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挺动范文

时间:2023-12-03 06:46:21

儿媳挺动篇1

海清跟“媳妇”有绿,从《双面胶》里刁蛮精明的丽娟、《王贵与安娜》里任性可爱的安娜、《蜗居》里争强好胜的海萍到如今《媳妇的美好时代》里大度宽容的毛豆豆,这一路走来,海清俨然成为了“中国媳妇代言人”。

电视上婆媳过招精彩,在现实生活中,海清也早早嫁做人妇,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今天,我们特别邀请海清做客《家有大厨》,跟大家聊聊她的媳妇经。

婆婆、媳妇,相处有道

换位思考很重要

小编:您演过这么多“媳妇戏”,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一个媳妇,您觉得婆媳之间相处最重要的是什么?

海清:真诚、理解和包容,当然换位思考也很重要。婆媳是两代人,成长的年代、家庭环境都不相同,肯定价值观、生活方式会有所差异,有摩擦的时候,只要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想,多和对方聊聊自己的想法,没什么事儿解决不了的。

当朋友好过做“闺女”

小编:“把媳妇当闺女”、“婆婆当亲妈”,您对这事儿怎么看?

海清:其实一开始相处的时候,大家都会有“我要把儿媳妇当成自己的亲闺女”、“我婆婆就是我亲妈”这种善良的初衷,但有时期望值越高,反而越会适得其反。我觉得婆婆和媳妇之间还是当朋友相处吧,慢热可能会来得稳妥些,别一上来就“温度”太高,这样的“高温”会把人“烫死”的。

婆媳两代人尽量别住一起

小编:现在有很多媳妇不愿意和婆婆住在一起,您呢?海清:我也觉得还是尽量不要住在一起吧,明明住在两套房子里相处就挺好,干嘛非要住在一起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呢?之前也说了,两代人的观念不同,在一起住着摩擦多了,慢慢就会把感情磨没了。

爱老公,还得爱他妈

小编:好多人说做媳扫就得忍,真这样么?

海清:其实只要是找了个自己爱的、感情好的老公,面对婆婆就得忍。比如,余味在毛豆豆眼里,就是一朵花,所以婆婆再怎么难缠,她也没辙,谁让她爱他呢?我觉得做儿媳妇就应该像毛豆豆一样,能让就让――婆婆是谁?那是你老公的妈!

男人,你得多做点

小编:在婆媳问题上,男人挺关键吧?

海清:这话不错、家庭要想快乐,男人就应该多做一点儿:比如说给老妈买个丝巾,告诉她是儿媳妇买的;给媳妇买个LV包,说是老妈攒了好长时间私房钱买的――她们双方能不高兴吗?另外,还得多干活,80%以上的男人都希望当“大爷”,希望回家7有人伺候,大家都听他的,但这不可能啊,所以男人要干活,还要干那种看得见的,比如像余味那样去丈母娘家狂擦抽油烟机,哈哈。总之好男人要有三样:嘴甜、舍得给老妈和媳妇花钱、多干活!

各色“老公”逐个数

媳妇戏演多了,慢慢地网上开始流传――“铁打的海清,流水的老公”,对于这么多任老公,海清的评价也是五花八门。

最强势老公:孙红雷

“我和孙红雷搭档演出的《落地请开手机》,他演戏时气场非常强,自觉不自觉地就带着你往他那个方向走,记得我和他搭的第一场戏,他一脚踹开门,吓了我一大跳,后来说台词的时候心里还扑腾扑腾的。”

最能忍老公:郝平

“《蜗居》里郝平挺惨的,他演的苏淳是个挺怕老婆的人,老婆让往东他不敢往西,连吃个方便面都得申请老婆批准,演这部戏,把他憋屈得不行。”

最害羞老公:徐岩松

“我跟徐岩松是搭档演《双面胶》之后才熟起来的,之前我俩都不怎么认识,他这人挺害羞的,记得有场我俩在床上的亲密戏,片场围了挺多人,结果我俩一对看就发笑,重拍了无数次。”

最利嘴老公:林永健

“我和林永健拍《王贵与安娜》时,基本上每天就是吵吵吵,为点子鸡毛蒜皮的事儿没完没了,我跟他拍吵架戏时挺辛苦的,他什么都不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觉得特逗,吵架的时候看着他就光想笑。”

最伶俐老公:黄海波

“我和黄海波是大学同学,熟的不行,拍《媳妇的美好时代》我俩在卧室里的对手戏,词密得不得了,但也就是开拍之前商量、酝酿个20分钟,就上阵了。但也有问题,我俩实在太熟了,所以常常会笑场。”

关于健康那点事儿

跳舞出身的海清,一直对自己的健康非常重视。她坚持每天快走6公里,有空自己在家做饭吃,还会定期去旅行。她觉得人只有健康了,心情才会变好。

早餐一定要吃好

“一天三顿,我最在意的是早餐,特别是拍戏的时候更要吃好,一个茶鸡蛋半个玉米两片山药,一碟子西兰花,用五谷杂粮打的浓汤,有的时候是一碗清粥,摆上一桌子我全能吃掉,别人看到都吓一跳。我把这当成工作,只有都吃进去,营养全面了身体才会健康,而且吃这么多,拍到中午也不会饿了。”

自己做饭好过在外面吃

“不拍戏的时候,我很喜欢和助理一起逛菜市场,自己买菜回家做的感觉特棒,也比在外面吃健康。我做菜盐放得少,像青菜豆腐汤,我都不放盐,就吃那个原味,用的油也比较讲究,橄榄油,味清,健康;而且我从来不放味精,最多放点蘑菇精提味。”

有事没事喝点绿茶

“我是习惯喝绿茶的,也是受我父母的影响,喝了好多年,现在都戒不掉了,每次吃完饭就想来上一口,总觉得这绿茶能帮我把刚吃下去的油脂清除掉。像我喝的龙井,这么多年都是在浙江一家茶行买的,只要当年的新茶,喝得多了,现在也能从味道颜色和口感上分出茶叶的好坏了。”

每天快走6公里

“人都是需要运动的,运动会让你健康,我的运动方法就是每天快走6公里,早上或傍晚都可以,先跑20分钟,再走10分钟,有时候还会连跑带颠,一边走一边做做伸展运动,这个习惯我保持了很多年夏天的时候在室外走,回来一身汗,特舒服,冬天的时候就在家里的跑步机上,一边看MV一边走,也挺好。”

睡觉是最好的护肤方法

“对我来说,最好的护肤方法就是睡觉,只要睡饱了,脸上肯定有光泽,什么粉底腮红的统统不需要,最多就是在卸妆完后敷上一片高效补水面膜,给皮肤喝喝水。每个女孩子都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护肤体验,只要是健康的方法,坚持做下去一定没问题。”

旅行是个减压的好方法

“忙碌过后,我总要找个方式让自己减压,旅行就是个不错的方法。我很少会给自己设立特定的地点,总是想到哪儿就去哪儿,记得有一次拍完戏后忽然很想看兵马俑,结果第二天早上9点我人就在西安了,在那呆了几天,什么也没干,只记得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得先给自己买俩肉夹馍,配粥吃,香的不行。”

媳妇海清的番外小传

海清的原名不叫海清,叫黄怡,海清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至于原因,她说她只是特别喜欢这两个字,干干净净,很宽大,很舒服。看着现在斯斯文文的海清,很难想

象她在北京电影学院念大学时候的样子――头上扎朵大花,一手拎俩暖壶,一个人从一楼彪悍地爬上八楼,一路上见到熟人还特爷们儿地打招呼,这个形象一度被同学们奉为经典,还有人给她起了个“豪哥”的外号。

我不是美女

“我上大学那会确实不太注意形象,也胖,130斤呢,本来接拍《蜗居》时想演‘海藻’,结果被拒绝了,滕华导演给出的理由是‘不够漂亮’,我当时觉得很憋屈,后来也慢慢想开了,作为演员,我这张脸虽然不漂亮,但我是靠着作品一步步被认可的,关注我的人都是喜欢我作品的人,这让我挺高兴的。”

黄磊的学生粉丝

海清在大学里的班主任是大明星黄磊,提起这个大家眼里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四月天”青年,海清可有不少话要说。

“我入学前根本不知道黄磊这个人,只听说他是个大明星,我当时还犯嘀咕,一个明星,能教好我们吗?再加上他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说实话当时挺不服气的,后来上课以后,才发现他特认真,而且为人仗义,还记得他那会跟我们说,谁要没钱了不要管同学借,找他就行,还不还无所谓……”

“黄老师给了我很多帮助,对我来说,他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直到现在,我们也经常联系,他会让我戒骄戒躁,会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怎么面对周遭的一切,我现在接戏谨慎也是受了老师的影响,接一个角色就是在和灵魂谈恋爱,所以我接戏的频率高不了。”

没菜市场的房子不能要

不久前,海清在北京三环外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套二手房。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爸妈来北京住着方便,我是不会买房的,租房住就挺好。北京的房价太高了,我买房子的时候不知道跑了多少个楼盘《蜗居》里有场戏就是我根据自己的看房经历加进去的,我去看房子时,问售楼处的销售人员周围有没有菜市场医院,他们说没有但会所里有一个雪茄吧,我当时就蒙了,雪茄吧?我要这干嘛?他们说,这是高尚住宅的一个物业标准,我当时调头就走掉了,连菜市场都没有的房子有什么用?”

“拍完《赵氏孤儿》,我留段时间给自己,什么活都没接,就为了装修房子。很多人觉得包给装修公司省心,可直接包给他们,得赚我多少钱啊,我那可都是血汗钱,得一分一分掰着花,所以必须自己去建材城挑东西,讨价还价。”

女孩子总喜欢吃甜菜吧,富含维生素P的茄子和硒元素丰富的紫薯搭档,享受美味的同时能增强抵抗力,让海清在忙碌的工作中也能一直保持健康!

蓝莓QQ茄

材料:圆茄子1个,紫薯1个,蓝莓酱少许,面粉200克,淀粉50克,泡打粉1 5克,色拉油20克。

做法:

1、圆茄子去皮,切成半厘米厚的大片

再改刀成边长3厘米的菱形(图1),紫薯去皮切成薄片后放进蒸锅里蒸熟,出来捣碎成泥(图2);面粉、淀粉,泡打粉加水调成脆皮糊,调好的糊舀起来稠稠的,但可以呈直线状流下。

2、取一个茄片,均匀地涂抹上紫薯泥(图3),再盖上一个茄片,这样一个茄夹就做好了。如此反复,直到所有的茄夹完成。

3、取一个炒锅,放油烧到五成热,把茄夹放进脆皮糊里裹匀,再放到油锅里,小火炸2分钟,到外皮酥脆鼓起就可以捞出,吃的时候别忘蘸点蓝莓酱。

小提示:

1、自己在家做如果嫌这样做茄夹麻烦,也可以直接把长茄子切成夹刀片(如上图),把薯泥抹进去裹糊炸就可以。

2、如果没有蓝莓酱,用蜂蜜,浓缩橙汁等都可以,个人认为这个菜甜口会比较好。

大夏天地表温度逼近40大关,着实让人热得难受。苦瓜和杏仁都下火,再加上鸡翅一起炖煮,苦中回甘,高温下坚持拍戏的海清可以吃一点。

苦瓜杏仁鸡翅

原料:苦瓜1根,杏仁150克鸡翅中8个。

调料:生抽2大勺,老抽1小勺,盐1大勺,糖1大勺,八角少许葱段姜片各适量。

做法:

1、苦瓜洗干净,斜刀切成3厘米厚的墩,去掉内瓤(图1),杏仁放在水里浸泡,去除涩味(图2),鸡翅中洗干净,凉水入锅,汆烫2分钟去除血水,捞出沥干水分。

2、锅里少放些油,烧到六成热时下入八角,葱段、姜片爆香,放入翅中小火煎到两面金黄,调入生抽、老抽、盐、糖、翻炒均匀后加水没过鸡翅,中火炖煮,等到锅里还有少许激发汁的放入苦反、杏儿炒匀(图3),继续炖煮直到苦瓜全熟,汤汁收干取出装盘即可。

儿媳挺动篇2

那年肖子文41岁,人们说这一年男人会交王八运。他听了很警觉,老婆是强势的女人,在一所中医大学做校长助理,校长是她师哥,不会闹出什么事儿,和别人就说不准了,因为老婆也是那种非常放得开的女人。

在他把主要精力放在老婆身上的时候,疏于回家看70多岁的父母。有一天下午在班上,他接到父亲慌里慌张打来的电话―母亲中风了,在医院里抢救。

他立马给老婆汇报,让她带着中医专家赶来,自己开车赶到医院。

专家来了不少,连老婆学校的校长都来了,但是发现得太晚了,救回来一条命,只能呜噜呜噜地说话,这辈子下床是不可能了。

之后老爸说,老妈半个月前走路就走不直了,老往一边偏。一周前她还在喝粥的时候说,舌头长大了,嘴巴里放不下了,然后伸出来一条又红又大的舌头,吓了老头一跳,他从来没想到人的舌头有这么长。而且,还是歪的。说到这里,儿媳说这就是中风的前兆啊!还埋怨公婆没常识。

肖子文心里那个悔啊:要是没把注意力放到老婆身上,多回几次家,哪里会……现在说啥都晚了。

(2)

老妈出院之后,家里雇了一个保姆,儿子倒是常常回来,可真正受累的,还是老爸。

最初给老妈用的是尿不湿,后来改成了尿布。不单因为尿不湿太贵了,那玩意儿还不透气,夏天到了没多久,就出了湿疹。儿媳妇拿来中药方子,又是吃又是洗的弄了半个月才好,有经验的人告诉他们,啥也不如纯棉布洗旧了的床单、被子撕开来做的尿布好使。

用了尿布的老妈舒服得直哼哼,咧着嘴一笑就流了一大片哈喇子,老爸叹了口气,用抹布擦了。儿子看了心里很不好受,说:那是抹布吧?老爸毫无反应。儿子又强调了一句――那是块抹布吧?还没等老爸发作,老婆就抢白了他一句:肖子文你没事儿吧你!

肖子文叹了口气,老妈从前是多么要好、多么干净的女人,每周都要用碱水煮一次抹布消毒,一星期换一次床单。甭说用抹布擦她的嘴,就是擦她的脚也跟杀了她一样。转念又一想,老爸从前啥时干过家务啊,让老婆伺候得那叫一个滋润,可现在―啥也别说了。

麦收的时候,保姆请假回老家。老爸给肖子文打来电话,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回家住几天?你媳妇就别回来了。

肖子文给媳妇请假,没想到她说:你怎么弄得了?我和你一块儿吧。肖子文想了想,没交王八运,交了贤妻运啦,心里一阵子激动。

多亏他们回了家,麦收前后的天气,十分干热,老爸的血压也高上去了,斜歪在藤椅上打盹儿。肖子文打开门看见第一眼,以为老爸挂掉了,一个箭步跨向前跪在老人身前,连摇晃带吆喝把老爸弄得心烦意乱,说我刚下来的血压,又让你给摇上去了。

老爸还活着,肖子文心里一喜。老婆换下拖鞋进了婆婆的房间,肖子文刚一跟进去就听见老妈放了一个巨响的屁,身后传来老爸有气无力的嘟囔:你妈吃西瓜吃坏了肚子。

老妈呜啦呜啦地叫唤,肖子文的老婆掀开被子一看,婆婆拉了一床。那个臭味像木桩子一样顶了他一下,他转身就走,老婆在屋里叫:哪儿去?还不来帮帮我!

肖子文重新回到屋里,冲过去打开阳台门、窗户,老婆大叫:妈出了一身汗,你找死啊你!他又忙把门、窗户关上,嘴里叫着:臭哇!

等他转身抬起头来,看老婆爬到床上,把婆婆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头几乎抵上了老人的屁股,正拿着纸用力擦床单呢。他的眼窝就狠狠地热了一下,然后上了床。夫妻俩协力换下床单,又打了水洗了老妈的身子,换上来干净的薄被,这才打开了窗子。

肖子文在阳台上站着,呼哧呼哧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感到心里畅快了些。

回到客厅,他的目光正撞上老爸的眼神,那眼神是混沌、冰冷的,他的心抖了一下。

坐在老爸身边,他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想了想,问老爸:抽吗?老爸伸出手来,他就把点着了的烟递了过去,心里有点儿惊,老爸十几年前就戒了的呀。

两个男人抽着各自的烟,想着床上的那个人,都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肖子文说:爸,真、真是劳累你了。这句话把他自己的心都说酸了。

(3)

老婆做了一锅鱼粥,先把白粥熬好了,再将鲜活的鳜鱼敲晕剖去腮、鳞、五脏六腑,然后剁成几段下到白粥里,点上盐、姜、葱。她先给婆婆盛了一碗,仔细地盛上一块鱼,挑去鱼刺,往屋里端的时候公公说:你忘了她拉肚子,别吃荤腥吧。儿媳妇想想也是,转身回厨房又下了挂面,打了鸡蛋煮熟喂了婆婆。

然后,老婆炒了几个小菜,这才坐下来吃饭。肖子文还跑到街上的小店,买了一塑料袋生啤酒,爷俩默默地喝了。

过完了麦,保姆回来。肖子文不敢提走的事儿,但是老婆麻利地收拾了,然后拎着东西对公公说:爸,我们走了。有事招呼哈!到了大门口,老婆又回过身来,走到婆婆的床前,俯下身去说:妈,改天我们再来看你哈。还用手抚抚婆婆的脸。

婆婆呜噜呜噜地着急,想是不愿意让他们走,谁都看得出来,保姆眼明手快地抢前一步,就去拿媳妇手里拎的东西,嘴巴上说:婆婆不舍得啊!别走啦!多住几天吧!

媳妇的包拿得很稳,身子也站得很硬,没有接话。肖子文觉得有点儿尴尬。这时老爸发话了:走吧!别误了上班啊!声音很温柔,很亲切,非常非常体贴。

肖子文很感激地看了看爸,就和媳妇出了门。

去单位的车上,肖子文对媳妇说:谢谢了!还要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终究没说。

晚上,接到上大学的儿子打来的长途,埋怨说:你们这是哪儿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妈妈说去奶奶家了,又说奶奶挺好,别担心。儿子小时候放寒暑假,都是在奶奶家过的,和老人挺有感情。母子两个不免又说了说奶奶的事,才挂了电话。

在床上,他们做了夫妻间的那点儿事。肖子文身体挺好,他们一直挺默契,供需也保持着平衡,因此感情一直没出过问题。

完事之后,肖子文有点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一个新情况,以前从来都不这样。媳妇问怎么回事,他说40啦,老啦!

媳妇用脚爪子轻轻地挠了挠他的大腿,说臭美吧你!到开花的年龄了是吧?肖子文说开啥花啊。媳妇说男人40一朵花呀!

肖子文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哪还有那个心思,你看我妈,愁都快把我愁死了。

媳妇坐起来,开了台灯,然后说:我知道你想把你妈接来,我跟你说不行,咱们正是出成果的年纪,马不停蹄还怕赶不上火候呢,一接来,你我的前途就都完了。

肖子文想了想,想起了换尿布、擦澡、洗尿布、喂饭、按摩……总之一切的一切,心就有些灰了。

他说:我没那意思啊!

之后的每个周末,他们都回到老太太那里,媳妇依然十分能干。老公公有一次对儿子说:你老婆不错啊,很不错了。我不要求你们俩守在你妈身边,别误了你们。我这把老骨头无所谓了。

老太太在床上躺了5年之后,去世了。

(4)

肖子文的老爸解脱了。其实老太太也是解脱了,她原本是个好面儿的女人,让保姆每天给擦屁股、换尿布,应该不是她那么自尊的人乐意的活法儿。

肖子文和媳妇找了家装饰公司给老房子美化了美化,这期间,让老爸到下面县里的度假村住着。肖子文的老婆马不停蹄地进步,提拔了,挂职干上副县长,老公爹让下面的人照顾得很滋润。再接回省城时,肖子文的老爸精神头很好,眼神儿也活泛,人也显得年轻了不少。他说想找个老伴儿,享受享受生活。

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这个要求,是儿子和儿媳所不曾预料的。肖子文当即就给否定了,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快80岁的人了,让人夸奖年轻了几岁就没数了。于是很不客气地说:什么呀老爸,我的脸都挂不住啦!

老爸说你的脸好好地挂在那儿呢,怎么我就不能找个老伴呢?

儿子说:我妈走了还不到半年呢。他爸说:可是!我伺候了她5年呐,一点儿没让你们操心,我对得起你妈,也对得起你,现在,我该对得起我啦。

肖子文这下犯了难,他说:你要个老伴干吗?老爸说:暖被窝呀!

儿媳妇听着想笑,心想快赶上说相声了。可是,她知道这事儿媳妇插不上话。

肖子文没辙了。只好说:我们会给你寻摸的,别着急哈!慢慢来。老爸说:还慢慢呢!我哪等得起呀,麻利儿地吧!

出了门肖子文就把这事儿丢到爪哇国去了。他就是想管,可到哪儿找个愿意和80岁老头儿结婚的女人呐?这事儿他就拖着了。

没想到有一天派出所来了个电话,说把他爸给拘了,有啥啥嫌疑。肖子文好孬是个处级干部了,赶紧捂了话筒,怕让手下人听了去。放下电话心急火燎地去了公园派出所。

老爸呆坐在一个长椅上,肖子文扑过去打量了半天,没看到有受到迫害的痕迹,这才问民警:咋回事啊?咋回事啊!

民警如此这般地说了:这位老同志经常尾随在谈恋爱的人的身后,偷听人家说话。肖子文一听就火了,他说:你看见啦?民警说:我倒是没看见,人家谈恋爱的不乐意了,这算个啥玩意儿啊!人家来报的案。

民警看到肖子文的表情变得很动漫、很崩溃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下来,说:其实老人倒也没干什么,只是人家谈恋爱的人觉得别扭,我们也是好心把家属叫来。其实在我们这儿,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了,这人老了可不一定能耐得住寂寞啊。

肖子文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懵,有点儿乱了,他不想跟那个民警扯淡,就把老爸接走了。这天晚上他没回自己家,他要在问题解决之前和老爸住在一块儿。他给在县里挂职的老婆打了个灰心丧气的电话,那边马上感觉出事了,任凭老婆怎么追问,肖子文也没说,没法儿说啊!

回到老爸家,他问:这是咋回事儿?老爸说啥咋回事儿?

肖子文丹田里涌出来的气在嘴里打了个转,生让他又咽了回去,他真想骂娘啊!一抬头看到挂在墙上老妈的照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张了半天嘴也不知该说什么,老爸在一旁歪着头看着他,竟然说:你啥意思啊?找你妈干吗呀?

肖子文一怒,又站了起来。可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是爹呀,顿时又没了脾气,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他拍打着沙发说:真是欲哭无泪,欲哭无泪呀!

老爸说你在这儿吃吗?我做饭去了,就去了厨房。老爸还炒了两个菜,倒了白酒,问儿子:你吃吗?不吃,我吃啦。自己就“叭唧叭唧”吃了起来。

肖子文一夜没合眼,他一定得给老爸找女人了,必须的!

(5)

肖子文犯了一夜的愁,夜里静下来的时候,听到老爸在另一个屋子里唉声叹气。老爷子一晚上去了三次卫生间,好半天才能嘘出一泡尿来,老爷子前列腺不好使了。肖子文听了就更愁了――连尿都快整不出来了,还找老婆呐。唉!“杯具”啊!

第二天一早,肖子文就到离老爸家挺远的一个婚姻介绍所碰运气。他在电台上听过关于这里的一个报道,这里老年人征婚成功率挺高,当时跟听笑话一样,没想到,唉!

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女人在值班,肖子文开门见山地问:快80岁的老人家有可能找到老伴吗?中年妇女头也没抬地说,100的也行,先登记交个费吧。

肖子文交了600块钱,说不成能退一半,中年妇女才让他看登记者的档案,有好几大本。他只找65岁以上的女人看,终于发现了一个照片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女人,67岁,丧偶,孩子在外地,已成家。中年女人帮助联系了一下,人家那边一听快80了就不太乐意,多亏中年女人能言善辩,说动了人家,答应第二天见面。

肖子文回单位安排了一下工作,说家里有事这两天不来了。然后开车回家带上老爸理发,在外面吃了顿午饭。吃饭的时候他发现老爸的眼睛专瞟好看的女人,心想坏了坏了,心一慌就一口饭也吃不下去了。

老爸这夜也没睡好,是激动的。上卫生间就更勤了,肖子文连忙给他找了两片安定吃了,哄他睡着了。早晨买了老爸爱吃的热干面,可老爸没吃两口就放了筷子,一个劲儿地看表,嘴里念叨着:别晚了,早走吧!

肖子文深叹了口气,收拾了碗筷,心想自己谈恋爱都没这么急过。

到离婚介所不远的一个茶馆见了面,老太太白白净净已经坐在那里了,婚介所的人给俩老人做了介绍就离开了。

肖子文的老爸挺满意,可是看不出老太太满意,没聊十几分钟,老太太就说要到外省的儿子那里住一阵,当天的火车,得回家收拾了。肖子文老爸忙站起来拦住老太太说,我儿子有车送你去火车站吧。老太太笑着说不用了,抬起腿就走。肖子文老爸有点急,说你啥时候回来啊?老太太说没准了。

就这样,婚介所说不能退300块钱了,因为老太太没说不行。肖子文老爸又高兴了,觉得有了期待。

回家的路上老爸跟肖子文说腿脚挺麻利啊,儿子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是指老太太腿脚挺麻利。“模样也不错是吧,”老爸接着又说,“哎呀她什么时候回来呀?”儿子看到老爸猴急猴急的样子,心里连连叹气。

周末,肖子文老婆从县里回来了,知道了相亲的事,说:我看呀,没戏。

这之后,肖子文老爸就惦记上老太太了,没事就往婚介所跑,问人家回来了没有,都有点儿魔道了。

肖子文心里明白,真是没戏了,又不敢明说,谁也保不住老爷子不去公园听人家谈恋爱呀。他老婆一听情况这么严重,就上了心。

没过半月,肖子文老婆就在挂职的县里领回一个女人,退休小学教师,71岁,身体健康,勤劳能干,更不用说知书达理了。丈夫去世两年,孩子工作不错。

“这是最好的条件了。”肖子文老婆说,身体好,没负担。

小学老师和老爸还挺谈得来,有点相看两不厌,这也算是缘分了。俩人说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用办手续了,住老爸这里,以后谁先走了,留下的那个再回到自己孩子身边。花销呢,俩人的工资和到一块儿,老爸退休前是一所大学的处级干部,经济上没啥问题。

大家一块儿吃了顿饭,肖子文老婆还给两个老人各买了一身新衣服,回家就都换上了。可见小学老师善解人意,会讨好孩子。衣服穿上很合适,晚饭都喝了酒,老人看起来红光满面,还有点儿羞涩,跟新婚的人一样。

说话间天就暗了下来,肖子文说:你们歇歇吧,我们回了。伸手打开了灯,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妈的照片,老妈用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这一家人,他的心就在那一刻紧了一下,鼻子一酸。

回家的车上,老婆说:你爸苦了5年,也该享享福了。

儿媳挺动篇3

起床,我从卧室前脚出来,婆婆后脚就进去了。等我洗漱好再过去一看,床铺好了,衣架上的所有衣服都不见了,床头柜上的书、杂志和iPad都收拢了,连我换下来的睡衣裤都被叠得四四方方的,摆在枕头上。婆婆站在阳台上,大声地喊:“婷婷,有什么衣服要洗吗?”我赶忙说:“妈,你放着吧,我们自己来。”婆婆不以为意,说:“你们上班那么忙,哪有空洗,今朝天气蛮好的,我帮你们洗洗掉。”好吧,谁叫我动作慢,又被婆婆抢先一步呢?打开衣橱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傻眼,不知什么时候,婆婆又帮我整理过了。裤子归裤子挂起来,衬衫归衬衫叠好,连我的bra和内裤也是一件件分开摆放,看到这些,我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婆婆每天一早来帮我们铺床

有这么一个勤劳的婆婆照理说是应该高兴,但实际情况,和她相处了两三个月,我真的高兴不起来。我虽然懒散,但属于比较矫情的人,有严重心理洁癖。平常的时候,我就不太喜欢有人动我的东西,尤其是卧室里的一些东西。我在想,现在我是怀孕期间,没法和老公过性生活,也不会有月经来,万一以后有什么了,被婆婆看到些隐私的东西,我得多难堪?我婉转地跟婆婆提过,让她不用管,衣服我们会自己洗,床也会自己铺的。婆婆不当回事,总是说“你们上班要紧。家里的事情我来做”,然后每天第一时间来报道。

我们住的卧室是连着阳台的,婆婆只要看到我们门虚掩着,她就不敲门直接进来了,横穿到阳台上去晾晒。夏天的时候我穿得少,有时候躺在床上看书、看电视什么的,睡裙都不一定能遮住内裤。婆婆这么突然闯进来,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现在,家里时时刻刻都保持得干净整洁,有时候我都感觉不是自己家,日子过得仔细得不行,生怕弄脏了。而且,婆婆每次整理完卫生都要喊半天的累,每次给朋友亲戚打电话就说,今天干了什么什么活,我知道她没啥坏心,但是我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婆婆毕竟是长辈,搞得好像是我们的保姆,我常常被她的那些举动弄得来受宠若惊。

老公和我的感情也淡了

让我感到更不舒服、不开心的是,自从婆婆来了以后,我和老公的夫妻感情也淡漠了。我们单独住的时候,老公对我还算体贴照顾,帮我做这个事做那个事。婆婆一来,他就撒手不管了。我说,想喝杯热牛奶。他立刻就喊:“妈,热奶。”吓得我立刻从床上起来,自己跑去热。老公平常爱打游戏,婆婆没来之前,我会大声说他两句。现在不能了,因为我们俩不能有什么不愉快,如果老公对我说话声音一大,婆婆就训我老公,嫌他对我不够好。有时候我存心耍点小脾气,婆婆就帮我说话,埋怨我老公这个没做好那个没做好,一顿教训。我都无语了。发嗲更不可能了,我哪里好意思当着老人的面这样做。所以我现在在家只能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跟老公几乎没有交流了。也没法交流,一交流我婆婆就插嘴,我在卧室叫老公一声,婆婆也赶紧来一句,快点,叫你去了。老公要是坐着不动,她就无限催促,催得我心里都着急了。

婆婆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说,这次来了就不走了,帮你们带孩子,除非你们赶我走。我现在想想真的是烦恼,婆婆把我们家当自己家,我可怎么办呢?

婆婆有话说:

媳妇怀孕以后,我就住到他们家去帮忙。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不太会做家务的,上班又那么忙,我帮他们管后勤,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这样他们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晚上到家就能吃饭。媳妇客气,叫我不要管这个,不要管那个,叫我休息休息。但是我看不下去啊。衣服丢在洗衣机里面,一个星期都不洗,大热的天都发臭了。早上起床后也不铺床,他们匆匆忙忙地就出门了,如果我不给他们铺的话,一天就这么样。儿子说,没关系的,床铺了,晚上还要睡的。我心里想,连床都不铺,这还像一个家吗?儿子意思说,进他们卧室最好能敲敲门,要尊重隐私什么的。我觉得这可能是媳妇的意思。儿子和我从小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好生分的?结婚前,他的短裤都是我洗的。媳妇有点文化,公司里的小白领,嫌我这个婆婆在家里碍事了。其实我真的很识相的,只帮他们做事,从来不多唆什么。儿子媳妇闹矛盾,我总是说儿子的不是,批评儿子。媳妇到底哪里还要不满意?说实话,我在家日子也很好过的,和老头两个人,有说有笑,有吃有喝,空了就和小姐妹去跳跳广场舞。要帮忙也是他们提出来的,现在我来了,又要看我这个不顺眼,那个不顺眼。想想我心里也难过,多做多错咯?

开会了……

青青小草:理解你。我也有这样的烦恼。婆婆人是不错的,但观念分歧很多,生活习惯也太多不一样。她来了我都不怎么在客厅呆着了。

悠悠:你家婆婆跟我婆婆还挺像的,虽然勤快对我也还算不错,但是各种别扭啊。她第一次来我们家,我在房里换衣服没有锁门,她就直接开进来了,吓得我赶紧躲衣柜门后。我也是挺害羞矜持――小姑娘啊,叫我怎么上身面对你呢?生了孩子更夸张,她老是站边上看我喂奶,怕我奶水不够,我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反正她一看,我就不喂了。

肖文敏:看下来觉得你和婆婆没有太大的矛盾,彼此多适应下。有了小孩得有人带,你自己妈妈来不了,就只能靠婆婆了。

Maymayday: 我家婆婆是懒,我们早上赶着上班来不及叠被子,晚上回到家被子还是跟早上起来时一样。婆婆也不会给我们打扫屋子,丢在洗衣机里的衣服都要等到我周末时洗。

嘟嘟妈:我将来也是要做婆婆的,坚决不和儿子媳妇住一起。

璇子:我婆婆每天都来,刮台风也阻止不了她。大家都说我变勤快了,其实我这是被逼的呀。婆婆一大早7点20分就来报道,给我们端早饭来了,我总不能还躺床上不起来吧?其实我的要求挺简单的,各有各的生活,长辈不要过多的参与到小辈的生活中来。大家可以走动走动,客客气气,有事了就相帮一下。本来老公在家还挺勤快的,做点家务,婆婆每天来以后,他就不干活了,脾气还大了。

Pockylu:婆媳相处本来就是大学问,我觉得分开住是最明智的,当然前提是要分得开。

假如还有明天:现在的媳妇也是难弄,婆婆事无巨细都把你照顾周到了,把你当自己人,你却把她当外人。婆婆什么事情都不管了,你又怪婆婆把你当外人。

天上的星星:没看出来楼主婆婆有什么大问题。说白了就是楼主看不惯婆婆,所以她干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满意。想想现在的婆婆也难当,太勤快太关心媳妇,要被说成唠叨,管太多;什么都不干,又要被媳妇说是懒惰,当甩手掌柜,反正两面不是人。

夏天的风:和我妈住一起,我也是分分秒秒都抓狂,但是自己妈妈可以随时爱说什么说什么,想生气就生气。和婆婆一起就真的是伤脑筋。有效沟通一定是需要的,无法交流始终不能长久。楼主还是得找老公商量一下,摸摸婆婆的性格脾气,了解哪些话可说,哪些话不可以说。

大会总结:

儿媳挺动篇4

媳妇第一次上门,婆婆要给点礼金,是我们本地的风俗。记得第一次跟老公去婆家,临走时,未来的婆婆拿出60元钱给我。那时,60元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不过,我没要。当时我想,两位老人都60多岁了,收入一年比一年少,我自己有工作,为何要老人这点钱呢?想到这,我对未来的婆婆说:大妈,这钱我不要,您留着吧。一番推让,终究没要老人这60元钱。婚后我也和婆婆相处挺好的,后来公婆生病卧床不起,屁股底下垫着尿布,而这些尿布全都是我洗,精心照料直到老人家离开人世。

我儿媳妇是千禧年结的婚,结婚时提出要一笔礼金。当时我儿媳妇说,她是农村出来的,要礼金是为了面子。后来礼节过完,她又悄悄把礼金退给我们,说家里为他们买房子已经付了大笔的钱,不能再增加我们的负担了。我们很感动,又让儿子捎给她,怎么也得让媳妇买几身衣服吧。

儿子婚后,我偶尔到他们这里来(我们生活在两个城市),买菜做饭收拾卫生,当然都是我的事。他们下班回来,家里干干净净,马上就能吃上饭。有些事我也遵照媳妇的意愿,比如媳妇喜欢紫色,那么我为他们买东西时,都按紫色的买(如窗帘、床单)。我平时也留意媳妇喜欢吃什么,经常买些做些媳妇喜欢吃的。

儿媳妇也从不多事,无论饭菜合不合胃口,或卫生是否做彻底,偶尔有她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她悄悄地去做,不让我知道。这些事都是我无意间看到的,当然我不会生气,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儿媳妇对我的尊重,不想伤我的自尊心。隔三差五的,儿媳妇也会带些东西回来送给我,还总说顺路碰上,没花多少钱。其实,我看得出来,儿媳妇是花了心思的。

我认为在生活中,虽然两代人之间应该多包容,但有些不合理的话还是不说为妙。比如这次我儿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满月那天,亲家母和她家的亲戚都来了,亲家母对我说:我接到电话说生了个男孩,可高兴死我了,我生了两个闺女,我可不稀罕女孩,生个男孩,真高兴。媳妇说:我妈就喜欢个男孩。

儿媳挺动篇5

怀孕了,婆婆过来照顾,平心而论,婆婆还是挺辛苦的,除了做饭,还给我们洗衣服拖地,我觉得婆婆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是她一天到晚没好气,说北京天天大太阳,比不得老家阴雨舒适,抱怨厨房小,比不得老家大房子,说天天做家务我们把她当保姆用,说儿子不孝顺,养儿子白养了……我都没怎么见过她高兴的时候,和她住在一起情绪压力挺大的……

另外,我发现婆婆炒菜巨油无比!我让老公跟婆婆说少放点油。婆婆总说没放多少,每次说她,她还很不高兴。我现在让老公说,他都不乐意说了,一方面不希望妈妈不高兴,一方面说了也没什么用,妈妈该放还是放……

我妈家里一摊子事,实在来不了,要不然谁受这冤枉气,跟欠了她多少人情一样。她要愿意走,谢天谢地,我自己做饭没有任何问题啊。现在是老公觉得我到孕晚期了,家里没人看着不放心,我妈妈又来不了,只能让婆婆在这里呆着……

结婚的女人之间,婆婆是一个谈得最多的话题,因为天下有那么多4"-Z-烦恼的婆婆!当你内心的平和被扰动时,好像整个世界,至少整个婚姻,就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婆婆。然而,细想一下,哪来的那么多令人烦恼的婆婆?

烦恼由心生。做一些心态的调整,婆婆还是那个婆婆,烦恼会少些。

接受婆婆是不完美的

婆婆是人,人都会有缺点。婆婆有缺点,这是太正常的事。

这个婆婆经常抱怨,没好气,其实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思维方式上习惯于看到事物的消极面而抱怨,而抱怨当然心情不好。抱怨而心情不好是这个婆婆的一个毛病,其实除了让身边的人感觉不愉快,婆婆自己也为此感受到很多不愉快。

媳妇尚未适应她这个毛病,不像婆婆的老公或儿子已几十年相处下来,比较适应了。婆婆已经五六十岁,这样的毛病在她的性格里根深蒂固,很难消除。作为媳妇,只能接受并适应,减少自己的烦恼。

意识到改变别人很困难

正如试图想让婆婆做饭少放油,多次努力徒劳无效,只是增加不高兴而已。这在家庭里很常见,我自己家里就有这种情况。我婆婆口味重,做菜很咸,连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嫌她做得太咸,说过好多次,依然照旧,而且我做菜她觉得盐不够。我一看这样,就不想改变她这一点了,结果是兼顾,饭桌上部分菜咸,部分菜淡,各有所爱。

婆婆做家务觉得委屈,觉得被当成保姆,觉得吃亏,而媳妇感觉“受这冤枉气啊,跟欠了她多少人情一样”。婆婆这种心态不利于家庭关系,却是可以理解的。站在媳妇的角度看,改变婆婆的这种心态很困难,能做的是理解和包容――毕竟确实很辛苦,觉得委屈也是人之常情――从而内心里不计较。

接受位置关系,婆婆就是婆婆

一个保险销售人员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他找一对很有钱的老夫妻,给他们推销保险,因为这家人从老夫妻到儿子、孙子,各种保险都买得齐全了,惟独没有给儿媳妇买,他就劝说给儿媳妇买一份。老夫妻一合计,儿子孙子都是自家的,儿媳妇呢,没有血缘关系,离了婚就是外人,于是不肯。销售人员见状话锋一转:“有道理,不如再给自己买一份,反正将来都是儿子的,到不了外人手里。”于是老夫妻又给自己买了一份。

婆媳关系一个常见问题是,媳妇常感觉婆婆不把自己当一家人看,而感觉受伤害。

人之常情是,在婆婆眼里,自己、老公、儿子、孙子是亲的,媳妇是外人,是从属。这是人情之事实,如果摆不正这个位置关系,就会常常感觉婆婆自私、偏心,感觉婆婆不把自己当一家人,而徒增烦恼。

在家庭系统里起好作用

家庭系统里自己和别人相互作用,自己改变了,别人必然会随之有所改变。

因此,如果陷到家庭关系的苦恼里,不妨自省,看看自己如何能在家庭系统里起好作用,而改善家庭环境。比如,管理自己的情绪,时常保持和颜悦色,不说气话,不在老公面前说婆婆坏话,不在婆婆面前说老公坏话,不在妈妈和其他亲戚面前说婆婆坏话,多发现婆婆的优点,真心称赞婆婆等等。

儿媳挺动篇6

此时,夜里九点多钟,大林和木头两个年轻小伙刚好来到围墙下,他们背靠围墙,想坐在那抽烟,偷空歇会儿。

这是一家染色厂,以前是村办企业,曾经红火了几年,后来因经营不善和村主任往死里贪,工厂资不抵债,不得不关闭。前些年,为甩包袱,按照乡里的意见,厂子要实行股份改制,于是城里的能人杨大仙把厂子买了过来。大林和木头就是那时被招进厂子的,俩人都18岁,到现在已上班两年了。

这两人从没近过女人,哪听过女人这种媚惑声音啊!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男女亲热场面,也是一闪而过,轻描淡写。

他俩屏住呼吸,慢慢移到墙上那个半块砖大小的小洞跟前。虽然看不见外面情形,但听得更清楚了,甚至连女人呻吟间隙粗粗的喘气声都听得很清晰,还有一阵阵或快或慢“哧哧”的摩擦声。他们奇怪,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听着这“激动人心”的声响,大林和木头感觉身体活烧活了,有一点难受,俩人的身体里似有万马奔腾,欲冲出栅栏。

一颗烟的工夫,围墙外的异样声音停止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那口子明天回来,你别来了,我出不来。”

“那,后天呢?”听上去,是个中年男人。

“后天下午如果我到大队找李姐唠嗑,他就是走了,你晚上就过来等我。”俩人约定了暗号。

之后,又听到女人嗔怒的声音:“别摸了,咱赶紧走吧,一会儿给人看见。”一阵唏唏嗦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墙外又归于平静。

大林和木头站起来,扑棱扑棱身子,俩人同时骂了一句:“他娘的,一对狗男女,野鸳鸯。”

木头拽了一下大林的胳膊,问:“林哥,后天咱啥班?”

大林踢他一脚,骂到:“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能记住个啥?后天咱早班。”

“那,后天咱就听不到了。”木头呆呆的说到。

“你小子,这事到惦记上了,回头咱和别人倒班,让他们上早班,咱上夜班,还不乐死那几个小子。”大林咋了咋嘴,忿忿地说。

大林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扯了一下木头:“赶紧走,要不活干不完了。”

随后的一天,木头在家里干啥活都没精神,他往大林家跑了好几次,也问了好几遍:“林哥,你跟他们说好了咱倒班吧?”

每一次都被大林骂一通:“你个傻木头,不早对你说了,倒好班了。”

那天,本该8点钟交接班,他们俩人却早早到了厂里。换上工作服,他们没有去接班,而是拿了根铁棍,爬过围墙,到了厂外。

他们找到围墙外“野鸳鸯”待过的地方。这儿靠墙堆着好多秫秸杆,在两捆秫秸中间是一块平整的空地,空地上散乱着一些被压扁的秫秸杆。俩人站在秫秸旁边,冲围墙撒了泡尿。之后,在正对空地的地方,用铁棍捅下一块砖头,墙上露出一个了小窟窿。

接班后,大林和木头手底下马里地把要染的匹布下到染锅里,按下开关,匹布在机器的带头下转动起来。他们又把蒸气开到最大,染锅立即传出“滋滋”声。

染锅里的水很快就开了,热浪翻滚,蒸汽弥漫。他们往锅里加入颜料,很快地,一锅布染好了。见俩人这么卖力的干活,组长很高兴,过来表扬他俩,木头却一直对着大林傻笑。

大林抬头看了看车间的墙上挂表,快九点了,于是对同班人交代了几句后,同木头一起又朝厂围墙走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近围墙,手撑地,慢慢坐下,背靠围墙,伸耳仔细听着墙外。

此时俩人不知道墙外是不是已来了只“鸳鸯”。他们怕点烟时打火机的火苗透过墙洞惊了外面的人,所以俩人都没有抽烟。

大林和木头轮流脸紧贴住围墙上那个早已捅好的窟窿朝外看,看了几次都没有人来,大林气恼地骂到:“娘的,还不来,还来吗?”

木头没有应声,换下大林,脸更紧紧地贴住墙面,好象要把脑袋穿出围墙,将那两个人抓来似的。

等了一会儿,木头忽然转过头,朝大林摆了下手,脸上明显激动起来。

大林急急推开木头,对着窟窿朝墙外看。他看到有个人晃晃悠悠朝这边走来,起先在远处时,这人走得很慢,很随意,好象无事闲遛似的,快到工厂围墙时,他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附近没有人后,就快速小跑过来,一屁股坐在那两捆秫秸杆当中的空地上。

这个人不会想他身后的围墙上多了个窟窿,只间他把地上散乱的秫秸杆归置在一起,铺开,又用手拍了拍,然后,拿出烟,抽了起来。这一切,都被大林看在了眼里。不过,他一直背对大林坐着,仅从背影大林看不清楚他是谁。

烟雾顺着夏季里的丝丝烤人热风,穿过墙上的窟窿,直往大林和木头的鼻子里钻。潮湿加上烟味,俩人都感到鼻子有点呛,他们使劲捂住嘴,忍住咳嗽。

不一会儿,那女人来了,只见她快步走到男人跟前,还没等开口,就被他一把拽下,坐在男人了怀里。

大林看见那女人边推男人往她怀里拱的头,边自己解衣服,小声说:“别瞎弄,等一下,我自己来,上次那件衣服被你扯破了,我家男人还问我怎么弄的呢?”

女人的衣服被解开,白花花的肉露了出来,大林看傻了。之后墙外人再也没有了说话声,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天大林和木头曾听到的女人呻吟声和噗嗤噗嗤的异常响声。

男人和女人折腾了好一阵,大林和木头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身体发热,直流口水。

那两人走的时候,大林听出男的是村支书,女的是村里有名的美人,泥瓦匠刘二的媳妇。刘二结婚七、八年了,不知啥原因一直没有孩子。村里不少人猜测,说是刘二不行。

他心里骂到:“狗娘养的。”随后掏出烟来,自己点上一只,又扔给木头一只。

下班回到家,大林胡乱吃了点面糊糊,之后,抗把掀,走出家门,随他爹到地里给麦子浇水去了。

他家的地和泥瓦匠刘二家的相临,他看到刘二媳妇也在地里。她正低头铲开田埂,让井水流进麦田。

她穿着黄绿格衬衣和黑色裤子,可衬衣里没穿内衣,胸前的两个“大馒头”在阳光的映射下,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她的用力刨挖,它们不停地晃动。她的裤子紧紧包裹着丰满结实的臀部。

看着这女人,大林嘴里又咽了口唾沫,“奶奶的。”心里又骂了一句。

中午时分,同村的小胖来他家,找他喝酒。大林问:“你不是早班嘛?咋不在班上?”

“咳,厂里今天没水,都歇了。”

“咋?咱厂不是用村里的井水吗?怎会没水?”

“是这,厂里差村里下半年的水钱,厂长跟村里说了好几次,想晚给几天,一些加工费没结回来,暂时没钱给。村上等了一个星期,看厂子还不交钱,就把水停了。”

听完小胖的话,大林站起身,两脚踩到凳子上,蹲在上面:“一会儿我去问问厂长。”

喝完酒,大林晃晃悠悠骑着自行车来到厂里。他喝的有点高了,嘴里说话不是很清楚。坐在厂长对面,他醉声说:“厂长,我要是能让村子给厂里放井,上次你扣我的一百块钱,能还我吗?”

“你小子,你要是真能让村里容咱几天交钱,今天就把水放过来,别说那一百块钱不扣,补发给你,我还单独奖励你一百。”

“真的?”大林醉着眼问。

“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厂子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他没想着大林能办成这事,他已经托付村里好几个人找支书谈,都没谈成,一个楞头小子能说成?他不信。

大林扶着桌子站起来,嘴里不利索,大声说到:“你,等着,小样,我就不信了。”

厂长也不知道大林怎么说的,反正在大林走后不到半个小时,村支书就来电话,跟他说可以再容染厂一个星期交水费。村里也很快给厂子合闸放水了。

当天晚上,木头到大林家,找他一起上班,大林正躺在院子的阴凉处睡觉。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喝口水,起身走到墙角的脸盆跟前,胡乱洗了把脸。随后,扯下凉衣绳上的褂子,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快钱,递给木头说:“去小铺买条烟,给我一盒,省下的都给你。”

木头傻乐着接过钱:“你今天对我咋这么好,嘿嘿嘿。”

上班的时候,木头一直催大林快点干活,而大林好象心不在焉,干活一点不像往常那样利索。木头凑到大林跟前,小声说:“一会儿咱还去不?”

大林知道他问的啥事,没好气的说:“去啥去啊,干活。”他知道,厂墙外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来了。

一晃大半年过去了,大林的岁数也到了结婚年龄。初春乍暖还寒的日子,大林的妈妈紧着找人为他张罗对象。周围临村的姑娘大林见了好几个,大人们都很满意,但大林不同意。他看上了村后的莹莹,这是在他妈妈三番五次盘问下,大林才说的。

目标有了,大林的妈妈就赶紧找媒人去提亲。可事与愿违,托了好几个媒人,女方家就是不同意,大林的亲事也就一直没有提下来。

婚事可以缓一缓,院落得盖整齐。大林家请了不少人帮忙盖西厢房,其中就有泥瓦匠刘二。按习俗,房子上梁要管盖房人一顿酒。那天晚上,刘二喝多了,大林妈妈喊来刘二媳妇,让大林帮着把刘二搀回了家。

大林和刘二媳妇死拉活拽把刘二弄到了他家。刘二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刘儿媳妇心里鬼,一直不敢正眼瞧大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刘二媳妇让大林坐在沙发上,到外屋拿过一个小篮,里面有炒好的花生,递到大林面前。大林不客气地接过来,伸手拿起花生就磕。

刘二媳妇问大林:“大侄子,说媳妇没?”

“呸。”大林吐出一个花生皮,恨恨地说,“莹莹家不同意。”

“谁?莹莹?那可是个俊闺女,赶明儿我给你说说去。”

此时,已是春节过后,天还有些冷,刘二家里的土暖气烧得很热。灯光下,大林看见刘二媳妇很娇媚,脸红扑扑的,胸鼓鼓的,薄薄的小嘴微微张着。

透过刘二媳妇的大红毛衣,大林似乎看到了她那白得刺眼的胸脯,诱人的呻吟声好象也传进脑子里。他的身体又有些发热。

他站起来,打扑打扑手,说了声“走了

刘二媳妇赶紧跟出来去插院门。在院门过道,大林停下,没有回身,有些不容质疑地跟刘二媳妇说:“你得帮俺说成了。”之后,就快步往家走去。

不知道刘二媳妇怎么跟莹莹家说媒的,反正,这次莹莹的家人答应了。

按当地风俗,媒人提亲成了,男方要给媒人五百块钱,名为“谢媒钱”。大林的妈妈当天就把“谢媒钱”给刘二媳妇送了去。

晚上,大林的妈妈把这事和大林说了。大林听后,气呼呼地说:“咱家的钱她也敢收?我找她去。”说着,顺手揣了盒烟,去刘二家。

刘二媳妇正坐在板凳上在外屋洗衣服,看到大林气呼呼来,她赶紧站起来,两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招呼大林到了里间。

“我妈下午来过了?”大林语气冷冷的问。说完,他掏出烟点上,冲着刘二家吐出一口烟气,烟雾立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来了,来了,还给我拿钱过来,咱两家啥关系啊,这钱我能要吗?正打着洗完衣服给大娘送过去呢。”刘二媳妇赶紧接茬。说着,她从立柜抽屉里把钱拿出来,递到大林跟前。

大林脸色有点好转,接过钱来,没有说话,揣进兜里。

“叔呢?又去盖房了?”大林有一答无一答的问。

“是,在临县,去两天了,后天回来。”大林媳妇声音听上去有点哀怨。

“他还找你不?”大林看了刘二媳妇一眼,声音硬硬的。

“谁?哦,没,我们早断了。”刘二媳妇脸通红,声音喏喏,神色慌张。

麦收后,大林和莹莹结婚了。这年大林正好22岁。

大林结婚后,他父亲把家里的地分给他两亩,大林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地里忙碌。一去地里干活,他几乎几能看见刘二媳妇,但两人很少说话。有时候看她忙不过 来,就走过去帮一把,但他还是无话。

不过,从大林的眼神里,刘二媳妇似乎看到了只有在已婚男人的眼里,才能见到的东西,那是欲望,为此,她的心扑腾扑腾跳过好多次。

干活时,刘二媳妇看到大林满头大汗,偶尔也会走过来给他瓶水喝,或递给他条毛巾擦汗。

日子就在这种平淡而又忙碌中一天天过着,一种欲望的东西也在积蓄着。

春节到了,村里一派喜庆景象。

那天,大林家来了不少亲戚拜年,大林陪他们喝了不少酒,但没醉,因为他心里装了一件事。

酒席上,一想到这事,大林那已成男人的身体就更加燥热难耐。他盼着酒席快点散,亲戚早点走。

酒席终于散了。送走亲戚,大林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刘二家。他知道,这个日子里泥瓦匠刘二不会在家,他准是不知在谁家又喝得酩酊大醉。

他推开院门,刘二家果然静悄悄的,推门进到屋子,走到里间,看到刘二媳妇正倚在床头看电视。他一屁股崴在紫红的草革沙发上,看着刘二媳妇,轻轻喊了声:“婶儿。”

“你过来了。”刘二媳妇起身,帮他倒水,拿瓜果。

刘二媳妇俯身递水的时候,一股清香袭向大林。他感觉似乎头有些发晕,一把拉住刘二媳妇的手,声音颤颤的又喊了一句:“婶。”

刘二媳妇推开大林的手,脸色红润,没有说话,不自然地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身又坐回床上看电视。

大林呆坐在沙发上,不时地瞄一眼刘二媳妇。刘二媳妇似乎根本没注意她,一直双手抱胸,静静地瞅着电视。

大林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刚送到嘴边想吃,他突然发现刘二媳妇正眼神妩媚地盯视他。他心里一热,手一哆嗦,苹果一下子掉到地上,滚落进沙发里面。

他低头弯着身子,手往沙发里够了够,但没有摸到苹果。

刘二媳妇走过来,让他往边上挪了挪,自己弯腰,撅着屁股伸手到沙发里去摸索,她的脸几乎碰到了大林的腿。

吻着女人的香味,看到她的滚圆臀部,大林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抱住刘二媳妇。刘二媳妇软软倒在了大林怀里。

“媳妇怀孕,不让我近她的身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大林喘着粗气说。

“别这样,对不起你媳妇。”刘二媳妇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见过的你身子,就是这儿,白白的。”说着,大林往刘二媳妇那鼓囔囔的前胸摸去。

“你这个小坏蛋,小谗鬼。我早知道你的坏肠肠。”刘二媳妇嘴里喷着热气,“今天不行,我带着身子呢,以后再说吧。”

听了刘二媳妇的话,大林感到索然,兴致立即减了。他放开她,站起身,拽了拽衣服,然后走出了刘二家。

他回到自己家中,看到妻子莹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低头亲了亲莹莹光滑额头,抱了抱她圆圆的双肩,然后脱下衣服,钻进被卧,也睡了。

东方出现鱼肚白。不知谁家的狗领头叫的,村里的狗几乎都跟着叫唤起来,狗吠声将大林从睡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眨巴几下眼睛,然后用食指抹了抹眼屎,手在大红被面上蹭了两下。他看到一丝淡淡的光线从透过大红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内,在窗台下莹莹的梳妆台上留下一光亮。

他侧过身,看到莹莹闭着眼,似睡非睡,眼皮下包裹着的眼珠动了几下。大林的脑袋凑到莹莹脸边,手伸进莹莹的被窝。

莹莹穿着秋衣秋裤睡觉。暖暖的被窝里,隔着莹莹那件柔滑的秋衣,摸她的两个奶子,大林感到很舒服。其实,莹莹已经醒了,但她不吱声,知道这是大林的习惯,睡醒后他的手就不安分。

大林下面感觉有点涨,她撂起莹莹的秋衣,手伸进去,抓住了莹莹那两个因怀孕而有点变大的乳房。莹莹有点笨拙地扭了扭身子,转向大林,带着睡后的懒声,轻轻说到:“你干啥啊?别弄,痒痒,难受。”

大林没说话,他把自己的被子往莹莹的被上搭了半截,然后,一只手从莹莹的脖子与枕头间伸过去,搂住莹莹肩膀,往自己跟前抱了抱;一只手掀开莹莹的被窝钻了进去。

“干啥啊?可不行!”莹莹边急促地说,边往外推大林。

“那啥,我吃一口,只吃一口。”大林说着,头拱在莹莹胸上。

莹莹没有再推大林,她两手抱住大林头两边,随时准备着把他推开。待大林咂摸了几口后,她推了推他:“行了,一会儿俺也挺难受的,又不能来,你再睡会儿吧。”大林恋恋不舍地从莹莹的被窝里缩回身。

他很饿,根本不想再睡觉,只想吃点东西。得去他娘屋里找,他自家啥都没有,因为按照风俗,结婚后头一年过春节,他和莹莹要在娘屋里过。

他坐起来,穿上衣服,两脚耷拉在床下,够着旅游鞋,脚伸进鞋里。之后,他踩着鞋跟,趿拉着鞋,走出自己房间。

此时他爹和娘还没有起来。外屋的碗橱里,三两个盘子里有一些菜底儿,是昨晚待亲戚剩下的几个,他娘舍不得扔。他娘就是这毛病,吃饭剩下的菜汤不舍得倒,说是倒里点开水,泡馒头吃,又是一顿饭。

“咋,真能造,啥菜也没了。”大林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多少剩菜,他心里骂到。他从碗橱里端出一个盘子,那是白菜炖肉的菜底儿,里面白菜没剩几块,更别提肉了。他又拿过暖瓶,“忽”地一下在盘子里倒了点水,又用筷子搅和搅和,一些油星在盘子里旋转。之后他掀开旁边篦子上面的屉布,看了看,从里面拿出两个馒头,攥在手里,大口吃起来。

吃了几口馒头后,他低下头,弓着身子,嘴噌着盘子边,想喝汤。汤很热,这样喝不得劲,他于是用手托着盘底,伸嘴到盘子边上,吸溜着热汤,他不时得轻轻转动一下盘子,找汤较凉的地方。

大林想起昨晚为刘二媳妇,自己连饭都没吃多少,等到了她那儿,可偏偏她带着身子,让火烧火了赶去的自己很扫兴,临出他家门的时候,他下面还有些立呢。一想到这儿,大林就来气,往地上嘴啐了一口唾沫,骂到:“这婆娘,在野地里乱搞的时候,啥事也没有,看回头咋整治她。”说着,他狠狠地咬了口馒头,在嘴里捣鼓几下,咽了下去。

大林很快吃完了一个馒头,手里举着另一个馒头刚要吃时,房门“砰”的一声,响动很大,门被突然撞开,门身重重地拍在门后靠墙放着的脸盆架上。大林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馒头“啪”的掉在桌子上,又慢慢转悠着滚落到地上。大林没顾得拾它。

“谁?找死呀。”他赶紧站起来。

他看见一个黑影弯腰低头,缩着脖子,大半拉脸埋在外套里,一头扎进屋来。进屋后,他放开裹住半拉脸的外套,露出脸,嘴不停地朝手上哈气。

“那啥,林哥,是俺。”闯进屋的是木头。他被冻得脸通红,嘴唇发紫,说话都不利索。

大林站起来,趿拉着鞋,走到木头林跟前,照着他肚子使劲踹了一脚,嘴里还骂到:“你小子,找死,闯丧啊!”

木头两脚蹦了蹦,侧身躲开,站到了盆架边,两手捂着冻得有点发僵的腮帮子。

大林用劲过猛,鞋被甩到了门口。大林单腿着地,往身后跳了两跳,手扶住了桌子,然后他大声吓唬着木头:“发傻呢?还不把鞋拿过来?”

“嘿嘿,你这是金…啊…金鸡独立。”木头看着大林,从懂得发木的脸上挤出笑,对大林说。

“哼,你小子,没上过几天学,还那啥,知道个金鸡独立。”大林也闷嘴笑了。

“哥,你快给俺找条毛裤,冻死俺了。”木头着急地说。

这个时候,大林才看清。原来木头上面空心穿着防寒服,下面只穿着一件说黑不黑、说灰不灰的秋裤。

“你这是咋了?”大林一边穿着木头踢过来的旅游鞋,一边问他。

“是这,昨晚在愣头青那儿耍了一宿,早晨回来躺床上刚要睡着,俺爹进来了,他脱下鞋,撂起被窝,照着俺屁股就打。” 木头说。

大林娘屋里生着土暖气,屋里挺暖和,待了这一会儿,木头感觉不那么冷了,身上冻僵的感觉有点缓过来了。于是他慢慢噌到大林跟前,往盘子里瞧了瞧。

“准是你小子又去耍钱了。偷你爹钱了吧?”大林弯腰撅着屁股拣掉在饭桌下的馒头。

“嘿嘿,昨晚吃饭,俺爹不让喝酒,俺想往你这儿喝两口。来的路上,在大队门口碰上愣头青和三赖,非拉俺去耍钱。俺回家,把俺爹放在烟叶袋子里准备买棉花籽的钱,拿了二百,和他们耍了一宿。咳,倒霉,捞不上好牌,钱都输了,本来还想赢俩钱买烟抽呢。”木头蜷缩在凳子上说。

“看你还真是一个木头。你傻啊,人家明显不是圈上你,让你输钱吗?那几个混球,连厂子都不收他们上班,你还跟他们搅在一起,能有你好果子吃?”大林忿忿地说到,“看那天我咋整治他们。”

说着,他把刚从地上拣起的馒头扔给木头,说到:“咋?哦了?吃这个。”

“嘻嘻,都脏了,你咋不吃呢?”木头接古馒头,边划拉上面的土,边嘻嘻哈哈问大林。

“给你吃就不错了,你看篦子上还有吗?这是昨晚剩的。想吃好的,外面缸里有,可都冻着呢,你吃得了吗?”大林没好气地说。

说罢,大林回到自己房里,想给木头找穿的。

媳妇这时候已起来,正坐在梳妆台边,她刚梳完头发,此时正拿遥控器冲着电视选台。大林随意瞄了两眼,恰巧看到一个电视丰胸广告,里边的女人丰腴妖艳,大半个乳房裸露,表情情感,画面虽一闪而过,但大林还是受到了刺激,觉得有一种冲动。

他看了一眼莹莹,莹莹的小肚子已有隆起,所以将本就不太丰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小。“她的咋那大呢,狗娘养的,昨晚没看,一会儿得去看看。”大林想到了刘二媳妇那两个大奶。

木头穿上大林找来的衣服,吃完馒头,喝光菜汤,还要和大林闲扯,被大林赶了出走:“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我还有事呢。”木头没干敢再言语,悻悻地走了。

大林走进里屋,他娘刚起来,正收拾床铺。大林说:“娘,待会儿我给刘二家送点心去。”过节了,得给媒人送些东西,表示一下意思,这是当地风俗。

在家里磨蹭了大约一个时辰,大林才拿上两盒点心来到刘二家。进院他喊了两声“叔”后进到了屋里。

刘二今天起得早,正在外屋吃早饭,待会儿晌午时,临村有人来找他说盖房的事。刘二媳妇正在东屋里间,边磕瓜子,边看电视。

刘二热情地招呼着大林,大林把点心放到桌子上:“叔,俺娘叫送来的。俺婶呢?” 他说着,两眼往里间瞄。

刘二媳妇赶紧出来。她今早换了一件浅蓝色毛衣,将她的脖子和脸衬托地愈显白净和滋润,坚挺的胸脯似乎也更高了。一见刘二媳妇,大林的两眼就像探照灯一样直接探射到她诱人的胸上。

“大侄子来了,你看,还拿啥东西啊。你娘可见外了。”说着,他把大林让到里屋。一进屋,她不自在起来,先是低头抻了抻床单,然后两眼火辣辣地又看了看大林。这时,刘二也跟了进来。

一只烟的工夫,大林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直直地说:“俺走了。”刘二媳妇赶紧送出来,刘二也要跟着,被她媳妇拉了一把说:“你穿衣服少,别出去了。”

刘二媳妇送大林走出房门,背对门,随手把门代上,拉严。

她一言不发,只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送大林到了大门口。在门口,她刚要说“你慢走”时,大林微侧了一下身子,声音低沉地说:“去西头,新宅子那儿,我等你。”说完,匆匆走了。

刘二媳妇愣了一下,脸上先是不自然,随后飘出两朵红霞,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紧紧捂了下毛衣领口。

进门后,她自顾走进里间,坐在床头继续看电视。此时,电视里演得什么她一点没看进去,她心神不定,不停地看墙上的挂钟。

大约一刻钟后,她出来问刘二:“后村找你盖房的啥时到?”

刘二已吃完早点,正坐在桌边,脸朝门口抽烟、喝水,听到媳妇的问话,他随口应到:“晌午,还有一会儿呢。”

“哦,那正好你看家,我去一下咱新房那儿,看看窗户上的塑料布咋样,前几天一直刮风,我怕有刮掉的。”她对刘二说。

“快去快回。壶里有热水吧,一会儿来人得沏茶,你把茶叶罐拿出来。”刘二说。他没有看她,脸仍然朝外。

刘二家新盖的房在村子最西头。其实,按理说他没有孩子,用不着再盖房了,但村里就是这风气,哪家不盖房,就是日子混得不好,让村里人瞧不起,自己好象也抬不起头似的。

刘二媳妇顺着村里那条最宽的路往北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朝西拐进一条小胡同。出了小胡同,放眼往去是一片绿油油的返青麦苗。她又北顺着麦地边的一条小土路,朝自家新房子走去。这是一块村里两年前“放”的那片宅基地,有的人家已在这里盖起了房。这里还没有通水拉电,不方便住,所以虽房子已经盖好,但还是没有人搬到这儿住。这里几乎所有的新宅院都没有垒围墙,窗户和门上也没装玻璃,只是用塑料布按在上面,勉强挡住一些风雨。

刘二媳妇一拐进来,就看到大林正在他家新宅子后面,拾起地上的砖头,往墙跟码。这处宅子是大林家两年前盖的,本打算让大林在这里结婚,可这儿没水没电的,大林的父母只有在老宅子那儿又就合盖了两间房,让大林在那儿结的婚。

从刘二媳妇家出来后,大林径直来了这儿收拾散乱在地上的砖头。他拾掇砖头时,脑子里一直闪着电视中那些妖媚女人的画面,更想象着刘二媳妇的两个大奶子是啥模样,他恨不得立即扒开她的衣服,瞧个仔细,然后使劲揉搓一番。

刘二媳妇一拐弯,他就看见了。他看到她胸脯挺挺的,里面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她走路时的扭动,不停地颤动。大林的心扑腾扑腾跳速加快,脸也热了,身子下面更热,它在慢慢胀大。

他看到刘二媳妇走到她家房子跟前,解开拴在门上的细麻绳,闪身进去。大林赶紧扔下手里的砖头,先往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快步朝刘二家的房子走去。

“这骚娘们,咋这么半天才过来。”他搓了搓手,一边想,一边三步并两步的,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她房门前。他推开还没油漆的房门,快速走了进去。

房内,刘二媳妇正抱着刚从地上拣的几根秫秸,想把它们立在墙上。看到大林急惶惶闯进来,她立即脸露红润,一双眼睛火辣辣地看着他。

大林直着两眼,快步冲到她跟前,急速把她怀里抱着的秫秸扒拉到地上,然后一边往后推她,想让她倚到墙上;一边伸手到她脖子那儿,往下拉防寒服的拉链。拉了两下没拉动,他有点急。

刘二媳妇边后退,边拉扯着大林的胳膊说:“你做啥呀,急啥。”此时她已靠在了墙上。她把大林的手从脖子那里拿开,他的粗鲁弄疼了她的脖子。

她红着脸,埋怨的口气说到:“跟你说过,我还带着身子呢,你别胡来。”不过,大林那有点粗野的动作,和粗粗喘息的声音,在她看来,那才是男人,她有了一种久违的舒畅感觉。

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眼神也更加妩媚,心跳加速,还有一点麻麻的舒服感传遍全身。其实她渴望着被进入、渴望被征服,哪怕是一种被强奸式的进入,或一种野蛮式的征服,她也不加拒绝,心甘情愿,恣意接纳。

她娇声喘息着,抱起大林的头,两眼欲火喷发,呓语般问大林:“我的乖乖,肉肉,你要吗?真想要?”

此时大林不再和她的拉链较劲,而是撩起她的防寒服下摆,从下面把手伸进她毛衣里,里面很暖和,在秋衣外面,他摸到了鼓鼓的乳房,他疯狂地抓着一个,揉攥、搓捏;然后换另一个,同样地揉攥,搓捏。

刘二媳妇脑子有点迷糊,她抱着大林的头,声音颤抖着说:“别,可别,我是你婶。你轻点,抓死我了,疼呢。哎呦!”

手这样往里掏,够着摸,让大林感觉很不得劲,他喷着热气说:“你解开。”

“啥?”刘二媳妇没听懂。

“把外面拉锁解开。”大林急急地说。

这时他隔着秋衣,感觉到了乳房上的小小突起,硬硬的。他知道那是乳头。他用手指想捏住它,但隔着衣服,根本捏不住。他急了,使劲往上拽她的秋衣。秋衣扎得很紧,又很长,大林拽了好几下,才把它拽出来。

一下子,大林手就伸了进去。先是摸到了刘二媳妇的乳罩,他不管不顾地把它撂上去,然后,一下就摸到了大大的乳房,比他媳妇莹莹的大好多,抓在手里满满的。

此时,刘二媳妇娇喘不停,防寒服的拉锁已被她拉开。她把防寒服敞开到两边

这下她的整个胸露了出来,两个白白的、挺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大林面前。

她把大林的头使劲按在胸口,忍耐不住地柔声说到:“你吃,你快点吃。”

大林没有马上吃。他抬起头,两眼盯视着她的乳房。他要好好看看,她的乳房为啥那么大,是不是和电视里的一样白,一样大。大林除了自己媳妇,从没有这么亲近地看过女人。此刻的他,眼睛充血,脸烧烫,下面硬硬的,隔着俩人的衣服抵住她的身子。

他开始吃了。吃得如花生大小的乳头,越来越硬挺,越来越圆润;吃得她,欲眼迷离,欲声急急;吃得他自己,坚挺如矛,坚硬如钢。他喊到:“我想进,行吗?能行吗?”

刘二媳妇感觉到自己小腹上被紧紧地顶着,她伸下手隔着裤子摸了摸,喘着粗气说:“不,太脏,再等几天,身子还没完呢。你看。”

说着,她松开裤钩,拉下裤子上的拉练,手往外拽开些毛裤和秋裤,露出了白嫩、细腻的腹部。然后她拉起大林的手往里搁,说到:“我的乖乖,你摸摸看,真的没有完呢。”

大林进去摸了。他摸到她内裤那里好厚,是垫的东西。他不死心,手又伸进她裤衩里,朝下慢慢蠕动着,她感觉她那里密密麻麻。但他不想再往下“深究”,他知道,女人带着身子,强行做事,会脏得一塌糊涂。

想到这儿,他的性趣降低了好多,于是想起身离开。

刘二媳妇又使劲搂了搂他,咬着他的耳朵说:“还有三四天就利索了,再忍忍。”她这个“再忍忍”不知道是说给大林,还是说给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她解开了大林的皮带,手伸进他裤里,摸住大林那里。大林被他摸得挺舒服的,也不自觉地抱紧了她,似要欲火难收。

大林有点受不了了,他把她的手拽出来,一下子推开她,倔倔地说:“不了,这样感觉不得劲。”

刘二媳妇似乎还有些痴迷,她呆呆地看了看大林,颤声说到:“还有四天开集,开集那天你去,啊!”大林知道,她说的开集,是指元宵节后,正月十七,村里的集市又重新开始。

开集那天,村头异常热闹。这时小孩手里都有些压岁钱,所以会拥到集上买零食吃。而大人们呢,更多的是看一看农用工具,遇到合适的就买上一两件,为来年做准备。

大林早早到了集上,匆匆给莹莹买了几样水果后,他没有再转,拎着水果赶紧回家了。莹莹正在院里凉衣服,他没进院,把水果撂过道,对媳妇说:“我再去逛逛。”之后转身出了院门。

正在他朝刘二家走的时候,在胡同口他看到年前厂子里新来的仓库保管员小新。小新和他妻子是同学,莹莹曾告诉过他。

小新是个俊美的姑娘,个子不高,一双杏眼很有神,乳房小巧而又挺拔的,她的腰很细,臀部却很大,一条牛仔裤紧紧包裹健美的双腿。进厂后,她言语不多,大林也是在领活时,和她说过一两次话,不过,有莹莹这层关系,小新和他的话还是比较多的。她说话声音很甜,让人觉得舒畅。大林爱听这种柔细的声音。

“嗨,你咋到俺村来了?”大林跟小新打声招呼。

“俺找姑来了,想和她一起逛集,她说有事,俺就自己来了。”小新甜而脆地说。

“你姑姑是谁啊?” 大林问。

他问这话时,小新已走到他面前,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咋?莹莹没跟你说吗?是刘二家的。”说着,小新那双明亮的眼睛看了看他,然后就没再多说话,径自朝集市走去。

大林目送小新窈窕的身影远去,心想:“这妮,挺不错的。”

他又继续急忙忙奔向刘二家。推门到了院子里,院里没有刘二的自行车,知道他又出门了。他没有吱声,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去,站在外屋,喊了一声:“婶儿。”

“这儿呢,是大林吗?”声音从西屋发出。

“是。”大林朝西屋走去。他听到里面有匆匆拨开插销的声音。

大林来之前,刘二媳妇在西屋正拿掉了色的绿色塑料盆洗下身,大林喊她时,刚好洗完,正要擦干。她想,已经和大林那样了,索性也就不背他,于是听到大林的声音后,就蹲挪着身子,光着下身给大林打开了门插销。

大林推门一看,刘二媳妇正弯腰撅着屁股擦下身呢。大林看到了她那两个又白又圆的“小山包”和一条深深的“沟壑”。

“刚才娘家侄女来了,说了会儿话。”刘二媳妇边和大林说话,边很快地擦了几下,随后她提起裤子系上。

“是,我看见了,她在俺厂做保管。”大林往里走了几步,咽了口唾沫。

“哎,也是个苦命孩儿啊!刚结婚仨月,男人在砖厂干活,被拖拉机撞了腰,瘫痪了。这不是年轻轻的守活寡吗?挺好的孩子遭罪了。”刘二媳妇说着话,把毛巾扔到旁边小板凳上,又弯腰端起塑料盆,想出去把水倒了。

她端着盆,刚走了几步,大林从后面就搂住了她,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胸:“那妮长得挺俊,腰很细。” 他边说话,边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在西屋门口,刘二媳妇端着水盆,扭了一下腰,轻声说了句“等会儿,我去把水倒了。”

大林哪里还顾得上,他两手忙活着。

集上,小新拿钱买东西时,才发现她把钱包拉在姑姑家了,于是又返回来拿。当她走到房门口,握住门把手,刚要推门进屋时,发现姑姑正端着盆,身子冲外,可头却扭向西屋。她感觉奇怪,仔细看了一下,这一看不打紧,吓了她一跳。她看到,从姑姑的毛衣下面,有两条胳膊伸进了姑姑胸里面,在她的胸上抓弄着。

小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心里也直扑腾,身上也有点麻。她想悄悄退回去。在她转身欲离开是,手忽然带了一下门把手,门“吱”的香了一下。

门的声响虽然很轻,但还是把在西屋门口正忙活的大林和刘二媳妇吓了一跳。刘二媳妇一只手赶紧使劲扒了开大林的手,一手端着脸盆往外走了两步,问:“谁啊?”

小新已没法再躲。她像自己做贼似的,大红着脸,低着头,把门推开一点缝儿,挤进屋,匆匆走向里屋,拿上包。然后,又转身急忙地边往外走,边声音有点变调儿地说:“姑姑,俺走了。”在小新匆匆茫茫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抬眼往对面西屋扫了一下,正好看到大林站在门口。

小新走了后,刘二媳妇也随着出屋倒水。此时大林有点头发蒙,脑子很乱,也没了兴致。刚才还硬邦邦的身体,现在已完全塌软下来,他害怕小新回头对莹莹说些什么。

儿媳挺动篇7

校园有两棵松树,相距三四十米,一颗大点,一颗小点。

如果把整个校园划成“井”字形的话,大树的位置就在“井”字西南的横竖交点上,小树则在“井”字那一竖的落笔点上。大树高大挺秀,深得师生喜爱。每天上下学,一二年级的小同学都要想方设法避过老师的干涉摸一下树的枝叶。课余时间,大树底下总是聚集着一堆堆一伙伙的男孩女孩,或嬉戏或煞有介事的商量着什么,天真又神秘。树周围矮矮的蓝色护栏流光水滑,栏内巴掌大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几乎不留一根松针。雪压青松的季节,会有个别有心人专门为松树冠除去积雪,深恐树枝惨遭意外,还有不怕冻的小手一捧捧一撮撮的挑选干净的雪堆在树下。松树不负众望,长的苍翠挺拔,已经远远超出了三楼楼顶。每年九个班的毕业照无一例外的都选在松树下,同学们亲切的称毕业照为松树照。相比大树,小树就没那么惹眼,我十七年前来到这个小城最大的学校时,小树才一米多高的苗儿,枝干细细的站在教学楼和升旗台的角落里,没一个人把它当一棵树看,更不用说当松树看。那时的大树勉强可以称为树。楼上落水管的水肆无忌惮的在它身旁哗哗,小树下就是一个临时的蓄水池,一二年纪的小家伙在小花园捉蜗牛逮小虫子时顺手摇一摇,闹别扭时攥着它的枝干转圈躲打以它做武器,细细的树干被某一方误揣几脚,偶尔还有那懒惰的打扫者把垃圾堆放在旁边,它的荣枯似乎没人放在心上,但不经意间发现它苍翠间透出一些小的褐色的松塔,没过几天,一簇簇翠绿翠绿的松针钻出松塔。小树长高了!

它俩默默的在校园里站着,一站十几年,也许二十几年吧。窄巴的校园因它们而增色生动,甚至因它们而多一份感念。

注视着它们,忽然感觉像极了我和我的婆婆。我所经历的被岁月卷存典藏的陕西农村生活的记忆立刻从遥远的角落铺天盖地的涌来。

初入婆家大门时节,婆婆才五十出头,不知专为使家法还是什么缘故,我总像一个问题媳妇随时被指责,经常被留下个别谈话,我总是一会让男人触一个“霉头”,一会让男人倒一回“运”。洗的衣服和男人衣服晾一块啦,男人还没吃毕我没赶快递上茶水就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啦,在男人的盘子里攒了一回盐啦,等等不一而足,婆婆会及时拍菜刀,踢灶火的提出严重警告,最大的问题是媳妇不懂规矩没有蹲在灶火前端碗侯茶,尽管婆婆在示范,还是熟视无睹。偶尔家里来个借家什的邻居,婆婆哪怕闲着都要急忙假装忙碌,似乎必要显得媳妇正无所事事,旁人说个什么,婆婆必会大声说“现在时兴媳妇管婆婆”,深怕媳妇耳朵闲置功能退化。每周只有两个半天一个晚上的相聚时光,婆婆就要和儿子拉家常到深夜。后来我妈告诉我婆家“规矩大,要小心”“过去媳妇都是那样过的,大户人家还有不懂规矩的媳妇被夫家用劈柴活活打死的”我就不服现在为什么还要抱残守缺,过去的媳妇大字能识几升,夫家穷的吃了上顿缺下顿的穷讲究啥呀?就想如果小树也受那样的待遇会不会弯腰枯死?

几个月后的暑假娶了弟媳妇。新妯娌因为是外地人,也许是本寺法规不适用外来和尚,婆婆那时吓得没了规矩事小不知如何伺侯事大。新妯娌被安排第一拨吃饭,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新摘的线椒一反常态炒了下饭,弟用家里唯一的好托盘端给媳妇,还要最后一拨吃饭的我和她一同吃人家上顿剩下的,我恶心怨恨。中午天热,小媳妇窑门一关,丈夫从门缝递盆送水,洗完丈夫又拎出衣物拖鞋在院子里洗起来,胸罩内裤上的水不时滴落行人一身,从没见婆婆说过男人替媳妇做事败运。我很想学亲大嫂一顿跳脚大骂鱼死网破,从此吃小锅饭当自己的家吃自己的饭,但碍于背张“先生”皮,始终没有该出手时就出手,即使炎夏酷暑也时闻心底冰凌碰撞的咔嚓声。

今年公婆被送到我家过年,我时时觉出辛酸中夹杂的悲哀与后怕。婆婆已大不如以前,满头白发,步履蹒跚,总是坐着发呆,过不了一会就说:“我回去呀!”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长时间望着窗外念叨她的鸡这几天会下几个蛋,担心被人家收走或被野狗吃掉。每念一次,我心里会紧一下,要是婆婆真呆了怎么办?

过年这几天,我忙里偷闲又去看了看两棵松树。由于去年国庆期间学校搬到了新址,有着两棵松树的校园一片空寂,松树也由于今冬的干旱满身尘土十分落寞的伫立校园伴着日出日落寂寞度日。不知它们是否回忆往昔的欢乐?细看,大树没见多大变化,倒是小树已悄悄超过三楼楼顶了,树干挺直宛如昂首挺胸的青年风华正茂。

儿媳挺动篇8

“师傅,你睡着了?”

“死了。”

妈呀,一具尸体拉着我满街跑。

“在昆仑饭店这儿堵一上午了,这车就没动窝儿,我都快睡着了。大街上跑的全是送礼的车。”

“快过年了嘛,可以理解。”

电话响了。

“眼珠子是摆设啊?没看见水池子上有条带鱼……怎么不够?剁五段,我吃两段,儿子吃一段,头尾你一收拾,焖上一锅大米饭。”

电话挂了。

“师傅,你爱人的电话吧?她也开车的?”

“全职太太。”

我倒吸了一口气。做得起全职太太的,丈夫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至少一个人可以养活全家呀!

“那你一个人挣钱挺辛苦吧?一天在车上多久?”

“十二三个钟头吧。”

“哦,那不容易!”

电话又响了。

“二十八再买……贵也得买啊,今年多买!那脆黄瓜一咬,满车清香,想困都睡不着了!今年要是跟去年一样再下雪,七八个钟头都到不了,多备上点儿,五斤差不多吧。”

电话又挂了。

“师傅,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七八个小时?”

“内蒙古,丈母娘家。哥们儿年年去,十六年了,一年也没落下。”

“你对丈母娘不错呀!”

“嘿,人家把闺女给咱了,一年就见这么一回,还不麻利儿的l老太太好几个闺女,就我们这么远。咳,老太太就喜欢我们家这位,打从小年老太太就盼,好吃的恨不能给我们留上一年。”

“也挺好,在内蒙古过年比在北京有意思吧?”

“忒有意思了!那大锅里煮一块羊肉就够全家十来口子吃的。”师傅双手松开方向盘比划着。天哪,比挡风玻璃还大。

“那才叫吃肉呢!一天三顿酒,早起我丈母娘就把酒烫上了,喝得差不多了在热炕上眯一觉,舒坦!

“没事我就拉着老太太出去转,一里的路我也开上车,显摆呀!车不咋的,可那是村里独一份!见谁我丈母娘都叫停车,不管去哪儿都拉上人家一段,‘坐坐北京的车啊’”!

“有一回我拉上了八个人,跑了五里路都不知人家要上哪儿,反正就瞎跑呗!”

“丈母娘特为你骄傲吧?”

“不是我丈母娘骄傲,是我媳妇骄傲。嗬,那几天对我那好啊,小眼都眯成一条缝了,扒都扒不开l”

“那在北京她对你不好啊?”

“必须好啊!只要我进了门,她就啥也不干,全伺候我了。别看我在外头是孙子,在家里绝对爷!这不,买个菜都得问我。”

电话又响了。

“就这么点屁事,费多少电话钱,挂了!”师傅语气很霸道。

“对媳妇够横的啊?”

“她没啥事,就是想听听我声儿,黏人!”

我半天无语,一直看着师傅的后脑勺,脑袋里满是胶。黏人,多幸福的一对儿啊!

“师傅,你们家那条带鱼多大呀?还能剁出五段?”

“一看你就没吃过带鱼!带鱼越小越好吃,那大带鱼肉都忒面。”

“你怎么得吃两段?一般是儿子多吃。”

“嘿,他们又不开车,我们家靠我挣钱呢!我天天家里吃,我媳妇顿顿给我做呢!我媳妇对我那是百分百!一星期饭不带重复的,就三顿面都不一样,早上酸汤面,中午抻面,晚上捞面,那吃不够啊!绕路我也顿顿回去,吃了饭顺便看眼媳妇,这一天我舒坦,她也高兴!人不就活这两个字吗?”

有多少人真正明白活着就是“高兴”这两个字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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