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 胸中有墨

时间:2022-10-20 12:07:36

与美人聊天是件愉快的事,如果这个美人开朗、智慧,那就更惬意了。子墨就是这种让人惬意的美女,俨然邻家美女的她,声调不高但语速很快,偶尔也有咄咄逼人。

我其实没有那么大的责任感

子墨的名气始于凤凰。结束了摩根的分析师生涯,凤凰卫视给了子墨另外一番自由天地。正像她在自传里说的,离开了财务和金融的枯燥与乏味,媒体和电视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误打误撞走进这个行业,却意外成就了一个知性主持人的“头衔”。

从《财经点对点》的财经节目到《社会能见度》、《世纪大讲堂》的社会性栏目,从新闻主播到前线记者,她在其间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现在的曾子墨已经越来越多地走出演播室,走向广阔的社会,去用心观察社会,感受生活。《拆迁之痛》和《艾滋病村实录》等节目,就将触角伸向了社会的底层,关注变革的中国,关注变革的时代。

或许,对于新闻专业出身的很多记者而言,身上怀有十分的抱负和使命感。他们满怀激情地想要通过手中的武器来改造世界。但是,子墨坦言,其实她没有特别强烈的铁肩担道义的感觉,做《社会能见度》只是缘于兴趣,缘于新鲜感。因为在美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前的生活和真实的中国稍微有点脱节,所以想通过《社会能见度》这样一个平台,拓宽视野,用不同的角度分析问题,积累不同的人生阅历。

“如果说我通过《社会能见度》一定要怎么样,我一定要推动些什么,其实都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是不现实的,仅仅是一个电视栏目而已。我更多的只是把我们看到的及时地通过节目记录下来,就足够了。”至于说采访过程中看到的悲观事件,子墨认为,这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因为工作和生活她还是能很好区分开来的。“如果把工作中看到一些黑暗的东西带到生活中的话,这份工作就没有办法继续了。”

做个优质都市女

今天,在中国,子墨这个名字早已经如雷贯耳。作为继吴小莉和陈鲁豫等一班人之后的凤凰卫视新一任当家主持,她的节目得到了观众和专家学者的认可。从摩根斯坦利一路走来,“现在,我只要求自己做到除了工作,还有生活,有事业,有家庭,有朋友,有休息。工作是为了享受生活。”现在的子墨,身上散发出的是更多的都市女人的小资情调。不需要惊艳,不准备迎合,更不打算卖弄。从小到大,在她的世界里,凡是她觉得好的事情,总是被鼓励着去做。

于是,闲时,会去保利剧院看演出,去商场买东西。女人爱购物的特点在她身上也有同样的表现。她的家里已经堆了很多的鞋子和包,但还是会买。喜欢Prada,Amani和Chanel,不爱热闹的繁琐图案,喜欢简约的经典。

像很多都市白领一样,在忙碌了一段时期过后,每年子墨都会给自己放个长假,带上行李,去世界各地旅行。旅行,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去到不同的地方,接触到不同的人和文化,呼吸着自由放纵的空气,整个人都会觉得很轻松。用相机记录生活的美好瞬间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种方式,镜头里的世界和镜头外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旅行,对于子墨来说,是一种快乐的体验,也是快乐的分享。所以,每次外出旅行,她都不会孤身一人,都会和家人或者是朋友一块,共同感受旅途中的乐趣和见闻。

不要问我爱情生活

做男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更加难,要做美丽的名女人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了。虽然子墨反复否认,但她已经被视为新闻界的明星,这已经是事实。只要是美女主播,必定让观众留下“窃窃私语”,“八卦话题”。子墨也难于幸免。

在子墨近期推出的自传――《墨迹》中,展现了曾子墨的成功之路。但该书刻意省略了情感和婚姻生活。而近来网上更是流传着子墨已经嫁给一位CEO的消息。她坦言,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书中交代爱情和婚姻,也不想在媒体面前谈及此事。“爱情在一个女人生活中很重要,但不是所有的东西我都愿意拿出来写,总要给自己留一些私密空间。而且,我不觉得这些内容跟读者有什么关系。我更愿意与大家分享我成长和工作当中的事情。”在子墨看来,幸福来源于自己的家人亲人朋友都健康平安、快乐,自己有个能交流心灵的伴侣,这就足够了。或许,这么几年的新闻工作者生涯,接触了很多不同层面的人、不同的事,对于生活,她已经有了一种全新的理解。

现在的生活虽然很忙,但是很快乐。“我有种特别深的感受,就是幸运。可能那个人有很好的能力、天赋,但上天没有赐给他一个环境,他只能在那样一个地方成长,过那样一种生活,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是说现在的我能生活得更快乐,真的就是上天赐予的。”

问:前段时间出书了,是基于什么原因呢?

曾子墨:大概2003年的时候,鲁豫出书了,她的那个出版社打电话约我出书。其实之前有很多人约书,但是我当时怕被别人议论,后来,出版社的金老师很执著,不停给我打电话。之后我慢慢也觉得如果将来我不从事新闻这个职业了,也不会有这个机会,所以出书给自己留个纪念,将来老了还可以翻翻看也挺好的。再加上出书对我而言是件新鲜的事情,还没有做过,也想尝试一下。

问:《墨迹》中介绍了你在美国摩根的奋斗历程,在美国那几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曾子墨:接触美国社会和美国主流社会的一群人的生活和工作,让我有机会进入他们的圈子。还有就是面对压力的一种态度。在美国工作的强度很强,所以现在面对沉重的工作压力,我都不会觉得是很大的压力。这四年让我明白人是有无限潜力的。

问:书中谈到你是2000年加入凤凰卫视的,凤凰卫视给你最初的感觉是什么?现在给你的感觉又是什么?

曾子墨:最初凤凰给我的感觉什么都是新的。行业是新的,公司是新的。因为我之前是在美国的公司。凤凰是一个非常地道的中国公司,文化也不一样。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都是未知的。而现在,当年的陌生没有了。和凤凰就是很自然的一种关系,感觉很舒服。

问:你们在采访录制节目的时候会经常看见一些社会阴暗面,由于种种原因这些节目无法播出,或者无法按照原来的设想播出,面对这种情况,你作为主持人怎么想?

曾子墨: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做到100%的新闻自由吧。但可能自由的程度还是有差别,反正在我们这里,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初衷还是好的,至少我不会是为了报道阴暗面而去报道阴暗面。为了说社会不好而专门找这样的题材。

问:你接触了很多的普通人,觉得转型中的人给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曾子墨: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会接触,我想就是有一些价值观已经慢慢地深入到人群中。比如自由平等,法制,普通的老百姓维护自己的权益的意识等。回顾30年前的中国,这个变化是挺大的,是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在发展。

问: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你自己印象最深的采访经历是哪一次?或者是最尴尬的一次采访经历?

曾子墨:有很多印象深刻的采访。因为原因都不一样。尴尬的采访经历很少,刚开始也有,我记得好像是采访张海那段。后来我觉得采访是一个在工作当中慢慢积累经验的东西,在过程中慢慢学会怎么把尖锐的东在其中。用什么样的语气或者是用什么样的肢体语言去弥补问题的尖锐性。所以慢慢地会学会怎么调整节奏和气氛,之后这样的情况就很少发生了。

问:你说过在国内办你想象中的财经栏目会有一定的困难,现在还坚持这个梦想么?

曾子墨:在中国做一个像TNBC那样的财经节目,会有困难。相比较中国,美国普通的民众对于基本的财经市场,对于整个经济的参与程度很高。但是,国内的股市非常好,而且民众越来越关心,这点很好,所以我希望做这样的一档栏目。但是毕竟做与不做,做什么样的栏目,并不取决于我的看法。因为电视是一个团队的工作。

问:面对压力是怎么减压的?

曾子墨:一般是和朋友聊天倾诉一下。

问:你心中的独立女性是什么样的?

曾子墨:无论是古代或者是现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精神上的独立。有些东西无所谓现代不现代,我觉得精神的独立,不是说你不需要别人,也不是说人和人之间要缺少关心的依赖,而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和人格上的独立。相比较,经济上的独立会次之。

问:休闲时间你会做些什么呢?

曾子墨:看书、旅游。休闲的时间我很少看电视,即使是自己主持的节目也很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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