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墨脱之路》拍摄手记

时间:2022-10-16 05:42:09

纪录片《墨脱之路》拍摄手记

《墨脱之路》摄制组于2007年7月10日起程前往,8月31日结束拍摄,拍摄期历时21天。途经郑州、青藏铁路、拉萨、八一,从派乡开始步行。经拉格、汗密,阿尼桥,背崩。最终到达墨脱。再经108K、80K,52K到波密。最后由波密到拉萨完成取材过程。本次拍摄共采集素材(DV磁带)31盒。总计2000余分钟。内容囊括全行程的自然与人文景观。以大学生的视角记录了墨脱地区的美丽,神奇,艰险与独特的自然风光与人文习俗。

我们的团队

梁飞:导演。制片人。

毛皓宇:摄像师,并负责一部分图片摄影工作。协助制片人处理事务。

次仁央前:担任向导。翻译。出镜采访,后勤。

梁健:随队医生,后勤,图片摄影,并随行为当地人治病。

我们的行程

青藏铁路青藏铁路是本次拍摄的起点,我们有计划地拍摄了巍峨的唐古拉山脉、可可西里藏羚羊保护区,以及和我们一样以拉萨为目的地的本地人或外地旅客。

拉萨我们在首府拉萨只逗留了一天,做了一些后勤准备,并拍摄了布达拉宫、大昭寺,八廊街等著名景观,我们拍摄的重心落在了以这些景点为衬托的人文景观上,包括朝拜的信徒,藏餐,拉萨人的日常生活等,并且抓住时机采访了出租车司机,家庭旅馆房东等人,了解他们对于墨脱的看法。

八一从墨脱外出的人都要经过八一。从拉萨到林芝地区首府八一的国道是个海拔下降的过程,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八一是个宁静,干净的小镇,我们除了对沿途景色及街道市场做了常规拍摄外,着重拍摄了世界上最大柏树以及比日神山两个重要景点。

派乡派乡就在海拔7760米的南迦巴瓦峰脚下。我们在派乡见到了来接应我们的央前父亲。派乡虽然是墨脱山区与外部世界联系的重要枢纽,来往运输的车辆人马络绎不绝,但整体看来又是一个生活节奏慢,人人安居乐业的小村子。我们沿途拍摄了米林机场,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汇流处,江对岸的天葬台,以及派乡人民生活的片段。那里甚至有个来自北京大学的考察队,我们对他们进行了采访,并在央前父亲的指导下做了徒步前最后的补给。

多雄拉――拉格从这一天起,道路就在群山脚下戛然中断,是我们徒步拍摄的开始,几乎每一天都要步行30到40公里的山路。第一天我们要翻越4420米的多雄拉雪山,也就是穿越喜玛拉雅山脉进入海拔更低的雅鲁藏布峡谷地带。有些路很不好走,道路被巨石,巨木冲毁,长满藤蔓和青苔,我们不得不一边拍摄一边手脚并用地攀爬。天气也开始变得很恶劣,凄风苦雨,大雾弥漫,气温陡然从山脚的30多度降到了O度左右。水雾影响拍摄,我们不得不自己换上雨衣,为摄像机换上防水罩。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记录下了山上大片的野花以及开放在千仞峭壁上的雪莲,山顶积雪很多,山口简直就是一个风暴中心。高海拔使得我们的攀爬很艰难,汗水被捂在雨衣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因冰冷的雨水而寒冷难耐。下山的路景色奇美,几十条瀑布从一千多米高的悬崖挂下来,消失在万丈深渊中。但雨越下越大,我们只得放弃用大摄像机拍摄,改用小DV记录下了一些弥足珍贵的镜头。傍晚7点左右湿淋淋的我们到达了拉格,多雄拉山脚的小木棚,在那里烤火休整。

拉格――汗密这一天的路是最长的,有40多公里。这意味着我们必须更有效率地进行拍摄,赶在天黑之前到达汗密。沿途路况不好,几乎所有人的体能消耗都达到了极限,直到晚上八点钟才走到目的地汗密。疼痛和劳累使大家的精神都处于崩溃状态,我和毛皓宇发生了一场争执,被父亲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这里也是由几个小木棚组成的中转站,随着海拔降低,气温又回升到了20多度,蚊子很多,我们不得不全副武装地睡在并不干净的床上。这一天所遭遇的困难,我们一一记录到了镜头之中。

背崩――我们在这里休整了两天,体力和精力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复。其间拍摄了很多人文方面的影像,包括村里人的日常生活,食物,老人,儿童,修房子,果园等等

墨脱――墨脱由于是县城,因而比起背崩或沿路其他村落明显现代得多。这里人们生活质量不高,但是懂得享受生活,晚上总能听见跳舞唱歌的声音。听央前说这里有一位90岁的老人,通晓墨脱的一切,我们决定去采访他。刚好碰见他在跟一家人做法消灾,征得同意后我们拍摄了很珍贵的原始宗教色彩很浓的做法仪式。经后期考证,我们认为这仪式具有苯教,黄教以及原始萨满巫术的一些特点,是一种奇妙的综合。之后我们又单独对老人就关于墨脱的历史进行了采访,由于央前会门巴语可以做翻译,所以我们的采访进行得很顺利。另外,我们也去了当地的小学,央视前些年做《焦点访谈》的时候这所小学还在修建。我们记录了当地儿童的上学以及生活情况,并找几个孩子做了采访。

拍摄尾声

告别墨脱,告别央前基本上就是本片的结束尾声。我们在前往波密并回到拉萨的路上也拍摄了一些镜头,包括翻越的嘎龙拉雪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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