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 你最重

时间:2022-10-24 10:37:17

缘分来临的时候,往往猝不及防。和《孩子》就是这样。

那时,我还在江西卫视上班,业余时间喜欢写些纪实类的稿子,和《家庭》保持比较默契的关系。一次,同样是广州来电,听声音却不是我熟悉的编辑,不过,疑团很快即释,他说:“你是陈志宏吧,你的电话是《家庭》编辑告诉我的……”来电者是时任《孩子》编辑部主任李也老师。

这通电话,让我第一次知道《孩子》。李也老师给我的点题是为一个江西八岁小男孩洪嗣之作专访。在电视台有这样便利条件,找个新闻当事人毫不费心力。很快,我就联系上了洪嗣的父亲。这是一次非常轻松和成功的采访,稿件很快就成形了,并随即发给了李也主任。这一发,发来我和《孩子》不了情缘。

后来,我离开电视台,采访受限,纪实题材由荒疏直到彻底绝缘,和纪实刊物的联系渐稀渐远。笔头调转,专写千字小文,陆续也有小稿见诸《孩子》。和《孩子》的联系,就像一首舒缓的小夜曲。此曲却在我正要给《孩子》多写稿、写好稿的时候戛然而止。给李老师发邮件没反应,投出去的稿,也没见刊载。几年后才知道,李也老师离开了杂志社。

2007年我的女儿出生了。初为人父的感觉很幸福,也很奇妙。感动之际,感慨万端,信笔写了些育儿方面的“豆腐块”,一时竟找不到发表的地方。刹那间想起《孩子》。有缘,是怎么扯也扯不断的。不久,通过网络和赵玲玲老师取得了联系,陆续发表了《盖一枚名叫痛快的印章》、《巧克力棒的启示》等一篇篇拙作。赵老师离开杂志之后,我和编辑戴兰香老师重新建立了联系,并发表了《大自然的恩赐》、《我用温柔的目光抚摸你》等文,和《孩子》的关系达到前所未有的融洽欢悦。

因为我的孩子,我和《孩子》重建和谐、温暖的联系;因为《孩子》,我想为我的孩子出一本书,书名暂定为《和这个世界谈谈孩子――我的育儿心经》,收录我在《孩子》上发表的所有文章。

感恩此缘不断,感谢《孩子》所有编辑的热情帮助和对我拙作的精耕细作,正是你们,才让我心头涌一个父亲一个的成就感。正是有你们对读者的精准定位,对稿件的认真细致,才成就了《孩子》十年的辉煌!

写作十余年,我经历的编辑无数,接触的报刊也不少,静下心来沉思,《孩子》在我心里最重。每次收到样刊,我会第一时间拆阅,认真读每一篇文章,并将文章里的理念,巧妙地运用到育儿中去。

美国当代青年作家乔治・毕士普(Bishop・G)在其新著《致我离家出走的女儿》中说:“我也曾是个十五岁的女儿,也曾跟我的父母吵得不可开交,那时,我发誓,如果将来我也有女儿,我会做一个比我母亲好上一百倍的妈妈!我会是一个完美的妈妈:善解人意,富有耐心,和蔼并且理智。我会听女儿讲述她的心事,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帮助她。我们将一起建筑一座彼此信任的桥梁,让它引领我们直到变老。我们的关系里只有爱,没有恨,只有和平,没有战争。然而,多年后我成了一个15岁孩子的妈妈,却无奈地发现尽管我曾经对自己那样发誓,但我还是渐渐变成了自己的母亲,而你,自然也渐渐变成了当年的我,重复着我当初的行为和受过的伤。谁能想到,母女之间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怪异的错误的循环。”

是的,当我们是孩子的时候,搞不懂父母怎么会那么凶那么不近情理;而当我们成了孩子的父母,却又觉得孩子怎么那么任性那么顽皮那么不可理喻……父母和孩子仿佛永远隔着一条宽不可及的河,是一个“怪异的错误的循环”。而《孩子》杂志,就是架在这条河上一座平坦的桥,是解开这一“怪异的错误的循环”的神奇钥匙。

作为父亲,我心中孩子最重;作为,我心中《孩子》最重。谨献给创刊十周年的《孩子》,祝杂志越办越好,作父母心灵的航标灯,孩子生活的快乐星。

作者自述

陈志宏,一个4岁女孩的父亲,一个沉迷于文字的,一个喜欢孩子的男人,有着一颗敏感纤细的心。现为江西某高校教师,《读者》杂志签约作家,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多篇文章入选中考语文试卷现代文阅读题。出版有《不可能的可能》、《没有爱到不了的地方》、《幸福就在抬头间》和《宽心的活法》等作品集。曾获第二届滕王阁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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