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自谋职业的人好难等(三则)

时间:2022-10-12 04:05:54

做一个自谋职业的人好难等(三则)

做一个自谋职业的人好难

读了苏文洋先生《今天谁是最可爱的人》(《杂文选刊》2007年12月[上])一文,我心中有百般滋味。我就是一个自谋职业的人,靠经营一个小报摊为生。当初从学校毕业后就面临着就业难题,我没有寄希望于找关系、走后门,而是自己应聘到一家小公司,打了几年工,攒了一点本钱之后辞职做小买卖。相比于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小商贩,我的境况算比较好的了。但是我同样感觉到,我们这样自力更生的人,并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就连我的家人,也对我怀揣着大专文凭却没有找到体面的工作表示不理解。其他亲戚们更是议论纷纷,好像我这么做让家人脸上无光。我不知道,当年那个卖肉的北大学子要承受多少非议?

感谢苏先生能够关注我们这个群体,也感动于苏先生给予我们这样的“美誉”。在我自己,本没有想到自谋职业还能为国家减轻那么多负担,我只觉得能够有一些钱来维持生活,有一些空闲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我羡慕别人在事业上的成功,但也觉得成功并非只有那么几种固定的模式。就算我赚不到很多钱,攀不到很高的地位,但生活充实、身体健康、心情愉快,我也可以说自己没有虚度此生。可惜世人眼中的价值观总是趋向于统一,仿佛只有做公务员、做高官、做富翁才是成功人士,像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大约都属于“没出息”之流,被人看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现实也确是如此:城管呵斥、工商威胁、税务叫嚣、顾客刁难,对我们而言几乎都是家常便饭。

没有假日,没有福利,没有低保,没有地位……这些,倒也罢了。这世上谁不是在谋生?虽然我们付出得多一点,但只要能维持生计,也就不再强求什么了。只是今年以来,物价上涨,生活成本急剧增加,面对这些压力,我们除了默默承受以外别无他法。真希望国家也能够关注到我们这一个群体,给我们相应的政策支持,让我们的谋生之路走得更坚实、更自信一些,也好为那每年成千上百万待就业人员做做榜样!

江离(天津)

故事真的有效吗?

读罢郑海啸写的《还好,可以讲故事》一文(《杂文选刊》2008年1月[上])让我感触颇多。

杂文在这个几欲颠覆鲁迅的时代里举步维艰,人们日积月累的麻木已不是一般的投枪和匕首就能刺穿的,正如文中所言:法治比人治好,民主比专制好,科学比迷信好,公开透明比暗箱操作好,权力必须受到监督,阳光是最好的防腐剂。的确,杂文时下里说的无非就是这些,也如郑海啸先生所言的:懂得的人早懂了,不懂的人照例不懂。

看看我们的身边,未经人事的人大谈关系,信奉关系,而不在应该注意的地方上下功夫,比如提高个人的学识修养之类。而经历人事的呢,正用“关系学”教导我们这些没有“开化”的后来者,该如何如何……更把一句口头禅挂在嘴边:“我算是看透了!”“看透”什么了,看透他自己有一颗卑怯的心,一辈子夹着尾巴做人。

许多杂文即使像一道道警钟,但已经唤不起那些麻木的心灵,那我们可以就此搁下笔吗?不能。我们还得写,反复地写,告诉他们,应该质疑这种生活,应该有你的责任和意识!否则我们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故事虽好,能吸引不少的眼球,可是他们会思考吗?会思考故事背后的东西吗?我看未必。他们就会像看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一样,笑了,一脸无辜地笑了。还继续着他们阿Q式的梦,那还不如继续磨我们的投枪和匕首,直指他们麻木的心。

森然(湖北)

爱心,精神家园的

稀有矿藏

读了侯发山先生的《病人》一文(《杂文选刊》2008年1月[上])触动很大。医院里,一边是享有公费医疗老病号的奢侈消费达三百万之巨,仍无生命之虞;一边是因付不起两万元医疗费的小病号的悄然离去。在救与不救之间,凸显金钱的重要,在生与死的边缘,但见救治的缺失。这难道不是对爱心和慈善的无情嘲弄和反击吗?这难道不是对医疗体制的严厉拷问和质疑吗?

最近,媒体报道:成都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因家庭贫穷,不得不过早地扛起不该属于自己的大扫帚,清扫大街,成为了“最美丽的小环卫工”。

一边是富人们为身边的美眉一掷百万购买别墅汽车,一边是失学儿童的哀鸣求救;一边是有钱人为一桌万元餐费慷而慨之,一边是对等待救助生命的无动于衷。在一些人的眼中,爱心成为了公众场合的遮羞布,慈善成为了荣誉面前的流行语。

爱心不仅能融化族群隔膜的坚冰,还能冲破心灵冷漠的樊篱。从某种意义上讲,爱心是一种至柔至刚的善良。既是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息息相关的真情纽带,亦是精神家园的稀有矿藏。

党忠军(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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