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笔下的德奥艺术歌曲

摘要：艺术歌曲是西方音乐作品中占据独特魅力的一种重要类别，它受浪漫主义文学思潮的影响，将音乐与诗歌充分结合在一起，从而产生艺术歌曲。这种艺术歌曲不同于民歌的浅显易懂，又区别于歌剧的矛盾化冲突，它除了用特定的语种之外，还选用高质量的诗歌作为歌词。比如歌德、海涅、席勒、里尔克、吕克特等著名诗人的一些诗歌就被用来当作艺术歌曲的歌词。音乐百科词典上艺术歌曲的定义为：“艺术歌曲（Lied,德；art song,英）由作曲家为某种艺术表现的目的，根据文学家诗作而创作的歌曲。多为独唱曲（见独唱），一般都有精心编配的钢琴伴奏，对演唱技术也有较高的要求，常供音乐会演唱用。”在各国的艺术歌曲中，德国和奥地利是最先开出绚丽百花的重要发源地，德国的这一诗歌体裁是模仿英国和苏格兰的民间叙事诗而成。它产生于巴洛克晚期和前古典时期，在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达到高峰，弗朗茨•彼得•舒伯特、舒曼、布拉姆斯等大师将这一题材发挥的淋漓尽致。19世纪末20世纪初，德奥艺术歌曲的创作处于低谷时期缓慢地前进着，但直至现在，德奥艺术歌曲在世界各大舞台上频频上演，被奉为“经典”。下面我就以中国知网为例，管窥我国在德奥艺术歌曲方面的研究理论成果。

关键词：德奥艺术歌曲；中国知网；研究角度

中国知网上共有德奥艺术歌曲相关文章620篇，以德奥艺术歌曲为关键词，可搜得文章11篇；有关舒伯特的文章有389篇；舒曼的文章80篇；勃拉姆斯的文章67篇；沃尔夫的文章24篇；门德尔松的文章15篇；的文章25篇；理查斯特劳斯的文章9篇。以上即是我在中国知网上所得的有关德奥艺术歌曲的相关资料。我对以上的文章进行了分类：1.对德奥艺术歌曲的特点与发展进行研究有文章50篇；2.从教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18篇；3.从歌曲演唱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70篇；4.从钢琴伴奏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65篇；5.从音乐文化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有2篇；6.从音乐风格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有关文章38篇；7.从音乐欣赏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19篇；8.从音乐创作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52篇；9.从文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30篇；10.从作曲家和作曲家作品分析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147篇；11.从音乐美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的有文章21篇（其中可能包含少数重叠的文章）。下面我对以上几个重要的方面进行具体阐述。

一、以歌曲演唱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演唱是艺术歌曲必不可少的表达方式。但如何演唱歌曲才能比较清楚地表达作曲家的意图和情感，是每一个演唱者所要面临的问题。张灿毅和张玉琳在《舒伯特艺术歌曲的分析及演唱》中提到：“无疑，对于进行整体把握后，才能在音乐表现的时候做到心中有数，其实这是音乐表演活动的一个必不可少而且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其次，对于艺术歌曲这样一种室内乐的音乐形式，在声音的控制和把握上也非常显示演唱者的能力和水平，室内乐的表演形式对演唱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为艺术歌曲往往伴奏乐器是钢琴，这样的话表演的主体就是演唱者跟伴奏者两人，每一点细微的处理在听众耳中都会非常明显，相对于大剧场演出，演唱者需要更高超的对声音的控制能力。

再者，舒伯特的艺术歌曲也有其特点，他的男声艺术歌曲往往音域并不太高，更多是为男中音而作，所以演唱者要了解自己的声音，知道如何善用自己的声音表达不同的思想情感，了解作品的音域及不同的音域所传达的信息，这样才能对作品有更加准确地诠释。”[1]武红梅在《的艺术特征与演唱》中提到：“艺术歌曲的演唱牵扯着文字、声音、钢琴、人声，四者交互相迭而产生。巴特认为，这种‘意图的同义迭用’，同时窒息了文字和音乐。声乐家演唱文字符号，文字当中已经装载了丰富的意象了，在加入了声音（音色）的诠释以及音乐的牵引之后，歌唱的整体应该具备文字（歌词）本身的表达内涵。”不同的歌曲，需要用不同的情绪、语调、音色去诠释。“音乐的真实可能是呼吸的、韵律的、而非语音的。《冬之旅》的演唱，不能在音乐中做到添加任何意图，而应该相信音乐中直接有决定性的材质。在人声表现的戏剧形式（歌剧），或者单指艺术歌曲而言，音乐的体貌意义（音色）或许是其演唱中心，声音的纯粹依附着多层附载（种族、语言、历史等……），聆听者角色之易位（产生共鸣或者遐想），也许才是达到演出和谐完美的一种方式吧。”[2]以上他们所述，都很全面，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有关“母语感”。“母语”即本民族所用的第一语言，比如：汉族的母语是汉语，藏族的母语就是藏语等等。但并不是所有中国人的母语都是汉语。台湾语言与族群密切相关。按通俗的分法，台湾人可分为4大族群，其中闽南人约占74%，客家人约12%，外省人约 13%，原住民为1%左右。闽南人以闽南话为母语，客家人以客家话为母语，外省人以“国语”为母语。原住民分为11个民族，分别使用不同的原住民语，并把它们当做母语。而“母语感”即我们在说本民族语言时的一种感觉，俗称“调调”。所以演唱者在演唱歌曲的时候，还得把握作曲家在作品中所表达的语言的特征，这是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

二、从钢琴伴奏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在艺术歌曲中，特别是在舒伯特、舒曼、勃拉姆斯、沃尔夫等作曲家的艺术歌曲中，钢琴伴奏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是艺术歌曲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就如王琳琳在《从外国艺术歌曲的发展看钢琴伴奏的作用》中谈到对舒伯特的艺术歌《魔王》的理解：“舒伯特的代表作品《魔王》的钢琴伴奏部分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魔王》是一首叙事性的艺术歌曲，歌词取自德国诗人歌德的叙事诗，故事中有四个人物：讲述者、被引诱的孩子、孩子的父亲、魔王。舒伯特将四个人物的对话，一直在钢琴持续的三连音进行，三连音如同呼啸的风被不断的重复和展开。钢琴部分通过三连音这种特定的节奏型并伴以力度与音色的变化，深刻地揭示出故事中人物的个性和心理，使作品充满了真实的艺术效果。钢琴部分不仅能烘托气氛，并能与声乐部分融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在讲到舒曼时，王琳琳说：“在舒曼的艺术歌曲中，钢琴担负着前所未有的重担，钢琴伴奏起着重要的作用。他对歌曲伴奏作了首尾一贯的设计，把曲调与钢琴伴奏结合得天衣无缝，使钢琴伴奏更能体贴入微，展现了无穷无尽的可能性。歌曲整体的诗意是由歌唱和钢琴共同创造的，钢琴与人声密不可分。他继承了舒伯特的传统，更丰富了钢琴部分的表现手法，有时钢琴部分甚至超过歌唱部分。他还常常在歌曲的末尾加上大段的钢琴尾奏，像尾声又像发展部分，使歌曲的意境更上一层楼。舒曼的钢琴伴奏开创了浪漫主义钢琴表现技巧的新天地。他运用了转调手法，丰富了和声的色彩和变化。吸收了复调音乐的织体写作风格，加强了钢琴伴奏的声部旋律，丰富了钢琴的表现力及表现范围。”[3]所以这就要求钢琴伴奏演奏者在技术上、音色控制上和踏板等方面都要做到全面的配合，特别是在与声乐部分相结合时，需要把握力度、速度、音量等多方面的均衡关系，要与演唱者共同呼吸、共同歌唱、共同演绎作品的意境。

三、以教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德奥艺术歌曲，特别是舒伯特的艺术歌曲对于声乐教学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就如孙雨丰在《谈舒伯特的艺术歌曲在声乐教学中的意义》中谈到：“舒伯特的艺术歌曲有助于调整声音与气息，只有衔接自如的声音和均匀连贯的气息才能很好地去表现艺术歌曲的细腻、含蓄的演唱风格，因此这对于训练学生声音和呼吸的能力有很大的帮助。在声乐学习的初级阶段，为学生选择一些乐句短小、音域较窄的艺术歌曲来进行训练，可以为学生声音音质的训练奠定良好的基础。大多数艺术歌曲的篇幅短小，旋律较少大起大落，音域也不像歌剧咏叹调那样宽广，它的旋律主要集中在人声的中低及稍高声区，因此练唱艺术歌曲能够形成一种饱满、和谐、圆润而美妙的声音音质。简短的乐句有利于学生对气息控制的训练，较窄的音域能够很好的训练学生歌曲位置的保持。在声乐教学中，可以选择舒伯特的艺术歌曲让学生去演唱。他的艺术歌曲为学生声乐技巧的学习和掌握提供了有利的条件，同时用简单的艺术歌曲来代替母音训练，通过注入情感来练习发声和咬字，以情带声，以声传情，达到声情并茂的完美境界。还有助于提高与伴奏的配合能力。钢琴伴奏起着多方面的作用，在歌曲中不仅渲染气氛，还表现着某种情景。它不是脱离声乐而单独存在的，它不仅可以深化艺术歌曲的思想内涵，赋予他们生动鲜活的艺术形象，还发挥着其特有的艺术魅力，与声乐的歌词、旋律部分交相辉映，形成一部完整的艺术歌曲作品。因此，声乐与钢琴伴奏是相互辉映、相互依存，不可割裂的两个方面，二者共为创造艺术歌曲的完整性和特定意境而服务。比如，在舒伯特艺术歌曲中，钢琴伴奏是非常重要的，舒伯特给予了伴奏音乐独特的艺术表现力，钢琴伴奏是歌曲演唱必要的衬托，歌曲的演唱与钢琴伴奏的整体协调对于演唱艺术歌曲的质量是非常重要的。演唱者与伴奏者应该是一个整体，对音乐审美的理解应相同或相近。钢琴伴奏与歌唱是相互依托，共同创造和发展的，只有通过二者的完美的结合，才能更好地表达艺术歌曲的完整性。所以，大量演唱舒伯特的艺术歌曲，能提高学生演唱与伴奏合作互相辉映的能力，为学生音乐素养的积累提供更有利的条件。”[4]

四、从作曲家和作曲家作品分析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我国主要研究德奥艺术歌曲的作曲家有舒伯特、舒曼、勃拉姆斯、门德尔松、沃尔夫、等等著名的大师，他们的代表作分别有：舒伯特的《菩提树》《魔王》《鳟鱼》《纺车旁的玛格丽特》《死神与少女》等；舒曼的有《妇女的爱情与生活》《莲花》这两个掷弹兵》等；勃拉姆斯的《四首严肃的歌》《林中恬静》等；门德尔松的《乘着歌声的翅膀》《童年情景》《玛丽的梦》《冬之歌》《浪漫曲》等；沃尔夫的《建行》《莫里克歌曲集》《园丁》《维拉之歌》《期待》等；的管弦乐歌曲集《流浪者少年之歌》《亡儿悼歌》《孩子们的神奇号角》等。他们通过对作曲家作品的分析，让我们对德奥艺术歌曲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和认识。譬如《白君汉在》中谈到：“《建行》《遁世》是沃尔夫与舒伯特、舒曼在创作风格上的联系。《建行》是《莫里克歌曲集》弟10首（张洪岛主编《欧洲音乐史》翻译为《步游》）这里，Fussreise指远足、徒步旅行。歌词大意是：我带上新手杖/清晨即出发/走过高山幽谷，小径穿过森林/真像小鸟在凉亭/唱着神秘的絮语，又像琥珀色的葡萄/充满无尽的想往，当朝阳升起在东方/我灵魂深处被唤醒……这首歌用D大调，钢琴部分的附点节奏贯穿全曲。要求‘相当活跃’（Ziemlich bewegt），全曲以变化分节歌形式写成。其中，音乐由第二部分转为对创世者的赞美，到‘依旧要爱’由钢琴加强着，声乐唱出由最高点下行的两个乐句成为全曲表现的中心。将这首歌与舒伯特的《向往》相比，二者都同样采用民歌风的旋律，质朴、清新，极具生命跃动的活力。旋律上，吸收了民歌风格又以自创的曲调为主；钢琴伴奏仍具有烘托意境和支持声乐曲调的作用。”[5]通过作者的分析，从中可以得出很多新的感受，也可以更加确定沃尔夫艺术歌曲中有一种类型是直接在舒伯特确立的传统上发展起来的。

五、从美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德奥艺术歌曲作为西方音乐作品中的一朵奇葩，有其独具的审美特征。譬如葛秀玲在《舒曼艺术歌曲中的美学思想及其文化阐释―以诗人之恋为例》中谈到德奥艺术歌曲的代表人物舒曼的美学思想：“1.‘情感论’的美学思想。情感论美学思想是浪漫主义时期占最主要地位的美学思想，也是浪漫主义时期情感论美学思想发展史上最丰富、最成熟、最典型的时期。舒曼就是典型的浪漫主义时期的情感论美学思想的实践者，他非常强调情感在音乐中的意义，认为‘理智有时会错误，情感却不会错误’，‘没有热情，就不可能创作出任何真正的艺术作品’。舒曼认为音乐是‘心灵的流露’，持有以情为主、以乐传情的美学观点，视情感为音乐的灵魂，并将情感作为个人或是群体的某种精神生活的映射。2.音乐与文学相结合，强调音乐内容的重要性。强调音乐内容的重要性，这是19世纪浪漫主义音乐家共同的美学主张。舒曼认为：‘音乐绝不是供人娱乐，供人在茶余饭后遣愁解闷的东西。它必须是一种更高尚的东西。’音乐的精神性。内涵性不仅体现在音乐旋律创作的过程中，而且在选择文学体裁上也有着严谨的要求。在创作中，舒曼大多选用优秀的德奥浪漫主义诗人的诗歌作为创作的内容。《诗人之恋》取自于海涅的《诗歌集》，海涅是19世纪德国著名的诗人、政治评论家和思想家……两人于1856年同时辞世，可以说两人生活在同一时代。正是基于这种原因，具有浪漫气质的舒曼，被同样具有浪漫诗意色彩的海涅所吸引，加上海涅诗歌中强烈的感彩以及诗词的韵律与舒曼音乐创作的思路十分的切合。3.诗意化的美学思想。‘诗人音乐家’这是人们给舒曼的美称，在舒曼的创作中，他擅长揣摩诗人的灵魂把握音乐的意境，以诗意描绘人的情感。在他的大部分声乐作品中，都会发现舒曼努力地使创作与文学相接近、相融合，从而使作品具有浓厚的文学色彩，以及诗情画意的浪漫情调，这一点在《诗人之恋》中非常明显。舒曼诗意化的美学思想还体现在他对人声与钢琴的处理上，在《诗人之恋》中，舒曼改变了以往钢琴只是为人声伴奏的地位，使其提高到与人声同样的地位。为了表达诗歌所赋予的意境，钢琴与人声形成了互相对答的角色，尤其是在整首歌曲的结尾处，舒曼完全放弃了用歌声来表达诗歌所隐含的内心世界，而改之用钢琴来表达诗歌的意境。仿佛一切的诗意意境已非语言所能形容，只有优美的音乐才能释怀内心的激情。”[6]这也代表了德奥艺术歌曲的整体特征。

六、从文学的角度诠释德奥艺术歌曲

18世纪后期到19世纪早期的狂飙运动和浪漫主义文学的产生，对德奥艺术歌曲真正成型并开始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这一时期的作曲家和诗人崇尚感情，要求自由和个性的解放，心灵寻求打碎枷锁，向往理想世界；强调主观感觉与想象的伟大创造力的思想，脱离神学、脱离宗教的羁绊；发扬民族风格，把民族民间素材作为文学创作的源泉与基础。德奥艺术歌曲的代表人物“歌曲之王”舒伯特也曾经说过：“歌德的音乐与诗的天才，帮助了我的成功。”他是西方音乐史上第一位艺术歌曲大师。黄常虹在《诗、歌、乐―艺术歌曲的完美表现》中谈到：“在舒伯特的艺术歌曲中，歌词大多来自歌德、海涅、席勒、莎士比亚等大作家之手，他对诗歌的理解非常细腻、深邃，善于从诗的字里行间感受生活、体验情感，并运用音乐中丰富多彩的表现手法，将诗与乐完美结合在一起。法国的音乐史学家朗多米曾经这样说过‘他比贝多芬有着更多的诗人气质，对于歌德的诗词，他能更好地掌握全部微妙的变化，他的心灵更为灵活，能把种种不同、多变的印象和感情的焦点结合起来……’在他短暂的一生中，给后人留下了一千五百多首作品，其中就有六百多首艺术歌曲。他十七岁时写的《纺车旁的玛格丽特》，是艺术歌曲的最早作品之一，也是他的代表作，其歌词选自德国浪漫派诗人歌德笔下的《浮士德》。作曲家用音乐的语言描述了玛格丽特在纺车旁思恋浮士德的心情，生动形象地刻划出少女的内心情感世界。在他的作品中，所涉及的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美丽的磨坊女》《鳟鱼》《圣母颂》《小夜曲》《地神》《幻影》等都是至今仍广为流传的歌曲。”“舒曼是舒伯特第一个重要的继承者，但舒曼则更享有‘诗人音乐家’的美誉。这是因为舒曼以‘诗’为歌，喜欢选择那些刻划内心世界，抒发思想情感，个性特征突出的诗，并且善于以诗作为谱曲的基础，运用音乐丰富多彩的表现手法，将诗歌的意境和神韵作细致的描绘和精心刻划，使诗成为‘音乐的诗’，使乐成为‘诗化的乐’。如他最著名的声乐套曲《诗人之恋》，就是根据德国浪漫诗人海涅的早期抒情诗集《抒情间奏曲》的创作而成的。海涅不仅是德国，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诗人之一，他早年就受到法国大革命思想的影响，憧憬‘博爱、平等、自由’的理想世界。在诗人的作品中，充满了对甜蜜爱情的追求与向往，对当时所处社会的强烈不满和尖锐的批判。在舒曼看来，自己与海涅有着相同的经历和感受。虽然舒曼与克拉拉、海涅与阿玛莉最后的结局不一样，但他们所遭受的爱情挫折是相同的。他们都深恶痛绝当时社会的市侩恶习，从艺术家的角度，以他们特有的方式审视和反映了当时的社会。因此，所引起的共鸣也是相同的。”[7]所以他才能把诗歌和音乐结合的那么的完美。

总结

以上笔者只是挑了几个重要的方面分别进行论述，许多文章写得很好，让我们对德奥艺术歌曲得到了更宽的理解。但还是存在很多不足的地方，以上大量的文章只是对德奥艺术歌曲进行了浅层次的分析，大多都只是简单介绍德奥艺术歌曲的起源与发展以及列举一些大师的代表作进行理论陈述等。写一篇好的论文，不仅仅要关注音乐本体的特征，还得关注它周围存在关联的许多特征，这样我们才能从多维度的角度出发，更加完善地了解德奥艺术歌曲。另一个方面，我国翻译引进德奥艺术歌曲方面的书籍还很少，这样局限了我们对德奥艺术歌曲的认识。最后，我们所熟知的德奥艺术歌曲代表人物仅有几个著名的大师，而对德奥艺术歌曲做出贡献的无名英雄还有很多，但都不被人们所知道。所以，这也是一个比较欠缺的方面，但我国也正在弥补着这些不足的方面，相信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我国在德奥艺术歌曲的研究会越来越深入。

参考文献：

[1]张灿毅,张玉琳. 舒伯特艺术歌曲《流浪者之歌》的分析

及演唱[J]. 黄河之声,2010,(2).

[2]武红梅. 《冬之旅》的艺术特征与演唱[J]. 民族音乐

2008,(2).

[3]王琳琳. 从外国艺术歌曲的发展看钢琴伴奏的作用[J]. 音

乐生活,2009,(10).

[4]孙雨丰. 谈舒伯特的艺术歌曲在声乐教学中的意义[J]. 辽

宁高职学报,2010,(5).

[5]白君汉. 论沃尔夫的艺术歌曲(下)[J]. 交响.西安音乐学院

学报,2001,(3).

[6]葛秀玲,. 舒曼艺术歌曲中的美学思想及其文化阐释――

以《诗人之恋》为例[J]. 成功(教育),2009,(4).

[7]黄常虹,刘善珍. 诗的音乐音乐的诗――谈舒曼艺术歌

曲创作特征[J]. 星海音乐学院学报,2004,(4).

作者简介：

袁焱萍，广西艺术学院2010级音乐学院研究生，西方音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