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缝里有只手

时间:2022-09-21 09:05:01

即使你经历过不可思议的事情,也绝不会是鬼怪作祟。因为世上本无鬼,鬼怪都是人们臆想之物,所有悬疑都能找到科学依据。

如果你或你的朋友身边发生过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要急于找答案,因为有些现象,现代科学目前还无法解释。不妨先把它们记录下来,发邮件至,告诉我们,留待后人去研究。

神秘化妆师碧彤

(百年树袋熊,潍坊,《午后》读者)

大四那年,因为拍艺术照认识了影楼的化妆师碧彤。认识碧彤的第一天,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经常猛地一阵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很惊讶,因为一直觉得那是个小毛病,所以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但确是事实,于是就点点头。她说,自己家族有研究神秘学的传统,我这是脑电波容易受外部讯号干扰,感应能力比较强的缘故,她跟我的情况一样。然后,她讲了一些自己的经历,我最初只当作故事来听,以为那是她笼络回头客的手段。两个月后,我改变了看法。

那天,碧彤的影楼到我们学校做宣传。我中午闲着没事,就跑去她那里聊天。当时,影楼的宣传桌摆在新盖的公寓区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正聊得起劲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盯着对面的5号楼宿舍楼顶,一语不发。我一脸茫然。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向我袭来。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这时,我发现碧彤忽然低下了头,眼睛瞄向了我的左后方,那里有棵法桐。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头才不痛了。正在纳闷,碧彤就急切地跟我说:“头还痛吗?这两天,别从这边走了。”我整个人立时呆了。

两天后,一名大四男生因成绩太差无法顺利毕业,在5号楼跳楼自杀,地点就是碧彤当时看的宿舍楼顶,掉在地上的位置,就是我当时站的位置的左后方,那棵法桐旁。

现在,我仍然不相信自己的头痛是感应能力的问题,更不信什么鬼怪之论。只是奇怪:碧彤怎么就知道我当时头痛呢?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呢?难道她真的就是传说中有特异功能的人?

死神的眼睛

(冰蓝水蜜桃,广州,《午后》读者)

我们这边一直流传着这种说法:如果一个人被死人盯着看,不出几年,这个人肯定也会丧命。我是很排斥这种说法的,直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

前年,外公过世的那天,家里人都围在外公身边照顾他。晚上11点多,外公觉得自己有些不大行的时候,摆了摆手,家里所有人都围了在他床前。当时,妈妈站在外公床头,其他人都站在床边,依次排开,大舅妈站在外公脚边上。外公表示要跟妈妈说话,妈妈便挪了位置,站到了外公身旁。这时,大舅妈很奇怪地“大老远”走过来,站到了妈妈之前站的位置,就是外顶后面。大家都抽泣着听外公说话。11点56分,外公还没来得及抢救,就去世了。他去世的时候没有合眼,眼珠往上翻,静止不动的时候,眼珠正好对着大舅妈,从哪个角度看,都感觉外公在盯着大舅妈看。

可能真是无巧不成书吧,大舅妈第二年就去世了。其实,她只是动一个很小的手术――切除胆结石,但就是这个小手术要了她的命。当时,她为了省钱没去大医院,在一家小医院做的手术。可是小医院的卫生条件有限,手术后没能彻底清洁,引发了坏血症。

曾经看过网上的一种说法:人死后的15分钟内,神经还没有死亡,是可以“盯”着人看的。但为什么被盯的人会死亡,我想,除了巧合,这可能跟大舅妈太迷信这种说法,与心理上自我暗示也有关系吧。

墙缝里有只手

(灵之舞,常州,《午后》读者)

好友夏之最近一直嚷嚷着要搬过来住,因为她住的单身宿舍,这个月把她吓坏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同一个东西――墙缝里的一只手。

夏之住的是老式公寓,筒子楼,一间房子里只有一个水龙头,厕所、厨房全是公用的。她的房子小,几乎没什么家具,只是靠墙摆了一张大床,床头有张书桌,床尾有个衣橱。好几回睡觉时,一到半夜,她就会感到从墙缝里伸出一只手,摸她的胸部。有一次,她抓住了那只手,像是男人的手,结果挣扎中,那只手缩了回去,自己的手反倒打到床沿上,生疼,她一下就惊醒了。夏之一直无法分辨那是梦还是真实,她刚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吓得我头皮发麻。我让她放把剪刀在枕头底下她却不敢,说很害怕是个梦,反而伤到自己。

这几天,夏之一直在我这边住。我也不敢让她回去,因为我觉得梦的可能性不大,没准儿,她隔壁藏了一个偷窥狂或好色之徒,学了《相聚一刻》(高桥留美子的漫画)里边的四谷,在墙上钻了不容易被发现的洞,准备随时偷袭小姑娘呢。

自动脱落的和田玉

(紫月幽魔,大二,《午后》读者)

去年,爸爸从新疆给妈妈带回一块白色的和田玉,我找了根红绳给妈妈戴上了。我是这样打结的:在绳的两端先各打了一个结,然后在两头,又打了个大点儿的结。

两个月后,正好寒假。我刚到家第一天,妈妈就说她的玉丢了,恰好我进门时看到了,就捡了起来,但奇怪的是,那根红绳还完好无损地挂在妈妈脖子上,没有断。我一边笑着说妈妈真糊涂,一边走过去看她脖子上的红线。呵呵,还是我打的那个结。然后,我仔细检查那块玉,没有任何裂缝。当时,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玉跟绳是怎么分离的?我无法想象。

后来,我一个朋友说,可能是因为绳子有些弹性,戴的过程中难免拉拽,绳结被挤进穿玉的孔中,时间长了就掉了,而绳结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恢复弹性,呈现出正常的大小,所以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这种说法有些牵强,真的是有些糊涂了:到底是什么物理原理呢?

逃离红头大苍蝇

(坏孩子的眼泪,29岁,设计师,《午后》读者)

去年7月,我同十几个“摄友”一起去广东从化拍风景照片。从化下雨很突然,有一次,我们被大雨堵在一所小学附近,只好宿营在学校旁边的空地里。那所小学建在一条山路上,据说是为了防止被雨水冲走。路很窄,一侧是悬崖,山上山下的人穿行,都得通过我们的帐篷。

下午天晴了一会儿,大家赶紧把帐蓬两侧的门打开通风。正在享受阳光的时候,一位老人来到了我们的帐蓬门前,两眼红红的,紧闭着嘴。像山里大多数人一样,他赤着胳膊,光脚背一个大斗笠。有广东籍的朋友跟他打招呼,他只是看了一眼,一语不发地走了。我们着急往地上铺雨布,也没人注意。他走后没多久,帐蓬里突然多了很多只苍蝇,豌豆那么大,嗡嗡嗡地乱撞。

第二天下山,我们不约而同地腹泻,一连3天。事后,当地人告诉我们,那种红头苍蝇是附在死人身上的,我猜想那可能是种蛊毒。当时我们占了他们的山道,恐怕把他们惹恼了。但彼此语言不通,他们只好用苍蝇来警告我们,我们的腹泻,恐怕就是他们的小小惩罚。

那把刀正中我心窝

(冰love皓,26岁,威海,《午后》读者)

去年,和男友订婚没几天,我的研究生入学通知书就到了。

我坐火车到济南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我梦见男友哭着坐在我家里,乞求我,放了我吧。我说怎么了?他不说话。这时,我看见他身后有一个长头发的靓丽女子冲我开心地一笑,然后扭头走了。接着,男友骑了辆自行车从我身边擦过,他说要离开我,不要我了,疯也似地骑车子。我狂追他,好不容易一把把他拉住,跳上车子,从身后抱住他,却感到一阵刺痛。我看见,一把尖刀从他心窝直刺向我的心脏,鲜血淋漓。我猛然惊醒,当时有些后怕,庆幸是个梦。

准备去读研究生的前一个星期,男友向我提出分手。我哭着追问他,他不说话。然后他躲了我两天,才打电话告诉我,他喜欢上了发廊里的一个女子。我当时就明白了,说,你把她找来让我见见吧。我竟见到了梦中的女子!我没再说话,就干脆利落地同他分了手。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却又最准确的一个梦,直到现在,我依然不能忘记那把尖刀带给我的刺痛。预感也好,巧合也罢,这样痛苦的梦,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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