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群岛是中国固有领土

时间:2022-04-30 02:14:05

西沙群岛是中国固有领土

[编者按]至今,中国从南越当局手中收复固有领土西沙群岛已有37年,近日这片“蓝色国土”再起波澜。2011年6月13日,越南当局在距西沙约200海里的区域举行罕见的实弹射击演习,并举行“国际海洋日暨越南海洋海岛周”集会,高喊“‘黄沙’(即西沙)属于越南”的口号。对于这股逆流,我们重温一下当年那场发生在中越之间的激烈海战很有必要,特别是一个名为“Ngoclinhvugia”的海外越南人网站披露了一些当年参加西沙海战的南越老兵的回忆性文章颇有价值。正如历来重视“反面教材”那样,我们能从昔日敌人那里看到一些过去曾被忽视的细节。以下是曾在西沙海战后被俘的南越地方军士兵陈世德的回忆性资料,以飨读者。

几易其主的岛礁

西沙是南中国海上的四大群岛之一,由永乐群岛和宣德群岛组成,海岸线长518千米,历来是中国固有领土。但在1932年,当时统治越南、老挝和柬埔寨的法属印度支那当局趁中国国民政府内忧外患之际出兵强占西沙岛礁,成为其治下的所谓“黄沙群岛”,其中面积较大的“富林岛”(Phu Lain,即我沙群岛)和“黄沙岛”(即我珊瑚岛)都有法国军官指挥的越南土著“蓝带兵”盘踞。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取代法国在印度支那的支配权,特别是1945年3月因怀疑法国殖民军暗中为盟国效劳,发动了著名的“明作战”(法越称“三月”),解除2.4万法国殖民军的武装,其中部署在“黄沙”的法军均被日军缴械,然后扔给他们一些用碎木头拼接的木筏,让他们在海上自生自灭。可没过数月,气数已尽的日本被迫向盟国无条件投降,法国势力重返东南亚,再度将手伸向南海。1946~1947年,法国和中国政府在“黄沙”展开“夺岛竞赛”,尽管法军登上“黄沙岛”,但面积最大的“富林岛”被中国人占领了。1949年共产党夺取中国大陆政权,继续把“富林岛”变成巨大的基地,在岛,上修建了一条横贯全岛的公路,兴建了五十多幢建筑物和一个长100米的码头。

1954年,法国殖民军在奠边府被胡志明领导的越共武装力量重创,不得不按照《日内瓦协定》彻底离开印度支那,而越南被北纬17度线一分为二,北部为胡志明领导的共产党国家(北越),南部则成立“越南共和国”,投入西方阵营的怀抱,法国人在撤离前夕也将手里控制的“黄沙岛”、“光影岛”(即我永乐岛)等“黄沙”诸岛转给南越当局。1957年5月8日,南越海军“韩江”号运输舰从芽庄运送海军陆战队一个连到“黄沙岛”驻扎,他们拥有完备的生存和战备手段,像弹药、粮食、交通汽轮和燃料一应俱全,还能每个月得到一次从岘港飞来的运输机空投。有一次,南越飞行员甚至把补给物资空投到中国军队控制的“富林岛”上。

随着南越内部安全形势急剧恶化,为了将主要兵力投入到同北方渗透过来的越共作战,考虑到“黄沙”局势尚算平静,1959年10月5日以后,南越方面开始安排广南省所属省保安军顶替海军陆战队执行“黄沙”防务,后来保安军改称地方军,直属广南省军区。由于地方军装备低劣,又没有汽轮前往各岛巡逻,所以他们基本只驻扎在“黄沙岛”上,至于“黄沙”其他岛礁则乏人出没。到1974年前夕,由于中国没派兵来打,南越地方军在“黄沙”的驻扎规模进一步从原先的连压缩到由一名中尉(或少尉)指挥的排。

开赴“黄沙岛”

据陈世德回忆,1973年11月30日晚19时,自己所在的南越广南省军区地方军边防排带着足够三个月生活的物资登上“李常杰”号驱逐舰(HQ―16),在沉沉夜色中开赴“黄沙岛”,同行的还有4名南越气象局的职员。这个排里的士兵多系在省军区里受过处分的人拼凑起来的,颇有些放逐的味道,“与天、云和海水为伴的孤岛生活是否会使那些‘军中刺头’自我反省?也许孤单就是最严厉的惩罚吧!”躺在船舱里的陈世德胡思乱想,不过他转念一想,与南越内地无处不在的越共游击队相比,遥远的“黄沙”或许是躲避死亡的最佳去处,“要不然为什么上司只发给我们一个弹匣的M16突击步枪子弹,反正岛上不会有越共来进行夜袭”。当然,陈世德一行也不会赤手空拳地往岛上奔,他们携带了大量手榴弹和塑性炸药,这些东西可不只是用来打仗的,而是他们在岛上获取食物的重要手段,至于怎么用,下面发生的故事就会说明。

“李常杰”号是美国不久前军援南越阮文绍当局的崭新军舰,因为设备先进,再加上保养不错,航速可达20节/小时(1节=1海里),比起南越士兵过去搭乘的法国老式运输舰“莫德皮克”号(LaModepiquer)快多了,后者从岘港到“黄沙岛”需要17个小时,而乘坐“李常杰”号只需14个小时。尽管“李常杰”号特意选在海浪不大的时段起航,但对多数是从山里来的地方士兵来说,大海还是太可怕了,许多人被晃荡的船体搅得五脏俱焚,吐得昏天黑地。12月1日早上9时许,“李常杰”号总算到达“黄沙岛”水域,随着军舰离岛屿越来越近,陈世德从船舷旁遥望过去,发现岛上一角有间白屋子,熟悉情况的水兵介绍说:“那是娘娘庙,很灵验的。”让陈世德等人感到奇怪的是,“李常杰”号没有直接靠上“黄沙岛”,而是先从东面绕了一圈,然后才驶近码头停靠,事后才知道“黄沙岛”西面有很多暗礁,容易使船只搁浅。

由于“李常杰”号吃水较深,所以从军舰抛锚点到岛上还有一段航程需要橡皮艇进行运输,“李常杰”号上几个负责运输的士兵把两只橡皮艇的气打足,轮流把军舰上的人和物资运到岛上,再把原驻岛人员接上军舰。顺便说一下,驻防“黄沙”各岛的南越地方军基本是三个月换防一次,偶尔也有一个月换防一次。陈世德注意到,和心事重重的上岛人员截然相反,回去的人轻松愉快,他们除了衣服,还使出吃奶的力气扛上几大包海带,原来这些原本装50千克大米的军用给养袋被岛上的南越兵拿去“干私活”一一要知道海带在南越本土极为少见。

由于是第一次坐船,跟陈世德同一批上岛换防的南越士兵有不少把胃酸都吐干了,没力气把堆在码头上的给养袋子(装的主要是大米)扛到岛中心的仓库里,只好暂时把它们放在原位,过几天再搬,反正岛上又不像南越本土那样到处都有小偷。可是老天爷并不喜欢这群“新客人”,就在陈世德一行上岛的当晚便下了一场暴雨,把他们带来的大米全泡坏了。这可是晴天霹雳,要知道驻岘港的南越海军每派一次船巡航“黄沙”,都要筹措好多天的燃料、人员和物资上岛,除非有急事,一般三个月内岘港都不会再派船过来,这意味着新上岛的南越士兵们只能坐吃山空。还好,岛上多的是鱼虾,另外还有前几批士兵从岘港运来的罐头等可以久存的食品,而且岛上也播种了不

少菜籽,尤其是胡椒、辣椒等必不可少的调味品,没有它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咽下腥味刺鼻的海鱼。

世外桃源

“黄沙岛”的风景很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令初次从内陆来的陈世德非常兴奋。但几天的新鲜感过去后,他就感到百无聊赖,每天除了站岗巡逻,就只剩下与海风和寂寞为伴。在例行的巡逻中,陈世德注意到“黄沙岛”犹如一颗横卧东西的豌豆,“豆子”的胚芽部分朝向北方,整个岛屿可分为东西两部分,码头正好处在东部海岸线的顶端,如果是徒步巡逻,大约20分钟能够环岛走一圈。

“黄沙岛”腹地有一条从码头通往兵营和气象站的东西向干道,路面上布满碎石,据说过去在法国和日本军队驻扎期间,“黄沙岛”曾敷设过青石加柏油的马路,只是后来全被台风破坏了。在公路深处还有两间房子,一间是作为储存鸟粪的仓库,另一间则是天主教堂兼太平间。所谓“太平间”是因为当初人们是为存放一名法国殖民军上士的尸体修建的(至于他的死,下文还会提到)。而在公路的终点有一口水井,井水不如大陆的味道纯净,总觉得带有一股成味。

“黄沙岛”上两座面积最大的房子分别是兵营和气象站,它们都离岛中心很近,离岛南岸较远。兵营前有一个排球场和一根旗杆,排球场旁边是士兵宿舍,临海一角则有一座岗楼,另一个角则是一座灯塔。气象站大楼就在兵营西面大约30米处,这幢长24米,宽4米的大楼里只住着四个人。

在与风浪为伴的海岛生活中,前文提到的娘娘庙对南越驻岛士兵和过往的渔民来说都是很大的安慰,庙里的香火是百余年前中国渔民从海南岛带过来,在附近打渔的多国渔民在途经的时候也会进来上香许愿。娘娘庙前有一个屏风,屏风下面是垒得像一盘糯米饭似的珊瑚堆,珊瑚堆周围是南越士兵用空罐头盒镶嵌在沙地里的一条装饰花纹,由于岛上没有花,大家只好“就地取材”,只要心诚就行了。

庙里的娘娘塑像站立在水泥座上,头上包着一条粉红色的头巾,身上披着一块红布。入庙供摆时,很少有人敢久看娘娘像,据说这样会冒犯神灵。塑像前的神台上放有求签用的签卦和三枚铜钱,岛上的驻军都在这里卜卦吉凶。据说有一名南越士兵因担心回到岘港后会被派到与越共作战的前线,曾请求娘娘让自己留下,但娘娘不答应(因为他抽到的是“走签”),但他不相信,还是申请上级把自己留下,考虑到每次选人上岛很费周折,而且花费巨大,所以上级都爽快地批准了。没想到士兵留在岘港的老婆耐不了寂寞,佯装生病,死活要求长官把丈夫拉回家,结果她的丈夫最终按照娘娘的意愿离开了“黄沙岛”。

但娘娘庙也有一些禁忌,比如庙前的水面是,不许任何往来,谁在这里打渔,谁就会受到娘娘的“天谴”。前面提到那位法国上士之死并导致修建太平间的故事就是娘娘庙前的这片海水引起的。据说,这个于1949年上岛的法国上士是个工兵,玩炸药很在行,有一天他跑到“娘娘的池塘”里炸鱼,可是等了好久不见引信冒火苗,他便跑过去一探究竟,谁知引信表皮虽然不冒火,可里面的信线却在燃烧,结果“轰”的一声把这个不知死的法国人送上了西天。另有一次,有两名不信娘娘的南越士兵带着炸药包到娘娘庙前的水域炸鱼,他们发现水面的大礁石周围有一群大鱼在来回游动,其中一人把炸药引信点着后,却像丧失意识一样把手里的炸药包攥得紧紧的,并呆杲地看着火苗乱窜,同伴看着害怕便撒腿就跑,一声巨晌,手拿炸药包的人只剩下一条血肉模糊的大腿,而逃跑的人也被吓出精神病。

气氛骤然紧张

陈世德等人上岛的头几月生活还算惬意,“每天除了摸鱼捉虾,再也没别的事了”。但在进入到第三个月的驻守期时,事态开始有了变化。由于南越将占领“黄沙”全部岛礁的行动付诸实施,中国开始做出更大的军事反应,双方陆续有更多的军舰和“带有特殊性质的渔船”进入这片海域,“黄沙岛”上的南越士兵发现距本岛东北面的珊瑚礁附近开始出现许多船只,并在那里锚泊,他们以为是平时经常往来的一些渔船。有一天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黄沙岛”上的南越军发现两艘外观奇特的渔船(疑是中国南海渔业公司的第402、407号渔船)正在朝自己驶来,它们从西南面绕到北面,然后又绕到东面,并驶近码头,像是要靠岸。这时大家才看清这两艘船通体深灰色,是属于军用颜色,一些有点出海经验的南越士兵认为这不是一般的船只,并对两艘船船头悬挂的红旗指指点点,陈世德注意到红旗的一角上还有几颗金星。这两艘船看见“黄沙岛”上飘着“红黄彩条旗”(南越国旗)后就径自向南驶去,并躲到处于中国民兵控制下的“有日岛”(即我甘泉岛)后面的港湾里。后来,“黄沙岛”上的南越军官判断这两艘是中国的船只,赶紧把此事电报给岘港方面。

1月15日,南越海军第一军区的“李常杰”号驱逐舰再度来到“黄沙”水域“巡逻”,并向“黄沙岛”运去7个人,分别是海军少校范文鸿、一名海军大尉、一名建筑工兵中尉、一名战斗工兵中尉、两名士兵和美国驻南越大使馆国防随员办公室的民事官员吉拉尔德・科什(Gerald Kosh),吉拉尔德・科什是被美国派到南越海军第一军区当联络员的。就在这一天,“李常杰”号与停泊在“有日岛”水域的中国渔船发生摩擦,紧接着又向“有日岛”上的中国国旗位置进行了炮击。得到消息的中国南海舰队立即派遣由4艘轻型舰艇组成的编队赶赴前线,它们于17日上午lO时抵达中国控制下的永兴岛,而南越方面也陆续调来“陈庆瑜”号(HQ-4)和“陈平重”号(HQ-5)护航驱逐舰,18日子夜又有“日草”号护卫舰(HQ-10,中文文献称“怒涛”号)赶到。就吨位和火力而言,南越海军占有明显优势,双方形成剑拔弩张的“武装对峙”状态。

海战爆发

1月18日21时许,南越总统阮文绍向驻守在“陈平重”号驱逐舰上的南越前线司令官何文乐大校发起训电,内称“19日6时25分行动,10、16号舰负责跟踪消灭中共苏式护卫舰(原文如此),4、5号舰支援步兵登陆,消灭该水域中共渔船和民兵”。迟至1月19日上午9时4分,南越“陈庆瑜”号驱逐舰的后甲板机枪突然开火,中国海军舰艇立即发出警告:“你方首先射击,我方向你方提出严重警告,一切后果由你方承担。”但“陈庆瑜”号未作回答,双方一直秉持到10时3分许,南越舰艇终于全线开火,海战爆发了。“黄沙岛”上的南越军人纷纷跑到岸边观看,整个场面犹如一部战争片,南越的大型军舰与中国多艘小艇搅在一起,中国炮艇飞快地逼近南越大舰,越舰拼命用雷达制导的舰炮进行拦阻射击,一发发炮弹在中国舰艇四周爆炸,激起条条水柱。到11时左右,海战越来越激烈,炮声已间断,海面上更是硝烟弥漫。令陈世德失望的是,南越海军尽管装备

占优,但在中国海军“快准狠”的打法下节节败退:“李常杰”号的驾驶台和船体侧面中了弹,舰体倾斜,只好撤到“黄沙岛”与“有日岛”之间的海湾,后由“麒麟”号(HQ-11)护卫舰拖回岘港;“日草”号中弹起火(当天下午被中国海军击沉);“陈平重”和“陈庆瑜”号见势不妙,干脆撤离战场。眼见己方军舰消失得无影无踪,陈世德等南越官兵感到无限恐惧,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已无后援可倚,中国军队马上要收拾他们了。

1月20日一大早,“黄沙岛”上的南越士兵就看见两艘中国军舰和两艘武装渔船及数艘登陆艇向“黄沙岛”扑来。快要抵达时,中国登陆部队换乘橡皮舟进攻,南越士兵们躲进树林和肥料堆旁布置战斗,但中国军队实在太强大,他们除了有舰炮支援外,天空中还出现了他们的喷气式战斗机。陈世德说:“面对中国人的优势兵力和火力,我们凭借着工事用机枪、火箭筒进行抵抗,一度将上陆的中国士兵压制在岸滩。但30分钟后,我们的弹药消耗得差不多了,大家只好向岛中央撤退,而中国军队迅速扑上来。他们在进入每间屋子前都会先扔进一颗手榴弹,然后再进入搜索。”最后集中在“黄沙岛”核心工事里的南越士兵在绝望中打光了所有弹药,人心开始出现涣散,“就在这时,外面不断传来越语的劝降喊话,他们的越语很纯正,比许多住在堤岸的明乡人(指生活在西贡堤岸的华侨)说得都好,以致大家都弄不清楚他们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

为避免无谓的死亡,南越士兵们纷纷举着白衬衫走出核心工事,做了中国军队的俘虏。陈世德说:“胜利的中国士兵对岛上的建筑、工事逐一进行检查,然后用炸药将它们全部炸毁。不仅如此,中国士兵还对树林进行仔细搜查,范文鸿少校和美国人科什就是在那里被中国人抓住的。”至于和“黄沙岛”呈犄角之势的越占“光影岛”却没有发生战斗,攻占“黄沙岛”的中国军队掉头攻击该岛时没遇到任何抵抗,上岛后也没发现南越士兵。陈世德说;“后来我们才得知,‘光影岛’上的守军在19日看到我方海战失利后便乘橡皮筏撤离了。”

“黄沙岛”上的南越俘虏和一名美国联络官被集中起来押解到岛上的鸟粪仓库。从被俘那一刻到当天晚上,中国士兵不停地忙着对战俘们进行拍照和审讯,陈世德发现负责审讯的中国军官讲得一口流利的越南语,只是大多系北越口音,所用词汇文绉绉的,连文化水平低的越南人都听不懂,他甚至怀疑这些人中间是否有穿着中国军服的越共人员。

下半夜,战俘们被叫醒,排成队步行到海边,换乘舢板登上军舰,然后被运到海南岛。一登岸,他们就被一批中国记者包围……陈世德等人只在海南岛呆了很短时间,1月23日(也就是甲寅年正月初一)又被转送到到距广州20千米的“广东省广州部队俘虏收容所”。陈世德说:“他们把大家分成十人一组,由两个通晓越语的干部经常看管。他们对大家倒是不错,但每天都要进行口头和电影宣传,主要内容就是告知‘黄沙群岛’是中国固有领土,他们打我们是自卫反击。”陈世德还记得中国管教干部总是拿出有关南海的书本和地图,让南越战俘们看清楚哪些区域是中国固有领土,但这些越南人一窍不通,看不懂这些弯弯曲曲的汉字,没办法,他们是在法国人统治时期的拉丁文教育中长大的,已经对汉字产生了陌生感。

由于不知道会在中国呆多久,陈世德一伙商量如何从中国干部那里探出一点口风,但又尽量做得不露痕迹。有一次,一个南越战俘找到管教员问:“中共要把我们这样的人培养成合格的共产党干部一般需要多长时间?”他回答:“大概10年吧。”“天哪,这么长时间。”俘虏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郁闷,但中国管教员接着说:“我们不打算把你们培养成千部,不过是让你们在短时间内有所觉悟罢了。”

果然,“黄沙”之战的被俘者没有在中国呆上一年。1974年1月31日中午,美国联络官科什率先被中国遣返,经深圳罗湖口岸抵达香港,而陈世德等48名被俘南越官兵则于2月27日被遣返到香港,然后转机返回西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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