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德文化比较

时间:2022-10-18 09:15:56

中德文化比较

摘要:中国与德国由自然地理原因的截然不同决定了这两个国家在文化上的差异,这种文化上的差异的集中表现是中德民族与文化上的侵略性,而这种侵略性从两国的历史与当下都可以找到佐证。

关键词:集体人格 中庸 侵略性 农耕文明 海洋文明

中图分类号:F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3)04-0000-01

文化,是一种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时间的“积累”。它通过积累和引导,也有责任通过“引导”而移风易俗,在这个动态过程中,渐渐积淀成一种“集体人格”。当文化沉淀下来成为集体人格即国民性,它也就凝聚成了民族的灵魂。

“现在的中国就像一个巨人突然出现在世界的闹市区,周围的人都知道他走过很远的历史长途,也看到了他惊人的体量和腰围,却不知道他的性格和脾气,于是大家恐慌了。阐释中国文化,就是阐释巨人的性格和脾气。中华文化的最重要成果,就是中国人的集体人格。中国的文化特征之一即在行为模式上,建立了“中庸之道”。“然而中国文明是不具有侵略性的,中国文明的主流思潮史是不主张远征的,它没有长时间的失序,因而我们从没有陷入到宗教的狂热中,也始终没有被宗教极端主义吞噬。”中国文化在本性上是不信任一切极端化的诱惑的。“中庸之道”认为,极端化的言词虽然听起来似乎痛快、爽利,却一定害人害己。因此,必须要警惕痛快和爽利,而去寻求合适和恰当;必须要放弃僵硬和狭窄,而去寻求弹性和宽容。中国的历史上也出现过不少极端化事件,就近而言,像义和团、“”等等,但时间却都不长。占据历史主导地位的,仍然还是基于农耕文明四季轮回、阴阳互生的“中庸”、“中和”、“中道”的哲学。这种哲学,经由儒家和道家的深刻论述与实践,逐渐成为中国人的基本行为模式,同世界上其他地方一直都在痴迷的宗教极端主义和军事扩张主义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究其原因,具体说来,从地理方面看,我们有自然的边界,包含着许多个自然区域,每个区域又是不能分割的。中国文明的主题是农耕文明,同海洋文明和游牧文明很不相同。后者大多具有生存空间上的拓展性,侵犯性,无边界性。他们的出发点与和终点,此岸和彼岸,是无羁的,不确定的。相反,中国农耕文明的基本意识是要固土自守,热土难离。农耕文明的“厚土观念”与“故乡情结”上升为杜甫所说的“立国自有疆”的自律,形成一种非侵略性的内耗型文明。由此而生的弊病是中国文明在近几百年都是保守与封闭的,却对自己拥有的疆土风物的具有高度的满足,不想与外部世界有更多的接触。中华文明是农耕文明,是精耕细作型的农耕文明。从播种到秋收,需要驻足而居,就造成了对脚下的熟土特别留恋,而不喜欢远方的土地。而史上的其它文明,只要听到强权、财物,他们就骑上了马背,因为他们是海洋文明、游牧文明,具有侵略性。中华文明史上的战争有很多,但都是在争夺文明的主导权,而不是要消灭文明本身。历史上,也有一些小文明曾经侵入中华文明,但马上被消融在了中华文明的长河里。中国很大、也足够大,中华文明宏大的体量,使它总是能融化小体量文明的进入。从文明的性质上讲,因为农耕文明要讲究循环往复,要有自己的发展轨迹,并希望与其它文明一道和谐相处、共同繁荣,所以中国文化始终是维持着一个阶段接着一个阶段的从低向高自然发展的超稳定结构。

世界上的历史,没有再比德国更复杂的了。也因为它的历史复杂性,时常将观察者的眼睛蒙蔽住了。对于其它国家,一般观察者的判断,通常不会错误。而独对德国,谁也不会保证,似乎德国人的行为,别有一种理智作为根据。作为一个文化发展较迟的民族,原始民族的特性,仍然活动在德人血管内。同时一个国家的急激转变,常表示其中心的意识尚未形成。历史的经验,创造了一种生力,以防御内在与外来的袭击。文化久远的国家,到了这种紧要关头,它的眼光会放在深度,而不在面积,它的思想会移在法律而不在武力。然而德国并非如此。从表面看,德国并不年轻,它像到了选择的时期,心理上有很多矛盾,它所表现的是失望、不幸、不安与冲动。德国人的思想是当时孤独着,不断地自己创造天地,否认客观的真理。在外形上,却是每天集会,一切都要纪律化,他们把精神与实际的生活分离,永远都过着矛盾与二层生活。

德国人所居住的地方,既不肥沃,又无自然的边疆,德国的河流每条都是平行的,城市没有主次的分别,正像各个都平等。没有确定的边界这一地理缺陷使德国在其东西南北都感到向外发展的必要。德国人尤其特别爱森林,正像他们永居在森林的先民,时而当他们感到一种孤独,便集队成群,调整步伐,共同去侵略。因为他们所留恋的,不是土地,而是种族。他们演变为民族,部落,忽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他们也要建立一个帝国。为了实现这种欲望,他们从文化较古的国家,抢夺进攻,他们深信必须使用武力,而这种武力还需带有几分粗暴与残酷。德国人自觉性很强,不只是在身体,而且在物质,他们是想借用强力,作为民族生活的基本条件。他们高傲,他们强势,他们跋扈。德人的一切交集在了“动”上,他们发疯似地侵略,以表现自己的伟大。在德国人的面前,每件实事的发生,都将成为一种经验。爱经验,是因为爱内心的冲动。对于他们,思想与概念,都可以是内心冲动的条件,他们要的是力,而也只有力才能满足一切活动。在宗教上,德国人所要的,不是教律与教义,而是神秘的经验;在哲学上,不是体系的理论,而是直观的世界,如抒情诗在德国文学别发达,其原因仍在个人化,使力有所发泄。德国人意识中的“我”,含有特别的重量,那里面除自我以外,尚有上帝,自然,国家,民族,世界各种的成分。这一个我是一切的汇总,因而行为便成了他们人生的目的。因为“我”,所以就要不断地工作;因为“我”,所以就要寻找根源,一切要超绝,所以德国产生了很多哲学家,音乐家,诗人,技术人才与侵略者,成为了“思想家的工厂”。德国人还具有这样一种精神,武力是在哪一方面,必然要一做到底,他们既不管别人的威胁,也从不管别人的批评,正如尼采所说的:一件事错到底,便找出对来了。“何处有意志,何处有出路”这种铁的意志与纪律既是普鲁士的历史,也是现代德国整个的历史。然而德国人是渴望统一的,却没有统一的条件。在它的历史上,德国不是自相残杀,使外人得利,就是与外人战争,使统一暂时的形成。奥地利与普鲁士的斗争,便是最好的说明。其实德国的历史是痛苦的,他们不会明白升平,因为它没有和谐。他们不是忙于内乱,便是忙于外征,这种不断波动的民族,一切便交集在了武力上面。到了欧战,它给予德国人在精神上的打击,是一种精神麻木,一方面与是过去的历史断绝,另一方面是失掉理智的作用。冲动的爱国主义,试图想要使战败的德国,重新找到他的历史重心,但是德国人不能够眷恋过去,因为过去给它以不幸,于是,它便转往未来。他们对将来起了许多幻梦,因为他们觉得未来的一切都将是新的与动的,正如我们知道的,德国人的特质,即在新与动。然而所以冲动,是因为它们否认智慧的作用,但当智慧失掉作用,意志必然毁灭,为着意志必须有清明的目的,始能发挥它的功效。希特勒便是这个时代的幸运儿。

我们也许曾经是弱国,但却不羡慕德意志,因为它是外强中干,更因为我们所具备的条件,实在不是德国梦想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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