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歌唱的字\声关系

时间:2022-10-21 02:49:35

论歌唱的字\声关系

【摘 要】歌唱中的吐字方法。气息的深沉、有力、平稳。歌唱中的声音位置。字与声音的相互关系。咬字器官要说,共鸣器官要开。

【关键词】共鸣;腔体;丰满;穿透力

我们知道歌唱中的字正腔圆,字指的是所表达的歌词的咬字,腔在发声过程中腔体声音的圆润,字和声之间的关系,我们要对它们进行论述。

在声乐的领域中,在理想的歌唱方式中,字和声的关系紧密相关、互相呼应,有着不可分割的连带关系。处理好字和声之间的关系才能更好的演绎声乐作品,更好的发展歌唱的事业,才能更好的塑造声音的形象,处理好想要表达的声乐作品。歌唱中字、声关系的最高标准是既有准确清晰的吐词咬字,又有畅通、圆润、美妙的声音,这种境界是由演唱者,基于对字、声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的辩证统一关系的认识,并以作品有情感、风格方面的要求为依据而巧妙调节才能达到的。

我们今天首先就要从字的结构说明,我们中国的汉字是由字头、字腹、字尾三个部分组成的,而且这三个组成部分每个部分都各有自身的作用(有些字是没有字尾的,比如“吧”)。

字头应该在瞬间以准确清晰、敏捷和十分恰当的力度来完成其引子的作用,如果字头不表,字的方向不明,那么咬字就自然不清,唇、舌、齿、牙的过大幅度的动作和字头部位,停留过长的时值,就会影响声音的通畅和圆润。比如爸(ba)的字头b,由双唇阻气发出,b这个字头停留多长时间,就会多长时间没有声音,直到过渡到a才有声音。所以演唱中由于过分的夸张字头,使声音紧卡的例子也并不少见。

字腹是声音最容易获得共鸣的部位,要在稳住喉头很好运用气息支持的基础上,尽量在字腹上延伸、扩大字腹在一个字中的比例,让声音更长声音值地在母音上延长。因为唱母音的时候很少有阻气力量,发生器官唱字音时较松弛,人的腔体松通了,声音在这里振动而产生了共鸣,这时的声音丰满、穿透力强,使与舞台相隔很远的观众不仅能听到优美悦耳的声音,也能听清楚所唱出的字了。如果声音没有穿透力,传不远,观众连声音都听不到,当然也就听不清字了。

字尾是一个字最后的一部分,一个字在这以归韵而最终形成,归韵不准,字就会变形。甚至变成另外的一个字。比如兰字(lan)归韵到an如果归韵到ang那么就变成了浪(lang)。同时交代字尾时,也要保持着字腹的发声状态,这是保持唱字腹的喉,已经开好的状态,这样才能保持着共鸣的作用,使声音不致因收字尾而挎掉了。另外,还必须注意一个前提,就是呼吸,如果没有气息深沉、平稳、有力的支持,那么这个字、声关系的处理也是无法说起的,无法实现的。

了解了字的结构以及部分作用以后,如果遵从字的自然规律去有机过渡是很重要的。所以反复的吟诵歌词,说唱着寻找字的准确部位,借以掌握良好的语感,使得声音随之自然、顺畅,就是一个好办法。这种办法所产生的声音效果使我们更加明确了字的部位在哪里我们就应该在哪里唱。

对于压着舌根唱的情况,我们则可以多做一些带字的练习,把注意力吸引到反复吟诵歌词、寻找字的正确部位上去,就在这个部位上唱,把那个字的母音唱对了,喉就已经打开了,不要再去继续不断的想着怎么样开喉咙。这种声东击西的办法,使舌根放松了,声音也就自然放松了,这样才能更好的演绎声乐作品。

前面阐述字的组成部分时,谈到了字腹(母音)是最容易获得共鸣,产生通畅、圆润、美妙的声音的最重要的环节和部位。而且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的研究对字的运用。在开口唱以前,这时吸气是笑着打哈欠的感觉,就是喉头开放了的感觉,保持这种感觉,从高音慢慢滑向低音的一个“啊”字,再以这种感觉去唱字,声音就松通了。还可以打开喉咙说ao或ou及其他母音,也可以得到同样理想的效果。喉咙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把头腔――鼻腔――喉腔――胸腔――腹腔等疏通成为了一个完整的通道,让声音在这条通道里由气息支持着,上能“贯于顶”,下能“沉于底”。也就是说唱好了母音,便容易于形成一种原动力(气息支持),加上声音的原体(声带),再加上共鸣的这种科学的发声状态。

根据上面阐述的道理,可以举一反三采取多种办法运用母音,使声音松通。如此不唱字头直接吟诵韵母,比如“东”字先去掉字母d多吟诵ong,再用舌根轻轻带上字头,东字的声音就即刻在全鼻韵里了,并有了松通和立体的感觉。还比如我们可以运用母音之间的连贯,也就是让不同的母音相对统一,我们举个例子,以一句“香两岸”为例吧,香字的韵母ang松开了喉咙以后,保持这种感觉,嘴不必大动用,保持ang母音开着的状态,只用舌尖说出ang(两)然后继续在ang开好喉头状态说出岸字,这样我们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破坏,母音连贯的唇、舌、齿、牙的动作气息也能更好地支持声音,使声音畅通而又连贯。再比如唱高音时,唇、舌、齿、牙也不能为了过分清楚的字面做很大幅度的动作,要红颧骨上大牙,上颚更加兴奋,并在上颚形成的共鸣顶上进行微妙的调节,声音才能上去。咬字器官过大幅度的动作,过大的力量都会使共鸣器官紧缩起来,这样,不仅无法对声带进行调节,也不能到达头腔,得到额窦、腮窦、鼻窦等振动所产生的共鸣,也就无法得到理想的高音。

下面就来谈谈表达不同风格感的作品中的字、声关系。有的歌唱家在这些方面的确表现了很深的造诣和很好的艺术修养,比如我国著名歌唱家、教育家,郭淑珍教授在《黄河怨》中唱的“宝具”的“具”字时有着催人泪下的效果,就十分巧妙的运用了“喷口”的力量,同时郭淑珍教授恰到好处的吸收了民族民间唱法中的一种吐字方法,细腻准确的表达了作品的感情,使声音有了很深的感染力和煽动力。

我国著名的歌唱家朱逢博老师在舞剧《白毛女》中的“喊爹”一曲,一开口“刹时间”的“刹”字把喜儿的满腔悲愤表现的淋漓尽致、扣人心弦,如果不是哭天喊地的喊出来,而是圆润的把歌词完整的唱出来,那么就无法表达喜儿此时极度的悲愤心情,这个“刹”字唱的再圆润再通畅也是没有感染力的没有爆发力的。还有我国著名的歌唱家在歌剧《党的女儿》中,一曲《万里春色满人间》中的一句“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土地”中的地字,很轻很慢很柔和,并有着很大气阻的字带出一个地字,非常深刻的代表了剧中的人物对家乡亲人的依依不舍的无限眷恋之情。

著名歌曲《我的祖国》,前面领唱的部分要求亲切甜美,民歌风,字头交代的清晰,字的头、腹、尾,过渡轻慢一些,其中“波浪宽”中的宽字(kuan)要慢一些过渡,而且过渡中还应充分表达这个字独有韵律,美感,如果很快从字头k到uan过渡,声音也许会丰满一些,但是却缺乏了甜美抒情和民歌风。离开这个风格的歌曲独具的魅力和人们的审美情趣也是不恰当的。为了符合作品进行由风格和豪迈的感情,必须敏捷有力的喷出字头来,并且很快到母音,在母音上发展延长,以获得丰满的共鸣所形成的浑厚、通畅的声音,与此同时也要让母音之间相对统一。比如“强大的祖国”一句中,“祖国”二字的母音是u和o,应该力求意念u和o,只要轻轻带上就可以了,嘴不需要一个字一个动作,哪里用劲,声音就会到哪里,这样声音就会牵扯到嘴唇上去而进不了腔体,也就是不可能得到与作品要求相符的声音。

我们热爱声乐演唱事业,追求歌唱的技巧,研究学习科学的发声方法,是为了更好的表达作品思想内容、情感、风格和塑造感人的声音形象,如果离开了这个目的,就失去了歌唱的价值和意义。

通过上面说到的对字的结构,字的头、腹、尾的自然过渡,母音与共鸣之间的连带关系,以及怎样以作品的要求为依据来处理字、声关系等问题的论述,可以得出字与声的关系,就是咬字器官的作用与共鸣器官的作用的关系,咬字器官要积极、清晰的咬字,共鸣器官要开放、松通,咬字器官如果过分用力,那么共鸣器官就会紧缩,反之只注意共鸣的作用而咬字器官过于消极又会形成“音包字”的现象,所以二者是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的关系,咬字器官要说,共鸣器官要开,也就是要说着开,又要开着说,把二者相互制约、相互作用的辩证统一关系处理好了,就是达到了既有清晰、标准的字,又有松通、圆润的声音的最佳状态,这就是演唱者所追求的理想的歌唱技巧和声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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