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写悼词、读悼词等

时间:2022-10-04 11:09:57

为父亲写悼词、读悼词等

1. 水均益 为什么在父亲追悼会上不流泪

2. 阎维文 为什么面对病妻高唱快乐的歌

3. 伍宇娟 为什么不透露孩子的身世

4. 潘虹 为什么要活给前夫看

为父亲写悼词、读悼词

2004年7月,水均益的父亲水天明离开了人世,因为水均益是父亲最钟爱的小儿子,也因为他在兄弟姐妹中的事业成就最高,所以全家一致推举他为父亲撰写悼词。水均益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来为父亲撰写悼词。这是他一生中最难写、也最饱含深情的一篇文章,因为他有太多的歉疚要说给父亲听,有太多的哀思与情感要献给父亲。他刚落笔时,已是饱含热泪,接下来他是边写边读边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爱,浸满了泪水,初稿写完之后,信笺已湿了一大片。水均益逐字逐句开始朗读,读一遍他就哭一遍,然后又逐句修改,不知道到底将这篇悼词读了多少遍,直到他的泪水流干了,不哭了,才定稿。站在一边的哥哥也是泪水涟涟,水均益走过去,轻轻地拥抱他,说:“哥,我们今晚一直要把眼泪流完,在葬礼上,我们谁都不要哭,爸爸是不愿意我们以泪人儿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

几天后,父亲水天明的葬礼举行,在哀乐声中,水均益开始深情地怀念慈父。在整个致词时,他尽管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但真的没有落下一滴眼泪。这个在硝烟弥漫、炮火震天的伊拉克战地保持沉稳的铁血男儿,这个历经无数风雨的主持人,此时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他的坚强,父亲泉下有知,当感欣慰了。

父亲的丧事办完了,但笼罩着全家的哀伤却是挥之不去的,水均益破天荒地在家呆了20多天。自去央视工作后,除非是工作的原因,他在家呆的时间从没超过一个星期。由此可见,父亲的去世对他的打击有多么大,他一时无法自拔。

终于到了返京的日子,临行前,水均益把全家人聚集在一起,他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把78岁的老母亲和身体不好的大哥接到北京去照顾。他的提议令其他的兄弟姐妹大吃一惊又异常感动。的确。母亲怕拖累儿子的工作执意不从,水均益急了,拉着母亲的手说:“妈,您若不去北京,我就把央视的工作辞了,回兰州照顾您。”他的这番重若千钧的话,一句一句地“砸”向了全家人的心中,“砸”得母亲老泪纵横,“砸”得兄弟姐妹泪湿衣襟。

为了病妻子当“逃兵”

阎维文与妻子刘卫星相识在山西省军区宣传队,那时阎维文15岁、刘卫星14岁。1982年春节,两人结婚,在北京有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演员的职业决定阎维文常年奔波在外,家庭的重担便全落在了妻子身上。刘卫星默默地尽着做妻子的义务,任劳任怨。1988年,刚及而立之年的刘卫星得了乳腺癌,恰好这时阎维文正在准备参加全国第三届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参加比赛,妻子的手术就要推迟进行,阎维文产生退出比赛的念头。但妻子却大力支持他去参加比赛,还说:“新疆、的兵如果家里出了事情,能及时赶回来吗?”一句话说得阎维文哑口无言,只好顺从妻子登台比赛。正是那次比赛,阎维文得了第一名,桂冠的光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为了妻子,阎维文还曾当过一次“逃兵”。1992年,正当阎维文被保送到艺术学院进修时,妻子身上的癌细胞第二次扩散了。学校领导知道后,允许他在家自学,但阎维文想,世界上任何一种荣誉都没有妻子的生命宝贵,于是他选择退学回家,照顾妻子。

1996年,刘卫星的乳腺癌第3次复发。长期的化疗、放疗,使她对打针吃药产生了强烈的厌恶心理。无奈之下,阎维文以自己消炎为由,陪妻子一起打吊针。每天晚上,医生都到家里来,给他们两人都挂上吊瓶。乳腺癌复发的阴影无形地干扰着阎维文夫妇的生活。有时,刘卫星也难免为此情绪低落。为了使妻子振作,阎维文曾动情地对妻子说:“我保证不了你的生命长度,但能保证你的生活质量。我要尽最大努力,让你活得快乐。”现在,阎维文不管去哪儿演出都带上妻子。

跪地哀求贾宏声戒毒

伍宇娟的爱情来得很晚,而且她坦言自己的爱情有些失败。为什么会这样,又有多少辛酸含在其中,这些她都很少向人提起。以致多年以后,她仍犹豫不言。

这个人就是当年的影坛小生贾宏声,在上世纪90年代曾被媒体及演艺圈称为“表演天才”的演员。伍宇娟跟贾宏声是校友,两人的结合显得很自然。自从与贾宏声结合后,伍宇娟就把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用她自己的话说,甚至可以为此放弃自己的演艺事业,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贤妻良母”。

1992年,贾宏声染上了毒瘾,伍宇娟的世界开始慢慢塌陷。从最初的吵闹到苦口婆心劝解再到后来的争吵,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伍宇娟对生活都有种错乱的感觉。为了心爱的人能摆脱,为了有个幸福的家,她如一个普通农妇那样跪地哀求贾宏声戒了。但所有的努力还是没有挽回这份破碎的感情……

“小说里描写的爱情都是瞎编的,电影里的爱情也只是美好的想法,而不是现实生活。”美好的爱情烟消云散后,乐观而重感情的伍宇娟对什么都好像失去了动力,有点听之任之了。从此,在长达近6年的时间里,伍宇娟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淡出了演艺圈。至于这6年都干了些什么,伍宇娟诡秘地笑称“到国内外做一些演艺方面的访问去了”。其实,遁迹影坛,除了到美国等地做访问、担当“电影访问大使”外,跟贾宏声的爱情创伤一直是她心头难解的结。

当问及贾宏声戒毒成功并重返演艺圈后她有何感受时,正说说笑笑的伍宇娟顿时陷入了无限的伤感之中:“我一直都认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当演员的材料,一个很有个性的男人,但愿他能一切都好好的。”

伍宇娟有整整6年没拍任何影片,近年来才频频亮相影视圈。伍宇娟有个6岁的儿子,已经迈进了学堂。有人说是她跟贾宏声的,也有人说是她跟国外一个教授的,伍宇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别人怎么猜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孩子还小,我不希望他因此而受到任何伤害。儿子反正是我跟我爱得刻骨铭心的那个男人生的。”孩子很乖,每逢伍宇娟外出拍戏,他就跟姥爷呆在家里,与舅父姨母的孩子一起,这让伍宇娟感到特别的欣慰。

一辈子在乎米家山

1990年,潘虹和米家山的婚姻正式解体,32岁的潘虹带着一箱衣服,便回到了上海的妈妈家。她在24岁时与米家山结婚,当时还没成名,米家山是上影厂的一名美工,“他比我大七八岁,是个高干子弟,无论是从年龄上、成熟度上,我都好像找到了半个父亲,他对我更像兄长加父亲。”然而,8年的婚姻,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只有380天。

回忆那段日子,潘虹不无感慨地说:“那是我的虚荣,那个时候我要成功,岁月不回头,现在想想那是女人的虚荣。”当年米家山曾问过她,是选择做女人,还是要成功?她选择了后者。“如果当时我回答做女人,我现在会很幸福的,只是那时候我不甘心,我总想着我能做得更好。我希望那个时候,他能引领着我长大、成功,可是任何人都是不能带你一辈子的。我现在的这种结局,是我自找的。”

潘虹说,米家山曾是她的丈夫,现在仍是朋友,在她心里似乎永远也磨灭不了他的痕迹。“我常常会问他怎么看我的生活,有时我很怕面对这个问题,可以说有很长时间我是硬撑在那里,就是活给他看的。”潘虹毫不掩饰自己很想做一个上海小女人,能常对爱人发发嗲,可是米家山却不能接受这样的交往,“他不会宠女人,所以我现在会担心他不够体贴老婆,所以我会在电话里教他如何爱护别人。其实,我现在就敢对他老婆说,我对米家山是最好的,没有人能比,我一辈子在乎他。”有一次,朋友跟潘虹说,米家山得了“痛风”,她听成了“中风”,顿时心急火燎,马上打电话给米家山,米家山说没事,只是痛风而已,她居然傻乎乎地问:“什么是痛风?”潘虹自嘲说自己当时“紧张得连智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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