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素投入、技术进步与上海经济增长的源泉

时间:2022-05-08 07:07:11

要素投入、技术进步与上海经济增长的源泉

[摘要]运用传统增长理论和内生增长理论对上海近十多年来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得出了如下结论:一是上海的经济增长是外延式的经济增长,是靠要素投入得到的,技术进步上海经济增长的贡献较低,在现阶段还没有出现内涵式经济增长的拐点。二是在现阶段制度变迁对上海的经济增长的作用已微乎其微,也就是说在上海市场对要素资源配置比较完善。三是技术进步来源中的技术引进和研究开发相互脱节,没有达到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对上海经济的增长无积极作用。

[关键词]索罗模型;内生增长模型;全要素生产率;实证分析

[中图分类号] F061.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0461(2008)12-0063-05

引 言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上海充分发挥区位优势,以金融市场开发、土地批租和吸引外资为三大投资动力推动了经济的高速增长,上海经济增长已连续十几年实现两位数增长,自1992年到2007年的16年中,平均增幅达到12.3%,已连续第15年保持两位数增长。2006年,在经济增长惯性推动和内生增长动力的驱动下,全年实现生产总值上海市生产总值(GDP)10,296.97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12%,2007年生产总值(GDP)12,001.16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13.3%。

顾国章等人研究了1952年到1998年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得出:1992年到1998年上海市的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为39.50%,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仍是第一位的,但1992~1998年间的技术进步贡献率要远高于1978~1998年间的技术进步贡献率[1]。他主要运用的是索罗增长模型,不存在规模经济。陈诗一认为近十多年来上海经济的高速增长是由第二、第三产业轮流推动的[2];石磊在“解读上海经济”系列报告找那个指出:产业结构的升级导致上海经济的高速增长[3]。周亿粟通过对上海经济增长与就业的相关分析得出:上海的经济增长已经走上了主要靠资本和技术投人带动,而不是靠劳动投人,甚至可以减少劳动投人的阶段[4]。

一个国家或地区在经历了主要依靠有形要素(资本和劳动力)的投入、结构的优化配置以及制度上的创新所实现的经济增长之后,都面临着如何能够保持经济持续稳定增长的问题。原则上讲,要实现经济的持续增长,则需要实现从外延式增长方式向内涵式增长方式的转变,即从主要依靠要素数量的扩充转向主要依靠技术进步(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5][6][7]。那么,上海的经济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要素投入是否对经济增长还有拉动作用?出在何种发展阶段?上海的全要素生产率主要是由什么因素导致的?上海的研究和开发对全要素生产率贡献有多大?虽然一些学者研究了技术进步对上海经济增长的贡献,但并没有揭示出影响技术进步的要素是什么,经济处于何种发展阶段也是出于经济的直观判断。本文拟用传统的增长理论来确定上海的发展阶段和投入要素的弹性系数,用内生增长理论来研究全要素生产率的组成部分,从而回答上述问题。

本文的结构安排如下:第一部分索罗模型和内生增长模型,得出要素和研发在不同发展阶段对经济增长起不同作用的命题;第二部分为上海的实证分析;第三部分是结论。

一、经济增长模型

经济增长原因的研究,古典经济学家非常重视。亚当•斯密将经济增长的原因归于三个方面:自由市场、劳动分工和新机器形式的技术进步。随后李嘉图(DavidRicardo)、马克思(KarlMarx)、恩格斯(FriedrichEngels)等经济学家也研究了经济增长的原因。然而,在19世纪下半叶,新古典经济学派出现以后,该学派就不再把经济增长的三个方面视为重要问题,而转而去描绘亚当•斯密的第一个思想(竞争市场的作用),并选择了效用函数、无规模报酬的生产函数来得到经济增长的均衡结果。

对于斯密的第二个思想,最早作出贡献的是美国经济学家扬格,其核心思想为经济组织结构的演进和规模报酬,而新古典经济理论核心是资源配置和比较利益。舒尔茨也与扬格的思想一致(Schultz,1986),认为经济增长应源自劳动分工和递增规模报酬。卢卡斯((Lucas)建立了一个动态模型来解释劳动分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Lucas,1986),施蒂格利茨(Stiglitz)也建立了一个动态模型,解释为什么生产中的专业化和学习的专业化(教育)能促进经济的增长(Stiglitz,1986)[8]。

新古典经济学派及制度经济学派分别经济增长的原因,一为市场竞争,一为劳动分工与经济组织结构与制度的演进,却未将技术创新作为其直接推动经济增长的原因,新古典经济学派将技术进步作为外生的,制度经济学派将其掩盖在劳动分工之内,而真正将技术创新直接作为推进经济增长的原因除斯密外,最早要算马克思(马克思,1887),往后要算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1883-1950),他认为,技术创新就是企业家抓住市场机会重新组合生产要素的过程,一种创新通过扩散,会刺激大规模的投资,引起经济高涨;一旦投资机会消灭,便会转入经济衰退,由于创新的引进不是连续的、平稳的,而是时高时低的这就形成了经济波动周期[9]。

新古典经济学派、制度经济学派、技术创新学派分别从三个不同角度研究了经济增长的原因,但是每一个学派解释经济增长的原因不够全面。罗默于1986年提出了内生经济增长理论:经济增长不是外部力量(如外生技术变化、人口增长),而是经济体系的内部力量(如内生技术变化)的产物。先后设计了两个增长模型,第一个模型是对阿罗的“边干边学”模型的修正与扩展,第二个模型将知识赋予一个完全内生化的解释,认为,知识是经济主体利润极大化的投资决策行为的产物,资本增长和技术进步是同步的[10]。经济增长理论开始出现相互吸收、相互融合的趋势。

1.新古典模型――索洛-斯旺模型

索洛-斯旺模型包括四个变量:产量(Y),资本(K),劳动(L)和知识或劳动的有效性(A)。在任一时间里,经济中有一定量的资本、劳动和知识,而这些被结合起来生产产品。生产函数为:Y(t)=F(K(t),A(t),L(t))其中t表示时间,而且生产函数满足稻田条件 。资本、劳动和知识的初始水平被看作是既定的。劳动和知识以不变的速度增长:L(t)=L(0)ent,A(t)=A(0)ent,其中n和g为外生参数,分别表示劳动和知识的增长率。

由此变化图可得到,在0

由此模型可以得出如下这个命题:当一个国家或地区距离自己稳定状态越远时,经济增长越快,要素投入存在规模收益递增,这是表现为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很大;随着接近稳定状态,要素投入递增的程度会越来越小,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率作用会逐渐下降;从长期看,经济增长会等于外生的技术进步增长率,这时实际资本存量等于长期资本存量;当实际资本存量大于长期均衡的资本存量时,经济增长率会小于技术技术进步增长率,这时就应该减少资本存量。

2.内生增长模型

本论文使用的内生模型是在罗默、格罗斯曼、赫尔普曼、阿吉翁和豪伊特提出的研究和开发模型和宇泽弘文与卢卡斯人力资本模型的整合,并且借用学者韩廷春所构造的增长模型,以消除 “阿罗―罗默”模型中当时的知识水平直接将技术进步内生化却忽视了人力资本所体现的技术进步,和沿着“宇泽―卢卡斯”模型中强调人力资本要素对技术进步的作用却忽视了知识的增加 所体现的技术进步。本模型经济分成三个部门,即最终产品部门、人力资本部门及R&D部门。最终产品部门生产出用于消费的消费品(C)及用于生产的投资品(I);人力资本部门生产出用于人力资本部门、R&D 部门及最终产品部门所使用的人力资本(H);R&D 部门生产出用于最终产品部门及R&D 部门所使用的新技术、新发明和新设计,即R&D资本(R)[11]。最终的模型可用以下方程描述:

此式表明,经济的均衡增长率依赖于人力资本部门的生产效率(θ1)与R&D 部门的生产效率(θ2)的大小以及时间贴现率(ρ)的大小,与人力资本部门的生产效率及R&D 部门的生产效率成同方向变化,与时间贴现率成反方向变化。因此人力资本部门的生产效率及R&D 部门的生产效率越高,则经济增长率越高;现时的储蓄率越高(即人们推迟消费的耐心程度越大),则经济增长率越高。这里,尽管均衡增长率与人口或劳动力的增长率有关,但即使人口增长率(n)等于零或小于零,经济的持续增长仍是可能的。

通过内生增长理论的动态分析可得出这个命题:技术进步使生产曲线外移,长期均衡所需的资本存量就增大,这时实际资本存量要达到均衡所需的资本存量,就必须增大要素投入,那么在一段时间内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还会有一定的作用;即使实际资本存量达到均衡所需的资本存量,由于人力资本与R&D资本水平的不断提高,一个国家或地区也能够实现持续的经济增长。

二、上海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

1.数据来源及指标的选定

计算全要素生产率即对其进行分解所需要的数据是产出、资本投入、劳动投入、人力资本、技术交易额和R&D支出的时间序列数据,但上海人力资本的数据无法获得。所选用的数据为1990年到2007年,均来源于历年《上海统计年鉴统计年鉴》和《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并且按1990年不变价格进行换算。

资本投入量应为直接或间接构成生产能力的资本总存量(或简称资本存量),它既包括直接生产和提供各种物质产品和劳务的各种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也包括为生活过程服务的各种服务及福利设施的资产,如住房等。在众多估算中国资本存量的研究中,贺菊煌(1992)的成果比较具有代表性,但由于资料的缺乏,本文拟从折旧总额中反推资产总额。一般说来,资产越多,折旧额与大,如为正比例关系,只要选定折旧率就可以推出资产总额。由于研究中最关心的是资本的弹性系数,只要折旧额和资产满足正比例关系,在作回归分析中,不同的折旧率对弹性系数是没有影响的。所以,在此不仿取折旧率为5%。就劳动投入指标而言,是指生产过程中实际投入的劳动量,用标准劳动强度的劳动时间来衡量。而在中国,由于正处于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过渡时期,收入分配体制不尽合理和市场调节机制不够完善,而且我国目前尚缺乏必要的统计资料。因此,本文采用上海历年社会劳动者人数作为历年劳动投入量指标。其余的指标按对应统计年鉴指标的数据按1990年不变价格进行换算得到。

2.用索罗模型对上海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

采用的基本模型为对数线性生产函数(即Cobb―Douglas生产函数):

Ln(Yt)=γt+αLn(Kt)+βLn(Lt)+ut

其中,α,β分别是资本和劳动力的产出弹性,γ为外生的技术进步率,ut为随机变量。 在此基础上,做了四个回归,其中回归(1)包含资本、劳动和时间三个变量,回归(2)包含资本和时间两个变量,回归(3)包含劳动和时间两个变量,这三个模型均采用普通最小二乘法;回归(4)为广义最小二乘法。所的结果如表1所示。

注:表中第一括号里的数字是对应系数的标准差,第二括号里的数字是对应系数t统计量的值。

由模型(1)可得出,资本不能通过t检验,而劳动通过了t检验,说明有可能资本和劳动存在着共线性。在模型(2)去掉劳动这个变量所的分析结果都通过了t检验,模型(3)去掉资本这个变量所的结果也通过了t检验,并且拟合优度都不错,从而说明资本和劳动确实存在着非常强的共线性。在运用索罗模型分析上海经济增长中,资本和劳动两个变量只能选择其一。由于在此分析中,劳动指标所用的数据是上海历年劳动力人数,而应该选用的是实际劳动的投入量,所以劳动这个指标含有较大的主观取舍,而资本的数据相对要客观得多,因此选用资本作为模型的变量。在前三个模型中,D-W没有通过统计检验,说明存在着序列相关。为消除序列相关,模型(4)采用广义最小二乘法。

从模型(4)得出,资本弹性系数为0.8891,说明要素投入的弹性系数没有大于1也没有等于1,考虑模型(1)将资本和劳动力系数相加所得为0.97,接近1。运用传统的增长理论可知,此时的实际资本存量略大于长期均衡的资本存量,如果资源属于有效配置,经济是不会处于这个阶段,因为如果经济短期处于这个阶段,要素投入会停止甚至减少,使要素的投入的弹性系数达到1。说明上海的资源配置比较合理,市场比较完善。

在模型(4)中,全要素生产率为0.0111,对上海经济增长的贡献不到10%,就是用模型(2)所得的全要素生产率,对上海经济增长的贡献也只有15%,和一些学者所得出的近40%,有非常大的差异。考察所运用的模型的差异可发现,这些学者都假定要素投入的弹性系数和为1,实际上这是一个很严格的假定,现实中一般不会是这种情况。而本文所作实证分析中没有这个假定,所以可认为本文的结果相对可靠些。当然所选用的数据年限、数据处理不同,也会导致的结果的不同,但这些不是主要因素。从分析结果可看出,上海的经济增长主要是靠要素投入带动的。

3.用内生增长理论对上海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

在内生增长理论中,将技术进步内生化。技术进步来源有两种:一是人力资本的提高,二是知识存量的增加。知识存量的增加是通过技术交易从外部获得和自身的研发而得到的。本文模型主要研究知识存量的增加所导致技术进步的相关因素,所运用的回归方程的基本模式如下:

Ln(Yt)=γt+αLn(Kt)+βLn(Lt)+ηLnR&Dt+ξLnTTt

+θLnR&Dt*LnTTt+ut

式中、α、β、η、ξ分别对应表示资本、劳动、技术交易额、研究和开发的弹性系数,γ反映制度等外部因素随时间变化对GDP的影响,θ反映了技术交易额与研究和开发的交互作用对GDP的影响,ut为随机变量[12]。在实际分析中,上述模型中的有些变量或存在共线性或不能通过t检验等一些问题,所以首先要做的是对上述模型变量的筛选。为此,作了(5)、(6)、(7)和(8)模型,如表2所示。

注:表中第一括号里的数字是对应系数的标准差,第二括号里的数字是对应系数t统计量的值。

模型(5)包含了所有的变量,可看出R&D和技术交易额的交互作用项系数非常小,t检验值也非常小。消去这个变量,就得到模型(6)的回归。从这个回归可看出,资本和劳动存在着共线性,两个变量只能选择其一。在这里选择资本变量,理由如前所述。在模型(7)就是消去资本这个变量所作的回归,时间变量的系数很小,t检验也很小。在本文的内生增长模型中,时间变量t 的系数所反映的是制度变化的等因素的量,不包含技术进步,也就是说此项系数是索罗模型中全要素生产率除去技术进步的剩余项。从回归结果可得出,上个世纪90年代以后,上海的制度等因素的变化很小,靠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不大。除去时间和劳动变量,就得到回归(8)。模型(8)共包含四个变量:资本、R&D、技术交易额和研发与技术交易额的交互项,这些变量都能通过t检验。

为了更深入地研究研发与技术引进的关系,作了回归模型(9)和(10)。模型(9)中研发是滞后项,而模型(10)技术引进是滞后项。模型(11)是为了消除回归(9)中的自相关性,而采用的广义最小二乘法。所的结果如表3。

从(8)、(9)、(10)的模型可看出,无论研发和技术引进是否采取了滞后,还是谁先采取了滞后,研发和技术引进的交互相都为负值。这说明上海的研发和技术引进相互之间有挤出效应,也就是说自主研发就不会引进,同时技术引进就不再研发,没有形成良性互动关系。我们知道,相对全国来说虽然上海的经济技术水平属较高层次,但相对发达国家,经济技术水平属于落后的,所以对于落后的国家和地区,企业技术能力发展战略为:技术引进到消化吸收,再改进和创新。上海毫无疑问也应该采取如此战略,这个发展战略被日本和韩国等一些国家所采用,取得了非常好的经济效果。从这个发展战略来看,技术引进和研发是相辅相成,先技术引进,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研发,是提高当地技术水平,从而促进经济增长的捷径。而从上海的实证分析中,却没有体现这种发展战略。

通过(11)式可得出,上海的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为21.3%,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为78.7%。在技术进步中,研发对技术进步的贡献率为72.7%,技术引进的贡献率为52.5%,两者的交互项为-25.2%。上海的经济增长主要是靠要素的投入带动的,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不大,这和用索罗模型所作的结果是一致的。有前面的理论分析可知,一个国家或地区在经过要素投入的增长阶段之后,必须靠技术进步来维持长期的经济增长。上海已经持续20多年的高速经济增长,必须提高技术进步在经济增长的作用,才能避免重捣东南亚国家的覆辙。不少专家考察后发现,美国这些年来经济快速发展,是与美国从80年代开始的以发展高新技术为主的创新战略密切相关的;而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发,其根源之一也在于其经济发展依靠生产要素的大量投入而非依靠技术创新来实现。最为关键的是技术进步的来源模式。有理论分析可知,技术进步主要来源于技术引进和研究开发,对于后进国家和地区来说,缩短差距的捷径就是先引进再研发,形成技术引进和研发互相促进的关系。[13]但对上海的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所得的结果却是背道而驰的。所以,无论对政府和企业来说,都必须找到相应的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

三、结 论

从运用传统增长理论和内生经济增长量理论对上海经济增长的分析可得出如下结论:一是上海的经济增长是外延式的经济增长,是靠要素的投入得到的,技术进步对上海的经济增长的贡献较低,在现阶段还没有出现内涵式经济增长的拐点。二是在现阶段制度变迁对上海的经济增长的作用已微乎其微,也就是说在上海市场对要素资源配置比较完善。三是技术进步来源中的技术引进和研究开发相互脱节,没有达到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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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ors, Technological Advancing and Resource of Shanghai′s Economic Growth

Ruan Min

(Center for Regulation & Competition, Ji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 Economics, Nanchang 330013,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gives positive analysis on Shanghai’s economic growth in the recent ten years by virtue of Solow’s model and endogenous growth model. The conclusion is the following. Firstly, the main contribution to Shanghai’s economic growth is from capital and labor and the proportion of technological advancing is little. At present, Shanghai has not yet reached the point that economic growth mainly depends on technological advancing. Secondly, institution transformation has little influence on Shanghai’s economic growth and market allocation is relatively perfect. Thirdly, the connection ofboth technological introduction and R&D in technological advancing is out of joint and their interaction is negative to Shanghai’s economic growth.

Key words: solow’s model; endogenous growth model; TFP; positive analy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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