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平凡的事迹

时间:2022-09-25 10:40:56

【前言】这是极平凡的事迹由文秘帮小编整理而成,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一年又一年,他经受着日晒雨淋,顶着风,冒着雪,放牧着羊群。他饥一顿饱一顿,已经害了胃病;他睡温地,已经害了关节炎。但是他却给国家养肥了和繁殖了羊群。 夏天的一个傍晚,宋家银正赶着几百成群的肥胖的羊儿,回远处的帐篷去。可是这则忽然变了天,狂风夹带来寒...

这是几个参加祖国边疆建设的人,他们都是普通的党员和团员。我只想从许许多多为人民创造幸福的党团员中,写出这几个的几件极平凡的事迹

宋家银

宋家银背着一支防狼枪,在天山上放牧着羊群。

天山是这样的寂静,连羊群吃草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陪伴着宋家银的,只有头顶上的白云,远处积雪的山峰,眼前茫茫的草原。

宋家银在这天山上放羊已经有五年了。五年,他不曾离开天山一步。从每年的四五月到九十月,他和他的羊群生活在天山上的夏季牧场,深秋、严冬和初春,他和他的羊群生活在天山山口的冬季牧场。五年,他没有见过城墙,也没有见过人烟。

一年又一年,他经受着日晒雨淋,顶着风,冒着雪,放牧着羊群。他饥一顿饱一顿,已经害了胃病;他睡温地,已经害了关节炎。但是他却给国家养肥了和繁殖了羊群。

夏天的一个傍晚,宋家银正赶着几百成群的肥胖的羊儿,回远处的帐篷去。可是这则忽然变了天,狂风夹带来寒冷的雨雪,牧场上一片迷茫。

羊有这么一种脾气,只要遇上刮风天,就要顺着风跑.宋家银挥动着鞭子在前面堵也堵不住。他用哦哦的喊声想叫住羊群,但是羊群却顺着风爬山越据地只顾往前跑。

宋家银只好紧紧地跟在羊群的后面。雨雪纷纷,天很快就黑下来了。他只穿着一身单衣,被雨雪湿透了,寒风一吹,冷得透骨,浑身直打哆嗦。

几百只羊在黑夜中顺着狂风翻山过岭,他只能在风雪和冷雨的包围中,辨听着杂乱的蹄声向前紧紧地追赶.羊群朝直上山,他也朝直上山,双手攀着狼牙刺前进。他的单衣被挂破成一片片,两手湿粘粘的,也不知道是雨雪还是血。

他气喘、腿软,手心里扎满了狼牙刺,但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拼命地跟着羊群跑。

忽然在呼啸的狂风中传来了狼嗥。狼总是在风雨的黑夜里出动猎食。宋家银不由得把枪丛背上摘下来,紧握在手里。

狼的叫声越来越近,听声音,那不是一只,而是一群。显然群狼已经一步步地向羊群包围上来了。

宋家银知道自己的枪膛里只有三发子弹,但他也只能凭着这仅有的三发子弹来保护他的羊群。

在狂风和纷飞的雨雪中,宋家银听出群狼已经逼近了,于是他猛地朝天放了一枪。

枪口上火光一闪,子弹在风雨中带着哨音飞入夜空,群狼立即四散奔逃。

但是刚翻过了两个山头,黑暗的四周又传来了狼嗥。

群狼跟随着羊群,又慢慢地从四面八方逼拢过来了.

宋家银不得不又放了一枪。

天色已经微明,风小了,雨雪也停了,宋家银终于跟着羊群翻过了几座大山,走进了另一个高山牧场。

这牧场上有帐篷。当宋家银踉踉跄跄地撞进帐篷里去的时候,睡在帐篷里的几个人同时被惊醒过来,他们携扶着他,但是他累坏了又冻坏了,连一句话也不会说.

太阳出来后,宋家银背着只剩下一发子弹的防狼枪,在细心地查点着他的羊群。当他看见他的羊一只也没有少,这才展开眉头笑了。

李瑞兰

你知道吗?新疆可开垦的土地有一亿亩!要把戈璧滩改变成良田,就要开是渠引来天山的雪水灌溉。

每一条百公里以上的长渠,都需要用石头建筑许多,小闸和跌水。

于是采石队工作在天山山口一带。

采石队熬硝制造炸药,用炸药爆炸石山,石山被炸药的威力震撼,整天冲起一朵朵浓烟,浓烟里夹带着飞溅的石片,和蒙蒙的石末。浓烟消散了,但石末像雨雾,笼罩着山头,很久很久都不下沉。

就在这爆炸的浓烟和烈火,石片和石末中,出没着一个姑娘的影子。

这姑娘就是李瑞兰。

她的工作是给打炮眼的浇水,然后又把打好的炮眼

擦干净。

人们抡着大锤在岩石上打钢钎,钢钎打进岩石里去会发热,会卷,李瑞兰站在边上给炮眼里浇水,使钢钎能够保持坚硬,能够加快地打进岩石里去。石浆溅了她满胸满脸,除了她的年轻闪亮的眼睛之外,你很难看出她的容貌。

炮眼打好了,她得赶快用棉花把炮眼里的石浆擦干净,然后让后边的人填炸药、安药捻 要是炮眼擦得不干净, 就会炸不起来或爆炸得没有力量。

擦炮眼的棉花是从很远的地方运来的:经常供应不上。李端兰把带进山来御寒的棉衣都拆了,用自己棉衣里的棉絮擦了炮眼。她想起自己小时连件棉衣也没有,祖父留下的一件破棉袄父亲舍不得穿,还是让母亲改了给她过冬。她懂得棉花的珍贵。因此她把擦过炮眼的棉花一片片地重新拾起来,晒干了,一打,一搓,再用。天山上一早一晚都非常冷,但是为了擦炮眼,多爆炸石头,她宁愿颤动着被冻得乌黑的嘴唇,也不肯把棉花重新缝进衣服里去。

往往,她还要帮着男同志把滚到山脚的石块背到山口去,让汽车和大车运去建筑长渠。每块石块都有百十斤重,她一趟一趟地背着:脊背都被磨破了,衣服渗出了血,染红了石块。

这些被血染红的石块被运出天山,在干旱的戈壁滩上筑成了长渠。长渠引来了雪水清流,给新开垦的辽阔农场以充分的湿润,生长了庄稼,收成了粮食。

现在,只要你走在清波荡漾的长渠上,还可以看见牢固地堆砌成跌水和水闸的石块上,有着紫黑的血痕,这些血痕有的就是李端面的。

金鹏

戈壁滩上要建设新的城市,要架设新的大桥,要建筑工厂的厂房和农庄的房舍,为了供应大量的木料,伐木队正在长年风雪的天山上采伐马尾松。

伐木队里有一个同志叫金鹏。他的两道浓眉像墨涂似的黑,像刀切似的整齐,方方的脸膛黑中带红,大眼睛炯炯放光,牙齿又白又利,头发粗硬,肩宽力大,好一个彪壮的汉子。

金鹏光着身子站在急流边,眼睛望着河里的木料堆。这条曲折回旋奔流在天山峡谷里的河,掀腾着无数的开花浪。浪花从木料堆上泼过,冲起蒙蒙的水沫。这些木料是从几百里的深山里溜放下来的,因为第一根木头插入了河底的水石间,接连着后面冲来的就一根根地被挡住了,积叠成了像浮动的小岛似的木料堆。

为了要把木料堆撬开;金鹏一腾身跳进欢里,但是急浪一面把他打到百公尺下边的河湾处,他终于爬上岸来。

河里流的是天山群峰的化雪水,他冻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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