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谈达利及其具象超现实主义

时间:2022-07-21 02:19:33

摘要:他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的领袖人物,也有人称之为二十世纪的怪才。他在接受素描、油画和雕刻的严格训练之同时,开始努力传统与现代都齐头并进。他认为艺术家的任务,就是将潜意识的形象进行精确的记录,对那些荒诞离奇、不可思议的潜意识中的形象, 赋予以色彩和线条的形式外衣。他力图把狂躁的歇斯底里的违反正常思维逻辑而产生的幻觉形象加以复制,并称此方法为“偏执狂的批评性活动”。

关键词:领袖人物 齐头并进 荒诞离奇 偏执狂

中图分类号:H20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2-1578(2013)12-0027-01

超现实主义是二十世纪二十至四十年代以巴黎为中心展开的一场文学艺术运动,主要涉及文学和美术。它是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盛行于欧洲的文学艺术流派,它是当时流行的一种美学思潮(而非艺术风格)。

超现实主义受达达派的影响而产生,在视觉艺术领域中影响最为深远。它致力于探索人类的潜意识心理,突破合乎逻辑与实际的现实观,主张彻底放弃以逻辑和有序的经验记忆为基础的现实形像,展开人的深层心理中的形象世界,尝试将现实观念与本能、潜意识及梦的意识的经验相融合。

最受超现实主义者青睐的是:弗洛伊得之精神分析学说中的潜意识说、梦的解释以及自由联想法。

打破理性与意识的樊篱,追求原始冲动和意念的自由释放,成为超现实主义的基本特点。

尽管超现实主义具有精确的定义和弗罗伊德理论的导引,但由于它是“一个动摇不定的个人主义者的集团”,因而也决定了它在表现手法上的不拘一格。从整体来看,最惯常采用的手法大致有两种:一是“有机的”超现实主义(或称之为“绝对的” 超现实主义),代表人物有米罗等。二是“古典的”超现实主义(或称之为“具象的”超现实主义),代表人物有达利、马格里特等。诚然,这两翼之间是有明显区别的,但也不排除彼此的相互吸引或者大量借用(本文只是试图论述后者,即达利的主要作品及其具象超现实主义)。

达利是一位西班牙画家、雕塑家、艺术理论家,超现实主义的领袖人物(有人称他为二十世纪的怪才)。透过积极与偏执的想像程序,他以写实的绘画技巧、复杂的意象情思和明确的疯狂态度,将自己的幻想、梦境、记忆或潜意识等,加以形体化和系统化,创造出多重角色交织变化的 、荒缪绝伦而又充满可视形象符号的一幕幕戏剧。在这个不可思议的舞台上,金属制的钟表可以如面团般的软化(《记忆的永恒》);或有机的人体可以像无机的物体那样,可以重新铸造和加工变形(《内战的预兆》);或“由睡醒前一瞬间的偶然事件而产生的带有情节性的典型梦境”(《醒前刹那间的梦》);或在少女的颜面上点缀一些蚂蚁似的小虫(《记忆女性胸像》,拼合作品),……艺术家通过这些具体而非理性的、事物寓言式的并置和哲理性的结合,以复杂奇妙的幻想和惊心动魄的能力,去赋予深层领域的世界。

达利生于加泰罗尼亚的一个小镇,对周围异常的、新奇的或令人惊疑的事物具有高度的敏感。他曾就学于马德里皇家美术学院,在接受素描、油画和雕刻的严格训练之同时,开始朝着传统与现代齐头并进。一方面认真研究委拉斯凯兹、维米尔等古典大师的作品,揣摹传统的构图及严密完整的技法;另方面又探索和吸收了立体主义的解构方式和行而上绘画的空旷神秘感。这种双重影响使他很快对学院的教学内容和方法产生厌倦乃至不满情绪,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各种客观物体的变形与幻想,以及精确现实主义绘画的技术方面,从而以加泰罗尼亚青年画家领袖的身份进入其创作的第一个阶段。此期的代表作品有《布努埃尔像》、《父亲肖像》、《伫立窗边的少女》等。

1928年,达利在巴黎拜访毕加索和米罗,并于次年加入超现实主义运动,开始了他更为积极更具征服性的超现实主义创作阶段。由于特殊的艺术经历,他根据弗洛伊德关于梦境和潜意识的理论,独自进行极端的梦境现实创作试验。

达利认为艺术家的任务,就是将潜意识的形像进行精确的记录,对那些荒诞离奇、不可思议的潜意识中的形象,赋予以色彩和线条的形式外衣。他还企图把狂躁的歇斯底里的违反正常思维逻辑而产生的幻觉形象加以复制,将自动性表现手法,改变成所谓“偏执狂式的批判”。这实际上是以精神分析为前提而推演出的一个抛弃逻辑与意识的理论,他远远超出了对梦的研究。

达利同米罗的表现手法正好相反,他总是采用具像的手法,精确复制非正常逻辑思维产生的幻想,将毫不相干的事物荒诞地组合在一起,使他的每一幅绘画都像一幅惊心动魄的戏剧,人物与动物,现实与幻觉,历史与未来,有限空间与无限时间,这些奇妙地组合,给人的视觉和心灵以巨大的震撼。

达利的画构成了一条展现病理思想轨迹的锁链、变化莫测的形象、狂躁沸郁的情绪,使人觉得只有产生在精神病人的头脑中。这超越理性和现实的画面,似乎特别能够诠释大众心目中的“超现实主义”。例如,油画作品《记忆的永恒》。就快要变成众人心目中超现实主义的标准形象了。

达利总是在看似真实的空间中,给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奇。这幅袖珍画中,,描绘着海岸、山峦、树枝、桌子,可是,画中的钟表却软绵绵地从树上、桌上搭拉下来,树从桌面长出来。最古怪的还是地上的那个形象。它似乎是一个人头,有闭着的一只眼睛,伸出的舌头与鼻子上面,放着一只面团样柔软的钟表。真实空间中违背常理的形象与组合,同样给人荒诞离奇的感受。这大概就是艺术家梦境和潜意识里的景象。

达利移居美国后,仍保持着超现实主义的画面效果,只是减少了那种疯狂和幻想,例如,《毕加索的画像》等。进入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在新的彷徨与不定的时空意识观照下,画家认真地从基督教的古典艺术中探寻出新的创作可能性。例如,《原子丽达》、《最后的晚餐》,等等。

抛开其政治立场与自我标榜,达利以其贯穿着漫长历史的绘画认知,使自己成为一位具有巨大天才和想像力的艺术大师。在把梦境的主观世界转变成客观而震撼人心的视觉形象方面,他对超现实主义及二十世纪的艺术,做出了严肃认真的贡献。当一切非议与抨击的尘埃落定之后,达利的艺术将会以更加超然清晰的面目展现在世人面前。

参考文献:

[1]马延岳.外国美术史[M].人民美术出版社,2007.

[2]陈洛加.外国美术史纲要[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

作者简介:李道媛(1986-),女,西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美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国画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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