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司,亮了

时间:2022-07-11 08:56:40

【前言】新公司,亮了由文秘帮小编整理而成,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不管新创企业在众多对手中脱颖而出是因为创业中的哪一环,都不仅仅是依靠所谓优良的基因,或生逢其时其地,一些正确的经验是可以习得和传授的。 可能你还会发现它们大多数跟TMT相关,这也是我们一直信奉的报道原则之一,通过对不断变化的技术的把握和应用能够创造出新...

新公司,亮了

一个Good Idea如何点亮一家新公司

对于无数选择了创业的团队来说,他们最初或许仅仅始于灵光一闪,但接下来如何把这些心中的奇思妙想转化成现实—真正地解决一个原本存在但没有解决好的问题。在过去一年,《第一财经周刊》报道了超过50支创业团队,跟他们以及更多创业者一样,我们也在试图找到答案。

这些公司大多是因为在某一个环节上的出色表现而被关注,但如果目标是创建一家成功的公司,这远远不够。比如打车App,让公司可持续地运营下去,才是关键。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创业某一环节上的出众的确让它们拥有了一个良好的起步,并且它们至少拥有了最重要的两样东西—创新和热情。

就像商业作家埃里克·莱斯在与几百位创业者接触后总结说,“大多数创业以失败告终,大多数新产品并不成功,大多数新公司无法支撑到大展身手的那一天。”

不管新创企业在众多对手中脱颖而出是因为创业中的哪一环,都不仅仅是依靠所谓优良的基因,或生逢其时其地,一些正确的经验是可以习得和传授的。

可能你还会发现它们大多数跟TMT相关,这也是我们一直信奉的报道原则之一,通过对不断变化的技术的把握和应用能够创造出新的产品,满足新的需求,占领新的市场。

在硅谷,我们常看到一些传奇创业故事,比如“钢铁侠”埃隆·马斯克。人们对他的追捧显得有些过度,甚至被符号化—那些具备了鲜明特点和独特才能的个人,往往能在成长初期发挥出不可或缺的作用。但从创业公司的角度看,无论是对现有技术和设备的整合,供应链的出色把控,还是对品牌的定位和营销,他和他的团队都做得不错。

与埃隆·马斯克这些宏大计划不同,Leap Motion则代表了另外一种趋势。这个小团队得益于成熟的制造业,以Android为代表的开放软件系统和硬件生态。它所开发的体感设备,风头甚至盖过了微软的Kinect。保罗·格雷厄姆在2012年将之总结为“硬件复兴”。

相比而言,中国的创业公司在诞生之初往往更以市场为导向。它们展现出一些新的特性:与普通用户、个体消费者的关联性更强。一方面消费者正在变得更加挑剔,他们要求更好的产品和服务,另一方面许多成熟技术的成本也正在下降;其次,O2O—线上和线下的结合形式,实际上来自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它已经成为了创业的基本元素。最后一点或许值得高兴,更有特色的本地化创业公司正在增加,它们不再是简单的Copycat。

在过去一年中,无论是投资、并购频繁的手游行业还是争议不断的打车应用,它们都符合这些新的特点和趋势。

它们的成功都与智能终端的兴起有很大关系。就在9月初友盟的一份关于2013年上半年的数据报告显示,到第二季度中国的活跃智能设备超过了5亿,在半年里增加了一倍。

这种力量在手机游戏这个市场中表现得最明显,作为目前手机应用中变现能力最强的分类,到今年年中,不完全统计就有20款左右的手游创造过单月千万的收入。这些团队大多在游戏业沉浸多年,有足够的开发经验,并在题材、用户喜好和细分市场上有不错的把握。

手游行业更像是在完成同类业务的终端转移,而打车应用的尝试更具有市场价值。后者已被视为是移动互联网进入传统行业的典型案例。一批创业者看到打车难的原因在于“信息交流不畅”并试图改变这个出租车行业的信息流动方式,最终的目的就是通过新技术来重新分配资源。

打车应用最先在北京流行起来,因为这是全中国最拥堵、打车最难、服务最差的城市。智能手机的普及让创业者看到解决问题的可能,打车应用的出现让出租司机能够获取周围三公里内的用车需求,这让他们最担心的空驶率有所降低,而乘客可以采取更灵活的方式预约出租车。“我们解决的是双方供需问题,乘客愿意多付一点钱,而这正好弥补了司机空驶和拥堵的额外成本。”嘀嘀打车创始人程维说。

这种方式比起历史悠久的电话预约叫车效率更高,司机也更有动力。摇摇招车和嘀嘀打车在发力市场不过半年时间里就吸纳了2万名北京司机和30万用户,而自去年出现到今年年中这类应用已经达到30多款。这群创业者也开始摸索如何提供更有竞争力的服务:不能耗费太多流量和电量,信号要稳定,别让一个以上的司机抢到同一份订单,让客户端的按钮和设置更加简单。

但打车应用面对的困难也很明显,这个市场难以支撑持续创新,打车应用尚未找到有效的盈利模式,更大的问题是政策壁垒—限制创业者生存空间的最终仍是出租车运营垄断和控制。与官方利益和监管产生的矛盾也使得打车应用今年一度被纷纷叫停。

打车应用的处境也反映了另外一个现象,当以市场为导向展开研发及寻找创新机会变得不再那么容易的时候,创业者也开始尝试向有政策壁垒或者难度较大的领域转移,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创业难度的提升。

即便是微信,作为腾讯的创业项目,也不那么容易。就在9月,中国移动执行副总裁李正茂在达沃斯会上刚说完“微信是产业新业态,要与微信谈合作”,却随即又发表了“现在谁不用微信?什么叫垄断?这才能叫垄断”的言论。

已经拥有4亿用户的微信在发展过程中,依然需要跟既得利益者抗争,而当遇到类似问题时,小创业公司显然要脆弱得多。但也正是这样,当新公司无法完全依靠市场的时候,更细分的领域或服务,更精细或者专业的产品就需要被挖掘。这些公司,就是我们所说的能够将创新和热情结合在一起的创业公司。即使它们很多方面依旧有待改善,也面临着盈利、规模、资金等瓶颈,然而它们在这个时期所表现出的企业家精神、开拓行为以及勇气仍是我们所推崇的。

而更重要的,他们创业中的亮点,未来将不仅会照亮一家公司。

R&D

软件开放和制造业成熟让硬件创业成为趋势

几乎与硅谷同时,或者说就是硅谷潮流的一部分,从 2012年下半年开始,硬件复兴也在深圳悄悄发生,直到今年成为了一股热潮。8月10日,由雷锋网、腾讯、小米等联合举办的首场创客马拉松招募到了21支团队,从周六早上提出产品idea到周日下午做最终的产品展示,在这30多小时里他们在深圳腾讯总部大楼的一层楼里做封闭开发。其中已经出现了“00后”团队,三个初中生为了解决考试的铅笔答题卡经常被误读的问题,做出了一个采用光检测原理的新读卡器。

但如果把视线往前再拉一点,2010年创立的小米公司无形中扮演了这种变化的促进者和关键变量。小米的出现给整个行业带来一种刺激,它将中国的制造能力、供应链管理和销售以及营销结合在了一起,为它赢得了与供应商的议价能力及最终的“性价比”。

作为全球消费电子产品制造中心,深圳让中国创业公司在这一轮硬件创业潮流中拥有新的发挥空间。他们是在创造一个“东西”—从制造业优势切入,专注于研发和设计,并且少有地能够和硅谷趋势同步。

王建军也带着团队参加了这场比赛,并做出了一个可以装在鞋子上的发电器。他们现在已经被视作国内最成熟的创客团队之一,其提供的Makeblock是一种类似乐高的“金属积木”,并于今年1月在Kickstarter上募得18.5万美元。

今年28岁的王建军一直想做一个更加专业和便宜的机器人搭建平台。从2011年4月辞职后到去年5月,他独自一人做出了第一版的产品。

硬件创业最大的开销通常都是模具,一个注塑模具动辄要几万块。王建军在试用多种后决定用铝合金,因为从成本、塑形到生产它都是最划算的。这些零件要搭成一个整体,不仅要能够互相配合,而且要结合电子元件来做调整。第一代产品的每一个零件王建军至少都改了10次以上。

不过Makeblock的好处是可以借力开源硬件,这样用户就可以自行加入、替换或者是开发自己需要的部件。这也让王建军从一开始就希望搭建一个完全开放的机器人平台,并且让更多的人能够参与进来。他把Makeblock的接口设计得尽量简单,并且兼容市面上常用的传感器、马达和控制器等,甚至能和乐高积木联合使用。在创业14个月后,Makeblock终于在一些B2C网站开售,之后就是产品不断的扩充和升级。它瞄准的主要是国外市场,并深受一些创客、机械爱好者和Geek的喜爱。

而在面向大众的电子消费品市场上深圳也没有落后。以最热的穿戴式设备为例,深圳映趣科技的创始人王小彬在2010年看到许多国外爱好者为iWatch设计的概念图时,就在考虑是否能把它们变为现实。他将要做的产品命名为InWatch,但与当时已有的I’m watch或者Pebble不同,InWatch不仅仅想做成一个智能手机配件,王小彬要把它做成一个“Second Phone”。他的核心团队来自于工业设计公司浪尖,之后又吸纳了华为、中兴以及腾讯的前员工,由于之前做过软件外包开发和硬件解决方案,对手机方案和供应链很熟悉,即便InWatch一共有100多个配件问题也不大。

最大的困难是产品体积始终没有办法做得更小,前后试做的5款产品,都因为无法完成想要的外观效果而放弃。它们也有过一个德国团队帮忙设计的足够漂亮的一款外形,但是放不下所有配件。因为做不出想要的产品,王小彬在2012年中一度中止了这个项目4个月后才重新开始。之后他们调整了思路,将屏幕越做越小,从最初的2.0寸改到后来的1.8寸,一直改到现有的1.6寸。InWatch今年8月初在北京后,至今已共预售出1万台。

我们曾报道过的来自成都做智能运动追踪器的咕咚,来自青岛做智能灯泡的Yeelink,来自贵阳做无人机的HEX,它们大部分的生产环节都是在深圳。对于这些志在于树立品牌并走向全球的硬件创业者来说,这种环境也使他们有机会跟得上新的潮流,并且保证足够的竞争力。

王建军说自己是一个“总想以更新更好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人,所以只能“逼着自己创新”,“这条路很艰难,走的弯路也比较多,但是长期的收获更大”,他总结说。

与最开始自己单干的王建军不太一样,设计师胡依林在这条路上选择了另外一种方法。

DESIGN

新材料应用升级设计

他设计的“小飞鞋”首次亮相是在2011年10月上海新天地举办的展览中,这款主打“轻”的产品当时不仅吸引了原本的目标受众年轻人,也吸引了很多老年人和孕妇。到今年年中,其在天猫商城的月销售额已达20万元。为了进军美国市场,小飞鞋今年6月同样选择了登陆Kickstarter完成了1.5万美元募集,获得了2170名预购者。

他的灵感来自于朋友寄给他的一个用特卫强(TM Tyvek)材料制作的钱包。一天,胡依林外出跑步,为了轻便,他拿了200元钱塞在这个钱包里,回来后随手搁在玄关的柜子上,这只钱包很快便成了他家的猫撕咬玩耍的对象。“当时就想纸做的钱包肯定坏掉了”,胡依林说,但出乎意料钱包完好无损。当时还是Frog Design设计师的胡依林正沉迷于新兴趣做鞋,并在费心寻找合适的材料。他马上试着“叠纸飞机一样”叠出一双鞋的形状,并用订书机、胶水固定起来。试了两天他发现特卫强的材质虽然牢固,但不像帆布或者皮革那样具有伸缩性,穿起来很不舒适,而且还会褪色。这两个关键问题必须解决,但这超出了一个设计师的能力。

这时候他尝试将这双制作粗糙的鞋子的照片配上自己想法做成PDF文件,托朋友交给杜邦中国公司—1955年,美国化工公司杜邦的科学家在实验室研制出特卫强的时候,也不清楚它具体能派上什么用场,直到目前被应用得最广泛的领域是在美国的房屋外墙防水以及医疗防护服。

两三天后,他收到了来自杜邦防护科技事业部的邀请。后续合作进行得非常顺利,胡依林提出想法,杜邦的技术人员解决了胡依林搞不明白的化学公式、油墨数值、牢固度等问题。包括将他原本使用的1056D型号换成了密度更大、重量最重、强度最高的1082D型号。杜邦也帮助寻找合适的粘合剂和表面的着色处理方法。

40天后,第一代小飞鞋研发完毕,随后胡依林申请了自己的专利品牌UT.LAB。之后就在2011年的那次展览上,他请了各界的设计师分别设计了一双特卫强鞋子,效果不错。

2012年11月UT.LAB进军海外市场,胡依林凭借“轻”这个特点找到一些品牌商合作,为它们提供设计,“把理念传达出去,将我们的设计跟他们的品牌融合在一起。”

胡依林也在吸纳更多的新材料。不久前,朋友推荐给他的一款台湾的面料MICROFIBER。它的亲肤性和环保,以及带点麂皮的感觉,让胡依林制成了小飞鞋的2013年夏季新款。现在他还看中了杜邦的两款材料:被用来制作防弹衣的凯芙拉和做防火服的NOMAX。

“我只关注设计和开发这一块。”胡依林说,UT.LAB只有8个员工,其中包括胡依林在内的6名员工在上海负责开发、设计、推广和财务;剩下的在广东负责生产。福建的一家专注做鞋底的企业担任UT.LAB的鞋底供应商。其海外市场、仓储、物流、甚至天猫店的客服也都外包。

借力大公司让小飞鞋能够发挥自己的特长,把设计、科技和营销结合在一块,在鞋这种传统行业取得突破。

IDEA

用户细分与需求挖掘的创意

而在那些竞争更加激烈的领域,想要取得差异化难度更大,例如音乐、摄影这类应用。作为服务类创业公司,它们的盈利模式更多取决于产品的用户体验。

数字音乐市场每年以10%的速度增长,让越来越多的创业者进入了这个领域,但产品的创新远没有想像得那么乐观。以Spotify、QQ音乐曲库模式和Pandora、豆瓣FM为代表的智能电台,仍然是目前流媒体音乐最主要的两大产品方向。曲库模式提供基于音乐人或者单曲的主动搜索,而电台采取基于个人收听行为的个性化推荐。

施凯文希望用一款叫Jing.fm的音乐产品带来一种新的模式,他把Jing.fm的竞争力归功于“算法和推荐内容的方式”。它最大的亮点在于,对于歌曲的搜索可以通过自然语言来完成。比如,当你对它说“我失恋了”,它会给你推送Adele的Someone like you这样的情歌;你也可以在结束一天工作回到家以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时对它说一声“好累啊,给我来点轻松舒缓的音乐吧”,几秒钟后,一些悦耳的轻音乐就会传入耳中。

这位中央音乐学院毕业,之前在音乐领域有过三次创业的创始人记得他最初的创业念头是2011年春节,他在家做设计,电脑里面放着Katy Perry的E.T,但当他听过几十遍,还想听类似风格的歌曲时,用“电子+激烈+女声演唱”这几个关键词却无法找到让他满意的结果。

此外,当时还在多米音乐担任产品总监的施凯文发现在大多数音乐点播类网站上,每天有几百万的活跃用户,经常听的歌却只集中在300首左右,而曲库中有四五百万首。为什么那么多歌曲不被人收听?施凯文的判断是:搜索音乐过程中的困难阻止了用户尝试听新的音乐。他想开发一款能够“通过描述找音乐”的软件。

为了将非结构化的音乐旋律转化为可以被搜索到的产品,Jing.fm为此开发了一套程序,通过代码程序扫描波形,通过波形频率、节拍速度来判定音乐。再将音乐中包含的信息划分为四种维度:基础信息、物理信息、情绪和相关信息。这些信息包含发行时间、唱法、艺人,以及波形、频段等,最后才是相对应的音乐风格。在这些信息中还需要考虑人的情绪对音乐的影响,在此基础上分为13种基本情绪维度,比如伤心、开心等,在这个基础上再做约273种情绪辐射范围的划分。

这些工作最终让每一首歌曲拥有了近60个不同的标签,而这些标签数量还在不断增加。在Jing.fm38人的团队中,有超过一半以上的人负责“贴标签”的工作。“最早期,我们数据量和算法都不够,就采用人工听大量的歌曲,判断类型、风格。”施凯文说,“现在,工作转变成了人工校准,机器每天会分析4000到5000首歌,我们从中随机抓取100首,看里面有哪些错误或者不准确的地方。”

此外Jing.fm需要随着数据量的变化而改变,“比如原来我们凌晨的数据只有几万,当这个数据增长到十几万时显示的结果很不同”,优化各个条件在算法中的比重。

这些点子不少来自于用户行为的调查。一种典型的调查方式是,Jing.fm找30名用户到一个封闭的房间,通过测试机试用Jing.fm的产品,这些手机会与计算机相连将数据反馈,房间里会安装三个摄像头,而施凯文会和研发、用户体验的负责人在另一个房间观看用户的产品使用过程。“我们在去年4月、12月和今年各进行了一次这样的调研,效果还不错。”施凯文说。

从今年5月底到现在的3个多月,Jing.fm的用户数已经从50万增加到了170万。施凯文觉得它还能更快。

就像在在线音乐领域有百度、腾讯、豆瓣、多米等众多强劲对手一样,手机游戏同样是一个竞争激烈,靠产品说话的行业。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你一定听说过“保卫萝卜”。

保卫萝卜让塔防游戏再度在中国用户里流行,这是一种需要玩家在游戏地图上排布“炮塔”,攻击出现的敌人,阻止它们抵达终点的游戏。上一次风靡的同类游戏是植物大战僵尸。在去年8月7日上线后,当时还是收费游戏的“保卫萝卜”在两周内达到了苹果App Store的中国区前5。而在它们8月31日开始限免后,第二天就登上了中国区iPhone和iPad免费榜榜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它的日均下载量保持在了10万以上。

保卫萝卜的创始人Fish Chen把它归功于吸引女性玩家从而黏住男性玩家。2011年年底,他和6个做网站设计与开发的朋友聚会聊天,“我们发现,男生喜欢的游戏女生并不一定会喜欢玩,但女生喜欢的游戏,男生常常会跟着一起玩。这是因为,女生在遇到困难或者玩不过关的时候,总是会向身边的男性玩家去求助。”而要吸引女性玩家,他们觉得塔防模式就已足够。

这7个人之前没有开发客户端游戏的经验,Fish Chen之前有过一次针对女性用户的创业,他认为要激发出女性开始游戏的欲望第一步就是设计出符合她们口味的形象。这个形象不能是传统男性游戏中灰黑色调为主的战争人物,而是要色彩鲜艳、容易识别,简单点说就是“萌”。

但要让女性玩家真正地投入到游戏中去“最重要的是要容易上手”,Fish Chen坚持在玩家打开游戏后只需要学习两个动作:建立炮塔和升级炮塔。关卡难度定义为大部分人能够通关,但要拿到金萝卜,则需要玩家的技巧。Fish Chen希望这会让女性玩家向男性玩家求助,从而让男性玩家进入游戏—过于简单,女生就不会找男生帮忙,而过于困难,女生就干脆放弃了。这在游戏术语中称作数值设计,包括重复挑战性、节奏感、战略性等等,而塔防游戏的核心也在于如何平衡,以维持用户对其的挑战乐趣。

不过保卫萝卜虽然最高时拥有千万级别的玩家用户上,但Fish Chen还没法像其他手游那样想好盈利模式来获得高额流水。这一年这个团队都在开发保卫萝卜2,在9月底它将会上线。

PRODUCT

产品有更多附加值

电商已经越来越成为大公司之间的战争,淘宝的不断扩大使得小商家要在上面脱颖而出变得更加困难。这种局面在前两年使一些创业者瞄向了导购网站,以美丽说和蘑菇街为代表。但这些用户生成内容模式的导购网站也很难避免用户增多之后参差不齐的推荐。

而果库选择了人工挑选的方式,它的商品推荐全部由两名编辑来完成。周士钧和廖锦有创办果库的初衷—帮助用户降低发现成本。在廖锦有看来,国内购物网站上充斥着这样两拨人,一个是“找不到有价值的商品”的买家,另一个则是“拥有不错的商品,但很难获取用户”的卖家。他想把这两拨人联结起来,在降低买家发现成本的同时,也为卖家找到对的人。

拥有7年生活方式媒体从业经验的COO廖锦有也是负责挑选商品的编辑之一,在保持对国内外潮流媒体和博客关注的同时,他还会与购买经验丰富的“买手”建立联系,请他们对商品进行介绍、推荐以及评论。除了自己在网络上搜索值得推荐的商品,定期查看一些有品质的店铺也是廖锦有挑选商品的方法之一。编辑生成内容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推荐商品的质量,这也是它的内容被称为“精选”的原因。

这一点从果库的客户端和网页页面也能看出来。果库的页面非常简单—单页只推荐一个精选商品,方式则以编辑精心挑选过的配图和100字左右的描述来进行呈现。果库甚至不愿意跑量,每天固定只推荐120至150件商品,而用户所需的浏览时间通常只需6至10分钟。

目前果库有近50%的推荐商品是靠为卖家服务赚钱的。当然,前提是卖家的商品足够好。“他们可能商品很好,但介绍描述和图片不好,来问我们应该怎么改。除了淘宝的导入佣金,我们就通过这些把钱一点点收上来。”

在没有进行市场投放的情况下,果库的用户数量已经依赖口碑传播从去年的40万上升至今年的200万。不完全统计显示果库现在单天为淘宝导入的销售额达十几万,在去年他们要一个月才能做到这个成绩。

去年果库也尝试推出一个每周的单品推荐板块“果库+”,以比原价便宜的果库价进行出售,并附有背景故事介绍、与原创设计师的Q&A采访,甚至是达人评鉴—这种媒体化的聚焦眼球的方式对于一个只有15人的团队来说,投入和产出比显然还是太低了。去年12月,“果库+”推出3个月后便终止了运营。

“我们相信内容,想通过果库去定义品质生活。”廖锦有说,尽管每一个想法都未必正确,但还是要通过试错的方法突围,“要么把精选做深做透,要么就去找精选的另一种方式。”在他的理想中,对用户负责任的做法是告诉用户“今天降温了,你要加哪些东西”,并据此进行精选推荐,而不是随便扔给用户一个搜索框,让他自己去找商品。

MARKETING

让更多人了解产品和公司

创业公司如果有了好的产品、出色的设计、独创的技术,那么离成功可能只差把一切推向市场和用户的环节了—对,市场营销。在这一年的创业者中,这个环节没有人比锤子手机的罗永浩做得更好。

罗永浩拥有绝大多数创业者很难具备的个人品牌和影响力,用理想主义去营销的人他绝对不是第一个—况且他不太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营销,但他只用了一个个人微博就拉高了整家创业公司的名气和期望值。

他在微博上不断挑衅攻击对手,“为什么他们做得这么差?”,但他也强调自己“黑粉分明”,就事论事。他同时利用自己的微博透露锤子ROM的新功能,他是这家公司最好的代言人。虽然锤子手机已经跳了一次票,但在3月27日北京国家会议中心的锤子会上,包括各行业在内到场接近3000人,是这几年人数最多的一次,但就在那场活动上锤子仅仅是推出了一个UI系统。

在做会的水平上,罗永浩依旧值得其他创业团队学习。3月的这场活动效果在媒体报道阶段陡转直下,当晚微博恶评率将近100%,但视频上线大众评价又猛然上升。罗永浩告诉《第一财经周刊》:“相对别的企业,我们做的都不是功能设计,媒体用的是那种图文列表的方式,那些很细腻的东西通过别人的转述不如你自己讲出来来得好。”他说,明年考虑不再请媒体进行文字直播。

6月,锤子终于了锤子ROM,但仅仅是Pre-α版,而且只支持国际版三星9300。对他来说,现在显然也需要其他的创业团队给他各方面的支援,尤其是研发管理。

就像罗永浩的锤子手机一样,这些创业公司现在都遇见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毕竟,一个成功的开始并不意味着以后的一帆风顺。

“The Next Big Thing”短期还很难诞生在中国创业公司当中,但在全球看,它也还没有表现在能源、汽车、农业、制药等行业,传统行业或许并没有我们所想象中那么期待拥抱互联网以及它背后的新技术,我们也期待接下来的亮点能够出现在更多的行业。埃里克·莱斯对创新的定义或许会有助于那些打算创业的人,“崭新的科学发现,重新开发现有技术的新用途,发展新的业务模式、释放潜在的价值,抑或仅仅是把产品或服务带到新的市场,或带给以往服务力度不够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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