,周瘦鹃欣然出马。复刊后的《紫罗兰》出现了许多新气象,周瘦鹃在复刊伊始便申明了刊物倾向:“文学与科学合流,小说与散文并列,趣味与意义兼顾,语体与文言并存”。此种思想意趣显然有别于以往鸳蝴派的“趣味”,反映了鸳蝴派作家顺应时代潮流,追求文学现代化的努力,但作为一份在老派读者心中具有很大影响的通俗文学期刊,《紫罗兰》不会轻易放弃原有的读者市场,主张新旧调和坚持新旧并举的策略显示了周瘦鹃精明的商业头脑与市场意识。《紫罗兰》的与时俱进以及兼容并蓄获得了成功,刊物周围不仅云集了当时诸多通俗小说名家徐卓呆、顾明道、范烟桥、郑逸梅、程小青、秦瘦鸥、胡山源等,创作出1940年代脍炙人口的诸多长篇如秦瘦鸥的《新秋海棠》、程小青的《龙虎斗》、胡山源的《龙女》、朱瘦菊的《金银花》、《新歇浦潮》等,还凝聚了一批年轻女性作家如张爱玲、施济美、汤雪华、程育真、俞绍明、周玲、练元秀等。与鸳蝴派老作家多写通俗小说不同,这批年轻的女性作家创作的多是新文艺作品,如张爱玲的《沉香屑•第一炉香》、施济美的《永久的蜜月》、汤雪华的《死灰》等。周瘦鹃是有眼光的,1940年代上海文坛女性作家群体的出现,他与《紫罗兰》功不可没。《紫罗兰》的成功转型影响深远,既拢住了一大批通俗小说大家,又培育了一批新文学的后起之秀,并依靠她们的创作实绩牢牢地抓住了新旧读者市场。

1943年值得一提的通俗文学期刊还有8月份创刊的《春秋》。《春秋》的编辑人陈蝶衣与周瘦鹃一样,都是鸳蝴派文学期刊的老编辑,有着丰富的编辑经验。两个月前为财务问题与老板平襟亚闹翻,愤而离开《万象》编辑部。离开了苦心经营两年的《万象》,陈蝶衣心有不甘,在冯宝善的邀请下毅然东山再起。陈蝶衣在《万象》时代就注重新旧文学的融合,使其成为此前上海最受欢迎的文学期刊。此番卷土重来,《万象》时代的老朋友与《万象》的编辑思路显然是陈蝶衣最重要的财富。《春秋》承袭了《万象》的编辑特色,注重知识介绍,并辟有《史地常识》、《风俗猎奇》、《科学研究》、《地方通讯》等栏目,在多个领域展开与社会的互动,旨在赢得各方面读者,这反映出40年代上海的商业性期刊的共性:在坚持文学趣味的同时注重文学的市场定位。《春秋》的文学创作与《紫罗兰》相似,作者群基本一致,由写通俗文学为主的老作家与写新文学作品的青年女作家组成。《春秋》“不谈政治,不言哲理,不作大言之炎炎,惟为小言之詹詹”的思想立场是其保护色,许多非沦陷区作家如茅盾、老舍、沈从文、何其芳、李金发等陆续出现于《春秋》,令上海读者耳目一新。在1943年8月以后的两年里,胡山源的《罔两》、张恨水的《世外群龙传》、茅盾的《老鼠》、巴金的《灯》、老舍的《过年》、冰心的《清宵之忆》成为时人的一份精神食粮,在带给上海读者精神慰藉的同时,也提升了这一时期上海文学的品位。

对新文学作家而言,1943年上海文学界最值得书写的事件当属7月间通俗文学期刊《万象》的“变声”。自1941年7月创办以来,《万象》的事业蒸蒸日上,3万份的销售量令其他期刊望尘莫及,此时已是上海文坛通俗文学的老大。陈蝶衣时的《万象》虽有丁谛、施济美、程育真等青年作家出没,但主要是包天笑、张恨水、平襟亚、孙了红、范烟桥、徐卓呆等通俗文学作家的阵地。1942年底《万象》接连推出两期“通俗文学专号”,积极开展通俗文学运动,对五四以来长期遭新文学打压的鸳鸯蝴蝶派文学进行了高度评价,不无以通俗文学为旗帜统一中国的新旧文学之意。

1943年柯灵接替陈蝶衣主编《万象》,为新文学的发展提供了空间。此前,上海文学的话语权要么控制在亲日文人手上,要么掌握在鸳蝴派文人手上,新文学迫切需要自己的阵地。柯灵主编《万象》后,及时调整《万象》的编辑方针,《万象》的文学倾向从重“趣味”的通俗文学转移到品位较高的新文学创作。作为一个老编辑人,柯灵在编辑《世纪风》、《浅草》等纯文学期刊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与那些读者层次较高的文学副刊不同,《万象》3万多的读者涉及各个阶层,为了照顾这些读者的兴趣爱好与欣赏水平,《万象》版面焕然一新:小说、散文、诗歌、杂文、游记、书评、戏剧、电影、美术、科学小品,各种栏目应有尽有;此外还辟有“书画插页”、“作家书简”、“万象闲话”、“文艺短讯”等栏目,知识性、文学性、趣味性、新闻性相得益彰,令读者大增。借助此种编辑策略,《万象》既增加了销量,又有效地帮助了新文学的传播,还有力地推动了新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对话与交融,为市民文学的繁荣发展注入新的元素。

《万象》“变声”后,汪伪作家不再露面,通俗文学作家也渐渐转移,一批新文学作家开始汇集,有沉默多时的王统照、耿济之、师陀、唐、傅雷等成名作家,有张爱玲、沈寂、郑定文、石琪等文坛新人,也有时在外地的沈从文、施蛰存、叶绍钧等作家。新文学史上的一些名篇,小说如张爱玲的《心经》、《连环套》,师陀的《狩猎》、《期待》,郑定文的《小学教师》、《大姊》,还有柯灵、师陀改编的话剧《夜店》;评论如傅雷的《评张爱玲的小说》等先后问世,使《万象》成为1943年及此后两年间上海文坛最重要的新文学期刊之一。

1943年的文学期刊蜂拥而起,以不同的政治面貌与文学理念打开了创作的僵局。或严肃或活泼的文学面孔、或高雅或通俗的文学姿态,为上海文坛奉献了一道道丰盛大餐,也显示了上海文学的新的发展态势:言说的不自由使文学不再承担“启蒙”与“救亡”的沉重使命,剥离了民族国家意识后,文学获得了对日常生活与人性的思考自由。对文学世俗性的认同使“五四”以来的新旧文学之争渐渐平息,新旧文学共生共容的态势已经形成,这为张爱玲、苏青等人铺设了锦绣前程,上海文学即将迎来它的辉煌顶点。

[江苏省社科基金项目《现代传媒与中国现代文学》(06JSDZW003);淮阴师范学院青年优秀人才扶持计划课题《上海沦陷时期的文学生产》(06QNZC001)。]

参考文献:

[1]周瘦鹃:《写在〈紫罗兰〉前头》,《紫罗兰》,1943.4。

[2]陈蝶衣:《创刊号•前置辞》,《万象》,1943.8。

秋雨张爱玲篇5

文/竹儿

也许性子如此,便越来越寒凉起来。如秋,越来越凉的风,淡淡拂过陌上。

很喜欢“陌上”这个词,透着一些漠不相干的味道,我便是如此,仿佛世间的所有都与我漠不相干。

昨日,小雅问我,“如果现在地球要爆炸了,你会不会表现出惊讶?”我淡淡的一笑“地球怎么会爆炸,如果爆炸了,大家都没了,那还有什么可惊讶的。”小雅轻轻摇了摇头,一朵红色的连衣裙随风荡啊荡的。

静静的品着一些心性,这个浮世也许经过了喧嚣的洗礼,连岁月都变的凉薄起来。你看那风拂过的堤岸,柳,还不是也黄了身姿,在秋的凉意下,静静接受下一世的轮回。

喜欢凝望远方,总是傻傻的望着天空,是望云朵,还是望天的蓝,还是凝望远方的那个属于你的方向?也许望的太久,自己都分不清了。你看,今日,天空,似是而非的飘着一朵又一朵的云。

常常会有莫名其妙的想法。

有没有人会想,云的前世是什么?是雨,仰或是风的泪。我就是这样莫明的感伤。

秋,不算冷。

这个秋,暖暖的,暖的让我流泪。喜欢独自行走,行走在稀疏的林荫下。那些星星点点的阳光,从晨透到暮,从炽热透到清凉,从东升照到西落,就那么从淡到热,又从暖到淡,想像中光阴就该是这样,从浓烈轮回到淡然,那是一种从艳到凉的过程,似人的一生,走着走着就淡了,再往后,就成了凉。

不知谁看过沙漠里的斜阳。我总是喜欢望着斜阳叹息。那是一抹轮回的将尽,在心里透着浮世的味道,就如一杯凉,轻轻漾着。你看,那抹斜阳又是将去还留时,静静的叩动心弦,就如一个弥留的生命,在曾经的艳丽下,就那么不情愿的走向凉薄,最后连那一丝喘息的霞彩也被天空吞噬的干干净净,想要定晴时,连一点痕迹都不曾有了,徒留一地的叹息,还有心头挥不去的眷恋。只是,渐渐的,又一个轮回的开始,将曾经的曾经又湮没成了凉。

不免有些惊叹人的无情。很多过往,只是你不想留下痕迹,你自己无情的想要忘记,却总是怪给时间,说是时间磨灭了一切记忆。如果一段记忆很刻骨,又怎么会磨灭,也只有随着时间,更加弥久馨香吧。

昨日看了白落梅的文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是写作家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在她淡淡的,透着禅意的叙述中,我似嗅到了薄荷味。

我一直都把张爱玲形容成一个散发着薄荷香气的女人。总是那么凉,总是一种孤傲的姿态,用一种疏离尘世的冷眼,看着世间的纷纷扰扰,而她自己就好像一个远在尘世之外的人,透着一股清冷之气,那种冷,是看过浮世的一杯凉。静静的姿态,依着民国古老的城墙,嘴角透着看破红尘的微冷的笑意,这是我对张爱玲的一张旧照片的印象。

胡兰成说张爱玲是民国的临水照花人,张爱玲却为了胡兰成低到了尘埃里,并在尘埃里开出了花。听着,听着,也还是一种无奈的轻叹,哪怕如张爱玲的清傲又如何,最终,还是以一杯凉走入孤独的暮色里。只是那种刻骨致死围绕,就算那是假装的凉薄,内心又是何等的铭记。不然也不会有那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她的那句大家很熟悉的话“生命是一袭华丽的袍,爬满了虱子。”就是一眼看透了你,从头到脚的无处可逃,却又透着丝丝凉意,让你的心也暗生生的冷了起来。

是不是所有的生命都该像张爱玲笔下那样炎凉又清浅。其实,不是张爱玲笔下的生命凉意太重,只是尘世里的繁华惹尽尘埃,最终还是一种归于沉寂的表现。想想,一生中谁又不是有一段辉煌,而后,又渐渐的岑寂,渐渐的凉薄,最后,也就变的悄无声息了。

白落梅这样说张爱玲,“世上没有一种植物可以配得了她,包括那种叫独活的草,也不能。”这是多凉的语句,似是一杯凉,轻轻的在饮下时就透着一抹古意的清凄,有着一种烟火将尽时的凉意,而后,静静蔓延成孤独,随着光阴的老旧,淡淡的散去。

常喜欢听人说“过客”一词,“过客”就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擦肩,也许会轻轻的莞尔,转身,还是一种沉沉的凉意在心间散开。白落梅说“红尘如逆旅,我们都是行人,都是过客。”

尘世虽美,可最终擦肩。谁又向谁承诺,与你相依到疏离尘世,归于尘的那一刻?也只留下伤悲,静静的,用慈悲的眼神告诉自己,我们只是红尘中的过客,最终都会擦肩,那份欲罢不能,欲哭无泪的心境,到最后还是渐渐的在浮世的打磨下,静若尘风般的透着凉意吧。

“浮世一杯凉”不知是在谁的文字里读到,看了就喜欢,只是静静的用这五个字写下了一段心语,静静的品。我只是一个淡漠的女子,在四季里不紧不慢的行走。用一些淡墨挥洒着一些痕迹,不算美,却一直努力。

秋雨张爱玲篇6

老家是一个很美的小乡村。记得小时,我老爱在这儿与我那亲爱的小伙伴呦,一起玩游戏。每天早上我一起床,就会立马穿着拖鞋,跑出门外,尽情沐浴着早晨的阳光。尤其是春天,知了在树上歌唱,掺杂着些许清新爽朗的空气,春光明媚的阳光弥漫在春日,从枝叶繁茂、密密层层的草叶里透射下来,这会儿,谁能不是心情放晴,开始属于自己的一天呢?

下着雨的老家可美哩!淅淅沥沥的春雨下着,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气息。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每到这会,我和几个小伙伴总会很享受——穿着五彩斑斓的凉鞋,乱踩地上雨水堆积成的水滩。然后,水花四溅,飘飘洒洒,洒在我们几个人的脸蛋上,这会,脸上总会洋溢出欢乐。虽然都身穿大人那长长的雨衣,但还是溅得一身水,个个淋成了感冒,回家了总会遭到家人的指责,但还是如一头头倔强的小牛,不听话的继续玩。

每到秋天,秋高气爽。落叶飘飘,一棵棵枫叶树染上了大红,好似一颗颗玲珑小巧的樱桃,点缀着老家,真是“霜叶红于二月花”呀!蓝空中,大雁成群结队地飞往南方,那一朵朵菊花,何时不在争奇斗艳?正所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农民伯伯们最爱秋天——这个硕果累累的季节,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就连黄灿灿的稻谷,也笑弯了腰。

这会总爱跟小伙伴玩捡树枝的游戏。一阵秋风飒飒吹来,一望无际的草丛中,几个背影不停地循环出现。时而弯下腰捡起树枝,时而随风奔跑,几个小伙伴追逐打闹。总之,秋天的老家,成了我们最好的游戏场所。

回味良久,老家的温暖永远照耀着我,这种老家情怀,正如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里,一时话语哽塞,只见眼前一副乡村山水画……

秋雨张爱玲篇7

――题记

曲剧,俗称高台曲、曲子戏,是由河南鼓子曲中杂牌小调与民间歌舞踩高跷相结合,于1926年5月18日经临汝县农民“同乐社”搬上舞台发展而成。为河南豫剧之外的第二大剧种,朴实通俗贴近民众,是深受中原百姓欢迎的剧种之一。汝州是著名的曲剧之乡,有着“书山曲海”之美誉,地处豫西南腹地,汝州四宝“汝石、汝瓷、汝帖、汝粉丝”在全国乃至世界享有盛名。

明清时期,汝州文化生活特别是戏曲文化非常丰富,城乡的剧团有豫剧、越调、梆子等诸多曲种,因此汝州有“戏窝子”之称,上至80岁的老人,下至会说话的孩子,都能哼唱几句。汝州戏曲文化的原创性和包容性,形成了汝州戏曲文化的地方特色,出现了全才的演员,一个人扮几个角色,哼多个唱腔,唱几种调子,拿今天的话叫“模仿秀”,很受群众的欢迎。

1935年出生于河南郏县的王秀玲就在这个“戏窝子”里创造了中国曲剧的奇迹。其父王俊卿是曲剧第一代艺人中的老演员,王秀玲6岁便随父学唱曲剧,7岁已能主演《蓝桥会》、《花庭会》等戏,9岁时主演《七仙女》一举成名。王秀玲扮相秀丽,音质甜美,她的唱腔清丽柔婉,吐字清晰,表演声情并茂,是曲剧闺门旦的优秀代表人物。她从艺60余年,主演过100余部传统戏和现代戏,如《风雪配》、《拾玉镯》、《听琴》、《柳毅传书》等,成功地塑造了不同类型鲜活的少女、形象,不知有多少观众曾被她的舞台形象所征服。

1955年,郑州市曲剧团成立后排演第一个大戏《红楼梦》,为了演好林黛玉,解放后靠自学才认得一些字的王秀玲硬是把小说《红楼梦》及有关连环画、仕女图看了一遍,重要章节反复翻看,努力掌握林黛玉不同凡俗、多愁善感、外冷内热、同时具有叛逆精神的性格特征。曲剧《红楼梦》上演后,产生了轰动效应,场场爆满。她在人物的塑造及表演和唱腔的把握方面均十分到位:忧伤、哀怜的眼神,细腻、委婉的唱腔,使活脱脱一个林妹妹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王秀玲演活了林黛玉,而演林黛玉的同时也让王秀玲对表演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一一表演不能只求形似,而要让人物活在舞台上。她苛求自己不夸张也不煽情,不装腔作势,真情展现自己对人物的把握,一心一意地追求表演的准确、精到、优美和分寸感。就这样,她所塑造的人物形象自然形成了一种清新自然的风格,因此她的表演真实可信、感人至深却又恰到好处。认识的升华使她的表演有了质的飞跃。1956年她在文化部戏曲演员讲习班受到梅兰芳、程砚秋、马连良等大师的指点后,她的表演更是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时任团中央书记的到河南视察,看了这部戏后说:“这个小女孩演得不错,真是个‘活林黛玉’。”

此后,王秀玲又拿出了新作《风雪配》,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欢快、喜悦、甜美的高秋芳,完成了自己的又一个代表作。剧中“洞房”的唱段至今仍脍炙人口,广为流传。1981年该剧还被河南电影制片厂搬上了银幕。

1959年,郑州市曲剧团带着《红楼梦》、《风雪配》等剧目晋京汇报演出,原计划只演10场,但没想到现场效果出人意料,最后在中南海怀仁堂、钓鱼台国宾馆、人民大会堂等剧场连演50场,轰动了整个京城,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接见剧团时问及河南省有无省级曲剧表演团体,这成为成立河南省曲剧团的一个重要契机。1960年3月,以郑州市曲剧团为基础,河南省曲剧团成立。

1975年,王秀玲开始收徒。退休后,她把主要精力用于培养学生。她门下弟子十几位,大都活跃在曲剧舞台上。在河南省首届曲剧艺术节上,有10位演员被评为“河南曲剧十大名旦”,其中7位是她的弟子。

2006年,王秀玲和张新芳、马骐一起被河南省文化厅授予“河南曲剧艺术家终身荣誉奖”。王秀玲的颁奖辞如是说:“五十年前‘活黛玉’,新星增辉曲剧,一门心思唱好戏。演绎真菩美,传神复写意。玲珑剔透‘九岁红’,精俏秀美‘七仙女’;盛演不衰《风雪配》:妩媚、细腻、飘逸、靓丽……醉了中原大地。深知此身非我有,奉献不犹豫。荣誉不计,余热不熄。”

如今,年过花甲的王秀玲神采依然:高挑的身材,白净的皮肤,在台上演起少女来仍是那样风姿绰约。生活中的她温婉雅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演的角色。值得高兴的是,喜爱王秀玲的戏迷们现在仍能看到她在台上的表演。对于舞台上曾拥有的光彩和取得的成绩,王秀玲却看得很淡,似乎那些过去的事都已不用再提,老艺术家的超然让人不禁感叹。退休后的王秀玲参加了“老年乐”艺术团,经常到戏迷活动中心为喜爱她们的观众演出。平日里和老伴宋喜元到公园晨练时,兴之所至也会唱上几段,往往引来戏迷围观。王秀玲说自己从小就学戏,几十年风风雨雨都是为了艺术,对于名和利从没有想过太多。现在退休了,更是别无所求。只是想着如果还能为曲剧发挥点余热,能教出几个有成绩的徒弟也就知足了。

秋雨张爱玲篇8

汤唯的巧克力广告在电视上轮番播出,看着她把甜甜的巧克力放到嘴里有谁流口水了?别!瞎!想!小编这是要给你们盘点曾经让汤唯“甜甜蜜蜜”的几段真假情啊~

初恋情:朱雨辰

汤唯的初恋男友是朱雨辰。汤唯与朱雨辰的第一次见面是1995年,当时他们只有十六岁,那次见面两人可谓一见钟情。因为热恋,他们高考双双落榜。1998年,朱雨辰顺利考上中戏,遗憾的是汤唯再次落榜。随后两人因各种矛盾分手,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朱雨辰更是拒绝看一切有关汤唯的新闻。

公开情:田雨

田雨(他也是中国内地的演员哦)是汤唯惟一公开承认的正牌男友。汤唯曾吐露心扉说:“田雨对我来说很重要,一直以来他都是对我最好的人。”据说两人分手的原因是田雨不满汤唯拍激情戏。

拉链情:李安

拍摄电影《色戒》的某日,导演李安羽绒服的拉链出了问题,当时还是新人的汤唯热情上前为李衣服,自此传闻四起。据悉,当时汤唯因身材问题压力山大,为了变苗条,汤唯在李安的指导下努力减肥并获得成功。可以说两人即使没有“情”,也应该有“义”。

绯闻情:王力宏

巧了,一部电影两段情。汤唯与王力宏为电影《色戒》拍摄宣传写真,这让许多网友嗅到了两人之间的暧昧。虽然两人一度被认为是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但因王力宏被传是“同性恋”,YY绯闻嘎然停止。

跨国暧昧情:炫彬

汤唯与炫彬合演电影《晚秋》,被传擦出爱的火花,汤唯更疑成为“小三”拆散炫彬与宋慧乔。当然这传闻并不是无风起浪,谁让两人大玩暧昧呢!汤唯似乎很懂炫彬,她熟稔地说:“炫彬是慢熟的男人,绝不可能在几天内爱上一个人,一见钟情不会在他的身上发生。”炫彬更回应称:“汤唯很了解我!”

明星吐槽帝,要的就是气势

周杰伦篇

周杰伦一向给人超“吊”的感觉,就连走路都会不时耍酷、摆poss。这样的他当然要登上吐槽帝的榜单,因为人家就是这么牛,咱能咋地?

案例:周董面对别人对他音乐的质疑时经常会吐槽予以反击。他说:“很多人觉得我对音乐太有自信,太臭屁……请问,如果不臭屁,没有自信,我怎么继续前进。”

结案陈词:臭屁是音乐人必须的素养。

那英篇

那英是出了名的口无遮拦+大嘴巴,有话从来不憋一分钟的她经常不分场合、地点乱“放炮”。可您倒是舒服了,也得想想别人的感受啊!

案例:那姐的吐槽不分高低贵贱,在好姐们王菲的慈善晚宴上,那姐就曾吐槽声称酒精过敏的林志玲。她说:“林志玲,我告儿你(北京腔),在我这儿你甭装!”

结案陈词:人家志玲姐姐是真的酒精过敏好不好!

吴君如篇

吴君如一向说话不饶人,而且一旦被她“盯上”,便会形成“不可挽回”的化学反应。更糟糕的是,她本人并不会意识到话从口出后将给大家带来怎样的麻烦!

案例:吴君如针对某不知名女星,吐槽其嗜好就是与当红男星亲热,如同集邮一般。她说:“四大天王中你已经吃定三个,就缺华仔这块难啃的硬骨头了。”

结案陈词:“女星集邮论”瞬间被炒爆,三大天王皆被拖下水。

范冰冰篇

娱乐圈从来不缺女汉子,范冰冰就是一个标杆人物。其实范小妮子并不是目中无人,只是在娱乐圈里行走多年的女星若不狠,地位就会不稳。

案例:范爷的案例多了去~因机场踢记者事件,范冰冰曾这样说:你(偷)拍我N次,难道就不许我踹你一脚?因饱受负面新闻,范冰冰如此吐槽:负面新闻都是屁。因媒体提问嫁豪门的问题,她回答:我就是豪门。

陈案结词:娱乐圈的小女人,惹不起咱躲得起!

黄秋生篇

干儿子周杰伦如此臭屁,干爸爸黄秋生当然更胜一筹。黄秋生可是一位不好惹的主,主要是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所致。PS:黄爸爸回到家面对孩子可是“二十四孝”,据说父亲节他会做一桌子菜给孩子吃,还低声下气地问“好不好吃啊”!

案例:“祥”事件无缘无故牵扯到黄秋生身上,面对罗志祥粉丝对他微博刷屏、攻击,黄老爷子淡定地吐槽:最近有很多评论,但罗志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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