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力雄浑悠然意远

时间:2022-10-17 10:00:28

编者按

中国画在内容和艺术创作上,体现了古人对自然、社会及与之相关联的政治、哲学、宗教、道德、文艺等方面的认识,它是超越了个性和地域局限的艺术传统,它的笔墨造就了许许多多的艺术巨人和大师。本期我们就来一起走近追随古人足迹、为攀登艺术高峰而奋斗的中国当代著名彝族画家罗江,共同欣赏他的国画作品,阅读有关他画作的评论……

仲平(原名焦泊澄,艺术评论家):《象由心生――说罗江的人物画》

初识罗江的画,是和几个刚刚进入中国画收藏领域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有人热情地推荐罗江,谈论罗江笔下人物的学术价值,夸赞他的画的艺术张力。几个朋友先是争先恐后地索取他的画册翻看,继而茫然。我随手接过罗江的画册,不经意地翻开,一页一页往下翻着看,当时觉得这个画家很怪异,其画面上弥散着某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恍惚间又分明透露出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其笔下人物也不同于我惯常看到的那些画册里欢天喜地、表情丰富、装扮花哨的少数民族人物,有着一种原始先民才有的木讷深情。

郎绍君(艺术评论家,曾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现任河北大学艺术理论研究中心主任):《罗江的“独行”――兼谈当意人物》

罗江对中国画形式语言的把握,有一个探索变化过程。1988年的《生・双胞胎》、《死・清明节》、《青年・新禧》、《春・马樱花》等作品,大抵是用勾勒填色法,强调大色块的比照关系,具有一定的装饰性。1990年的《三联组画之一・父亲》和《三联组画之二・母亲》,淡化了三维空间感,强化了平面分割,把写实性的人物形象与抽象的色块排列并置。这些探索,与他在湖南学习工艺设计的背景有关,也与他受到追求“形式本体”艺术思潮的影响分不开。从中国画的角度说,这批作品不像工笔,不像写意,也不讲究笔墨,所可贵的,是那股蓬勃的生气。随着时间和潮流的变化,罗江转向写意画法,在结构画面、形象塑造和笔墨方法上靠近了具写实倾向的现意人物画传统,并形成了相对稳定的风格,如我们在《红土感觉》系列(2005年)、《哀牢山》系列(2005)中所看到的。

夏和顺(艺术评论家,深圳商报记者):《罗江:画出骨子里的云南味道》

罗江对水墨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说:“水墨画在中国有几千年的历史,我们现代人远远达不到古人的那种境界,但是我们的题材却远远胜过古人,如果我们不断把各种各样的题材与水墨画技法相融合,总会找到一些新的东西。当然要对水墨画进行突破是很困难的,一个画家有了一点点突破,就应该万分庆幸了。”香港美术家协会主席勤瀚认为,罗江对中国传统水墨画的突破在于他借鉴并很好地揉和了西方艺术的表现手法。

《为艺术的执着而感动――访云南省画院院长罗江》

楚雄这片热土,作为人类文明延续的温床,从古及今,源源不断孕育出了恐龙、元谋人、铜鼓、编钟、古彝文典籍、十月太阳历……居住在这里的主体民族――彝族先民,为中华民族古老文明之浩瀚大海,贡献并汇入了他们独特而绮丽的一缕悠远的文脉。所以吮吸着如此厚重又源远流长的彝州文化乳汁成长的罗江,其画决不仅仅是个性那么简单,几乎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在罗江画中蕴含着的“生命意识”。他笔下的红土高原、彝家山寨以及种种关于古老的记忆,都蕴含着独特的深沉、苦涩与孤独感,在几近古老的缅怀中,传达着一份苍凉,传达着人类本真质朴的天性。(来源:云南旅游网)

管郁达(当代艺术批评家、策展人,《艺术方向》杂志执行副主编):《故乡的守望者》

罗江的水墨作品,描绘的不是一般旅游者眼中的浮光掠影、蓝天白云的云南生活方式,而是一种基于人类家园情怀的对往昔和故土的思念。这种思念和返璞归真的执拗,是罗江艺术非常可贵的一种品格,从中我们正在找回曾经慢慢遗忘的很多东西:乡情、高原和大地。在罗江看似凌乱狂野笔墨的背后,我们看到的是包括彝族人在内的云南原住民最质朴、最纯粹、最本真的生活状态,罗江的艺术是对民族文化和生活方式的认同和眷恋,和对其生活在这片土地的质朴的热爱和感恩。他带着一种真诚质朴的情感面对他所熟悉的生活,对生活在红土地下的人物、山水、草木,充满了深切的同情和悲悯,他笔下人物总是表情专注而平淡,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宁静和安祥,带给我们一种视觉上与心灵上久违的感动和温暖。

杨卫(艺术家、艺术批评家、艺术策划人,现为宋庄艺术促进会艺术总监):《罗江笔下的山水人情》

在罗江的水墨画中,一直有两个主题贯穿始终:一个是人物,一个是山水。但不管是山水还是人物,罗江都将其指向了他所生长的西南地区,人物多为少数民族,山水则是以大山堂堂的西南景色为主。这当然是罗江的一种文化自觉,包含了他对故园河山的深情依恋。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绘画创作离不开自己的母土,最根深的地方往往也是生命力最为旺盛的地方。罗江谙熟这其中的艺术哲理,他将自己的绘画主题紧紧地锁定在生他养他的故乡,既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爱,同时也是为了使自己的艺术不断获取创新的能量。当然,罗江的绘画主题虽然相对比较固定,但视野并不单一,更不狭窄。相反,他是以一种充分开放的姿态,来吸纳各种语言的试验与创新。正如他的水墨画中时有斑斓的色彩,笔触强劲有力而又挥洒自如一样。这些情绪的渗透都打破了既定的传统水墨画程式,而将西方绘画的表现主义元素引入画面,丰富了水墨画的语言张力。一方面是对西方造型语言的借鉴,另一方面则是从现实生活中汲取营养。罗江的水墨画可以说是秉承了“五四”以来的革新传统,以求真的意识来关照现实,表现人生。正是这两种资源充实着罗江的笔墨,使他的新水墨画在传统水墨画的表现力逐渐式微之后,还能通过山水人情的塑造栩栩如生地展开,交相辉映地构成一目南国风光,呈现一派时代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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