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与真实

时间:2022-08-02 08:04:54

当一块面包从手中滑落时,往往总是涂满了果酱的一面粘在了地板上,而不是另一面,这是被很多人承认的一个事实。承认的理由在于自己还记得为此还要擦地板。后来有个好奇者做了一项实验,将100块单面涂了果酱的面包从1.2米的高度垂直滑落,结果涂了果酱的一面的粘地概率还低于不涂果酱的一面粘底概率。于是实验者得出一个结论:当一个客观事物有可能朝好的方向发展也有可能朝坏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人往往是往坏处想,而不是往好处想。

我们就常常在误读、错判我们的生活和我们身边的人。当我们定下“歌舞团的女孩子们”的选题时,有人就说,歌舞团的女孩子们肯定就是最光鲜的,肯定就是最赚得动钱的,要么开宝马要么就是有宝马香车每天晚上来接走……这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误判,歌舞团的女孩子们绝少开车,甚至很少坐出租。假如你坐着公交车经过歌舞团门口的站点,看到一个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孩上车,就是歌舞团的女孩子,说不定还是闻名海外的大牌领衔主演。她们的经济、职业、爱情,被许多不知情者误读着、错判着;《歌舞团的女孩子们》让读者看到了一群执著的女孩、一群蜚声海外却不被人们知道名字的女孩。

就像《上海小护士把爱情佩戴在大别山上》,上海与大别山之间的贫富悬殊已经算不了什么,更重要的还是健康与瘫痪之间的依依相恋。当然有人不能理解,要么是这个男人有多少人所不知的财产,要么小护士是嫁不出去,要么就是小护士傻,反正其中必有隐情;所有的错判错就错在了以寻常的观念臆想别人,缺少一种对爱情的追求和对人心善良一面的领会。当然上海小护士可以述说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也说明这一个爱情故事的不寻常。

真实原本应该是最自然的,但是事实上常常是最困难的。一个犯过很大错误、确切地是犯过很大罪孽的男人,要忏悔了,要捐出自己的肾来换回亲人的宽恕。假如他没有当年的罪孽,那么他就是一个极其崇高的人,正因为他有当年的罪孽,亲人也有理由要冷静细辨他。

每一个人都处在被正读和被误读之中,只是我们自己要正读自己。《父亲传奇,脑瘫儿站起来读大学》中的父亲,就是一个被误读的人,有人说他是不讲科学,有人说他是不讲道理,只有他自己相信自己,用自己的土办法治疗儿子的脑瘫,就是经由他不科学的治疗,儿子居然站起来了居然还考上了大学,于是他周遭的人以另外在一种眼光看待他的传奇。其实他仍旧是他。

为了少误读,就应该去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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