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歌手》第四集

都市歌手

第四集

珍珠雨

（下）

人物：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

沙戴、孟经理、李瑞瑞。

时间：5月6日，上午，8点30分。

插曲：左右为难。我是一只小小鸟。花、灯、家梦。

（上午8点30分，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霍智广背着行李和吉他提着袋子，沙戴帮他拿着另两个包。两人走在前。屠天信、穆双毅、跟在后。隋世兵右手拉着屠天信的后衣襟孩子样的跟着。五人向公共汽车站走去。）

（屠天信不时的用手打掉隋世兵抓他后衣襟的右手。）

（隋世兵就换左手去抓屠天信的后衣襟，很赖皮又很委屈，象个孩子跟着大人。）

屠天信：（终于忍不住了）够了！

（停下来回头瞪着隋世兵）你没看到周围的人怎么看我们？

（隋世兵不说话，把目光移向穆双毅。）

穆双毅：不用看我，也不用问我。我不觉得怎么样。

屠天信：你当然不觉得怎么样！他又没拉着你的后衣襟！

（隋世兵离开屠天信走到穆双毅身后。）

穆双毅：（看着隋世兵）你想让我们留下火药》

（隋世兵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穆双毅：你自己去和火药说。

（隋世兵摇摇头。）

屠天信：你真的不打算说话？

（隋世兵不理屠天信伸手去抓穆双毅的后衣襟。）

穆双毅：你怎么不去直接抓火药的衣襟？

（隋世兵害怕后退。）

穆双毅：不怕，你去吧！我们俩在后边保护你。火药和老沙不敢把你怎么样。

（隋世兵跑到霍智广身后伸右手抓霍智广的后衣襟，跟着走。）

穆双毅：（对屠天信说）其实他很容易相处，不知道火药为什么走？

屠天信：很难讲是不是容易相处。我觉得他不是精神有问题，

象是心理年龄偏低，长不大。

（两人跟上去。）

穆双毅：也不象。他很聪明。可以把火药用计引回来这就说明他不象表面这么简单。

屠天信：我很想知道他怎么出事的。

穆双毅：这事得问他。他不会主动说的。

（公共汽车站，霍智广放下行李吉他和沙戴站一起。沙戴拿出盒烟，给霍智广一支，想给隋世兵一支。霍智广瞪他一眼不让给。沙戴把烟叼在嘴里，拿打火机给霍智广和自己点烟。两人吸烟不说话。隋世兵很没趣，拿出包巧克力打开递到霍智广面前。霍智广装着看不见隋世兵。吸烟看着远方。）

（隋世兵站在霍智广身后，静静的吃着巧克力。）

（屠天信、穆双毅走过来。）

穆双毅：火药，你还是搬回去住吧！

霍智广：我去老沙那里住。不用你管。

屠天信：他会一直这么跟着你的。

霍智广：他愿意跟着就让他跟着吧！

穆双毅：你不在意。那老沙呢？

沙戴：（看着隋世兵）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疯？我的意思是说你疯到什么程度？

会出人命？

（隋世兵点头，然后非常诡异的笑了笑，翻了翻白眼。）

沙戴：我怕了你了！火药，你还是跟他回去吧！他要是跟到我那，我可怎么办哪？

（隋世兵吃完一包巧克力打了个哈欠很困的样子，抱着霍智广，趴在他背上睡觉。）

霍智广：这种人就是无赖，我不坐公共汽车了！老沙，叫出租车！（拿行李）

沙戴：（问屠天信、穆双毅）你们看我该怎么办？

穆双毅：自己看着办吧！

沙戴：火药，我还是先走了，天信、十全，我在夜总会门口等你们。

一个小时不到我就先走了。

（说着一个人快步离开）火药，先别带他到我那里。

要去你一个人去，千万别带他去！（走远）

霍智广：（看隋世兵）你到底想怎么样？

（隋世兵低头不说话，拿出最后一包巧克力递给霍智广。）

霍智广：我不吃！

（隋世兵看表扔下巧克力转身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穆双毅：火药，你还是留下吧！我们有你陪着他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这样我们也安全点。再有我们帮着你，怎么说也比你一个人对付他要好些。

屠天信：火药，他在外面是不说话的，还是回去把话说清楚，这样你就算走也走得明白，我们三个回去一起把他出事的前因后果问清楚。然后你在决定走还是不走。

霍智广：我不会回去，他多一半是不正常的，他更多的一半是在利用不正常。

我不相信他，更不信那个芳姐。

他们两个一定是在演戏骗我们来当保姆哄小孩子。

屠天信：这件事我是要问清楚的。不然我们住着也不塌实。

穆双毅：火药，你以为他回去就不跟着你了？错！他一定回去换衣服开车去了。

你就等着看吧！

（公共汽车进站，乘客上车，汽车开出站。霍智广、屠天信、穆双毅没上车一起守着行李。）

（隋世兵开着自己的车过来停车。）

隋世兵：（降下车窗，在车里说）火药，上车。

霍智广：不上！

隋世兵：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你不住我这就算了！可我们得找份工作，

到时候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大家既然是朋友，就让我送你一程，

然后我们一起去那个夜总会看看。我很想有一份工作。别墅太小了！

霍智广：那么大一栋别墅还嫌小！

穆双毅：别说了，上车。我帮你拿行李。

（屠天信、穆双毅把霍智广的行李装上车，三人也上车。）

隋世兵：先去哪？

穆双毅：回别墅。这不是你想的吗？

隋世兵：我没有骗火药的意思。我是计算老沙等你们的时间不多。

不能让这份工作跑了。

屠天信：回别墅。

隋世兵：火药的意思呢？

霍智广：那就回去吧！

（隋世兵开车带屠天信、霍智广、穆双毅回别墅。）

（别墅客厅。金紫燕用红玫瑰的花瓣在茶几上拼了个心形图案，看着花瓶里的红玫瑰。轻轻唱歌。）

左右为难

金紫燕唱：你在我心，我心好乱，落花飞舞伤心剑。

你在我心，我心好乱，镜花水月总无缘。

爱你！我左右为难，舞不起手中千斤剑。

恨你！我左右为难，如麻的情思斩不断。

想就这样离去，我逃不出自己。

想就这样爱你，我打不赢自己。

爱你！我左右为难，避不开手中的情长剑。

恨你！我左右为难，如山的情思不曾减。

你在我心，我心好乱，落花飞舞伤心剑。

你在我心，我心好乱，镜花水月总无缘。

（霍智广拿着行李开门走进别墅。穆双毅、屠天信帮着拿着吉他和包。三人把行李送进霍智广的房间后，出来到客厅坐下。）

金紫燕：（把茶几上的花瓣弄乱）这么快就回来了！

穆双毅：（坐金紫燕身边）我们一起回来的。都很想知道冰过去的事，

这件事还得你开头。

（隋世兵在车里等屠天信三人出来，等了一会还没人出来，他就下车进别墅。）

（客厅，穆双毅、金紫燕、屠天信、霍智广坐在沙发上。等隋世兵进来。）

隋世兵：（进来）你们怎么还不出去，要迟到了！

（看四人的表情感觉不对，走过去）又有事发生？

（要坐下）

金紫燕：（阴着脸）让你坐了吗？

（隋世兵站起来低下头。）

金紫燕：还得让我请你说呀？

隋世兵：（低下头）有什么好说的？

金紫燕：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隋世兵：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呢？

穆双毅：我们想知道，你是不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隋世兵：这是当然！

金紫燕：你站好了说！站到我们面前去！

隋世兵：这里好象是我的地方，应该我说了算吧？

屠天信：不是谁说了算的问题。我们要知道事实。去站好了！

隋世兵：（站到四人对面，很委屈，双手在背后绕来拧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霍智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和什么人有关？究竟是件什么样的事？

隋世兵：五岁，我实际不到五岁，三四岁就开始学厨了。那时候我爷爷带着我，

他先不让我有任何玩具，接下来又给我许多小刀，小勺，小案板。

我都玩疯了！好玩！

霍智广：（对金紫燕说）他不怕我。还是你有威慑力，你来吧！

金紫燕：说我们想知道的。

隋世兵：我怎么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金紫燕：（拿过一支红玫瑰，开始一片一片的扯花瓣）

说不说随便你，我到想看看你嘴有多硬。

隋世兵：我要给芳姐打电话！

金紫燕：随便你。反正她又不会从电话里钻出来。给我们四个半分钟，

就可以直接面对另一个你。是叫瑞查吧？好名字！

隋世兵：（低下头，心里想：

这个子弹在欺负人的时候是异常的聪明。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事情和篮球啦啦队有关。

穆双毅：故事要从头讲起。

隋世兵：（心里想：这个十全是只狐狸，狐假虎威。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两年前我爷爷去世，我就去美国和父母团聚，顺便读点书。

在学校上完课没事干，就支画布画些油画。

金紫燕：（放下红玫瑰）你还会画油画？

隋世兵：会一点。我不会画人体画，我只画记忆中的炒菜。

因为用油彩画炒菜比水墨要逼真些。

穆双毅：看着什么画炒菜？

隋世兵：篮球校队的啦啦队，一大群活蹦乱跳的漂亮女生。

可是有一天，我大脑一片空白，就画了汉堡和炸鸡腿。

我这是让自己融入美国社会的表现。纯潜意识的。

不巧被篮球队长看见。他是180cm的白人组织后卫，

接下来，他跟我谈话，然后我就回家了。

霍智广：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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