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被毁 赫伯特惨遭枪击

时间:2022-09-19 03:58:30

农场被毁 赫伯特惨遭枪击

水手自责 脑子灌脏水

史密斯说得对,因为他试制过水雷,当然懂得。可是哪来的水雷呢?

“朋友们,现在可以肯定,这里有位神秘的好人。两年来,那些我们无法解释的怪事,都是他做的。因此,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们都应该感谢他!报答他!”史密斯激动地说。

“可能他在井里听到我们的计划,暗中帮助我们呢?他肯定是个超人。”记者说。

“是呀。”史密斯说,“那我们该不该找到他、感谢他呢?”

“主人,”纳布说,“我们可以尽量找他,但是如果他不愿露面,我们是找不到的。”

“对。”水手点点头。“不管能不能找到,我们要尽到找他的心意。”记者说。

“你呢,艾尔通?”史密斯接着说,“你已经为大家冒过好几次生命危险了,我们在作任何重要决定时,都应该和你商量。所以你要说说你的意见。”

“先生,那是我该做的。”艾尔通说,“我认为应该尽一切力量,把这个恩人找出来。也许他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也许他在受着苦难,也许他需要换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你们说得对,一定是他发现了我这个可怜人,才让你们去救我!让我重新变成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他!”

“好,请这位朋友理解我们的心意,原谅我们的打扰!”史密斯说。

此后几天,移民们把田间作物收进石宫仓库,又把4门大炮吊进石宫。11月8日,水手建议试试大炮射程了。“好呀!”史密斯说,“炮弹要射得远 ,出口的初速度要大。在炮筒长度一定的情况下,只能加大火药量。”

“是不是炮筒越长,射得越远呢?”水手问。“对。因为炮筒越长,炮弹被加速的时间越长,出口速度越快,自然射得越远了。”史密斯解释说。

当天,在史密斯指挥下,按次序试放了4发炮弹,放第4炮的时候,史密斯多加了些火药,炮弹射到8千米外的鲨鱼湾里了。这让水手兴奋得直嚷嚷:“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了,那6个坏蛋算什么,统统杀了!你说呢,艾尔通?”

史密斯对水手提这个问题感到非常遗憾,更使他难受的是,艾尔通小声地说:“我也曾经是个坏蛋,没发言权。”说完走开了。水手这才明白,“我真是个脑子灌脏水的人!但绝无伤害艾尔通的意思!”他大声谴责自己,但又说,“我还是觉得必须把他们消灭。”

“如果他们愿意改正呢?”史密斯说,“艾尔通不是已经变成好人了吗?”赫伯特说。

水手秉性直率,见没人支持,就说:“好吧!那就先饶了他们!”

“好,那么,除非他们先向我们进攻,否则我们不攻击他们。”史密斯最后说。水手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可但大家都同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少年中弹 艾尔通失踪

移民们的头件大事是搜索全岛,一是寻找那个神秘人,二是了解6个海盗的情况。因有一只拉车的野驴伤了腿,只好把出发时间推到20日。这时相当于北半球的5月,正是大好风光,最适合探险。大家利用这几天把事做完,艾尔通到畜栏把饲料准备充足。

由于岛上有海盗,史密斯要多派一个人陪艾尔通。但艾尔通说,他不怕危险,有什么事,会立刻报告大家。9日清晨,他驾野驴车到牧场后,即来电告诉大家畜栏平安无事。

这两天,史密斯领着大家在格兰特湖的两个出水口修建水闸,提高水位,把原来的入口淹没,确保石宫万无一失。工程完成后,11月10日午饭后,水手担心小船安全,便和记者、赫伯特带着武器徒步赶到气球港,见小船仍在小海湾里。赫伯特说:“要是被海盗偷走,就无法再到达抱岛去了。”“对,我们要送张通知单去,告诉接艾尔通的游船到林肯岛来呢。”

“现在我们随时可以动身,记者先生,”水手说。“要是能找到那个神秘人就好了,他可能连游船什么时间回来都知道!”记者说。“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见面呢?”赫伯特很困惑。3人边聊边走上小船甲板。突然,水手指着一根系锚缆的绳子惊叫起来:“怎么回事,这扣不是我系的!我打的是活扣。”“你没记错?”记者也很惊讶。

“没记错!那是我的习惯,不会变!”水手申辩说。“是不是匪徒来过了?”赫伯特怀疑。

“如果是匪徒,不乘着它逃跑,也会换个地方把它藏起来。”记者推测说。“干脆把它带回去吧?”小孩建议。“不行,匪徒肃清前,还是放在这里好。”记者和赫伯特表示同意。

回来后,当晚他们给艾尔通打电报,但没回电。按约定,艾尔通10日晚就该回来。可是直到晚上10点,也没见他的影子。大家非常不安!赫伯特说:“也许线路出毛病了?”“也有可能。”记者说。“等明天吧。”史密斯一脸不安。大家一夜没睡,焦急地等待着。

第二天,天大亮,还是联系不上艾尔通。史密斯决定到畜栏去。6点,工程师和伙伴全副武装出发。待跨过甘油河后,纳布收起吊桥,藏在左岸的一个小丘后面,留下看家。

4人离开眺望岗,径直走上畜栏路。路两旁都是密林。他们走得很快,没有说话。托普在前面一路奔跑,没有遇到意外。一路领先的赫伯特走到第74号电线杆时,突然喊道:“电线断了!”伙伴们赶上前去,见电线杆被拔了起来,扔在路上,电线也断了,是刚破坏的。“快!到畜栏去!”水手大叫。离畜牧场还有3千米。他们加速往前赶。

畜栏可能出事了,因为即使电报没收到,艾尔通也应该回来?破坏电线的人,除了罪犯外,还会有谁呢?这位新伙伴会不会被从前的党羽杀害呢?快到畜栏牧场不远,他们脚步慢下来了,为的是在必须战斗的时候,免得喘不过气来。他们的手指都搭在板机上,眼睛注视着四面的森林。托普阴沉沉地咆哮着,似乎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

终于,树木中露出了牧场的栅栏,大门还是照常关着。畜栏里静悄悄的,既听不见平日咩咩的羊叫,也听不见艾尔通的吆喝声。

“我们进去吧。”史密斯说完住前走去。伙伴们在10多米外分散开跟着、警戒着。 史密斯拔开门闩,正要推门进去,托普忽然大叫起来。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接着一声惨叫,赫伯特立刻倒在地上!

流血昏迷 记者充医生

听见赫伯特的惨叫声,大家立即向孩子那里跑去。史密斯警惕地绕过栅栏左角,被一匪徒打穿帽子。史密斯飞快从侧面跳过去,一刀将匪徒砍死。

“孩子!你千万不能死呀!”水手泪流满面。记者发现少年的心脏还在跳动,赶紧说:“他还活着,快抬进屋里。”水手立即跳进栅栏,把门打开。赫伯特被小心地放在艾尔通的床上。水手见赫伯特晕过去,又是抽泣,又拿脑袋撞墙。

他们知道,现在只有依靠自己,想办法把孩子救过来。记者经历过许多周折,掌握了一些医药常识,也有过医治刀伤和枪伤经验。他开始对赫伯特治疗。他们解开孩子的衣裳,用手帕止住流血,然后用冷水洗擦伤口。接着把少年翻过身来,背后有子弹穿出的创伤,伤口染满了鲜血。“谢天谢地!没碰到心脏。”记者说,“子弹不在体内,不用开刀。”

记者没法判断孩子体内哪些器官受到破坏,可是他很清楚:必须防止伤口发炎! 因此,记者让孩子往左侧身躺着,说:“不能让他动,这个姿势对创口排脓最有利,而且必须安静,保证他绝对休息。”“不能把他抬回石宫吗?”水手问。“不行,一是他不能颠簸,二是怕路上有匪徒袭击。”史密斯肯定地回答。记者立即给孩子先止血,用冷水清洗伤口,但不堵创口,因为内脏一旦发炎,还要排脓、排血水。

第二天是11月12日。赫伯特从昏迷中醒来,他睁开眼睛,说了两三句话。记者要求他不要动,告诉他再过几天,创口就可以复原了。赫伯特几乎没有感到痛苦,由于用干净的冷水清洗、擦敷,创口没有发炎,体温也没有增高。水手渐渐放下心了。

这天,他们细细检查了畜栏,发现畜栏并没遭到损坏,牲畜也没逃走,也没发现格斗的痕迹,但艾尔通和他的武器都不见了。“看来艾尔通遭到了袭击,准是最后抵挡不住了。”史密斯说。“不错,罪犯看到这里什么都有,就住了下来,直到看见我们上这儿来才逃走的。”记者说。“水手说的对,应该先把匪徒消灭掉!”史密斯很后悔。记者点头同意。

“现在纳布不知怎样呢?”记者问。

“纳布不会有危险。现在我们不能回去,他不能来,匪徒肯定潜伏路边丛林里等我们。”史密斯想了想又说,“让托普跑一趟吧,免得纳布等急了往这儿跑。托普,过来!”

托普听见主人叫它,就跳过来。“对呀,好主意!”记者急忙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着:“ 赫伯特受伤。我们在畜栏。自己留神。不要离开石宫。罪犯到附近来过没有?让托普把回信带给我们。”他们把纸条系在托普颈部。史密斯抚摩着托普,说:“纳布,托普!纳布!去!”然后把门打开,又指了指石宫的方向。托普往前一跳,立刻不见了……

居民们焦急不安地等待着。将近11点的时候,史密斯和记者拿着步枪,站在门后,准备一听见狗叫就去开门。他们等了大约10分钟,忽然听见一声枪响,接着几声狗叫。

史密斯立即打开大门,只见30米外的森林里冒出一缕烟,他立刻朝那里开了一枪。托普几乎同时跳进畜栏里来了,他们赶紧关上大门。

“托普,托普!”史密斯搂住托普的脖子,取下纳布写的字条念道:

石宫附近没有海盗。我不会乱动。上帝保佑孩子!

被困畜栏 居民陷绝境

事实说明,匪徒还在附近监视着畜栏,企图把居民们一个个杀死。现在居民们必须加倍小心,因为匪徒在暗处,居民在明处,匪徒可以采取突袭,而居民却束手无策。于是史密斯打算住在畜栏里。这里的食品还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根据记者推测,这6个匪徒登陆以后,不敢冒险进入远西森林,却到了瀑布河口,这样他们很快发现当时没有人住的畜栏了,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艾尔通突然回来使他们吃了一惊,于是一起将艾尔通制服……现在剩下的5个罪犯,显然都会全副武装,并在附近林里出没。如果冒险到森林里去,就等于送死!

“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只能等赫伯特好了以后,做一次大搜捕。”史密斯说。

“还要寻找那位神秘人,”记者接着说,“不知什么原因,这次他却没出来保护我们。”

“也许他在其他方面帮我们呢。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救赫伯特的性命!”史密斯说。

几天过去了,虽然少年身体虚弱,但创口没有发炎,热度也下降了,生命保住了。这要归功于3个伙伴高明的技术,他们在创口上盖着敷布和棉花,包扎得不松不紧,使创口合拢而不感染。10天后,即11月22日,赫伯特身体明显好转,饭量增加了,脸也红润了,能看着大家微笑了。水手还是整天守在他身边,搜索枯肠,给他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赫伯特还问艾尔通怎么不在,水手为了不让他难受,谎说艾尔通和纳布一起保卫石宫去了。

“这些强盗不值得怜借,用仁义道德说服不了他们,只有子弹!”水手说。

“以后没再发现他们吗?”赫伯特问。

“没有,孩子。等你好了,我们会找他们算账的!”水手回答说。

情况终于好转了,只要没有发生并发症,赫伯特的痊愈就可以肯定了。

“谢天谢地,子弹没留在体内,不须动大手术,否则怎么办呀!”记者感到一丝欣慰。

这次和往常一样,多亏他们共同努力,有丰富的科学知识,又成功了!但是,一个社会必须有各种不同分工、又互相依赖合作的人群组成,才能存在。可是,岛上却只有他们几个,如果遇到他们无能为力的情况时,该怎么办呢?自从逃出里士满两年半以来,他们向来是想什么就能够有什么,还有一种神秘外力的帮助,一切都很顺利。但是,现在史密斯隐约感到,他们的好日子似乎过完了,开始进入一个不幸的阶段了。

那艘海盗船虽然神秘地毁灭了,但现在有5个匪徒在岛上,要想捉住他们几乎不可能。艾尔通一定被他们杀害了,他们携带着武器,第一次交火就险些要了赫伯特的命。史密斯和记者常想:这是厄运给他们的第一次打击吗?那个神秘人怎么不来了?是不是离开荒岛了?是不是他也没有办法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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