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爱TA

时间:2022-09-04 06:28:32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样一对夫妇,他们看起来并不配,却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曾听说过这样一对夫妻男方是位身材魁梧的退役运动员,现在当起了销售员,在俱乐部里任教干得相当不错,不仅如此,他还热心社区工作,并且每周六都会和朋友们打打高尔夫。然而,他的妻子却生得娇小柔弱,说话细声细语,全然一副家庭至上的样子,哪怕是赴宴,她也尽量不去。

那么,当我们遇到在旁人眼中两个同样出众的人时,到底是什么魔力让我们对一个投怀送抱,而对另一个却敬而远之呢?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临床医学的荣誉退休教授约翰・莫尼认为,在众多影响人们择偶的因素之中,首先就是他所谓的“爱的蓝图”,即一组在大脑中编码描述人们喜恶的信息,它显示了人们多方面的偏好,诸如头发、眼球颜色、声音、气味、体格等,同时它也记录了令人们倾心的性格特质,或热情友好,或刚强内向。

简而言之,我们往往会对那些与“爱的蓝图”相吻合的人动心,展开追求攻势。然而,我们每个人的“爱的蓝图”早在孩童时期就已大体成型了,到8岁时,理想伴侣的形象就开始在脑海中浮现了。

我常常问那些夫妻们,到底是什么令他们相互倾心,走到一起。结果,答案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从“她很健康,独立”说到“我喜欢红头发的人”,从“我爱他的幽默感”谈到“哦,对了,就是他那坏笑”。

其实,我并不怀疑这些答案。但是,我也清楚如果要他们描述自己的妈妈,那么在理想伴侣与妈妈间想必有许多相似之处。没错,母亲正是我们人生路上第一个真爱的人,这也清楚地留下了“爱的蓝图”的印记。

小时候,母亲是我们意识的中心,同样,我们也是母亲的中心。因此,母亲的气质,必然给我们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由此我们总会被那些与母亲相似的人所吸引,她们要么面貌相似,要么身材相仿,又或者有着同样的性格和幽默感。如果,妈妈为人热心,乐于奉献,那么成年后我们往往倾心于那些同样热心且甘于奉献的人。如果母亲阳光,性情温和,那么我们也易与那些平和的人坠入爱河。

母亲对儿子还有另一层影响,她不仅仅是孩子成年理想伴侣的模板,同时也影响着孩子对女性的大体印象。因此,要是妈妈善良热情,她的儿子也自然地认为女性是善良热情的。长大后,他们极可能成为热情而富有责任感的伴侣,对家庭相互扶持,共同进退。

反之,要是母亲性格抑郁,时而温婉友善,时而冷若冰霜,那么她的孩子多半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因为,从母亲那,他开始对爱产生恐惧他害怕承诺,为此他总有理由为抛弃女友做出辩解。

尽管母亲在选择理想伴侣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父亲――我们生命的第一个男性――也影响着我们与异性的关系。父亲在孩子的人格特性和婚姻幸福度上起了巨大的作用。

正如母亲影响着儿子对女性的大体印象一样,父亲对女儿也有着同样的作用。如果父亲对女儿赞不绝口,夸她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子,女儿也自然觉得自己在异性中颇受欢迎。但父亲若冷酷淡漠,对女儿常常吹毛求疵,心不在焉,那女儿也就认为自己不可爱,对异性没什么吸引力。

此外,大多数人想必都有这样的经历与经历相仿的人一起成长,一同结伴,大家有着相同的教育背景,事业目标。和他们在一起觉得我们最舒服,自然而然我们也愿意和这样家境相仿,门当户对的人结交。

那么,对方呢?他们真的相互钟情吗?是,还是否?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希望爱人是我们自己的一面小镜子。比如说,长得漂亮的人往往会被那些相貌同样出众的人看上。

西北大学资深的社会学教授罗伯特・威齐在研究报告中曾经说,人们婚姻伴侣的选择上涵盖了许多社会共性。但是,他也坚持,人们在寻找伴侣时也会考虑到互补的需要。善于聆听的人钟情于能说会道者,个性好强的人寻觅性格温婉的人。

当然,也有些例外,这些夫妻生活得并不尽如人意。大家都知道,也有些光彩照人的“宠儿”与那些平平无奇的“丑小鸭”走入婚姻的殿堂,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等价平衡理论吧。

当人们拥有某种过人之处时,比如说聪明绝顶,相貌出众,个性独具魅力,财力颇丰,那么他们就会用自己的优点来换取别人的长处。国色天香的美貌可能是她换取权势,金钱与安全感的资本。家底殷实却并不出众的小伙子则可以用他的富贵出身虏获一位贫寒而聪慧女孩的芳心。真的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吗?为什么没有呢?当爱情来了的时候,那一刻无论如何,情侣们总会找到他们相互惺惺相惜之处。这也许就像他们都曾经读过同一本书,都在一个镇上出生一样平常。同时,他们又会看到双方性格上的互补。

巧的是,那传说中的爱情魔棒也曾经降临到我身上。那时我还在康乃尔大学

读二年级,命中注定在那个特别的周末里,我得了重感冒,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家人一起去卡茨基尔山度假。最后,我还是觉得怎么也比一个人呆在宿舍来得强些。

那晚,正当我准备赴宴的时候,妹妹冲上楼,对我说“你走进餐厅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你的真命天子。”

我记得我好像说了“走开――”一类的话。可是,她是对的。我一看到他,我就知道就是他了,这样的回忆总能令我起鸡皮疙瘩。他是医科大的预科生,也在康乃尔大学,顺便说一下,他也得了重感冒。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我就爱上他了。

到米尔特1989年去世,我们结婚39年了。一直以来,我们共享着那分融合之情,统一之爱,我们不断脱变,一起成长,共同履行着我们的生命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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